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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杭州,还是秋天,只是天却要黑的早了许多,又因为下雨的缘故,下午第四节课时过五点,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我提出请刘颖吃饭,她也欣然同意了。
绿色面的是下沙独有的一种合法交通工具,就是车身喷涂成绿色的七座小面包车,每人只要花上两块钱,它就能带着你去下沙任何一个地方。我们上了面的去了高沙商业街,找了家环境还算清爽的餐厅。
刘颖不挑食,但是特爱土豆丝,我问他原因,她说因为土豆丝是条状的,她喜欢吃条状的东西,我听完汗颜,见过挑食的没见过吃东西挑形的。我们边吃东西边聊着天,话题不可避免的聊到昨晚和吴闯打架事件。我没有刻意的去解释什么,只是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避重就轻的讲述了一遍。刘颖听了我的述说后,从她的表情不难看出,她发现我和吴闯对打架起因的描述截然不同。她略有所思,想必对事件有了重新的判断。
刘颖说:“事情也过去了,希望你们都能够释怀吧。”
“嗯,那肯定的。”我应和道,语气中带着风轻云淡,但是我知道我和吴闯的事情这会只是个开始,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去。
“聊些开心的事吧!”
话题从学校到社会,从书本到电视,从体育到文艺,把该聊的都聊了个遍。
“平时周末你都干嘛?”
“也没特别要做的,一般就逛逛图书馆看看书,有时候就和室友去下沙镇上逛逛街什么的。”刘颖说,“你们男生周末一定都过得很丰富吧,你都干什么呢?”
“我们更无聊,白天没事睡睡觉,醒了坐一起抽烟扯淡,像我这样的呢下午去踢个球,再有些人晚上就去文汇路北边那个农贸市场边上的龙腾网吧去通宵玩游戏。”我说。
“听说那个农贸市场边上新建了个生态农业植物园,有空真想去玩玩。”
“要不这周末抽个空,一起去玩?”
刘颖犹豫了片刻,然后说:“这周不行,周末要去参加个活动。”
“什么活动?”
“这周末超级女声海选杭州站要举行……”
“什么?你要去参加超级女声?”我大吃一惊。
“不是,我哪有那个水平,我就是这个节目不算热衷的一个小粉丝而已,我是去做志愿者。”刘颖说,“我们学院每个班级,都有一个去现场做志愿者名额啊。”
“有这回事?我没听我们班长说过啊。”我们班的班长王克星着实挺委屈,限于班级女生质量太差,我们男生对班级所有活动的积极性都不高,学校下达的一些任务,他总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挨个跟大伙说好话。有时候自己单人能完成的班级事情,为了省事也就不再做全班通告,活脱脱就一苦主。
“是的啊,我们班公投就推荐我去了。这么火的选秀节目,正好我也有想去现场的开开眼界,难得的机会嘛,就当参与一下。”
“那我得回去好好问问我们班那个不负责任的班长,看他是收受了谁的贿赂,居然没经过全班级民主公选,私自把这么一个名额给别人了。”
“你要不回去努力争取下,可以的话就一起啊。”
我自然想赢得和她一起参加活动的机会,所以一回学校就冲到王克星寝室质问他志愿者的事情。
“兄弟啊,志愿者这种吃力不讨好事情,哪个愿意去做啊,所以我都不敢通知班级其他同学,正准备自己去滥竽充数。”王克星一副委屈的样子。
“谁说没人去做,你看我是那种思想觉悟那么低的人吗,像做志愿者这种神圣而又光荣的事情,是我们二十一世纪大学生都应该参加的。这件事情你不用纠结了,把我名字报院里去吧,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去,我毕竟觉悟要高你们一点,那就我去吧。”
当时坐在他寝室电视机前面聚精会神***的同学,集体对我投来诧异的目光。像我这种向来对集体活动不闻不问的人,今天居然自告奋勇要去当志愿者,确实让他们匪夷所思。以致一致认为,要么我神经错乱了,要么就是吃错药了。
今天心情不错,在跟着王克星他们去上晚自习的路上看到了理发店,就进去理了个头发,正好赶在纪检部抽查点名前到了班级自习室。
我环视教室一周,也没见着小强和石佳,很显然两个人去鬼混去了。而学生会的纪检部点名的时候,他们数了数人头,却觉得人数准确无误,然后记了全勤。我不明白明明少两个人,为什么会被点成刚好。显而易见,他们的数学绝对是语文老师教的。
小强赶在宿舍关门前哼着小调回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一进寝室他就大声的向我们宣布,今天晚上在人工湖的长椅上,他的双手已经成功的将石佳身体一举征服,前往高沙开房指日可待。我坐在椅子上看了看他,没想到他亢奋的精神有点失常,立马过来对我进行调戏,用手疯狂抓理我的头发。还边抓边说道:“陶杰,你这发型,谁给设计的,狗爪子刨过似的?”
“刚不就被你这狗爪子在使劲的刨着么!”我说。
他见我说话开始搭理他了,调戏起来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世人都有这么一个心理,当欺负别人时,那个被欺负的人如果一声不响的,你反而没有快感。当对方起来反抗,开始理睬你的时候,你才会产生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小强用他那不知摸过石佳哪个部位的脏手,像小Rb污辱花姑娘一样摸着我的脸蛋。
“你丫烦不烦,小心我抽你,刚摸完女人的身体还不够,回来连男的都调戏啊!”我说。
“诶,你说对了。没有女人的时间里,我就以调戏男人为乐。”
“再动我,你信不信我把你扔红桶里去?”我对小强说。
我们寝室厕所装大便纸的垃圾桶是红色的,尽管我们上厕所的厕纸从来都是直接扔进粪坑,随从大便一起冲走,但是红桶还是一直摆在边上。红桶原有的颜色早已被我们的尿液浇的发黄发黑,失去的原来的鲜艳,没人敢在碰过。
刚有过女人滋润的小强,胆子很大,估计把使女人身上的勇气再次使在了我身上,一点没有被我的警告所恐吓住,一副吃定我的摸样,继续对我进行挑衅,他说:“我就不信!今天你不把我扔红桶里去,我还真不乐意!你不把我扔红桶里,你就不是爷们儿!”
我一看这小样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知天高地厚的德性,今天我不治治他,他还真没把我当他哥,以后在寝室里也就没法混了。我一把把他扛起来,大步走到卫生间,本来想按原计划把他头朝着红桶对准塞了进去,后来改变主意让他的屁股塞进了红桶。那时候,小强终于相信我是他的哥哥了,一脸苦笑道:“你是我哥,你是我的亲哥,你是纯爷们儿。”
红桶破了,长年累月黄色的尿垢大片大片的擦在了小强的屁股上,小强服了,因为这是他主动申请的。小强这要求好比一个人主动挺出脸蛋,然后挑衅的说:“你丫抽我一巴掌吧,不抽我你就不是男人。”像这种犯贱的要求,一般人基本上都很乐意满足他,使劲的抽上他一巴掌,不满足他那就是不给人家面子。
小强再次洗了个澡出来,换上衣服,主动抢过我嘴里的烟抽上一口,坐在椅子上,对我说:“哥儿们,你够狠,爷们儿。”
“这还不是被你逼的,要不要再试试。”我说。
“不用,哪还敢啊,你就算再借我一胆,我也没那勇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