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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永福赶到的时候儿子已经被打的面目横飞,五官都挤在一起好不狼狈,他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我陶永福在本村一直称王子,还从来没有受到这等窝囊气。(手打)
但是他不敢瞧吴良,直接冲入袁定山面前凶恶问道:“老袁,他是什么人,竟然敢公然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二字。”
袁定山老实巴交的农村人见到村长来了,知道闯大祸了,即使女儿夸耀吴良有如何牛逼,但是他心中没底。见到本村的父母官吓的抖索一团。
袁桦看父亲吓怕了,亲自走上来道:“陶村长,既然你来了,我想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村子里人都可以作证,你儿子带一伙人来我们家闹事,还扬言抢亲,因此才会得到这么个结果。”
陶永福扭头问周围的村民,横着眼珠子问道:“有这么回事吗,谁来证明。”
这些人一个个都退避三舍,有些胆的急忙回家可不想趟这浑水,明明知道陶家人没理,但是无人敢证明。
吴良看到这幅场景心中更气愤了,心中暗想这位村长混的好牛逼啊,你本身都不讲王法,还跟我谈什么法律。他闪身来到袁桦面前不客气的对陶永福道:“你是本村的村长吧,人是我打的。”
草,老子知道是你打的,谁都看的出来。陶永福早就听袁家结实了本市的权贵,不仅老袁头住院治病,而且听还给办了退休,估摸挺有门道的。陶永福上下左右仔细打量半天,眼前站着一位帅气的哥,长的真够男人的,比起自己的儿子确实强百倍,但是骨肉亲情,儿子还是自己的好。
陶永福不能眼看着儿子凄惨的模样,他哼了一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你父母是谁。”
其实陶永福想事先探探对方的深浅,但是吴良却抿嘴一笑:“我叫吴良,我打人跟我父母有什么关系,再你混蛋儿子该打,他来抢我媳妇,难道我还能眼睁睁看着。”
袁桦在一旁听的脸露羞涩,心里美滋滋的感觉非常甜蜜。
这时候被打的陶忠旺勉强站起来争辩道:“你胡扯,谁抢你媳妇了,我知道袁桦跟你有关系,但是袁柳和你一关系也没有吧,我来上袁家提亲你凭什么打我。”
陶永福听儿子这么一,心里便明白**成了,自家儿子一直惦记袁氏兄妹,前些年曾经去袁家过亲,主要是向袁桦提亲,因为袁柳乃是大学生,他们心中有杆秤,知道二丫将来肯定要许配有文化人家的,再陶忠旺更看重大丫,和大丫还过几句话,和二丫基本没怎么打过照面。
当时提亲的时候,袁定山也没有拒绝,只是孩子年纪尚,等过几年再吧。如今袁桦到了婚嫁年龄,却听到她和城市里有钱人好上了,陶永福听了心中也相当愤怒。
陶永福望着袁定山道:“老袁,既然你家大丫许配人家了,那把你家二丫许配我儿子吧,虽然两人文化有差距,但是现如今大学生就那么回事,再你家姑娘嫁给我儿子,你也算高攀了。”他想好了,一定要给儿子找回脸面。
老袁头尴尬的笑了笑:“村长,别开玩笑了,你们家我们高攀不起,我看还是算了吧。”
陶忠旺扯着嗓子道:“袁叔叔,我很早就来你们家提过亲,你不能让我两手空空吧,而且我保证会对你女儿好的。”这子见强硬的态度不行,改用软的,也不是囊货。
袁柳在一旁并不答话,心中暗中较劲如果父母头,她真敢一头撞死。不是她自负清高,就算嫁给吴良这种人渣也比陶忠旺强百倍。
陶永福觉得时机很宝贵,继续道:“如果你答应这门亲事,今天这场闹剧我们认栽了,就当是对我儿子无礼的惩罚。”
袁桦在一旁焦急的道:“爸,你可别糊涂啊,妹妹怎么可以嫁给这种人呢。”
吴良这时候笑嘻嘻的道:“村长大人,打扰你们一句,你儿子提亲不好使,因为袁柳我也预定了,将来也是我媳妇,所以你抢不得。”
这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周围还没有散去村民听了目瞪口呆,明摆着面前的年轻人跟村长挑事,大家都拭目以待,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袁柳听了轻轻啐骂一口,心中暗骂臭美,谁愿意当你媳妇。但是现如今也只有他能挽救我们,暂且饶了他这次口舌占便宜,如果有下次,我非要直接冲上去撕烂他的臭嘴。
袁桦知道吴良故意这么,心中倒没有什么,袁定山夫妇两人有傻眼,信以为真急忙摇头道:“不行,我家桦儿已经给你了,二丫怎么可以许配给你,姐妹岂能嫁给一个男人。”
袁桦急忙拉了袁定山声道:“爸,你糊涂了,吴良在帮我们,你别跟着捣乱了。”
陶永福算是看明白了,眼前的鬼真的欺负自己,骑在自己的脖子拉屎,他用手指吴良:“好子,你等着,有能耐你别跑,我现在报警。”
吴良听报警,傻眼了,面露惊恐之色,其实他心里笑翻天了,警察来了,这件事情更容易解决了。
陶永福见眼前的年轻人害怕了,心中得意急忙掏出电话给镇里的王所长打电话,两人莫逆之交,彼此关系非常好。王所长听陶永福受欺负了,立刻头答应马上便到。
村民听一会儿警察来了,知道事情愈演愈烈,有些人竟然担忧吴良,不知道他能否支撑住。
很快,一人骑着摩托呼啸而来,下车看到老袁家围拢一帮人,高声喊道:“都给我让开,我要办案。”
村民看到王所长这么快就到了,急忙闪开。
陶永福见到救兵到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入近前把事情的简单经过讲述一遍,当然他主要吴良狗仗人势,一个城市人来我们村子里撒野,还把我儿子打的惨不忍睹。
王所长听陶忠旺挨打了,特意过来看看伤情,看过之后,忍不住叹息太惨了,下手太狠了吧。
吴良看到了王所长朝自己走来,此人四十来岁,穿着警察制服,手里没有枪,但是腰间别着电棍,看吴良的眼神透着轻蔑不屑,他把电棍抽出来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来这里做什么,给我如实交代。”
吴良嘿嘿一笑,根本不把此人摆在眼里,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局哪个所的。”
王所长气的火冒三丈,二话不拿着电棍想要教训吴良,嘴里骂骂唧唧道:“哪里来的混蛋子,看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
但是还没等王所长靠近吴良,已经被飞起一脚直接踢在胸口。这子乐子大了,他直接倒退飞了出去,接着便站不起来了。这个也非常正常,首先他岁数大了,其次他这位所长无非花钱买的,身体素质差劲,一切都是虚的。
村民吓呆了,**,警察来了他也照样打,此人不是疯子就是后台强硬。大家继续看,不住的交头接耳。
王所长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右手捂着疼痛的胸口勉强张口骂道:“草拟妈的,兔崽子,竟然敢公开袭警。”
吴良燃一根烟,乐呵呵的栖身来到王所长身前,伸手给了他两巴掌笑骂道:“袭警怎么的,就你这种烂警察给国家丢人现眼,今天我心情好,你赶紧给我滚蛋,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后果很惨的。”
王所长不服不忿,挨了两巴掌嘴不骂了,但是却拿起电话给他的上级领导打了过去,报告了目前的情况。还没等他讲完电话,吴良一把抢过电话道:“请问你是哪位领导,我是吴良。”
对方领导听的有愣头愣脑,但是吴良的名字在省城还是蛮有名气的,尤其在警界,虽然吴华瑞,梁月梅,梁月兰行事都非常低调,但是本市军警界的人都多多少少知道吴良这个人。
此人疑惑的问道:“吴良,你母亲可是梁月梅梁局长。”
吴良嗯了一声道:“刚才那位王所长滥用执法,你看着处理吧,别的我不了。”然后把电话甩给王所长。
王所长彻底崩溃了,接下来便听电话里头愤怒道:“王涛,别的我也不多了,从明天开始你不用上班了,革职强退,给我滚蛋。”
王所长挂了电话,犹如霜打的茄子。陶永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期待王所长搬来更厉害的领导,但是看他脸色不对,谨慎问道:“老王,情况如何,上面怎么的。”
王涛看着陶永福,破口大骂:“草拟吗的,都怪你,你他妈今天给我打什么电话,害的老子工作前程都没有了。”他忽然想起吴良,跪爬到他身前渴求道:“吴良,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明白事理望断是非,确实给国家丢人了。”
吴良知道他在乞求自己帮忙,哼了一声道:“老王,行了,回家养老吧,或者干别的,警察这饭碗不适合你。”
王涛还想求救,但是吴良已经转身走了,接着袁家人都回屋,村民逐渐都散了,各个交头接耳赞不绝口,羡慕袁家棒上如此权贵,真够厉害的。
陶忠旺还不明白咋回事,拉着父亲问:“爸,我的事情咋办。”
“你啊你,竟给我惹事,赶紧给我爬起来给袁氏兄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