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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江矜迅速闪进漆黑的房间关上了门,摸黑找到了被扔在床上的女人,掏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在女人小臂上一划,顺手捂住了女人的嘴。
女人发出一声闷哼,看不见神情,江矜也能猜到她惊恐的眼神,“听我的话,不然你会死掉,现在,叫出来,像我们刚刚经过的房间里发出来的声音一样,要是敢叫出别的声音来你就完了。”
感受到女人点了点头,江矜松开了手,匕首架上了女人纤细的脖子警惕地看着门外,女人很听话地发出了江矜想听到的声音,江矜一刻不停地盯着门上透来的亮光,并没有黑影闪过,难道上来的人没想来这个方向去了另一个方向?
重新把女人迷晕,轻轻放到了床上,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看着门框上透来的亮光,将耳朵贴在了门框上。
没有声音啊,经过刚刚的剧烈活动,一直被忽略的肚子又开始痛了,江矜暗骂一声,捂着小腹靠在门上,等等,刚刚的声音,江矜回忆了一下,或许,刚刚的声音不是有人要上来而是有人要下去!
“该死。”江矜握紧了拳头。
那个房间有暗道吗?到底是什么秘密,宫里的事……不会和你争……
为什么晏安会出现在这里?
江矜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人后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外面确实没有人,江矜走到原来的那扇门前,将耳朵贴了上去,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江矜用匕首撕下一片衣服包住了口鼻。
正当她想要推开门时,几枚飞镖擦着她的脸呼啸而过,其中两枚正中她的左肩和左臂。
“草”,江矜闷哼一声,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门迅速被破开了,来不及思索,江矜引燃了便携炸药,朝破开的门里狠狠一扔,脚下立刻转移进了小黑屋。
“嘭”便携炸药爆了,一阵浅浅的热浪袭来,也给江矜带了点微不足道的光。
寻着外面的亮光找到了窗户,根据她的推算,这扇窗户相较于地面大约高不过八米,从这里跳下去,头不着地死不了。
肩上隐隐作痛,小腹也扭着疼,眼前越来越花,她敢肯定镖上下药了,妈了个巴子,真是得不偿失。
打开窗户,寒风呼啸而来,被迫清醒了一点,江矜使劲地拍了拍脸。这一面是楼的背面,街上一个人都没有,玛德,连个垫背的都没有吗?门外传来了动静,大概是那个房间里有人追来了。
江矜一咬牙心一横就跳了下去,却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主子,我胡二来得还及时吗?”耳边是胡二豪迈的声音,未来得及回答,他们就已经稳稳落地了,“呦,主子,您中镖了,还是我来晚了,您没事吧?”
“没事,你来的很及时。”江矜想要下地,但是被胡二阻止了,胡二抱着江矜就跑,边跑边解释:“主子你腿儿太短了又负了伤,还是别逞强了只会拖后腿,不过您也别太伤心,您还是有优点的,好在你比较轻,抱着也不怎么费力。”
江矜没有理会胡二的贫嘴,转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主子,我胡二可是个靠谱的,自从您出门,我可就一直跟着了,看着您进了花楼就没好意思跟进去,在外面寒风嗖嗖的我可一直等着呢。”
“难为你还跟着,回去给你加钱。”没有劲说话了,江矜拍了拍胡二的手臂,颠簸之间眼皮就沉了下去。感觉左肩一阵刺痛,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想睡一觉的感觉也淡了很多。
胡二突然一个急刹车,身边的风簌簌向上,江矜困难地抬眼一瞧,果然,他们被人包围了。
拜托,她就一法治社会的文弱大学生,为什么要遇见这种事情啊?
幸亏已经被刺杀过两回了,江矜并没有腿软,胡二轻轻地把江矜放了下来道:“主子,看来是一场硬仗了。”
言毕,又压低声音在江矜耳边轻声道:“找准时机你直接走。”
江矜轻轻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前已经有点花了,拜托,实在不行就只能炸出来一条路来了,包围他们的人并没有等他们,上来就开始动手了,胡二抽出大砍刀,麻利地跟他们干了起来。
江矜拔出来左肩的飞镖收进了腰间,肉被带出来的疼痛瞬间使她清醒了很多,眼泪被逼了出来,现在有点想回家,想回……江矜的眼前出现了镇国公府。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镇国公府当成家了吗?
取出一包便携炸药引燃后向着奔向自己的两个人丢去,熟练地快步后退,这种便携炸药她自己做的,威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把两个人炸残的威力还是有的。
“嘭”爆炸声响起,一阵热浪扑面而来,正在打斗的胡二听见动静回头一看,只见地上两个人,有些肉沫都被炸出来了。
“卧槽,主子,你还有这招呢?你是怎么办到的?”
其他人看见这一幕都看了看对方,似乎在想还要不要和这么可怕的力量对抗,犹豫了一会儿被胡二反压制了几招,仍然投入了战斗,对江矜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人过来管她了,不好的消息是都奔着胡二去了。
“主子,这他妈的……”
江矜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镖上的毒素发作了,胡二说的是什么她也没听清了,就想睡觉,今天的运动量对于刚解了蛊的身体来说还是太大了,江矜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主子,别睡觉!”胡二的声音响起,看见江矜跪坐在地上,逼近胡二的人迅速转移了目标,抽出剑向着江矜的方向冲来。
银光反射,江矜摸向便携炸药却没有了力气,剑气直指,胡二想过来救人却被挡在了一米之外。
正当剑要刺入江矜的身体时,一只弩箭飞射过来,打偏了剑锋,一群人接着落地。
“主子,二爷,我们来了。”
江矜松了口气,那我就先睡了。
还未着地,身子就被人抱起来了,迷迷糊糊中,嗅到了熟悉的香气,安心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