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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昨夜里,月冉溪抄写佛经到半夜。
小桃自告奋勇帮月冉溪抄书,月冉溪却是不肯,难得给皇后下了好大一个绊子只得到个抄佛经的小罚,月冉溪是不肯叫皇后抓住错处的。
是以,第二日一早,她一直睡到天大亮了才醒。
她睁开眸子的时候,就瞧见一柄剑对准着她的喉咙,仅剩的几分睡意也瞬间烟消云散了,只见她身前站着的是打扮普通的女子。
但模样月冉溪记得清楚,正是那日在木遥身边说杀了她的宫女红菱。
“你......”月冉溪吞咽了口唾沫,紧张的问道,“不是约好的三日后嘛,这才一日怎么就来了,是木遥殿下出了事?”
“是的,殿下今日被十七皇子给戏弄了,腿部极疼,现在你让你府上的神医出来跟我回去给殿下诊治。”宫女板着脸神情冷漠。
“你赶紧将剑挪一下,我起来穿衣。”月冉溪道。
只要还需要医生就好,那她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被暗杀了的。
红菱收回了剑,看着月冉溪穿好了一件嫩绿色的衣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她赶紧催促道,“还不叫人将神医喊来。”
她在外面打听过了,战王府的徐公公确实是病重,当时整个京城上至太医下至街头巷尾的游医都请遍了。
后来徐公公竟突如其然的好了,这自然就是神医的功劳。
“不用麻烦了,我就是那个神医。”月冉溪脸上露出一个淡笑,随手的挽着自己的头发,准备跟红菱走一遭。
这时,剑锋再一次靠近了月冉溪细嫩的脖子。
“我没空与你嬉笑。”红菱面色冷凝。
月冉溪也收敛了笑意,在自己的头上扎了个丸子,用簪子簪住了,不紧不慢的对红菱道,“你觉得我在跟你嬉笑,我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红菱将信将疑的把剑收了起来,这时,月冉溪飞快的在她的胳膊上捅了一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红菱感觉手渐渐没有感觉,原本指着月冉溪的手一松,手上的剑“砰”的一下掉在地上。
“让你相信我是神医啊,现在我对你的手臂用了类似麻沸散的东西,你就是划上一刀也不疼,不信你试试?”月冉溪干脆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红菱见她不是要逃走的意思,就赶紧用左手捡起了剑,在自己的右手上一划。
顿时鲜血蜂拥而出,但是她一点痛觉都无。
“好,我信你了,跟我走。”红菱就去扯月冉溪的袖子。
月冉溪拿了一颗止血丸塞到她手里,嘀咕道,“吃了它,能止血的,别将血染在我的衣裳上。”
红菱英气的眸子剜了月冉溪一眼,“麻烦!”
随后照做,果然血止住了,她单手抱着月冉溪就跃出了窗户,一路踏过了战王府好几处屋檐,然后翻过墙头。
月冉溪感受着耳边的风声,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感受着飞是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
她被塞入马车后,红菱也一起挑了上来。
“这里何时才会有感觉?”红菱指着自己丧失知觉的胳膊,她勾了勾手指,手指是在动,她却感受不到自己的手指在动。
“约莫得小半个时辰。”月冉溪话刚说完,马车就跑了起来,她一个不防,就撞在了红菱的腿上。
红菱不满的瞧了她一眼,鄙夷的道,“弱不禁风。”
“不要瞧不起人,我刚才那针若是扎在你旁的地方,你现在只能躺着和我说话了。”月冉溪这猛然一撞,鼻子都有点红。
红菱看着自己麻了的手,想着倒也是,看着月冉溪红红的鼻头,觉得有些可爱。
听说战王妃是夏朝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和她之前传言里听到的草包之类的词不尽相同啊,希望她能将殿下的腿治好。
月冉溪见红菱盯着自己瞧,就好奇的问道,“你也是祈国人嘛,是跟着木遥一起来我们夏朝的吗?那你会不会想你爹娘?”
“多事。”红菱臭着脸不跟她说话。
心里却有些酸涩,是啊跟着太子殿下来祈国十年了,但是太子殿下好像对她并无男女之情,那日太子殿下还说让自己别杀她,是不是就喜欢夏朝这种娇滴滴的女子。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
红菱就收敛了心思,站起来,就把月冉溪给拽出了马车。
“你慢点,我自己会走,你给我拽脱臼了怎么办。”月冉溪叹息了声,这个宫女真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
她看着豪华宅子的大门,离他们战王府也不远。
看来圣上为了体现是泱泱大国,在衣食住行上倒是未曾亏待木遥。
月冉溪跟着红菱进了屋,木遥身穿白衣正躺在一张藤椅上,面色苍白脸上有些细汗,他的手正在轻轻的敲着腿,显然是难以忍受腿部的疼痛。
“红菱,你怎么将战王妃带来了?”木遥见到月冉溪,皱着眉似乎不赞同。
“是她那日答应我们的,殿下她就是那个神医,她可以医好你的腿的。”红菱抱着自己的右手说道。
“战王妃怎么可能是神医,说笑了吧。”木遥眼尖的就看到红菱袖口的血迹,一张儒雅的脸上露出关怀之色,“你受伤了?”
“嗯。”红菱乖巧的点头。
“她不相信我是神医,用了点办法,只是皮外伤。”月冉溪同木遥说道,他们主仆两个倒是都一样的不相信自己是神医。
“殿下,她真的是神医。”红菱信任的点头。
她自己的伤没有上一点金疮药,只是吃了一点药丸就彻底的止住血了,这就不是普通的大夫能做到的。
“好了,赶紧开始吧。”月冉溪刚才已经用掌心里的检测仪对准木遥,给他扫视了一番,“你这腿上本就被人寸寸敲断,为何今日又多了两处断裂之处。”
木遥一张儒雅的脸上也露出了屈辱之色。
红菱替他回话,说着的时候,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着,“是十七皇子非要我们殿下骑马,殿下的腿这样,怎么骑马,他就是故意羞辱我们祈国,害得殿下骑马从马上摔下,伤上加伤。”
“恩,明白了,出去吧。”月冉溪开始赶人。
“什么?”红菱瞪大了眸子,满脸防备道,“即便我相信你是神医,要是你对我们殿下有所不利怎么办。”
“我要是对木遥不利,不用你,我们夏朝的皇帝就能宰了我。我动手术的时候有个规矩,就是闲杂人等勿入,快走。”月冉溪催促道。
红菱心有不甘,但是木遥冲她点了点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战王妃必然不是传言中这么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