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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琳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我想也许是她还在恢复着自己的身体吧。也就没有在意,但是我忽略了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面李建军着一嗓子是在这里是何其的明显,不管是谁都不会无动于衷吧。我看了看陈琳站了起来对着李建军说道“你的伤势恢复好了吗?”李建军似乎很是气愤一样大声的说道“差点就着了道啊,是我太大意了!竟然有人在这里种下了心蛊!”
“心蛊?什么是心蛊?”风明显的被李建军吓了一跳,有点紧张的问道。当听到心蛊两个字的时候我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看来我们真的是走进了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面了。李建军愤愤的说“顾名思义,心蛊是一种蛊,一种可以让你的心脏随着声音的节奏跳动的一种蛊。”风听得似懂非懂的样子,可是我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心蛊,为什么是心蛊!那么又是什么时候对我们下的心蛊呢?我看向了风,虽然他很是奇怪但是我不觉得他有能力在我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面对我们种下心蛊。那么这心蛊又是如何种下的呢?
“你们说的蛊就是那种邪术吗?巫蛊吗?”风急忙的问道似乎很是吃惊。李建军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最早的蛊术是出现在湖南那一带。至于这心蛊却不是,而是来自.,先不说这个,这是这比那些巫蛊邪术有过之而不及啊。其实现在极少有人会用这心蛊了,第一:下蛊的方法比较麻烦,第二:制作的方法也很是繁琐。最重要的就是这心蛊也很好的预防,只要注意一下就不会出现那种情况。”风连忙的问道“该怎么预防?”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想再体验那种情况了。“只要你在感觉到心脏的开始随着声音跳动之前屏住呼吸,紧握双拳就好了。”风听着连连的点头。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他没有说,那就是以力破巧,以外力打乱心跳的速度就行了。刚才也是用这样的方法才逃过的这一节。
“那么这心蛊又是怎么种在我们的身上呢?”看着风迫切的样子,其实这也是我所困惑的。李建军似乎很是气愤双眼盯着风说道“我也想知道这蛊到底是怎么下的?”风被他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的说道“是啊?到底是这么下的呢?”李建军收回了目光说道“要下这样的心蛊,必须要触碰到才可以下。而且触碰的位置必须是胸口的心脏部位!”风听后点了点头,突然猛地一抬头发现我和李建军都在目光幽深的看着他,他连忙的摇头说道“不是我,肯定不是我。我刚才也是种了那个蛊了的啊!怎么可能是我呢?”就在李建军要冲上去的时候我拉住了他,其实他刚才确实中了蛊,那伤势是无法装出来的。还有这蛊一旦跟心跳同步,没有外力来解决是不可能解得。他是不会知道小影的存在,否则刚才的他也一定会死的。
“真的不是他吗?除了他这里没有别人了啊,就算有也不可能触碰到我们的胸口而不被我们发现的,这里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他了啊。”李建军回头对着我说到然后又立马转过头去对着风说道“快说是不是你?”风的眼睛有点茫然的问道“什么?你说什么?”“你******还跟我装蒜?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的红啊!”风似乎根本不知道李建军在说什么一样又是说道“什么?你说什么?能大声一点吗?”
我把李建军拉了回来说道“他不像是装的,似乎真的听不到一样。”李建军气愤的看着我说道“怎么可能听不见?这里这么安静我说话这么大,除非是聋子,不然说听不见谁信?”聋子?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看向了陈琳,李建军看我看向了坐在地上的陈琳也是把目光放到了陈琳的身上。从刚才到现在陈琳似乎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似乎是睡着了一般,但是这么大的声音就在面前不可能什么也听不到的。除非她是真的什么也听不到!
我松开了李建军蹲下身子拍了拍陈琳的肩膀,陈琳真开眼睛看到我们都在看着她就说道“怎么了?都看着我干嘛?你们都恢复好了吗?”我问道“小琳,你听得到我们说话吗?”陈琳的双眼有点茫然的说道“沈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呀!”我的心里又是一怔。果然是什么也听不见了,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晕。为什么心蛊又出现了,而且陈琳和风都无缘无故的聋了。为什么我和李建军没有事呢?我想让李建军在地上把事情写一下告诉陈琳,但是当我说完以后李建军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只看见李建军的嘴在动但是我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也是什么也听不见,我不知道此时的李建军是不是还能听见就在地上用字写出来,问向了他。当看见他在那摇头的时候我才真的确定了我们都已经聋了,聋了的非常彻底。周围的世界没有一丝的声音,安静的想让人发狂,可是不管这么叫也是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既然现在听不见我也就好好地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风是唯一接触过我们的人,相比于陈琳还有李建军我们的第一怀疑对象就只有风了。但是风可以说接触过我们但是他是绝对没有接触过陈琳的,没有一丝的机会可以碰到陈琳的胸口。这样陈琳又是这么种的蛊呢?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怀疑,但是风的样子不可能是装的,那样风也就没有中蛊的可能性了。为什么又让我遇见这心蛊呢?如果是这心蛊的话,那么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到底应该去相信谁?我急的一拳打在了旁边的墙壁上面!
此时的我们又为什么全部失聪了?没有任何的征兆就突然失聪了,而且是这么的彻底。难道是心蛊的后遗症?当年遇见这心蛊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那么就不是心蛊的后遗症,又或者是另一个蛊?那么这下蛊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难道是我们发现了这里的秘密吗?其实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地下的实验室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实验室,前面的只是掩人耳目的东西,这里面才是真正的关键。
听不见对我们的影响不大,只要能出去对我们来说这不是什么问题。我和风都是部队里面的,交流直接用手势就行了,至于和李建军还有陈琳来说写字也是完全可以的。我们就又向着通道的深处走去了,我们四个手拉手向着前面走去。我和风注意着前方,李建军注意着后方。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后面的情况,因为有小影在我们的后面,我想后面不管有什么情况小影都能解决吧。这蛊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失去听觉吗?虽然失去听觉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战斗力和警觉性但是失去视觉不是更好一点吗?或者直接像心蛊那样来一个狠的,为什么只是单单的让我们失去听觉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想让我们听到的,或者说是不想让所有进来的人听到的?
此时的我们除了听不见显得有点紧张外,却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对的地方了。我试着向用内力恢复一下听觉但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的身体告诉我,我的耳朵没有任何的问题。李建军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就是我们根本就不是中了什么蛊,也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故障,而是就是没有一丝的声音发出。而且我们自己说话我们自己也是听不见的。按理说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声音一般只有在真空之中不能传播,但是我们也不可能在真空的环境里面生存的。再说我们也不是同一时间听不见的,所以说这不是周围环境的因素,但是我们的耳朵也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啊。
这通道似乎没有尽头一样,我们一直走了大概几个小时了。这通道还是看不见任何的改变,幸亏来的时候陈琳带来了这种高科技的手电筒。不用担心没有电的问题,但是一直到现在外面应该也是天亮了。我看了下手表此时已经早上十点多了,经过训练的我们也许感觉不到什么,但是陈琳此时一定又累又渴了。如果真的要走几天的话,那后果我真的不敢想象了,这里没有食物,但是水的还是有的,周围的墙壁还有地面都是有点潮湿的,用以前当兵时侯的土办法还是可以弄出来水的。我对着风打了几个手势,风明白的点了点头。我们就地休息了起来,风就在旁边开始挖起了坑。
这样取水的办法虽然有点慢,但是我想李建军应该可以加快这个速度,也可以顺便的检查一下这水到底是不是能喝。不一会的功夫风已经在地面上面挖好了一个坑,风把里面的嘴湿润的泥土用衣服包裹了起来。李建军一把就拿过了那包裹泥土的衣服,只见李建军双手不断地拧那衣服,从里面渐渐地渗出了小水珠。那些小水珠渐渐地滴在了风随身袖带的一个水壶里面。风的淡水还有食物早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用完了。随身带着水壶几乎已经是我们军人的习惯了,当水有差不多小半瓶的时候李建军停了下来。这家伙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药丸直接放了进去,然后对着瓶里的水闻了闻,喝了一口对着我点了点头。我拿着就给陈琳喝了一点,陈琳苍白的脸色得到了缓解。水得到了解决但是食物呢?看来我们还是要抓紧的寻找出路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但是陈琳此时似乎真的是精疲力竭了,我二话不说就背起了陈琳继续向前走去。
就在我刚刚想走的时候,我看到了旁边的墙上的一个印记。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因为那印记就是我之前的一拳留下的,我根本就不会看错自己这一拳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