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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陪练的新兵们后,华传虎继续担任驻地警卫排的排长,其他老兵们倒没有什么感觉,看到一下子变得空寂起来的新兵区队的营房,刘国涛、朱鹏飞和文山水心里,都像是一下子失去了什么东西似地。
刘国涛带着岳逸清的信,朝橄榄枝中队的营房走去,他正在心里考虑着,是先去见陈春茹,还是先见黎玲玲的时候,忽然看到那个下士在他前面进了营房的大门。
刘国涛心里彻底打消了再去见陈春茹的念头,心想:除非以后她来找我,否则,就让她成为一种永久的记忆和怀念吧。
当他走到营房大门口时,恰好碰到黎玲玲和张映华。
黎玲玲看到刘国涛后,赶紧低下双眼,就要闪到一边去,张映华见状伸手拽着她的胳膊,前后瞄了一眼,看到四周无人后,有点阴阳怪气,也有点打抱不平的样子,白了刘国涛一眼。
“哟,这不是谁、谁、谁的前男友呀?啊,玲玲,你造谁吗?”
原来那天黎玲玲误闯陈春茹的寝室,看到刘国涛和陈春茹在一起时的那个样子,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跑回寝室趴在被子上失声痛哭起来。
没想到那天睡上铺的张映华没起床,听到黎玲玲在下面哭吓了一跳,探出脑袋问黎玲玲怎么回事。
黎玲玲开始不说,张映华气得骂了她半天,她才哭道:“刘国涛那个混蛋,他......他居然和陈春茹在一起。”
张映华先是一愣,最后“噗”地吐槽道:“瞧你那萌样,哭得就跟湿了身似地,不久是男朋友跟别的战友在一起吗?怎么说大家都是一块出去执行过任务的,他们就算在一起聊聊天又怎么你了?”
“聊天有躺在床上聊的吗?”
“什么?”
“我刚到陈春茹的房间,他们俩居然躺在床上!”其实她根本就没看到,只是看到床单很乱,陈春茹在整理头发而已。
听她这么一说,张映华脱口而出地啐了一句:“卧槽!”
她一激动,撑在床边的手一滑,整个人突然从上铺掉了下来。
好在她的另一只手迅速抓住床头,半个身子在空中悬着,才没有一头栽倒地上。
“哎哎哎——”
听到她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后,黎玲玲抬眼看她还在往下滑,赶紧起身把她抱着,之间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张映华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稍稍平静下来之后又问道:“真的假的,这种事可不带谎报军情的?”
黎玲玲气道:“什么人呀,你,假的我......我会这样吗?”
张映华从床上起来,伸手从上铺拿下自己的军装,迅速穿上之后,拽着黎玲玲就要往外走。
“干嘛,你?”
“找那小子去。”
“找他干什么?”
“一个字:扁!”
“去你的。”黎玲玲把手挣脱出来:“凭什么呀?”
“就凭他欺骗你的感情呀!”
“玩去吧!扁完了你是女汉子,我成什么了,还能在突击队呆下去吗?”
“那就......”张映华眼珠一转:“那就假装替陈春茹讨说法!尼玛陈春茹年幼无知,他居然......哎,扁他都便宜了他,直接扭送大队部呀!”
“行啦,行啦,”黎玲玲把张映华拽回到床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你什么事?”
说完,想想自己满是委屈,黎玲玲又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张映华甚至看不下去了,悄声问道:“哎,那小子说过喜欢你?”
黎玲玲愣了一会,抽泣道:“没明说,但暗示过。”
“暗示,怎么个暗示法?亲过你?”
黎玲玲摇了摇头。
“碰过你?”
黎玲玲又摇了摇头。
张映华忽然踹了她一脚:“你个死丫头,整个一自作多情的闷搔呀?”
这事按说就这么过去了,黎玲玲心里不悦,但从此也不再对刘国涛抱有任何幻想。
可没过几天,黎玲玲从岳逸清那里,张映华从朱鹏飞那里几乎同时听说,刘国涛在市里把闫继蓝给“那个”了。他们俩是把那事当成一种哥们的荣耀在炫耀,却把张映华和黎玲玲听得吓了一跳。
一个新兵蛋子能够把中队长给“那个”了,而且中队长还是个快要结婚的人,这对于她们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同时她们又替陈春茹感到悲叹,怎么稀里糊涂地就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刘国涛这样一个混蛋呢?
这事她们听说后,仅仅是在两人之间沟通过,再也不敢对外声张,不怕别的,就怕万一弄人人命来就麻烦了。
有了这两件事,所以张映华故意调侃地问刘国涛,究竟是谁、谁、谁的前男友。
刘国涛根本就不清楚黎玲玲喜欢过自己,他从来就没想着要去喜欢黎玲玲,更不清楚第一天晚上在网吧执行任务时,黎玲玲就已经误解了他。
至于闫继蓝的事,文山水是当着他的面跟大家说的,他以为大家只会当句玩笑一笑而过,没想到居然传到张映华和黎玲玲的耳朵里来了。
因而对于张映华的调侃和讽刺,刘国涛感到莫名其妙。
不过他并没有想过要去追问或者解释什么,心里只想早点把岳逸清的信交给黎玲玲后就离开,因为他不想碰到那个下士或者陈春茹从里面出来。
“你们好。”刘国涛显得很从容地对她们微笑了一下,然后对张映华说道:“我能单独和黎玲玲说两句话吗?”
张映华一愣,她开始以为刘国涛不是来找陈春茹的,就一定是来找闫继蓝的,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想单独和黎玲玲说话,不禁犹豫地瞟了黎玲玲一眼。
黎玲玲一直低着眼皮看着地上,听刘国涛说要单独与自己交谈,她已经没有那个兴致了。
首先她肯定刘国涛不会对她说“我爱你”,就算会说,刘国涛已经与闫继蓝都那样了,她既不可能、也不敢再接受刘国涛的爱了。
其次就是刘国涛向她解释什么,类似于“我不是成心伤害你”,“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等等,而这一切,都不是她想听的。
正因为如此,黎玲玲也就不想给刘国涛单独与自己交谈得到机会。
所以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拽着张映华就要离开。
“别呀!”张映华把她往回带了一下:“首长都能湿身,说不定狗嘴里也能吐出象牙来!要不,听听他能说些什么?”
刘国涛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他不明白张映华的意思,但觉得她这么无端地攻击自己有点过分,心里想不出来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再看到黎玲玲那一脸不愿意的样子,刘国涛从口袋里掏出岳逸清的那封信,递给黎玲玲:“其实我也没其他的事,就是岳逸清离开的时候,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黎玲玲抬头看了刘国涛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接信,而是拽着张映华要走。
“别呀!”张映华被她拽着朝边上走去的时候,伸手从刘国涛手里接过信,说了声:“谢谢啦!”
等刘国涛转身离开后,张映华把信递给黎玲玲:“人家是送信来的,看看吧?”
黎玲玲接过信便撕得粉碎。
“哎,你这是干什么?”
“岳逸清是自作多情!”黎玲玲不耐烦地说道:“我开始以为刘国涛对我那个,所以就对他的战友都好,谁知道岳逸清居然还人模狗样地向我求爱。哼!”
张映华看着黎玲玲大摇其头:“真尼玛红颜祸水,刘国涛伤害了你,你却去祸害别人!”
“说什么呢?”黎玲玲皱起眉头推了张映华一把:“再扯些没盐的淡,立马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