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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语趁热打铁,“而且,我还可以给小孩子做家教,逢个星期天啥的,还能带他们去个公园啊、游乐园啊、野个餐啊、游个泳啊,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完了还一脸谄媚,“大哥,你看成不?”
“………..”纪清言汗……..这贱贱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不仅纪清言被雷到了,一旁的纪清纪言也被干妈的‘高风亮节’震撼的全身抽搐………这节操,简直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嗯……….”纪清言佯装考虑了一会儿,脸上很不情愿的开口,“说的很诱人,不过以你的性格肯定是偷奸耍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为了你这种人破坏我的原则,不值得,倒不如直接扔了你省心。”
说着作势就要撒手,吓得惜命的轻语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死死的搂住纪清言的脖子,急的连声大叫,“大哥,大哥,大哥,咱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说啥我都答应,要我干啥都行!”
“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网银支付密码?”
“910405”
“真的?”
“绝对是真的,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拿手机转账!”
“不好意思,我没有手机。”
“我有,我有,”轻语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摸出手机,哈巴哈巴的递到纪清言面前,狗腿道:“现在就转,我的钱都在里面!”
“真心想让我拿手机?”纪清言有点不敢置信………….这女人是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处境啊…….真要是腾出手拿了手机,这人估计就要‘永远的’下去了!
“绝对真心!”以为某人怀疑自己的真心,某语说的异常斩钉截铁。
“………….”纪清言无语……….
纪清言此时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以前常说这女的出门不带脑子,当真是冤枉了她,这是出门不带脑子能干的出来的事吗?绝对是没有脑子的人才能干出这事!
纪清言挑眉看了轻语半晌,好心提醒某人,“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去拿手机?”
“当然使用手拿啊!”
纪清言默默的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轻语,决定不说话。被纪清言盯了半天的轻语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到底是说了多傻的话,恨不得用手里的手机砸晕自己。
看着一脸懊恼的某语,纪清言感觉收拾的也差不多了,想要的也都差不多了,淡定的开口,“还记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吗?”
“额………..”什么话,用手拿手机吗?不是刚刚还说着吗?
看着某人一脸迷糊的模样,纪清言无奈的重复,“只有我想不到,没有你做不到!说啥都行,干啥都成!”
“对!”
“能做到吗?”
“绝对能!”
纪清言深深地看了轻语一眼,胳膊猛地一使劲,就把悬挂在窗外的轻语抱回来,随意的丢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轻语呆呆的坐在原地,踏踏实实的感受地面的触感。劫后余生的狂喜一点一点的占领麻木的心灵,刚要痛快放声大笑,纪清言冷冷的话语就飘过来。
“明天中午,不,现在已经凌晨了,今天中午别忘了过来做饭,要跟昨天中午的一样,明白吗?”
轻语艰难的咽下已经到嗓子眼的笑声,闷闷的回答,“明白!”
阳台上存在感极低的兄妹俩正准备刷一下存在感,安慰一下这个看起来好桑心的干妈,还没组织好语言,爸爸清冷的声音就已经传过来了。
“纪言,太晚了,带着妹妹去睡觉!”
两小只默契的对视一眼,递了一个‘鼓励’的小眼神给干妈后,默默的回去睡觉了。
纪清言目送两小只回到房间,发现某人还是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于是开口驱赶,“我家没有多余的床给你睡。”
“…………”轻语呆,我什么时候说要在你家睡觉了吗?
“所以请你赶快走!”
“…………我没说不走啊。”
纪清言不接话,默默的盯着屁股跟黏地上一样的轻语,眼神中赤裸裸的说着,“既然要走,就请您挪动一下您宝贵的屁股,离开我家的地面。”
轻语有点没心眼、有点傻、有点呆是不假,但是轻语还是一个‘偶尔’有眼色儿(眼力劲儿)、会看脸色的人,比如此时,轻语就一字不差的读懂了纪清言的意思。
轻语红着脸,默默的站起来,连身上的尘土都顾不得拍一下,就急急忙忙的从纪清言身边跑过去,拉开门,夹着小尾巴,灰溜溜的回家了。
客厅里的纪清言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着阳台外的夜景,沉思着……….
………
轻语用挚爱的稿费发誓自己绝对不是被门外‘咚咚咚’的震天砸门声砸醒的,而是被门外的鬼哭狼嚎吓醒的,那声音绝对是惊天动地,匪夷所思,胆战心惊,惊天地泣鬼神………..总之,人类的词汇已经无法形容这‘神奇’的声音了。
顶着一头鸡窝,轻语迷迷糊糊的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到底是何人作怪,就被人连拉带拽的从门内扯出去了,一路被拖着往旁边走,惊的轻语最后的一丝睡意瞬间消失的光光的,手脚并用开始挣扎起来,奈何拖着的人太有劲,无论轻语怎么挣扎,还是改变不了被拖走的命运。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大门,轻语欲哭无泪,难道就这么被别人****,自己好不容易才从一个穷码字的熬成一个知名的小作家,钱还没花完呢,更重要的是,上本书的稿费还没给自己结呢………..好多钱的……….不行,自己要自救!
“救……….唔、唔、唔。”
出师未捷身先死。刚喊出一个字,一只粗糙的大手就立刻紧紧的捂住了轻语的嘴。打又打不过,挣又挣不开,喊又喊不出,彻底被堵死退路的轻语,眼泪‘噌’的一下顺着眼角就流下来,大颗大颗的泪珠儿悄悄的躲进浓密的头发里。
捂住轻语嘴巴的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拖着的人已经哭了,努力拖着轻语往前走,边使劲拖着边用自己神奇的嗓音开始说话,“陈小姐,您可真让我们纪先生好等啊,有什么话等见到纪先生再说吧!”
虾米~那个纪先生?
眼泪模糊的轻语拼命的转动自己混沌的大脑,努力的思考自己究竟的得罪了那个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