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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朕出去,朕要睡觉,朕明天要学习治理国家,朕要读书,朕要解散后宫。
不不不,后宫还是不解散了,怎么说也是一堆战斗力,不过这个世界上的战斗力好像有点超乎他的想象。
那么相比较之下,能够轻而易举被自己生擒的南惜似乎也就并没有那么强了?
可她不强的话凭什么能出现在皇宫里?巡逻的士兵就算是再少,也不可能有那么一个人能平白无故地出现在皇宫里啊。
这些事情的解释恐怕只有太师可以说的清楚了。
眼下不光是太师不在,这让
“她是明鸢,是我……”
“是他最重要的人。”
你踏马根本就不是人。
皇后看向明鸢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当段长歌想要向皇后解释一下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
“狗皇帝,你说的东西我都答应,只要你不对我姐姐……你在干什么!”南惜一推开门,就大喊道。
太师不是说了这个地方已经设置了结界吗?就算没有士兵也可以阻挡一些敌人进入。
这怎么解释,好,皇后我们不算敌人,我们略过,这个南惜你怎么给随便放出来的!
太师,你回来,我们商量一件事,从今以后你把那些屁用都没有的结界撤了,给我设置一堆士兵抗刀。
然后这些可以随意进出我书房的闲杂人等,从今以后都不准进我的书房。
“陛下,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后看了看明鸢,又看了看南惜。
我怎么知道,我一辈子没和这么多同龄女人说过话!
明鸢看着南惜手上明晃晃的匕首,也上前走了一步,挡在了段长歌和两个人的中间。
“这个女人是谁?”南惜指着明鸢问。
这和你有关系吗?段长歌暗暗腹诽。
“我是他……”明鸢刚刚说了三个字,段长歌就捂住了她的嘴,可不能让她再说出来这话了。
看着皇后那边浑身颤抖着,隐隐要爆炸的样子,段长歌现在尴尬万分。
“妹妹?”皇后忽然开口。
卧槽这什么神展开?难道说这个皇后就是南怜?
“你是……”南惜侧头仔仔细细将皇后打量了一个遍,“谁啊?”
你们俩是不是来玩我的。
“妹妹忘了我是谁了吗?”皇后又开口说道,“是我啊。”
“姐姐?”南惜侧头对着皇后的脸琢磨了一下,“啊!你化了妆,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是在下输了,你们到底是不是亲姐妹。
南怜轻轻地抚摸过南惜的头发,悄声说道:“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你也会这样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悄悄看了一眼段长歌。
这是送后宫的节奏?不不不,这本来就是后宫,但是问题是……这不是自己的后宫啊,她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她终究是别人的后宫。
段长歌作为一个现代人,多少都有一些一夫一妻制的观念,而且盗用了别人的身体再盗用别人的妻子儿女这种事情他实在是觉得太恶心了。
之前想用后宫组建一支娘子军,也只是因为他不想看着后宫每天闹闹闹,让她们找点事做。
现在看来,即使是组建一支娘子军,军事力量也不会太大。除非给她们配备热武器或者杀伤性强的法术武器。
热武器,段长歌倒是懂一点点。但问题是在这个世界开荒热武器单凭他一个人完全不够。这个世界的冷兵器有多强他也已经见识过了,想要用热兵器比肩甚至淘汰冷兵器需要的技术含量抬高了。
而且且不说技术成本的问题,杀伤力足够的热武器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能够使用得了的,让一个女人去使用重机枪,使用火箭筒……
还不如让她们去练暗杀术呢。
头疼啊,这些后宫应该怎么解决?直接放他们还乡不是段长歌的做法啊,说好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呢?真的上战场了小顺子等等一系列的太监也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啊。
眼下最为头疼的事情当然还是这个修罗场,尤其是姐妹两个人结成统一战线之后,眼睛里面冒着火花一样地看着明鸢。
明鸢的眼睛里面应该真的能喷出火花的吧?
“陛下,说了这么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皇后紧紧地盯着明鸢。
“是明鸢啊。”段长歌说道,“大概算是……是我贴身的护卫吧。”
慌得他连朕都不用了。
“哦?”皇后瞥了明鸢一眼,“就她?”
“她是世界顶尖的术士之一。”段长歌说道,“太师和她交手过,也说分不出胜负。”
所以说,按照这个逻辑,太师设置的结界也应该对她无效。
所以说太师设置的结界到底对谁有效?
“臣妾知道了。”皇后南怜点了点头,“但是有几句话臣妾不知道可不可以借一步说?”
“当然可以。”段长歌招呼着明鸢往外走,明鸢对段长歌一向言听计从,他说的话就好像是龙说的话一样,在她心中犹如圣旨。
南怜也把南惜支开,让她先去门外等一等。
等到两个人都出去了以后,南怜侧头看了看段长歌,然后轻声说道:“陛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吗?”段长歌看着她渐渐靠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说道,“我们先解决正事。”
“这难道不是正事吗?”南怜问道,“陛下可是已经好久没有召见臣妾了呢……”
“……”这什么情况这什么情况这什么情况啊,段长歌完全不知所措。
南怜渐渐地靠近,段长歌仍旧是一动不动。
就在他实在要忍不住出言阻止的时候,南怜附在他耳边说道:“我猜,你其实根本不是皇上?”
段长歌愣了一下,随后心下有了一种莫名的释然。
要他学已经死了的段长歌,他是一点都学不像的。两个人最本质的区别就是他只是一个处男,在现世的时候他连和女孩子说话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就更别说什么谈恋爱了。
之所以能够和明鸢聊得这么投缘,也是因为明鸢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在真正了解已经死去的段长歌的人眼中,段长歌的伪装脆弱得就像纸张一样。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段长歌随便说一些话来拖延时间,但他现在心里想得基本上全都是应该怎么去对付这个女人。
应该封口,还是应该灭口。
“是你最信任的太师和我说的。”南怜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