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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霖拂袖擦了擦汗,连忙跪下帮着小家伙请罪!
“陛下,小皇子年幼无知,请陛下恕罪!”
“请陛下恕罪!”覃信也跟着拜下,
二人心里此刻跟打鼓一样砰砰乱跳,小家伙真是,要什么不好偏偏指了皇帝玉玺,这是什么意思呀?这是要景恒的江山呀!
虽然当朝还没立太子,可皇后的嫡长子在那呢!怎么都轮不到这个小家伙来指点江山!
小家伙第一日来明光殿请安,就跟他爹要玉玺!
秋霖只想说….真不愧是云容的儿子!
景恒眉宇间闪过一阵光芒,惊讶,诧异,犹疑,赞赏,诸多情绪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秋霖和覃信见景恒一直没吭声,二人抬眼看去,却见景恒微眯了眼袖了手盯着小家伙,
至于那小家伙呢,
此刻正跪坐在御案上,耷拉着个脑袋,歪着头,撅着小嘴,指着玉玺,“要!”
小眼神水萌水萌的,跟他爹撒着娇!
小家伙浑身上下都写着“我是云容的崽”!
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着那玉玺上面盘一条龙,一眼看过去,端庄大气,虽然第一眼不够惊艳,再看第二眼便觉得玉泽润华,隐隐泛着祥瑞的光芒。
景恒瞅着一小版的自己跟云容一样没皮没脸的,那个叫诡异,那个叫违和!
那模样跟自己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可性格怎么就不能像他点呢!
秋霖覃信二人被他理直气壮的那个“要”字惊怒得没背过气去!
小祖宗哎,别闹了行不行!
“陛下恕罪,恕罪,陛下罚老臣好了!切莫怪罪小皇子!”
景恒笑得有些意味不明,他伸手将圆嘟嘟的小东西提了过来,抱他在怀里,
“你真想要朕的玉玺?”景恒弹了弹小东西豆腐块的皮肤,
小家伙骨碌碌地瞄了玉玺一眼,又看着他老爹,萌萌的眼神里似乎在问“不能要吗?”
景恒嗔了他一眼,“朕还没用够呢!现在还不能给你玩!”
那意思是你用够了可以给?
底下的秋霖和覃信大汗淋漓,秋霖悄悄瞄了一眼御书房,幸好没人啊!不然进来几个太监宫女,恐怕他待会就得砍几个!
小家伙又不舍地看了一眼玉玺,肥嘟嘟的小嘴抿紧了,十分委屈!
明明说随便要什么就给什么,现在又不肯,说好的君无戏言呢!
景恒似读懂了他的眼神,拍了他的小屁股,伸手拿来玉玺,放在那两只小手怀里,“朕给你玩一玩,玩好了就还给朕可以吗?”
我的个神呀!秋霖继续擦汗!
谁知小家伙抱着个玉玺贼精贼精的,从他爹身上爬了出来又蹦跶到案几上,打量了下玉玺左右开啃!
“这不能吃!”秋霖连忙爬过来,试图从他手里夺回玉玺,小家伙俯着短短的身板把玉玺死死抱在怀中,不肯给秋霖,俏着个小脑袋,露出一张圆润的脸蛋,瞅瞅秋霖又瞅瞅爹,意思让他爹管管秋霖!
景恒哭笑不得,
“快给我!”秋霖怒抢,
小东西缩成了一团,就是不肯给,
“这东西不能要!不好吃也不好玩,快给我!”秋霖急着劝道,
小家伙听了这话愣了愣,然后真的俯身闻了闻玉玺再啃了啃!然回头丢了给他爹一个嫌弃的表情!
真是又臭又硬!
回过头来后,他就双开一撩,将玉玺往御案下一丢!
“哎哟妈呀!”秋霖连忙伸手捞住玉玺,然后起身绕过御案将玉玺锁在格子里,不让小家伙看到。
景恒大笑不已,又将他提了回来,往屁股拍了几下,“你这是乱朕江山的节奏呀!”
景恒话音一落,秋霖和覃信暗暗心惊,秋霖又连忙过来请罪:“陛下,陛下,是老臣误导了小皇子,陛下罚臣吧,不要怪他啊!”
“好,朕罚你带着他睡三天三夜!”
“臣遵旨!”秋霖拍胸口压压惊,
景恒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着问道:“跟父皇在明光殿住几日,你可有意见?”
小家伙抓着景恒胸口的衣衫,努力往他肩上爬,糯米一样的声音,喊着,“爹爹,爹爹!”
“睡,睡爹爹….”小家伙甜腻的声音在景恒脖间萦绕,
“噗!”秋霖和覃信笑了,第一日来御书房,先是要国玺,后是要睡皇帝!这胆子也没谁了!
当夜秋霖还真带着小家伙歇在了明光殿,春妮不放心,少不得跟了过来!
“跟爹爹睡!”
入夜后,小家伙吵闹着要去睡龙塌!他晚上没见着景恒就哭,
真是没把秋霖几个愁死!无奈,秋霖抱着他悄悄潜入景恒的内殿,试图看看景恒是否歇息了,是否同意让他儿子睡他!
可等他进去后,哪里看到景恒的身影!
秋霖拍下脑袋,明白了,难怪罚他带孩子睡呢!敢情人家现在在同心阁逍遥呢!
秋霖没猜错,景恒今天很生气,因为云容的儿子在御书房嚷着要睡他,于是景恒决定报复,今夜无论如何要痛痛快快睡了他娘!
此刻,景恒挥走同心阁里殿所有的宫女太监!抬手放下了红色的帷帐,一个翻身搂住了云容那愈发撩人的娇躯!
“你儿子今天第一次开口说话,居然是唤景遥王叔!”景恒咬着她的下唇,气狠狠地说道,
“真的呀?哈哈!”云容忍不住笑了,“你吃醋了?”
景恒放下她的娇唇,顺着脖子一路往下,当抵达某处高耸时,他咬了两口,激起云容娇喘了几声,
“朕当然吃醋,所以今晚来惩罚你来了!”他咬着小樱桃,模糊不清道,
云容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推着他的双肩,柔柔道:“你吃的哪门子的醋,他还没唤我这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娘,先唤了你爹,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她被他拨弄得面色潮红,快受不了!
“没有朕,你怎么怀胎?”景恒瞬间吻密如雨点,排山倒海的压来!
当下一展雄风一头扎进深耕播种的事业中!
几番风雨过后,景恒掰住云容的身子让她趴着,然后搂住她的柔软又欺身上去!
“陛下…你够了!”云容被他折腾地浑身瘫软,没有一丝丝力气,整个小身板成了一滩水!
“够?怎么够?朕忍了多久,你还不知道吗?你怀胎时六个月没碰你,这小家伙出生后,你是知道的,为了他朕受了多少罪,今日朕好不容易支开他,你不让朕尽兴?”景恒话说得利索,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不重不轻地揉捏,
云容嘤咛了一声!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
“你都四次了….小心铁杵磨成绣花针!”云容被他顶的头撞在了塌栏上,头捂在枕头里,娇嫩嫩的声音模模糊糊越发听得让人心神荡漾!
景恒闻言猛地抬头,气得目光发直,磨着后槽牙,“你这是在激朕?”景恒重重地捏了一下她,
云容痛呼一声,再也开不了口!
“朕再来三次,看你求不求饶….”
景恒辣手摧花,再一次用事实雄辩地证明,他不仅在战场上无往而不利,在床上更是金枪不倒八面雄风!
“你可满意了?”景恒怀抱小丫头,捏了捏她的下巴,
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某只,抬着****过后的水眸,慵懒而柔媚,眼睫上还挂着点点汗珠,
云容窝在他怀里,带着点娇羞妩媚道,“容儿累坏了,景恒哥哥可否给容儿揉揉…”
景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坏笑,低低的嗓音像魔音,“你想揉哪…”
“……”糟了,她又入套了!
很快,景恒上下其手,又将她吃干抹净!
沐浴过后,他终于肯消停了,抱着云容准备入睡!
云容是真累了,蜷在他怀里,连呼吸都困难!
景恒搂着她,摸了摸她背后的墨发,目光怔怔望着帐顶,
“容儿…小家伙一进御书房就跟朕要玉玺!”
云容闻言先是一愣,再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整个人如被冷水浇醒了般,身子募得一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