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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棉姑脸上的恐惧之意,终究是隐藏不住了。
葛于馨,为什么还不来?菖蒲,到底去请了没有?
“你到底想怎么样?”棉姑颤抖着问道。
“不想怎么样,我只是在告诉你真相而已。”
“你胡说,你要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为何不逃出去?”棉姑不信。
“我为何要逃出去,我想要的还没得到手。”司徒媗大声的道。
棉姑惊恐,司徒媗想要的是什么?什么比自由还重要?
四年前,她的手究竟是怎么在一夜之间痊愈的?这些年,身在裁红点翠阁中的她犹如神助般,样样精通。难道她真的不是人?不是人,她又是什么?
棉姑有些糊涂了。
司徒媗又笑了,笑的灿烂且诡异。
她附耳向棉姑说了几句话,棉姑向见了鬼般看向她。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她连喊了几句,然后眼珠外凸,满脸惊骇,没了呼吸。
“她们两个这是怎么了?”赶来的葛于馨惊道。
“死了。”司徒媗答。
“如何死的?”葛于馨问。
“自相残杀。”司徒媗答。
“什么?”葛于馨不信。
“放心,葛姨你今后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了解。”
司徒媗走了出去,把葛于馨和两个死人锁到了屋中。
“司徒媗你早有预谋,早有预谋的。”葛于馨大喊。
“没错,我是早有预谋。你终于可以放下对我的防范之心了,你可以歇歇了。”司徒媗隔门道。
司徒媗到偏房换了装,冰冷如霜的面容露出几分兴奋与悲哀。
“我司徒媗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原意并非如此,是你们推着我走向这一步的。”
葛于馨并不是菖蒲请来的,是她自己心里着急了,才赶到琐静轩。
看台下人声鼎沸,很多声音嚷嚷着那位传奇人物九姑娘何时登台。
看来兴盛镖局苦心为司徒媗造的势起了大用处。
司徒媗的出现使得场中安静了下来。不是人人认出了她就是九姑娘,而是她出现的很是突然。
“台上那位是谁,今天是什么日子?那女子究竟懂不懂规矩,怎么还带着面纱?”
“敢情是哪家的女眷前来寻人的吧。”
“有你说的那样轻巧。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女眷会寻人寻到这里来。”
“对啊,这又不是青楼楚馆,大房太太难不成来这里抓奸不成?”
“慢待各位了,葛姨忽发急症,托九儿我来主持竞选场面。”司徒媗缓缓说道。
“这位就是九姑娘?怎么。她的面容见不得人吗?”
下面的窃窃私语忽然人声鼎沸起来,大家可都是花了银子进场的,怎能受此慢待。
“什么玩意儿,做了表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就是,当自己是大家闺秀呢。”
人语议论纷纷,交头接耳,有人甚至由坐着改成了站立,挥拳抗议。历来花魁竞选可从来没这样的规矩,站在台上的女子哪个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供人欣赏。
偏偏今天这位倒稀奇。戴了顶纱帽,遮住了脸面,这是几个意思?
青楼女子而已,怎么,还怕人看吗?恐怕过了今日,不止是让人看看这么简单了。如果没人力捧的话,今晚就会大张旗鼓的拍卖此女子的初夜,价高者得。
石子磐也在人群当中,本来葛于馨答应了他要在竞选之日以护卫的身份守在司徒媗的左右。奈何司徒媗在琐静轩被人绊住了脚,到现在才露面。
“这群人言语甚是肮脏下流。”石子磐愤愤道。
“子磐稍安勿躁。我相信司徒姑娘自己能控制住场面。何况今日到场之人难免卧虎藏龙,不仅仅是酒色财气末等人物。”萧刈寒道。
只见台上司徒媗微微一笑,对众人道:
“各位每年都是玩一样的章法流程,今年我们来个新鲜的可好。小女子既然身在此行。当然不可能不允许人观看。只是小女子实在是见不得世面,初次上台难免慌张。为了不令各位看到小女子因有紧张而引发的种种丑态,只能暂且委屈各位了。”
“借口,怎么,你遮了面就不紧张了吗?”
“当然紧张,只是面纱下的五官狰狞扭曲你们看不到而已。”司徒媗接着道。
“故弄玄虚。这个套路本公子见得多了,且看你有何真本事。”有华服男子道。
“对,本爷可是往你身上押了一百两银子。你让本小爷输了没关系,本小爷输的起。不过其他人可就难说了,到时候你可是到怡红院做一年的生意都偿还不了的。”
“哪用去怡红楼做啊,直接……”
那人还没说完,只觉得脑壳发疼,好像被什么东西砸到了。
原来是一粒花生米,不过那劲道真是大的很。
“谁,是谁偷袭大爷我。”他四处查看。
二楼看台上,萧刈寒手里拿着一只竹箸朝着那人的方向瞄着。
那人一看那架势,是个会武术有权势的人,他不敢轻易得罪,只得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复而又坐了下来。
一粒花生米就击的他脑壳疼的要命,要是那竹箸朝着他再飞来,他的脑袋岂不是成了箭靶子。看来那个九姑娘还没出道就有此声势,的确像传言那样说的,后面有高人支持。
“如果你们再继续这样七嘴八舌下去,九姑娘可就要走了。别说面容,就是背影都看不着了。”人群中说话的是黄桓的人。
当中有人认识说此话人的身份非同一般,也不敢再胡言乱语下去,场上渐渐静了下来。
司徒媗向看台下的众人福了福身,轻轻拍了下手掌。
菖蒲从台后出来,为司徒媗解下了宽大的藏青色锦缎披风。
众人皆眼睁睁瞧着,期待披风解下后会出现一具玲珑娇俏,凹凸有致的躯体。没想到结果大出所料,披风下仍然是层层衣料。
那衣服颜色是青灰色的,样式倒像极了道士穿的道袍。
众人皆有种错觉,他们是否来错了地方。这儿哪里像是花魁竞选,倒像是武林中人的比武赛场。要不是事先司徒媗有说话,也实在难以从外形上看出此人是女是男,是老是少,是道士还是尼姑。是光头还是留发的。
萧刈寒嘴角含笑,心里暗道:
“还是这个德行,遮遮掩掩掉人胃口,有点意思。”
坐在萧刈寒旁的石子磐心里舒了一口气,他真怕台上的司徒媗像刚才表演的那些女子般坦胸漏乳,着装大胆至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