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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一泓院弟子,陆涂,江湖人送外号小兔。
陆涂走的姿态妖娆,双目含情脉脉,踏进门槛的时候还学着女孩提了一下衣服,一步走过来,越清辙已经看的有些害怕了。
有一句话说的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陆涂这样子已经比这个境界还要高了,他的一举一动已经超脱性别,进入忘我境界了,这样的人,发起狠来,谁能承受?
越清辙忽然想起赵区区的话了。
“千万别让那个有点娘气的人进屋,破坏风水,他一进来你就举小白旗罢战,别多说话。”
…….
越清辙看着进入院子四处观望的陆涂,打了个冷颤。
“何所惜身体抱恙,不能迎战,算我清风阁输了。”
她保持的镇定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随即余光看着一动不动的陆涂,心说怎么还不走?
“哎呀。”陆涂拍腿,拉长了声音说道,“怎么就病了呢~~”
越清辙嘴角一抽,转过身,不想继续看他。
病了就病了,哪有这么多说的?!
“哎哟,你们这里住三个人不挤吗?”陆涂还有点自来熟,见着越清辙不冷不淡的态度丝毫不觉得不自在,踏着小碎步就上了楼。
“…….”越清辙端正而立,目不斜视。
“我跟你说,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搬我那里去住啊~”陆涂抛了个媚眼给她。
“不必了,这里很好。”
越清辙清楚的拒绝了这个有些残酷的提议。若是整天与这样一个人住在一起,她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
“小何怎么就病了呢….哎”陆涂翘着兰花指,给自己额头擦着汗。目光一转,说道,“他什么病,严重吗?我年幼时学了几分医术,可以给他看看。”
“不必了,没有生命之危。”
……….
“啊!”楼下传来一声惨叫。
陆涂听的一颤,拍着心口。喃喃说道,“吓死我了。”
越清辙实在无力与他继续交流,匆忙间就下了楼。
房间里。何所惜捂着伤口,如怨如泣的说道,“疼死了。”
鲜血流多了整个人都有些晕,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模模糊糊的。他似乎能看见一些事物的影子。
许忙忙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感受了体内充足的真元,回身便消失在房间之内。
结界随之消失,何所惜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清风阁。
赵区区被惊得坐了起来,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翻白眼的何所惜。
房间门碰的一声被打开。
越清辙笔直的身影走了进来,她目光一扫,直接走过去扶起了何所惜。
“怎么回事?”何所惜缓了一口气,睁开双眼。静静看着视线内清丽的容颜,幸福感爆棚。一时间哽咽的说不出话了。
“你先松开手。”熟知土豪内心的赵区区推过越清辙,让他一个人坐在屋子中间,门外陆涂站在原地,并未走进来,
越清辙离开何所惜五步远,傻子才终于回过神,伸出手腕,开始哭嚎,“有人吸我的血!”
他下意识隐瞒了许忙忙的姓名。
赵区区无语的看着他纯白的手腕,“伤口呢?”
何所惜一愣,垂头向手腕看去,目光霎时间变得不可置信,他又换了一只手,拉起衣袖,左看右看,愣是没找到伤口。
这特么的罪证也不留给他!
“……”再说一遍会不会被怀疑神经病?
何所惜抬头,看向越清辙,小声说道,“可能….是做梦吧。”
不论如何,阿许是不会伤害他的,既然没什么大事,就算了吧。
“你能看见了?”越清辙嘴角扬起,一双水瞳对着何所惜的目光,露出了清浅的笑容。
何所惜看的一呆。
赵区区眯着眼,毫不留情的在他后脑勺来了一记,“既然好了,还不站起身,大男人坐在地上像话吗?”
何所惜拍拍屁股爽朗的站起身,整个人显得精神百倍。
赵区区与越清辙相互对望一眼,有些不明白这突然转好的病情是怎么回事。
………
“哟,小何你好了呀。”陆涂在门口热情的打了个招呼,纯真的笑容闪瞎了三个人的双眼。
“好…好了。”何所惜退后两步,小声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陆涂,被他这迥然不同的路数给整懵了。
这人,到底是女扮男装,还是男扮女装?
怎么看起来这么…怪呢?
“既然好了,我们就来打一场吧。”
话落,陆涂的整个身体站的笔直,如一柄钢枪,阴柔的面孔多了几分狠厉,眼底深处一片漠然,标准的强者姿态。
越清辙目光一亮,心说现在这样子才是一泓院弟子应有的状态啊。
“哟,小何,你发什么呆啊,快过来~~”陆涂眉开眼笑,向屋内的何所惜招了招手,刚才的战斗状态如云烟一般消失在天际。
赵区区忍不住擦了擦眼睛,心说是不是自己刚才眼花了。
伪娘怎么某一刻变成真汉子了…..
是幻觉吧。
“我….我和你打?”何所惜还有些不在状态,对于这莫名其妙的决战还有些蒙圈。
赵区区拉过他背过身,小声的解释了一番。
…….
“谁给我抽的签?”何所惜委屈的撇了撇嘴。
“公主大人给你抽的。”赵区区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慌。
何所惜目光一黯,没有再说话。
“你行不行?”赵区区问道,“你前些天已经引灵了你知道吗?”
何所惜点头,慎重的点了点头,“这我自然是知道的。”
“你天赋灵是什么?”赵区区好奇问道。
何所惜笑的神秘莫测,转过头,对着陆涂说道,“你能在等几天吗,我前几天才引灵成功。”
陆涂少有的呆愣了一下。
他僵了一会才明白何所惜话里的意思。
“几天前引灵的?”他不确定的问道。
何所惜点了点头,“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说罢,将手指向屋内另外两人。
赵区区点头,“不信你问越公主,她从来不撒谎。”
越清辙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为何所惜作证。
陆涂幽怨的看了何所惜一眼,叹了口气,“这我可做不了主,比赛时间有限,也不是我们可以擅自决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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