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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盘算着怎么去找墓葬的地宫,一旁的孙小曼却好像对石壁上的一副石刻壁画,产生了浓厚兴趣,我瞧她看的入神,心中好奇,也凑了过去与她一起观看。只见三米见方的石壁上,刻画着无数的“屎壳郎”,它们团团围住祭祀台上的那个石球体,从顶部的一个小孔,往里注入一种液体。
这些屎壳郎井然有序的排着长队,它们好像在进行某种仪式,我越看越奇。没想到这些屎壳郎有这么强的组织纪律性,可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用处。
孙小曼察看完石刻壁画,又走向祭祀台,我跟在她的身后也想一看究竟。果然,我们都发现了石球顶部确实有个小孔,用手电往里照,能见到少许绿色沉积物。我不明所以,于是问孙小曼,她提醒我说“屎壳郎”的特性是什么?
我说:“它们最大的特性是喜欢转动粪球。”
孙小曼指了指石球,说道:“这里的粪球,就是它。不过这个机关还有更精妙之处,设计者利用“屎壳郎”的天性,给它们安排了一份工作。工作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移动石球,然而只有当石球内注满液体,到一定程度后才会受重下沉。于是他们利用了“屎壳郎”喜欢转动球体的天性,使得这些虫子拼命往里面注入液体,迫使石球降下后转动石球。”
我思索良久,好像有点儿理解孙小曼说的话,但是也还有些地方不明白。试想当初设计者只是为了完成祭祀,而利用了“屎壳郎”,还是为了取“屎壳郎”的液体,而建造这个祭祀石室。如果是为了取得液体,那它又会有什么作用,或者是什么目的?还有既然在这个石室能利用“屎壳郎”完成仪式,那么我们也有理由相信,之前下来时的石室也有可能会利用水,来完成某种特殊的设计。这是一个很难弄清楚的问题,可以说就目前的信息量看,我们不可能弄明白。
在这间祭祀石室该看的看了,虽然收获不少信息,不过不懂的还是不懂,再耽搁就是浪费时间。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大难不死侥幸躲过了一劫,不知道范家那小子现在又会是个什么情况。我深知,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们赶在前头找到主墓室,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地宫。
我拿来孙小曼复制的第四张羊皮纸图稿,反反复复的查看,可最多只能懂个一知半解。干脆又把它塞回包里,心想出去逛一圈探探路,比这瞎琢磨实在的多。
我正要催促程子和孙小曼出发,却听程子在后面叫道:“嗨,岚子,这里有块电路板,你快来瞧瞧。”
我一愣,这小子怎么总会有这么离奇的发现,估计多半是故弄玄虚博人眼球。程子发现“电路板”的地方,是之前那间石室沙漏石柱的后方。我刚抬腿要过去,却见孙小曼比我积极的多,已经先我一步到了那里。孙小曼站神情专注的看了一会后,突然“啊”的一声,被眼前所见的东西,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我见状连忙跑了过去。到了那里我看到的,是块材料与众不同的石砖,上面刻画着三个金字塔,两个大一个小,大的同处在一条平行线上,而小的在它们的左侧,凸出一个身位。除此以外三个金字塔之间,都有好几条笔直的通道相连,粗看下确实像块电脑芯片图。
我瞧着这些金字塔和线条,除了设计的非常规整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稀奇的地方,更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不知道孙小曼为什么有这么大反应。
过了会等孙小曼心情平复下来后,她告诉我说,我们之前的猜测全错了,这古墓里的各种元素,并不是有关埃及的文明,而是西域的墨西哥文化。之前她说过在全世界范围内在很多地方,都发现过有金字塔,但是只有墨西哥的才能与埃及的金字塔相提并论,而且有学者表示墨西哥的金字塔,比埃及的更为古老和先进。
这块特殊材料的石砖,是用云母所制,上面刻的三座金字塔分别是,太阳神庙、月亮神庙、和羽蛇神庙,它们的位置都与猎户座腰带对应,这也符合我们之前的相关发现。
现实中的这三座金字塔,是在墨西哥的特奥蒂瓦坎城遗址发现的,巨大的城邦遗址就如一块电脑芯片,不过它的布局只能在高空中才能窥视其神奇。目前所有的科学家,考古工作者都知道,这些古老的遗迹的位置不是随机的,里面包含了数学,几何和地理等等因素。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里的文明遗存与墨西哥的特奥蒂瓦坎城遗址有关。因为还有个佐证可以证明这一点,那就是云母,之前我们在地下河中发现很多云母,而特奥蒂瓦坎的建造中也发现了大量云母。云母最早使用是在旧石器时代晚期(公元前40000年至公元前10000年)。云母不会用于建筑物装饰,所以它被用于其它的目的,这是因为它的一些特性所决定的。比如当暴露于电,光,水分,和极端温度中,云母是很稳定的。
这一发现很有意思了,我甚至有种开朗的感觉,因为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墓,与光、电、水、都有太密切的联系。
更为关键的是,根据这块云母图板,可以断定之前我们下来时的石室,应该是代表月亮神庙的祭祀室,现在身处的是代表太阳神庙的石室。孙小曼一边给我们讲解,一边记录下云母石砖上的图暗,她说这个网络图可以带我们去与羽蛇神庙对应的祭祀石室。
与孙小曼的知识面相比,我的确实显得太匮乏,不得不承认这趟冒险,她为我们提供的巨大作用。同时我对这墓也越来越感兴趣,而且信心更足。
我心满意足的叫到:“下一个目的地羽蛇神庙,开始出发。”
我们对照着孙小曼描画的地图展开行动,按上面的示意出了太阳神庙的祭祀石室,一路向左便能找到对应的羽蛇神庙石室位置。起初确实很顺利,因为只有一条左侧通道,可走了二百多米后,没发现应该存在的月亮神庙石室,而且继续向前200来米,是条左右相通的一条通道,也不存在羽蛇神庙的祭祀石室。
肯定哪里出了问题,我们三人越走越心虚,最后只能停下脚步合计对策,我们必须好好想清楚,是不是还有什么关键因素被忽略,或者我们的猜想压根就是个错误。
我取过孙小曼手里的地图,研究了半天,没得出一种合理的解释。程子也开始有些焦躁,他抽过我手里的图稿颠三倒四的看,他没看出个一二来,倒是给了我一些启发。我发现这个墓的机关,最终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每一层的三座神庙祭祀石室,能成为竖直的一线。所以说这张地图应该不是横看的,而是要竖着看。我发现这一点后,马上将这个想法告诉了孙小曼。她沉默了会后,紧锁的眉头开始舒展开来,最后她兴奋地说道:“岚子,你真是个天才,确实如你所说的,三座神庙石室是存在于三个不同的高度。”
孙小曼提示我说,太阳神庙石室应该在月亮神庙石室之上,而太阳神庙里“屎壳郎”的怪异行为,是古人为了获取它们的液体。再通过它们转动石球开启机关,使得石球内的液体,会流进月亮神庙石室的祭祀台。这种液体估计有一定的特殊作用,而且会一直延续到最下层的羽蛇神庙。
孙小曼越说越兴奋,我也是被这种推测震惊的目瞪口呆,这些古人的智慧与动手能力,实在是太牛逼了。我跃跃欲试,巴不得能马上到羽蛇神庙去一窥究竟。不知道程子有没有听懂孙小曼的解释,只是他的一句话又把我们拉回了现实。他说:“嗯,你对,你们有理,那么请问我们应该怎么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