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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半年就要离开这所总武高啦,离开那个侍奉部。以前我对升学并没有感触,在我来看不过是换个收容我的地方,可是为什么这次想到半年以后要离开总武高,离开侍奉部,我却有点不舍。果然人是会变的么。
虽说升学考试离我们还有一小段距离,但是期末的检测已经摆在眼前,本来是可以不用去社团活动的,但是我们每天依旧去活动室,反正那里的复习环境也比较好吧。
放学以后,我来到了部室,在一旁安静地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文库本。由比滨因为要留下来补习的原因,在我来到部室后,好一会儿才匆匆赶来。手上还拿着一张海报。
由比滨在我和雪之下中间坐了下来,将那张海报放在桌上,我和雪之下不约而同地朝那张海报看看了看。原来是一张关于动物园的海报。我看了看就转过头去,反正对于动物园,我是不感兴趣的。在我转过头去的时候,我看见了雪之下沉醉的表情,这个猫奴一定被宣传海报上的猫科动物给俘虏了吧。
一旁的由比滨看着雪之下沉醉的表情,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拿起那张海报,笑了笑,对我和雪之下说道。
“呐,小雪,小企,我们去玩吧,就当是最后一次社团的外出活动吧。”由比滨指了指海报。
这家伙也真是,嘴上说着要在期末检测中进步,未来要考千叶本地的大学,可是却还不努力复习,一心想着玩,也亏她能想出以社团外出活动为理由,不过这也是由比滨独特的性格吧。
“不行,某人说好要努力复习的呢,所以我不赞成这次去动物园的提议。”我举手说道。自从好几次事件,我与雪之下意见不统一而拌嘴,我们在之后,便商量了这个办法,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原则性的问题视情况而定。
现在是我反对一票,由比滨自然是同意,我们纷纷看向了雪之下,看她把决定性的一票投给谁。
雪之下,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一脸可怜的由比滨{“小狗狗”},发表了她的意见,虽然我已经知道了结果。
“我觉得劳逸结合一下,还是有助于提高复习的效率吧。”雪之下捋了捋头发说道。
由比滨听到雪之下的意见以后,对我笑了笑,还不忘,去和雪之下百合【划掉】,在她们结束了以后,我们的社团活动也结束了,我们在那个熟悉的路口分别是,约定好了星期六的结合时间以及地点。
在经过了两天的枯燥的复习课程,星期五,我疲惫不堪的回到了家。我竟然也觉得,雪之下的理由好有道理,如果星期六不出去放松一下的话,我会郁闷死的吧,一定会的吧。
星期六,我们都差不多的时间,来到了那个熟悉的车站,依旧是那熟悉的三人。我们一起乘坐这电车来到了动物园门前,买完了票,由于我们准备逛一天,所以我们并没有很焦急,信步闲游地走着。
我们边走边来到了海洋主题馆的面前。我和雪之下就被由比滨一手拉着一个,走进了海洋主题馆。我们在馆内欣赏着那些我们叫得出名字的以及叫不出名字的鱼。
“呐,小雪看那条鱼,好没精神呢,其他鱼都在游,就那条懒散的不动呢。”由比滨指着一条几乎动都不动的鱼对雪之下说道。
“是呢,和某人一样呢,请多多指教呢,比企鱼君。”雪之下看了看,对那条鱼做了个搞怪的表情说道。
我们有说有笑的继续向前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鲨鱼馆,虽然是鲨鱼馆,但是出展的都是那些刚刚出生的小鲨鱼。它们都被安放在规模不大的小水箱里。在那边自由的游弋,有时候往往人都没有那么自由。
“呐,可以摸摸这些孩子们吗?”由比滨向一旁的工作人员询问道。不过这称呼是什么,‘孩子们’果然由比滨这家伙是母性泛滥了吗。
在得到了工作人员的同意以后,雪之下和由比滨都将手伸进了小水箱,不过这么冷的天,真的大丈夫?她们两个好像没有感受到水温带来的不适,轻轻抚摸着那些刚出生的小鲨鱼。
“啊,我感到有鱼从我手里跑掉了,这是什么,好黏的说。”由比滨因为一条鱼从手中逃脱,并且因为那黏液带来的不适而惊叫道。
“你是触摸到了比企谷君么?那可得赶快洗手呢,不然会扩散,而引起疾病呢。”雪之下将一只手从水里拿出来,指了指背后的消毒池对由比滨说。果然在她嘴下,我还是如同会带来疾病的病毒一样啊。
雪之下摸了摸一只小鲨鱼,从她脸上沉醉的表情可以看出,雪之下这家伙正享受着这一刻。我看了看雪之下抚摸着的那条鱼的铭牌介绍——猫鲨,果然只要有“猫”字,雪之下这个猫奴就沦陷了嘛。
“既然叫猫鲨,势必就有和猫相同的地方,这触觉摸上去感觉是猫的舌头一般的感觉呢。‘喵’,哦不对,应该是‘沙’吧。”一旁雪之下抚摸着,还发出两声萌萌哒声音。但是我想鲨鱼的叫声应该不会是‘沙’吧。
一旁的由比滨停下了对小鲨鱼的抚摸,回过头来看了看我,我感觉到了由比滨看着我的视线,也看到他停下抚摸的动作,便开口问她问什么不再抚摸小鲨鱼了,由比滨笑着回答我“如果玩久了,这些孩子们也会累的吧。”果然,由比滨临近考试前母性泛滥了。在我们想继续交谈的时候后,一声声企鹅的叫声传入了我们三人的耳中。
“呐,小企,小雪,我们走。”由比滨拉着我和雪之下向观赏企鹅的场所跑去。
我看着遍布着的企鹅,我不忍拿出手机拍着照,回去一定要给小町看看。雪之下由于体力的关系,所以在后面休息了一会儿,才来到了我们这。但是在之后,我又听见了雪之下离去的脚步。
我便追上去想问问发生了什么,在我经过介绍牌的时候,我看见了关于企鹅的介绍,大体意思就是‘一只企鹅到死只会有一只相伴的企鹅‘。我跟随着雪之下的脚步来到了一种鱼类的介绍馆中。
“呐,由比滨同学呢。”可能是察觉到我单独前来,雪之下开口问道。
“她在给企鹅拍照呢。”我回答着雪之下。
由比滨在之后,也找了过来,我们便继续在园内游荡着。我们漫步来到水母的介绍馆,由比滨拉着我和雪之下一起靠着观察窗看着,一边对我们说:
“呐,你们看你们看,真的很像烟花呢,那个‘嘭咻’。这样三个人一起看真好。“说着,由比滨不顾雪之下的话,将我们拉着更近。
“耶,到达终点。”由比滨欢呼着跳出了出口。我们跟在由比滨身后,也走出了出口。
本来以为,这次的动物园之行就到此为止时,由比滨长呼一口气,转过身来对我和雪之下说:
“呐,接下来干什么呢?”
“当然是回家吧。不然还有什么好去处嘛?”我回答道,并且我不知道为什么由比滨会问这种问题。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哦,是我,小雪还有小企,我们之间的关系。”听到由比滨这句话,我和雪之下都怔在了原地。
“呐,小企给。”由比滨从挎包中拿出一包东西,小跑到我面前,将东西递给我说。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却又向回缩了缩,由比滨见我这样,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我手中。
“拿着,小企,这就当是我给你的谢礼。”
“你的谢礼我早就感受到了。”我拿着由比滨给的饼干,向由比滨说。
“这也只是一份谢礼,对吧。”由比滨向我重复了那句话,我看见由比滨的眼眶里有眼泪在打着转。
“小雪,还记得那个比赛吗?”由比滨把头转过去向雪之下询问道。
“我知道,输的人对赢的人言听计从。”雪之下回答说。
“如果我赢了,所有的东西就是我的了,毕竟我就是那么狡猾的人呢。怎么样小雪乃。”由比滨向雪之下说着。
我在一旁看到雪之下的眼眶中也有眼泪流了出来,果然人是会变的嘛,一向软弱的由比滨到这时候都没有哭出来,而相反,坚强的雪之下却哭了出来,青春之神,你可是跟我开了个很大的玩笑啊。
“如果是这样,我,我,我也无所。”雪之下由于哭泣,而断断续续地说着。
“不行,我们都没有资格替对方决定未来。由比滨结衣是个很温柔、开朗的女孩,而雪之下雪乃是很优秀、高冷但不失温柔的女生,我,我不能同意这样的提议。而且我们还没有决出胜负呢。”我出言阻止了雪之下。
“呐,果然嘛,果然小企还是,不过这应该是我能预料得到的吧。”由比滨在一旁自语道。
“是呢,还没有结束呢,你们能听听我的委托吗?”
终有一天,我们将作出选择,就向是在那个熟悉的路口,熟悉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