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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年的魂石,苏悦儿对它寄予厚望,但现实每一次都是让她感受到深深地落差。
这一次因为她迫切的想要七层,所以感觉特别的不舒服。
不过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新得到的魂技很不错,作为圣伤一体来说,新魂技也是具备了治疗和伤害两个面的。
作为治疗来说,这是一个有魂技时效的群体持续性加血并恢复魂力到全满的技能,是个范围值魂技。
初始范围大小是直径大约十丈的圆形,持续时间是二十秒,每次升级都会有一点的范围增加,以及时间延长。
作为伤害来说,这是一个不亚于作用场的魂技:范围和治疗一样大,场内对敌方出现压制效果,敌方全属性下降五成,移动速度下降五成,同时受到随机的三灾之一侵害效果。
当然,它也有几率并不高的三灾同现的可能。
时效一样是二十秒,一样的时间和范围可以随等级增长而增加。
总之,这两个方面,无论哪一个苏悦儿都觉得很满意,觉得算勉勉强强对得起十万年这个档次,但是,使用起来还是有一个额外的限制,那就是……
魂技全程需要引导。
也就是说,这二十秒的魂技释放中间,苏悦儿不能移动,不能被打断,否则,魂技不但会戛然而止,还会因为没有全部的引导结束,而给予反噬性的一个昏迷三秒的不良状态。
“哎,每次都这样。”
所谓债多不愁,虱多不咬,作为被这种限定坑惯了的苏悦儿,只是轻叹了一声,就不当事的,看了看自己的武魂。
此刻,她的草魂是茂盛的,底部也是有魂环与魂石的,但此刻更为扎眼的,是那六根藤蔓,它们都泛着金红色的光泽,因为它们都布满了火焰纹路。
--她的原生魂技,具备了火焰的烧灼能力,也就是说,她的藤蔓不再是单一的物理攻击,而是也有了元素类的攻击力。
苏悦儿看看自己的武魂,想了想,把球球给做的那个天金碧眼豹的魂环灵珠给拿了出来。
十万年的才升到六层七,她也不指望一万年的魂环自己就能到七层去,只是想着近一点是一点,所以又马不停蹄的把它也给吸收了。
万年而已,只是片刻,苏悦儿就搞定了。
六层八,这是她最后的成绩,不好,但也不坏。
默默地收了自己的武魂,苏悦儿爬起身来回到了夜白的身边。
摸摸他的眉眼,夹夹他的鼻子,夜白睡的就跟死猪一样,完全没有反应。
最后,苏悦儿的手指停在了夜白的唇上,她低声轻喃:“夜白,你是在等我的吻吗?如果是,那我吻你之后,你可一定要醒哦!不然,我可会生气的!”
她说着慢慢地低下头去,亲吻在了他的唇上,从柔柔地轻触,到绵绵地揉蹭,再到浓情地吸吮……
她熟悉的唇,她熟悉的舌,她熟悉的柔软与温度,却偏偏没有回应。
当她吻了许久,吻得眼泪都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里淌出时,夜白依然未有回应,而她则干脆就那样的趴在他的身上,他的怀里,唇不敢离开他的唇,她怕,他真的会就此再也醒不过来……
分分秒秒里,体力早因为吸收魂石和魂环而给熬的七七八八的苏悦儿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夜白牵着她的手,在一片花海里跳着亲昵的贴面舞,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
而当她梦醒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从夜白的身上滑下,掉在地上,脸正贴着草地。
撑身而起,她看着依然未醒的夜白揉了揉自己的脸,而后她站了起来,看着夜白轻声说到:“我不能这样什么也不做的等你睡醒,说好了,我们要一起努力的,所以现在,我去做我努力的事,而你,也得努力的醒过来。”
她说完走出了帐篷,二十分钟后,除了巫承候被留下来照顾夜白外,他们五人一鼠,便离开了大本营,出了枯叶城,先回到了坳村!
因为考虑到邱术曾被追杀的情况,他们返回时,就一直藏身在丁铃的镜影界里。
坳村依然是繁忙的样子,到处堆满着捆扎成堆的药草。
苏悦儿一行,先去了老丁头的家里,从镜影界看到老丁头身体还算硬朗的一个人在那里剥壳去籽后,一行人才从镜影界里出来,让老丁头和小铃铛聚了聚,同时也打听了一下这一年来,可有什么动静。
老丁头并不关心国家大事,不过因为之前得到文先生的照顾,是住在他宅子里的,所以或多或少的听到了一些零零碎碎。
苏悦儿等人听他有一句没一句的絮叨了好半天后,才得到了两个算是有用,且也让他们震惊的信息。
一个是,这一年里,皇上的禁卫军前前后后来过六次,每次都是到上古灵境附近,看起来像是视察草药生长情况,但,这种事从前没出现过,毕竟来的应该是户部,是司药局,何关皇家禁卫军的事?
何况,这频率有点怪,之前还差不多三四个月才来一道的,最近是一个月跑一回了,特别是出事后。
第二个事,就是出的这个事了!
就在四个月前,太子爷携七公主来了坳村,说是视察一下坳村最近的种植情况,文武两位大人还作陪了的,然后他们驻扎下来,说是想附近转转,最后更问起了文大人关于枯叶城这个皇室试炼之地的事。
具体的,老丁头无缘得知,反正第三天上,就听说太子和七公主一道入了枯叶城,而五天后,七公主一个人一身狼狈的回到了坳村,说是太子被枯叶城里的凶猛魂兽给吃了。
总之,七公主哭得稀里哗啦一脸被吓坏的惊恐与苍白的被抬离了坳村,而后皇家禁卫军来了一次密集的查找--但到底有没人进枯叶城,这就无人知晓。
老丁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才搬了回来--没办法,皇家禁卫军成天的在文先生的宅子里进进出出的,他见到就心烦,与养身不利,所以就出来了。
“这么说,现在烈武无有储君了?”苏悦儿听得一脸不安:
一个国家有储君,大家就会认为皇权有继,那么相对来说,皇权看起来会比较有序,比较安稳。
如果储君没了,百姓大臣会内心不安,诸方势力也会有一种蠢蠢欲动。
特别是像烈武这样的情况,皇帝老儿根本是把夜白都是当做了危险者,认为夜白是会妨碍他皇权继承相传的人,那么他的儿子现在突发意外的死掉了,国家的储君何在?
他会不会认为夜白会成为最大的威胁者?意图夺权,不,应该说,意图拿回正序之人?
毕竟,靳家除开这个靳昊苍,又有谁还有继承皇权的资格?
夜白固然是残缺真龙,可要是没有未来储君的话,那夜白不就是具备最大可能的皇权继承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