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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问娘念叨的是什么,沈易莲说是上玄月山,找到玄月老人学武艺的口诀。
月儿惊呆,张大了嘴,“学武?为什么要学武?月儿不想离开娘,我不去!”
在这陌生的时代好不容易有人疼她爱她,每日吃的好睡得好,她才不愿意离开安乐窝呢!
沈易莲将月儿抱到腿上,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头,“乖孩子,娘也舍不得你,但是娘怕有些事情不受控制,你要学到本领能保护自己!并且那个玄月老人的功夫是世人所不能及的,再者他还有一把倾世宝剑,很厉害,跟着他学,一定能学的好!”
月儿撅起小嘴巴,“玄月老人是神人吗?为什么娘认识那么厉害的人?”
沈易莲眼神有些恍惚,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事情,面容泻出一丝伤感,但片刻后恢复过来,摸着月儿的脑袋说道,“乖孩子,等你学成归来娘再告诉你,好吗?”
月儿点了点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或许有些事情她不该问。
初夏已过三伏到来,闷热的天气让人烦躁,月儿午睡醒来跑到园中亭子乘凉,下人们以为她没醒,还在忙活着别的事情,都不在她身边。月儿拿起石桌上的小刀削苹果,一个不小心将手上划了口子,手指顿时鲜血嘀嗒。
微微的疼痛让月儿皱了小眉头,正当她四处张望的时候一股疾风吹过来,眼前多了一个劲装人,这人神速的从衣服上扯下一小条布,将她的手指抱住。
这人关切的问道,“月儿小姐还疼吗?要么一郎抱小姐回房休息吧!”
月儿眼睛发直,这个男人长了一双梁朝伟的眼睛,再看那粗犷的臂膀,窄紧的腰身,实在是让人流口水,而且年龄也不大,最多在十七八岁,俊呐!
少年见月儿不眨眼的盯着他,以为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了,赶忙解释,“月儿小姐,一郎身为暗影,本该在暗处保护小姐,可小姐割伤了手,下人们又不在身边,所以,所以~”他面上显出为难。
月儿张大了嘴,难怪莲姨说这里安全,原来是有暗影在暗中保护,居然还是个这么俊美的暗影,怎么早没发现?生的一副好皮囊做暗影实在是可惜!
她心里跳的‘嘭嘭嘭’,擦掉口水,红着小脸儿挑起眉毛问道,“哥哥,你姓一叫郎?”
一郎有些尴尬,说道,“不,姓张,叫一郎。”
“那你娶了亲吗?”月儿睁大了眼睛问道。
张一郎莫名其妙,月儿小姐问这些干什么?但他还是老实回答,“没有。”
月儿很满意这个答案,对美男招招手,示意他蹲下。
张一郎乖乖的蹲下,“吧唧”一声,月儿亲了美男的脸,然后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说道,“张哥哥,你长得真俊,你先别娶亲,以后月儿长大了嫁给你。”
这么俊美的男子,先下手为强,一定要霸占!
张一郎怔住,什么?月儿小姐要嫁给我?可她才五岁?她是怎么想的?我是在做梦?
月儿崛起小嘴凑到张一郎的唇边,“吧唧”,她的初吻献了出去,张一郎的初吻也献了出去,月儿的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不好意思的微微低头,然后抬起眼坚定的看向美男。
张一郎回不过神,盯着月儿发呆,这么小个娃娃居然亲了她,还要嫁给他。她是在开玩笑?可瞧瞧她不想开玩笑,因为她的小嘴又凑了过来。
张一郎受惊了一般翻身躲过,用衣袖蹭了蹭嘴唇,一阵风的逃到了暗处。
瞅着美男消失的背影,月儿笑的阴险,想躲我,没那么容易!老娘看上你了!
自此以后,莲园的下人们经常看到月儿走路脚不稳,爬到树上就头晕,捡风筝时从房檐儿上跌下来,但往往在她还没挨着地面时就会一阵疾风吹过,然后她就变到了美男的怀里。
张一郎知道月儿小姐是故意的,可他又没办法,小丫头总会想到主意逼他现身,根本就躲不过去。
别的暗影都夸他有福气,能得到小姐的喜爱可真是天上掉银子的好事。但张一郎发愁啊,月儿小姐虽然长得可爱,但她才五岁,等到笄礼也要十年之后,他的chu男之身要等十年以后再破吗?唉~!
月儿才不管,要是美男不现身,她就会使劲儿的摔跤,口里吐沫星子乱溅,“没良心的,你就别出来,你连人家嘴都亲了,摔死我谁给你当媳妇儿!”她那样子像个撒野的小泼妇,没错,她就是泼妇!
莲姨本就对这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十分宠溺,再加上这小娃娃脾气又倔,没办法,随她,随她!
张一郎在暗处瞧着小丫头哭鼻子的模样也很是心疼,只能乖乖的走出来将她抱在怀里哄,摊上这个大小姐,认栽吧!
月儿的日子过得悠闲,不仅有好吃好喝的,还有未来夫婿陪着她,真是幸福,看来穿到这儿也不错!
可月儿正沉浸在她的小小幸福中时,天,变了,那夜,她做了一个梦,很真实,并且很长,很长!
梦里的月儿被呼喊声吵醒,她出门探望,莲园里来了一帮黑衣人,均是手持利剑,见到人就砍,所有家丁和下人无一幸免,统统身首异处。
兰儿夕儿被割下头颅抛进莲花池,水池变成了血池,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咸气息,整座莲园变成了魔鬼的世界,恐怖阴森。
月儿害怕极了,暗影们都不在,她又没处躲,便向着娘的放房间跑去,但当她到娘的房间里时娘却不在,她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娘又回来了,打开一道暗门将她藏在暗格内。
黑衣人将莲园搜了一遍,没搜到柳月儿,就进了沈易莲的屋子,将沈易莲抓住,咬牙切齿地问柳月儿在哪儿?沈易莲说不知道。
黑衣人在屋内搜不到,气急了,将沈易莲推倒在桌上,手脚并用,将沈易莲衣服扯烂扒光,雪白的娇体被抓出道道血痕,黑衣人露出残暴的面目,将沈易莲······
几名黑衣人挨着个对沈易莲羞辱。一个个面目可憎,咬在沈易莲的脸颊,脖颈,以及雪白的肌肤!
沈易莲没有泪水,闭上眼睛,她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着野兽的袭击,承受着惨无人道的伤害,犹如一具任人摆布的死尸。
月儿急得大哭,不停地喊着,“不要伤害我娘,你不要伤害我娘,娘~”
她摸触身边每一处墙壁想找到开关,但到手的只有冰凉一片,就连她的喊声都如被隔绝在天外,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为什么外面的动静在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可里面的一切外面都不能知晓?这暗格到底是什么材质?
柳月儿焦急万分,心中燃了一团熊熊烈火,却没有一点办法。
事后一名黑衣提起裤子便拔剑刺向沈易莲,剑近喉咙不到三寸被另一名黑衣人挡住,冲拔剑那人摇摇头,一伙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黑衣人杀了所有人,唯独没杀沈易莲。为什么?
沈易莲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她浑身赤着,皮肤俞紫,流着鲜血,伸着双手向月儿所在之处爬来,嘴里喃喃着,“不要伤害我的月儿,不要!”
柳月儿被那一幕幕吓傻,眼神变得呆滞,已经忘记流泪。
沈易莲撑起身子将暗格打开,月儿扑倒沈易莲身上,“娘,娘,娘~”她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河水,一遍遍洗刷着煞白的小脸儿。
沈易莲将月儿搂紧怀中,擦去她的泪水,“娘的孩子,娘对不起你!”
月儿拼命摇着头,将娘楼的生紧,娘为了她而受到了惨绝人寰的伤害!她好心疼,好心疼!
然而就在这时黑衣人再次返回屋子,沈易莲大惊,但是再想将月儿藏起来已经来不及。
黑衣人洒出一把白色粉末,沈易莲和月儿闻道一股好闻的香味,然后脑中迷糊,晕倒在地。
夜风狂吼,暗逆席卷,没有人能料得到明天会不会有太阳!
等月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周身一片昏暗,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这是一个地窖,而她正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幽暗的灯火将地窖映得恍惚,一滴滴的水珠从石壁上滑下,石壁的一侧摆着锋利的勾心爪、粗壮的赤铁鞭、夹指的拶子、以及惩罚贱女用的铁鞍木马,眼帘所到之处,无不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一名身无寸缕的女子被夹在审讯的木架上,她面色苍白,嘴角泛出点点血迹,气息若有若无,整个躯体上的伤痕让她看上去犹如一块抹布,破烂不堪。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月儿的娘,沈易莲。
待月儿看清,她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抓住铁笼呼喊,“娘,娘,娘~”
可沈易莲没有一丝反应,就像死了一般。
月儿手足无措,却又出不了笼子,只能留着眼泪干着急。
一群面漏*的畜生们进了地窖,纷纷争抢着来到沈易莲身边,在沈易莲身上肆意的,惨无人道的伤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两日之内,这帮畜生已经伤害了她数次。
沈易莲身体上所承受的折磨和心灵上沉重的疼痛,令她一度昏厥。
月儿她咬着牙齿,眼中射出怒火,恨不能自己是只狼,将那帮畜生咬烂撕碎!“你们都是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一名蒙着面孔的锦衣男子步入地窖,先看了看铁笼里的小月儿,颇为满意的弯起了眼睛,然后向着沈易莲走去。
“哗啦啦~”一桶冷水从沈易莲头上浇下来,沈易莲微微晃动了脑袋,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瞄向面前的锦衣男子,眼中有片刻的不相信,但随即又换上蓦然,勾起嘴角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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