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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夫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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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夜昏睡了两天,有时可以听见林儿的哭声,她很想睁开眼睛,但却实在没有力气。她很担心林儿,这两日没有了她的照顾,小家伙会睡得好吗?也不知会哭到什么时候。

    两天之后小夜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眼中带着细细血丝的男子,正坐在床前期盼的看着她。见她醒来男子冲她微笑,“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口渴吗?”

    她点点头。

    沈让走到桌边端来一杯温水,将她后背微微凑起,水杯贴近她的唇瓣,一杯温水下肚,她舔了舔嘴角的水滴。

    瞧见她红色的小舌尖,沈让忍不住喉咙发紧,吞咽一口唾沫,但他更多的是心疼。将她缓缓放倒盖好薄被,温柔的说道,“刘妈给你备的有粥,可否想吃一些?”

    她再次点头。

    沈让嘴角微弯,“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端来”。说完在樱唇轻轻一吻转身离开。

    虽然小夜与他有过唇齿相交,可这一下轻吻还是让她怔住,对着他的背影说道,“难道你真的想做断袖?”

    她的声音很小,但沈让却一字不漏的全部收入耳中。他站住脚步愣了片刻,没有回头,长叹一声,“在你眼里,我沈让就是一个没有脑子,只会靠武力吃饭的山野莽夫吗?”

    沈让的声音也不大,却是无比的低沉。他心中憋闷,她究竟还想自欺欺人到时什么时候?

    若是只靠在幽兰谷底的女子体香,他确实不敢断定她是个女人,可在她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他夜夜与她唇齿相交,她哪里有男子的喉结?

    若她真是男子,他又怎么会两次都忍不住与她深吻?又怎会嫉妒她与展昭的眉开眼笑?

    他曾经领兵打仗,识破无数敌军奸计,布下数不清的必胜战略。难道都是靠空有一身武功而赢得?难道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没有大脑,没有思维的武夫?

    随后沈让抬起脚步出去,竟然连门也没关。

    沈让的反问让小夜感受出他的隐闷,难道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他是从何时开始知道的?

    或许是不该再瞒着他,毕竟他几次救她于危难。并且这段日子里她也是一直吃着他的用着他的,况且他早已知道她的女子身份,却不说破,不就是想等她亲口说出?

    要么等会儿他回来,我道歉?对救命恩人道歉也没什么不对。嗯,那就道歉!

    可是,小夜等了很久也没见沈让回来,难道他生气了?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门口闪进来一人,手里端着一碗清粥,“你终于醒了,哥哥为了守着你两天两夜没合眼。不过醒了就好,来喝粥!我喂你。”

    小蝶坐在床边将她扶起,端起碗轻轻吹着。

    小夜有些疑惑,“你哥哥呢?”

    小蝶轻轻舀起一勺粥,递到小夜嘴边,“不知道,他刚到我房里说你醒了,让我给你端些粥来,然后就走了,脸色不大好。”

    小夜有些沮丧的说道,“我自己来!”

    她接过碗和勺子,慢慢的吃起来,按理说她躺了两天没吃饭,这碗粥吃着应该很香才对,可为什么不好喝呢?

    “哎~”小蝶叹气,“你到底和哥哥怎么了?老是闹别扭。小夜,你知不知道哥哥从没这么守过一个人。原先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哥哥就是夜夜守着你。这两天哥哥又是没日没夜的守着你,他对我嫂嫂都没这么好过,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小蝶很是替哥哥不甘心。

    小夜低着头,边吃边说,“我们,没事,挺好的,你多想了。”

    小蝶瞟着她,“我看不是我想的多,是你想的少,我嫂嫂的离去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人,有些事,若是不珍惜,以后想要可就不好再找。你说对吗?”她这句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带了十分的肯定。

    小夜手中勺子停住。

    莫说在二十一世纪天天都有车祸、地震、水灾、海啸、等等意外丧生的事。人们会在失去亲人或爱人才感到后悔莫及,悔当初没有珍惜。

    在这古代,依然有战争、有厮杀、有山崩、有地震、和因为落后医术而无法治愈的疾病。英年早逝,天妒红颜的事情也多得不计其数。

    这道理她又怎能不懂,沈让喜欢她,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可她能接受吗?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沈让和她在一起只能受到更多的连累。

    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曾经因为她小小的施恩,他就不顾性命的给以回报。若是与他结合,她的事便理所应当成了他的事。她甚至可以想象得他为她洒血抛颅的场景。

    她害过他一次,但那次凑巧有了天玄珠,很幸运的他最终没事。第二次呢?哪有那么多的凑巧和幸运?他还有妹妹,他还有儿子。

    不,绝对不行!

    小夜举着个空碗发呆,小蝶将她手中碗夺了过来,说道,“我知道你还有事情要做,可我哥哥也不是一个无能的人,他头脑灵活力大无比,不然他这大宋朝的金科武状元是怎么来的?不和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小蝶出了门又回过身来,“林儿这两天把我们折磨的够呛,赶紧养好身体看孩子。”

    金科武状元?他是武状元我就可以害他?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小夜稍作梳洗走进院中,刚好看到沈让出门的背影,她想张口叫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说?

    沈让,我不该一直隐瞒你,你别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沈让,你在埋怨我昨天说你是断袖吗?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当真?

    沈让,本来我想林儿百天后走的,可我现在又受了伤,让我再住一段时间,养养身体可好?

    想来想去她终究还是没能开口。

    沈让知道她在后面但却没有回头,一直停着脚步似乎再等待着什么。但过了很久身后的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踏出院门,躲闪掉她的眼神。

    小夜撅起了嘴,他知道我起这么早就是想找他,可他今日起的比往日早很多,看来他不想听我说。

    来到军帐之内,展昭等候多时,见沈让进来急忙开口,“沈兄,她?”

    “已经没事。怎么样?可是查出来什么?那块血石是什么东西?”很明显沈让不想多提小夜的事。

    既然人家不愿多说,展昭自然也不会多问,就着沈让的问题做出解答,“那块石头着带磁力,但似乎是用在血液供养,所以才会透着股邪气。

    并且从赛关羽口中得知,是一名黑衣人将他藏匿在那处,常给他吃一种腥臭的药丸儿。让他每日苦练,以后要委以重用。但他也不知晓黑衣人的具体身份,只知道那人面部皮肤像女子一般细腻。

    那日他想触动机关是想将咱们一网打尽。但没想到小夜手中的宝剑竟能破了血石的邪气。至于张龙,已被黑衣人打落山崖。我这两日带人在崖底翻了个遍,却也未见到一点血迹,更没有任何动物的踪迹。

    所以展某断定,张龙很有可能尚在人间,或许因为别的原因一直未曾出现过。哦,对了,赛关羽之前还给过一名青衣男子‘凡人舒’的解药,说是给小夜解毒用的。”

    沈让蹙眉思索,皮肤细腻的黑衣人,青衣男子,难道是幽兰谷见过的那两人?

    展昭疑问,“沈兄了解些什么?”

    沈让微微点头,说道,“我想起曾经与小夜在一个谷底时见到过一名皮肤细腻的黑衣人,那人功夫很好,几个高手都近不了身。很有可能就是赛关羽说的那个人?”

    “你可知道他现在何处?”

    沈让摇头,“这倒不知,当日在谷底他将我一掌击晕,之后就没再见到过。”

    展昭叹息,“连沈兄你都能击中,看来那人确实很难对付。”

    沈让呵呵大笑,“展大人是在取笑我沈某。”

    “哪里哪里。沈兄在展某心中是个英雄,若不是公务在身,展某定会每日与沈兄对酒当歌。”

    “好,这几日探查完后,你我二人一定要大醉一回。”

    小夜昏迷的这两日林儿没见她,这后来的三日更是黏她黏的要命。连奶娘喂奶时小家伙都要时不时地停下来看看她在不在,要是看不到就扯着嗓子哭。

    林儿你真的把我认作你的亲娘了么?可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替代。你是世间的精灵,你的笑好可爱,再这样子我会离不开你。小家伙,或许我该让你渐渐适应没有我的日子。

    傍晚小夜来到军营外,今日是武牛和另一个小兵当差,小夜冲武牛笑笑,“我来找沈兄。”

    武牛挡住,“小夜兄弟,赵将军和副指挥在里面商议军事,你等一会儿吧!”

    “哦,好,谢谢。”小夜转身向林边草地走去。

    ------题外话------

    下一更《男人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