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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深知这一点,并且从沈易莲那里得知盘古斧石的存在,愿意牺牲自己得到盘古斧石,最终去对付八件宝器及强大的八贤王,哪怕牺牲他的性命,只要能换取她的安好,孩子的安好,和她亲人的安好,一个人在大夏默默承受着一切。
但盘古斧石也是及其不易取,困难重重堪比登天,首先要从元昊手中拿到藏有盘古斧石的麒麟山钥匙之一,地灵钟,就相当的危险。
地灵钟被元昊祖先世代传承,堪称家族的命脉,怎会轻易的让人取走,且元昊手握重兵,身边能人辈出,地灵钟也一直被隐秘在任何人也找不到的地方,不然沈让不会三年多都未能得手。
这三年里,沈让定也是知道她每日的生活,更知道阿奴放弃贤明王者的称号来换取对她的保护和爱,哪怕最终她跟了阿奴,成了契丹国的女主人,这样不管沈让成不成功,她都能真正的平安,孩子和亲人也都能平安。
二十一世纪她在电视剧里听过一句话,‘被一个情深意重的女子爱着是世上莫大的幸福,被两个情深意重的女子爱着是世上莫大的痛苦’。
这句话用在她身上一点也不为过,沈让和阿奴,世上两个最最情深的男子给予她的这两份爱岂止是用天来论,用海来阔。
谁能体会她现在的痛苦,谁能提体会她的无助,谁能帮帮她,谁能帮她?
阿奴将阿里搂在怀里,“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阿里,对不起。”
她泪眼婆娑,将他的话语含住,撕心裂肺,蔓延入骨髓,她不能埋怨阿奴,也没有理由埋怨阿奴,阿奴为她做的不比沈让少,他们俩都是挚爱她的,她没有资格去怨任何一个人。
片刻她松开,“今夜,让我属于你。”
他摇头,环着她的腰身,静静的搂着,就那样静静的搂着。
若她不知道沈让还活着,她给了他,她的心中不会无从选择,不会内疚,更不会挣扎。
现在她知了道,就不要再继续,他不要她背负愧疚,不要看到她在艰难抉择中无望的承受,哪怕如发丝般的伤害,他也舍不得。
他一直等她忘记失去夫君的痛,放下枷锁的束缚,而这一天也真的来临,几经波折,却依然是一生不能实现的情,就像随着溪流飘浮的花瓣儿,永远无法靠岸。
天真的她以为还可以再次拥有一份纯洁的爱情,如今才知道有些爱、有些人、挽回了、却只是让他得到再一次的伤害。
他与她,就像是临睡时出现在窗前最遥远的那颗星星,那么的遥远,绽放着诱人的奶黄色光芒,却无法用手去触摸,只能是梦一场。
爱向往,未相守,心中珍藏爱与希望,仿若今生就是如此般错过,却始终到不了尽头,一次次灵魂的暗淡,总是来去匆匆,承载着无望的忧伤与哀愁!
这一夜,她窝在他的怀里,他紧紧地搂着她,都未挪动过半分,因为他们知道,明日天亮以后,便是今生最痛的分离。
窗外飘起了小雨,裹着夏夜的风,卷着坠落,滴落在心上。
最惋惜的爱不是罪过,是错过,如果爱是一场梦,她情愿自己永远不要醒。
东方泛出鱼肚白,窗外渐渐明亮,她的心无法呼吸,不愿睁开一夜未眠的双眼。
他将她扳过来,肺部带着剧烈的痛楚,却柔柔的呼唤“阿里~”
她想哭,却不可以,“阿奴,我欠契丹百姓的安逸和幸福,你替我还给他们!”
“好!”
“要对小音和兰吉好一点,若是你欺负她们,我可不饶你!”
“好!”
“还有,不要在我走之后派人去保护我,不要再为我牺牲无辜的性命,不然怕是给我十辈子,我都换不完这些债的。”
她知道他一定会在她走了之后派人暗中保护她,帮助她和沈让成事,她不能让他这么做,不能再白白搭进去数条不相干的性命,那些人也是有妻有儿,有父有母,若是再为了她而丢掉性命,她就算十辈子当牛做马,也无法得到饶恕。
“好。”
昨日,他可以将那写着暗报的纸团用火烧掉,让她永远也不知道沈让的存在,一起度过美好后半生。
可在阅完暗报之后看见她的那一刻,他有片刻犹豫,若是放她走,犹如取走他跳动的心脏,而让他无法呼吸,这世间的每一草每一木,都不会再有意义。
但若一直瞒着她,虽拥有了她的后半生,却会永远的输给沈让。
面对艰难的抉择,他踌躇,夹杂了私心,将暗报揉成纸团撂在一边,这样做会被她发现的机会很小,他愿意让老天替他决定。
若是她没发现,那就证明老天是眷顾他的,她应该属于他。
若是她发现了,那就是老天为他今生的手足相残,和那些被他夺去的无辜性命,而给予他最重的惩罚。
现在,老天已经有了决定,他就应该遵守这个游戏规则。
最后一次绾发,最后一起的早餐,最后一次的吻别,最后的一滴眼泪。
送她出了临潢府,送出了上京城,更送出了巴林左旗林东镇南郊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湛蓝如洗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大地碧绿的旷野,羊群在青青中浮动着白色,像一把珍珠撒在了绿色的绒毛毯上。
阳光刺痛人的眼,微风浮卷着人的心,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割舍的情与义。
骏马低头吃草。
天蓝色的衣裙随风摆动。
淡紫色的袍子沉静安详。
她将他细细的看着,想说对不起但却不能说,这三个字配不上他所有的付出。
他的后半生依旧会被捆绑在临潢府这个巨大的牢笼,没了她,对他来说在哪里都一样。
但他不会表现出来,豪迈不羁的说道,“阿里,我是契丹的王,等你们事成之后带着孩子来做客,那时候契丹将会是最强的国。”
“好!”她笑了,知道那是安慰她的话,但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阿奴,我走了!”
他将马牵的与她近一些,大掌附向嫩颊,“走吧,一路顺风!”
“嗯!”
“保重!”
“你也保重!”
女子呵马而去没有回头,浮动的背影消失在男子的视野中。
一阵风吹来,草儿在风中翩翩起舞,此起彼伏,站在辽阔的绿海中才觉得,其实每个人都是那么的渺小,山河大地,高天阔原也只是微尘,而人,更是微尘中的微尘,即便你的位置再高,你的权力再大,都始终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无法陪伴爱的人。
阿里,爱着你是才幸福,美好的时光也总是很短暂的利索,我愿意送给你一个不被破坏的结局。
我不知道还会思念你多久,爱你多久,我只知道,这世上有一颗心永远都只属于你,我答应你不会再牺牲别人的性命去帮你,可我的性命随时属于你。
浅紫色的身影一直矗立在原地。
数日过去,每天都是烈头炎炎,中午没有一丝云,更没有一点风。
路两旁草木茂盛,树的叶子油亮油亮,枝繁叶茂,给人们撑起了一片浓浓的绿阴。
迎面的风似热浪扑来,马上女子遮阳斗笠上的轻纱轻轻微颤。
山路边清清的小河成了孩子们避暑的好去处,打水仗,扎猛子摸鱼,就连水牛也都躲到了进去,整个身子埋在了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透气。
女子下马,牵着马来到小河边,卸下斗笠挽起衣袖,将清清的河水撩在脸上,顿感清爽。
“快拉人呀,阿妹被水冲走啦,快来人救阿妹呀~”孩子的呼声传来。
女子闻声望去,几名穿着短衣肚兜的小孩子,大约都在七八岁,一个个慌乱的站在河边潜水的地方,不远处较深的水中掀起一片挣扎,偶尔露出一条细嫩的小胳膊。
女子运功翻越点水而去,所到之处带起丝丝水花,溅起片片涟漪。
女子掠到落水的小孩子处,手臂猛然一提将小孩子拎出,小孩出了水面还没来得急咳嗽,便被女子掐着腰身返回到了岸边。
“咳咳咳咳~”小孩子胸腔憋闷。
女子轻拍着小孩子后背,小孩口中吐出不少水,稍稍缓过了劲儿。
旁边的小孩子被女子的身手看呆了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纷纷聚在女子身边,像看神一样看着她。
既然小孩子没事,女子便牵着马离开。
几名小孩在后面跟着,直到女子翻身上马,小孩们慌了,赶忙手拉着手练成一排挡在马前面,就像一堵堵小石灰墙,模样十分认真。
“姐姐,姐姐,不要走,不要走~”
女子觉得好奇,“你们还需要我帮忙吗?”
孩子们对看一眼,纷纷瞅向一名扎着羊角辫,穿着小红肚兜,四角短裤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在小伙伴儿们的逼迫下鼓了鼓勇气,迈了一步,吞咽一口,说道,“姐姐,我们山里最近出现了怪物,半夜总发出可怕的叫声,山林里死了好多动物,连我们家里的鸡鸭都死了好多。
要是家里的鸡鸭都死完,就不能下蛋,要是没有蛋,就不能换铜板儿,我们村子里的男孩子就不能上学堂念书,姐姐功夫好棒,能不能帮着我们抓住怪物?”
女子好奇,下了马,“哦,那怪物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你们可有人见过?确定是动物吗?有没有伤过人?”
小孩子们面面相囧,谁也没有注意过这么仔细,只知道山里来了怪物好一阵子,家里的大人都很为此事发愁,原本村子里的男人们都想去探个究竟,半夜那狼不狼妖不妖的叫声让人浑身发毛,都怕万一丢了性命不敢去。
今日见到的这位姐姐身手不凡,张家小阿妹一下子就救了上来,是他们从小长到大见过最厉害的人,比村子里那抢人粮食的牛恶霸还要厉害,为了让家里的鸡鸭不死下蛋换铜板儿,一定要挽留住这位厉害的大姐姐。
女子稍作考虑点了点头,跟着孩子们回到村子里,本来这事不关己,但她也是为人母,一想到能帮这些纯真的孩子去念书,便答应下来。
村里大人们听孩子们说这位清美的女子救了张家阿妹,还可以在水上面跑,连衣服都不湿,再者这女子身后还背着一把包裹的剑,想来也是身手超好的人,于是村子里的人就将情况给女子做以描述。
大概一个月前,附近林子里来不知道来了什么东西,每夜三更过后就会‘嗷嗷~’狂叫,并且声音很吓人。
林子里的小动物要被那怪物吃和精光,村民的家禽也没有幸免遇难,第二天早晨起来鸡棚里,或者林子里的小路上都会有很多血迹,和死伤的禽类。
没人敢去探个究竟,都怕被那东西伤到,有人说是一只猴子,有人说那是一匹人狼,还有人说是妖怪,但具体是什么,也没人亲眼看见过,瞎猜的。
女子心里有了谱,妖怪是假,人狼是假,猴子八成也是假,最有可能的是有人在此地故弄玄虚。
女子答应村民晚上去探一探,回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村民们感恩戴德,却也不免担忧,寻问女子姓甚名谁,万一为他们丢了性命或受了伤,也好叫人给她的家人通知一声。
女子轻笑,她姓谁名谁?是阿里吗?不,这个名字永远只属于阿奴。
她回答道,“我姓柳,叫柳月儿。”
夜幕降临,深色的天空如浓稠的墨砚,沉得化不开,今天的月亮与往常不同,刚一出现就显得格外明亮,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纱。
林中树影重重,绿色的叶子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将整个林中晃得阴森诡异。
月儿换好一身与夜同色的劲装,屏住呼吸,手中攥着包裹的宝剑,隐藏在林中深处的一颗百年大树的树杈上。
树上的鸟儿落在月儿的手臂,鸟儿眨巴绿豆小眼儿,抖动着小脑袋。
月儿心想,小家伙儿,你们林子里的生灵都快灭绝个干净,你居然还能自顾自的玩儿乐,算是隐居的世外高鸟吗?
就在她思索时传来一阵微微的促动,“咝咝~”,仔细聆听,像是蛇在草丛里爬行。
月儿寻声望去,仔细观察,那声音由远而近,再看看发出声音的哪里是蛇,分明就是一个呼吸平稳,体温持衡,裹着棉包布的人,并且手里还抓了一只不停挣扎的活鸡,也不知道是从谁家偷来。
那人除了眼睛,其他的地方都裹得严严实实,且因裹得东西太大太笨重,有些行动不便。
月儿翻翻白眼儿,这是谁家的孩子没吃药就出来了,这么热的夏天还捂的那么严实,就不怕生蛆?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人在林中走了一段儿,突然站住脚步,月儿一惊,那人要干嘛?难道发现了我?
只见那人仰起头,深呼吸一口,憋足了劲儿,喉部发出“嗷啊~嗷啊~嗷啊~”
林中的鸟儿惊飞一片,震得树叶掉落,草丛里残留生灵不要命的往林外奔。
月儿捂着耳朵,这声音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准会因为噪音极度污染而在号子里蹲个三五年。
不过她也不急,先看看这人要干嘛再说。
那人嚎叫完然后继续向前走,月儿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那人走了一段路,靠近一个山洞,向身后张望一番,确定没什么动静,进了洞。
月儿在洞外守着,大概一个时辰之后这人才从洞里面出来,不过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人再出来时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鸡也不见了。
月儿诧异,这洞里面有什么?她跟着那人走了一段儿,那人一路出了林子再没回来。
月儿回到洞口,点亮火折子进了洞,随着越渐的深入,里面阴风阵阵,光亮扑扑闪闪,摸索了好一阵子,除了越来越冷,倒也没什么特别。
她沿着石壁轻轻敲打,点点回声传入耳内,就像置身在一个封闭的石棺内,让人不免寒颤。
就在月儿觉得无功而返时,一个无意见的碰触,手下一处石块竟犹如冰块一般的温度,能让整个山洞冰冷的原因似乎就在这里。
火折子熄灭,又点燃一支,月儿将那石块用小伙烘烤,里面冒出咝咝白烟,还夹杂着一股血腥的味道,越见浓烈,她蹙眉,石块下隐藏的东西不一般,今日没有做足准备,不如明日带些东西再来探寻。
出洞的途中月儿想不通,一个平凡的山林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山洞?那石块下的又会是什么?
月儿刚刚走出山洞,洞口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即便这反应的时间很短,借着月光她依旧看清那个裹着棉布的人在与她四目相对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并且那眼神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别跑~”
她这一声,那人到跑的更快,且那跑的过程中还带着丝丝玄力。
月儿心中已有八分肯定,运功提气犹如破风飞燕,略过重重树影,不出十步便将那人影后背的棉布拉住。
“跑呀!你跑呀!有本事跑出大夏别再踏进来一步!”
那人影手脚还在奋力的挣扎着,不肯发出求饶的声音。
月儿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将人放开,那人二话不说接着准备跑,‘嗖嗖~’两声被月儿点住了肢体的穴位。
月儿踱着步子走到人影的前面,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瞧,这人紧闭着眼睛故意将五官扭曲。
月儿将这人身上的棉布撕扯下来,一缕一缕的碎成布条。
“你自己说还是要我想办法逼你说?”月儿发话。
这人看毫无办法,只能尴尬的笑笑,“师父就是师父,柳护卫永远都是那么厉害,四海佩服,佩服!”
这人正是从大宋逃出来云游的四海,行侠仗义的大宋大皇子,赵昉!
月儿撇他,“别打岔,说!”
“那个什么,我,我就是看那洞里安静,好练功,呵呵,好练功!”
“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的武···?”
威胁的话还未说完,赵昉一阵风的脱口而出,“我杀林子里的动物和村里的家禽还发出可怕的怪叫,全是为了故意制造恐慌让那些人半夜不敢出来打搅我。
因为我在这山洞里发现了一个宝贝,宝贝藏在山洞里很深的地方,那地方特别特别的冷,所以我会穿着很厚的棉布,至于那宝贝具体是什么我还没研究透,就是这些,不敢隐瞒!”
月儿点点头,“臭小子,还算你反应快,走,跟我进洞。”
赵昉急了,“柳护卫,你还没解开我的穴···”
“嗖嗖~”两个石子抛来,赵昉解脱,也不敢再跑,鲁班门前班门弄斧,他的师父太厉害,逃不过。
月儿和赵昉一人点了一个火把,再次来到山洞,这次有了赵昉的指引,两人轻易的就摸到了那块冻如冰的石块,赵昉哈了哈手,忍住冰冷将那石块使劲推了推。
“轰隆~”一声,一面墙壁打开了一道石门,门内涌出浓白的寒意,将两人冻个哆嗦。
石门内的地道向下倾斜,石壁上都结着厚厚的白霜,像冰窖,月儿快要被冻死,将赵昉紧紧的搂着稍微温暖一些。
赵昉一边抱着肘往进走,一边埋怨月儿将他的三层厚棉布包裹破坏了,月儿敲他的头,他住口。
赵昉问道,“柳护卫,你女儿呢?”
“休想打她主意!”
“是她打我主意!”
“胡扯,我女儿那么小,怎么可能打你主意?你要是再大上两岁,年龄上都可以当他爹!”
“她一见我就笑,她喜欢我!诶呀~怎么又敲我的头?”赵昉忿忿的看着月儿。
月儿不再搭理。
也不知两人走了多久,月儿估摸着坐公交车都能有一大站路。
终于看见一个平静如面的水潭,水潭中有一块凸出来的地方,中间有一块半人高的大石。
月儿与赵昉对看一眼,两人空翻至水潭中的大石,火把跟着两人的动作恍恍惚惚。
大石有顶端有一块凹状,沿着凹状的纹路向内镶着一块犹如玉器的东西,鸡蛋大小,呈现椭圆形,在火光下莹莹反光,光线带着七彩之色,点点闪闪,十分神奇。
月儿伸手碰触,那东西十分光滑,就像婴儿的肌肤,却也寒凉刺骨。
她想将这东西拿出,却是长在里面一般无法取出,不管她怎么拿捏都动不得分毫。
“算了吧,我每日都试个不下一百次,根本就拿不出来!”赵昉无奈的提醒月儿。
月儿已被冻得浑身发抖,血流减慢,体温最多只剩十度,颤着嘴巴问道,“你是怎么发现这东西的?”
赵昉也被冷的没精神,“我可以说给你听,不过你得答应以后让我照顾你的女儿!”
月儿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你先将夫君还给我再说!”
赵昉不言语了,黯然的低下了头。
月儿知道他每日定都活在愧疚之中,不然也不会放弃锦衣玉食以及十拿九稳的皇位而云游四海。
她问道,“还没回答我呢!”
赵昉支支吾吾的,“我,还不了你夫君,我可以好好的照顾你女儿!”
“哎,我不是让你回答这个,我是问你怎么发现的这个东西?还有,这么平凡的山洞藏着这么个东西难道别人就不知道?”
赵昉用了从洞里走向洞外的这一段儿路,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前些日子自从见到了寻找柳月儿就一直在找寻她,之后却失去了她的踪迹,无意中得知柳月去过大夏,于是他就准备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在大夏等到柳月儿。
他路过此地时已到深夜,无意中救了一只被野狼围攻的红色小狐狸,那只狐狸伤了的腿都快断掉,逃跑的时候很艰难,第二天狐狸来找他时竟恢复的十分正常,像根本就没受过伤。
他觉得蹊跷,为了弄明白原因,他好几日都给狐狸弄吃的,几日相处,狐狸觉得他人还不错,就将他引进了那个山洞,然后狐狸就跑了。
他不知道狐狸将他引进来做什么,但狐狸能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他在洞里摸索了数日都没有发现,就在他决定放弃时无意碰触了那块冰石,然后出现了石门,沿着石门下去,就发现了平静的水潭和怪石。
如果让他现在想一想,唯一能肯定的是冰石出现的日子正是上个月的月圆之夜,而在月圆之前这块冰石绝对没有出现过,自从出现了以后却再也没有消失。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他便开始了一系列的吓人计划,捕杀林中生灵,残害百姓家的家禽,装怪物叫,等等等等,让附近的百姓畏惧不敢靠近。
此时两人已来到洞外,夏夜的热风将两人温暖,体温得以缓和,恢复正常。
月儿将赵昉打量,他呼吸均匀,没有丝毫躲闪,不像是说谎。
不过她还是奇怪,那个冰石机关,奇怪的玉石,月圆之夜,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赵昉拽拽她,“柳护卫,咱们这大半夜的折腾,又被洞内的寒气虐待了那么长时间,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可以,但,你把村民的家禽解决了不少,人家孩子还指望什么上学堂?明日你要去给村子里的村民散些钱银,不然我定废了你的武功。”月儿赤果果的威胁。
赵昉变成霜打的茄子,“柳护卫,这这这,我怎么给呀?我身上只有十几两银子,给了他们我吃什么穿什么?”
“我不管,那是你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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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亲一定是想让阿奴和阿里在一起的吧,有些亲看到阿里离开草原一定想揍死馨娘对不对,馨娘的妹妹提前一天看到这里已经揍过馨娘了,阿奴的粉丝们表不要再揍我好不好。
馨娘保证阿奴一定会得到自己爱的人,沈让也没有离开月儿,但女主绝对不是NP,过程一对一,结局也是一对一,亲们可以猜一下,但馨娘不剧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