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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开始了毫无止境,又枯燥无比的练剑生涯。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那把木剑,对着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不断挥剑,将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量都挥完以后,王晨这才喘息瘫软在地上,随后阿姮给他拿来一些好吃的恢复些许力量以后,继续站起来朝着远方挥剑。
朝阳升起,夕阳落下,仿佛一个轮回一般。王晨其实真不知道自己这般挥剑到底有什么用,在练了几天以后他甚至感觉到了无比厌烦,觉得挥剑再多并不能提高任何东西而已……
“高手当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他们经历了千万次的磨练,在痛苦之中不断增长力量,在绝望之中找寻那飘渺的光明,只要坚持着,即使你再慢也能够成功。”每当王晨想要放弃,再不练剑的时候,阿香便会来到王晨面前,用淡淡的口吻说道。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成为高手,我只想和其他朋友一个慢慢成长而已。”王晨愣了愣,随后回答。
“但有些事情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你就没有办法改变不是吗?”阿香总用莫名其妙的话回答王晨
“我从来没有选择过。”
“呵呵。”
一个孩子,碰到两个蛮不讲理的女孩子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王晨只能捡起那早已被捏得将要折断的碎片一点点地挥着剑,挥着挥着,就挥到了春夏秋冬,挥过了一年四季,终于在第五年,当王晨即将十八岁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五年的时间,将本来一个瘦弱的小伙子练成了壮硕剑客,他的容貌渐渐长成了轮回前的模样,唯一不同的便是前世的他脸上总会挂着惫懒或者毫无精神的笑容,但是现在的他却充满着精神与青春的爆发力。
阿姮与阿香两个人却始终没有变过,仿佛一如既往如同王晨初见他们时候的情景。
青春期的王晨或许因为性子的关系,开始对这两个女孩子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感情,这种感情很奇怪,像是亲情又不像是亲情,因为这份感情的关系,王晨开始渐渐地抗拒让阿姮接触自己的身体了,甚至阿姮想抱抱王晨都被王晨躲得远远的。
对此阿姮只有苦笑,她知道王晨已经被圣贤书所毒害,开始变得和那些臭屁迂腐的书生差不多了。
他们在肢体上开始变得远离,同时他们也开始了分床睡觉,当然,这是在王晨的要求之下。
不过,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男女授受不亲……”
“这句话指那些没有结婚时候的少男少女。”
“那我们也没有结婚。”
“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结婚了,月老的红线已经将我们牵挂在一起了。”阿姮见王晨一本正经的模样,也觉好笑,每每如此阿姮总会一个闪身,在王晨的抗拒下抱着王晨,毫不顾忌地亲了一口,搞得王晨面红耳赤,觉得实在有些受不了,就想逃离这个地方了。
“咚”
寺庙传来一阵钟声,王晨从睡梦中醒来,然后看着阿姮很不安分地从另外一张床跑到自己这张床上,然后极不规矩地抱着自己,甚至紧到连挣扎都没办法挣扎的地步……
王晨唯有苦笑,说心里话,他其实对阿姮并不抗拒,他只是感觉大家太熟了,而且他十二岁的时候阿姮就像大姐姐一样,现在都快满十八岁了,阿姮虽然还是一副少女模样,但是从心理上还是有些疙瘩在的。
“阿姮,我准备走了。”
“去哪里?”
“去城里。”
“做什么?”
“找一份工作。”
其实王晨一直有一些东西疑惑着,为什么阿姮不用工作,手中的钱却仿佛永远都用不完一般,明明他没有看到阿姮到底将钱藏在哪里,但是在要用的时候随时都会出来。
“想去历练一下?”
“是赚钱养家。”
“你需要养家吗?你需要赚钱吗?”
“可是……人活着总需要一些存在的意义不是吗?不然我现在活着实在是太没有意义了。”王晨再次试着挣扎了下,但是阿姮环过来抱着他以后,他表示压力山大,下.身很奇怪地有了些许反应,随后他开始面红耳赤起来。
“看来还是挺健康的呢。”
“不要乱摸,放我出去。”
“嘻嘻,哟,又害羞了呢,晨,我可是看着你从小到大,还是帮你洗过好几次澡哦。”
“……”
王晨借着一个空位,逃也似地逃下了床,然后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跑出去,他觉得这个媳妇似乎有些流氓,他这样读圣贤书的君子实在难以接受。
他所谓的爱情观,那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类的……
坐在船上,弹一曲音调,然后感受着穿慢慢飘过,一阵风吹来,吹起女孩子的面纱,女孩子羞涩而带着慌乱地低下头,而船的另一头王晨在淡笑欣赏,这才是王晨所追求的爱情……
而现在的情况,似乎令人无奈。
“你准备出去?”当王晨衣衫不整地逃出屋子后,刚好看到阿香走进来。
“嗯,我准备出去……”王晨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相比于阿姮的外向,王晨觉得这个美丽的阿香才是自己所喜欢的类型,尽管,阿香貌似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表露过什么。当然,有些时候王晨觉得阿香就如同长辈一样,有种莫名其妙的威严,这令人很不开心……
“那就去吧,不要让你媳妇担心。”
“哦……”
得到阿香的点头后,王晨慌乱地跑向寺后镇。
对了,王晨所呆的名字叫寺后镇,这个镇子在古老的寺庙后方而得名,传闻百年前,这座镇子还是一片荒凉的地方,而百年后,这个地方拥有数万人口,绵延千里,一时间繁华得不行。
镇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信佛教,都一心向善……
当王晨跑下山以后,王晨才发现天空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层乌云,随后,这层乌云越来越浓密仿佛随时都要下雨一般。
以前在读书的同伴们有的赴京赶考,有些成了秀才,有些落户成了屠夫,而有些成了商贩。
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而忙着,唯有王晨自己,除了整日挥着剑以外,好像一事无成。
这让一个男孩子如何受得了?
靠女人吃饭?
谁愿意,吃软饭谁喜欢。
“孩子,要帮你算一卦吗?”
寺旁的一棵大桂树下,一位瞎子老人抬头忽然对王晨笑道。
“卦?可是我不信这个。”
“纵然不信,你也可以试试,了解前尘往事,了解未来之命,难道不好吗?”
“那就试试吧。”王晨刚坐下来,然后又警惕站起来“我可没有钱……”
“不要钱……”瞎子嘴角抽了抽,然后摇头。
“那就好。”王晨放下心来坐下伸出手……
当瞎子摸到王晨的手以后,笑眯眯地摸了摸胡须。
“怎么了?”
“百年了……终于百年了。”瞎子站起来,对着王晨鞠了一躬。
“怎么……”王晨一愣,随后眼睁睁地看着瞎子消失在虚空之中。
“卧槽,撞鬼了……”王晨大惊“等等,这瞎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