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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今年春节比较早在一月底,寒假的安排跟着提前,期末考当然也是如此。一中的学生们经历了晚会的狂欢,元旦假期的放松之后,立刻得进入复习状态,面对期考,尤其是二年级,三年级不再调整重点班,这最后一次分班考试是重中之重。
凌霁期中考的分数惊人,只要不发挥极度特别失常,十拿九稳仍分在1班。但是,她不同于堇泱那只修炼为主、学习为辅的狐狸,对前途很是看重,而且想再考一次第一让爸妈高兴,左思右想,她认为堇泱这颗不定时丨很不妥,一次趁着欢好后堇泱高兴,枕在心口撒娇,“1月咱们保持距离好不好……”
“啥!”堇泱理解不能,“又要看得见摸不着?你成绩那么好还要闭关啊?”
“上回期中考,要不是你……”凌霁扁嘴,“我第一道选择题不会错,发挥失常了。”
作为被发挥失常的凌霁压在第二名的人,堇泱翻白眼,“有影响吗?”
“我不管。”凌霁掩好自己的身子坐起来,抬脚把堇泱往外踢了踢,“你跟你的鸡肉玩去吧。”
原来小兔子在为与鸡肉争**的事情生气。
那天先是没陪凌霁逛,再是为了鸡腿把凌霁丢在原地,堇泱自认理亏,收起不屑的态度,抱腰讨好笑,“还生气呐?你也一样啊,整天想着听课写卷子,上课都不理我……”
“嗯,你跪安吧。”凌霁甩开堇泱的胳膊,转身背对堇泱躺下,拿了枕边的笔记本看。
戳了戳凌霁肩头,堇泱掐嗓子萌,“凌霁~”
凌霁用被子捂耳朵,往里头再挪了挪远离她。
知道兔子真不理人了,堇泱叹气,穿好衣服滚蛋前说了一句,“躺着看对眼睛不好,你起来坐书桌吧。”
这句话倒能听见,凌霁披上外套,坐回书桌复习,不一会儿斜睨呆在原地的狐狸,“你怎么还不走。”
“走啦。”堇泱弯腰在凌霁脸颊印了一记,“么么哒。”
心底软了软,凌霁才要扬起笑,凳子便被堇泱往前推了推,吓得抓住桌角,“你干嘛啊!”
“一紧张就抓桌角。”堇泱附耳说着**的话,“跟上次一样。”
“……烦死了!”想到那次在房里胡来,凌霁羞耻不已,起身推堇泱,“你走开!”
“这跟上次也一样啊……”堇泱不要脸地笑。
凌霁被逗得欲哭无泪,堇泱适可而止,跳窗跑了,想着刚才小兔子脸红颤抖的羞怯样子够自己笑一个月,坦然接受保持距离的条件,吹着口哨自己找乐子去。
在校门口,堇泱看到在雪凰在散步,身边少了个碍眼的石头,看起来优哉游哉没事做。堇泱一看,拉了雪凰找校园里的妖魔鬼怪打麻将,各种吹牛,“可好玩了,保证你喜欢。”
雪凰就那么被摁上了麻将桌,扫一眼在座的“人”,声明。“我不会打。”
龟弟弟是憋了五百年的单身龟,对漂亮姑娘最客气,友好说,“我教你。”
“没事,狐老大总耍赖,规矩不算事儿。”另一只鬼也发话,缭绕的气息聚成孩童模样,说话飘是飘,奶声奶气的调调犹在,短粗的十指在麻将上熟门熟路地摸着。
画面太违和,雪凰不由多扫了小鬼两眼。
不同于妖魔鬼怪的戾气外露,雪凰的性子淡,刻意收了收仙气,小鬼见识短以为雪凰是人类,斜眼瞪她,挑眉间有了不耐的霸气,“看什么看,老娘死了三百年,不能打个麻将找乐子?”
“能。”雪凰随意答,“小妹妹脾气挺大。”
“你……”小鬼仅说一个字,感到身后有杀气,干脆闭嘴。
龟弟弟犹自神伤,“唉,那么漂亮,还是比我老啊……”
“是大不是老!”堇泱踹了龟壳一脚,“会不会聊天!”
“是!”龟弟弟怂怂求饶,“您别打了,我错了……哎哟……壳都要裂了。”
堇泱皱眉,“我早停手了,你的戏别太多。”
习惯了狐狸老大说什么是什么,龟弟弟忍痛不反驳。一旁的雪凰听到龟壳上传来细微的敲打声,坚实刚硬的面上生生裂出两条小缝,不由皱眉,伸手过去虚虚护着。
乌龟终于喜笑颜开,说,“谢谢老大。”
“哈?”堇泱不明白没头没脑的一句谢,望过去只看到了雪凰护着的胳膊,误解了,“你不用摸屁股安慰他吧?打啊!”
雪凰收手,听话去摸牌,再把一排麻将码得整齐,仍没有明白怎么打,觉得那个鸟状图案的牌太多了准备打一个,指尖刚点上去,旁边的北风莫名倒了,摔出牌列展在大家面前。
“您放这里。”小鬼帮忙把牌丢到中间,语气谦卑,有些不安地瞧身后。
雪凰眯着眼,从小鬼上下摇晃的小辫子辨认出一只无形的手,再看堇泱乐颠颠打牌毫无察觉,难得蹙了眉:能让小鬼和龟弟弟胆寒,令她和堇泱无踪可寻的,除了石璎还有谁?
“不是说要走吗。”
低声问着,雪凰心不在焉麻将,把尚好的开局搞得乱七八糟。
以前石璎说话贴着雪凰,这一次离得挺远,现出几分飘渺的不实在,“对不起,我不知不觉兜回来了。”
雪凰蹙眉,正巧摸到一张八筒,感觉上头密麻小圈像是罗列整齐的石头似的,不管牌局扔了出去。
“和!”堇泱哈哈大笑,“雪凰你够义气!”
其实这是放炮,乌龟和小鬼叹口气,不敢得罪雪凰,认命掏出值钱的家当。小鬼扯下脖子上的银制长命锁,乌龟把楼管摆在龟窝的一小块玉石奉上,堇泱随意拢到怀里,向雪凰挑挑眉,“你呢!”
雪凰目光平和,照着耳边石璎的提醒说,“我是新手,第一局不算。”
“……”堇泱吓了一跳,“雪凰,你变了,你以前从不耍赖的。”
“呵呵。”雪凰皮笑肉不笑。
后来,雪凰老实了,哪个牌倒了打哪个,加上石璎在开局时动的手脚,连胜数次赢了一宿,将狐狸整得愁眉苦脸,一直拿新手不算推脱,最后干脆推桌子说“不玩”走掉了。
不在乎战利品,雪凰感到让狐狸彻底吃瘪的爽快,嘴角不自觉上扬,想了想功臣,勉为其难保持这个笑扫了身后一眼,冷声问,“在吗。”
没有回答。
“打完就走啦。”石璎没有掩饰对鬼怪的威慑,小鬼能够感知,巴结,“您还有这种靠山,先前是我不长眼睛……”
靠山。
雪凰敛笑,想起无尽黑暗的夜里石璎揪住她的头发,狂乱吮吻时低喃“你是我的”,身子不由颤了起来,那时的耻辱从记忆深处浮现,结实一下下打在自己的心尖,想要震碎她的傲骨似的。
不能忘。
……
堇泱牌品烂,运气却从来没差到今天的地步,越想越气,钻进凌霁家里。正好,凌霁刚睁眼,迷糊在**上伸懒腰,微眯的眼睛弯弯细细的,有着懒洋洋的笑意,她休息了会儿起身,宽松的睡衣随着动作勒出盈盈一握的腰,看得堇泱心痒,过去搂住,说是帮忙不如说是让凌霁贴近自己。
“干嘛呀。”凌霁扭了扭想挣脱,“不是说保持距离吗。”
堇泱闻着发丝散出的清香,把凌霁按得更紧,“保持啦,穿着衣服。”
“**。”凌霁认命,乖巧片刻后推一推堇泱,“我要做早餐啦。”
“啊?”平时半夜潜入,堇泱记得凌霁体力不如何,总是睡到闹钟响了匆忙出去吃早餐,再被抱着飞去上课。堇泱看了看表,果然才六点,挑了挑眉,“怎么突然。”
凌霁扁嘴,哀怨道,“没有你,睡得好起得早,当然要孝敬妈妈了。”
“好吧。”这么正经的理由,堇泱不好阻拦,帮忙挑衣服放在**上,掀开被子又垮了脸,“这款粉红色还有第二条啊,上次撕碎的那条呢?”
脸一红,凌霁捶了捶只看重点的堇泱,捂住泛光的狐狸色眼,“走开,我要穿衣服了。”
堇泱起身,各种不高兴,“嘴上的便宜也不让占。”
经过各种不正常地点的欢好,凌霁穿衣服的速度是练出来了,很快收拾好自己往外走。堇泱跟在后面,左瞧瞧右看看,听到凌霁爸妈房里有阵奇怪的声音,不由斜着身子去听。
“你干嘛!”凌霁踢了堇泱一脚。
“你爸妈声音好奇怪啊。”
堇泱是正经地说,凌霁狐狸的黑历史,加上已经成年知道情丨事,以为在说父母的*,没好气骂,“不许听了。”
“不是!”堇泱皱眉,“好像挺痛苦,你妈妈还说不要让你知道……”
凌霁一愣,“什么?”
索性带上凌霁去主卧的阳台,堇泱吹开窗帘的一丝缝,让凌霁能够看清里头的场景。
凌霁妈妈在剧烈咳嗽,捂着心口呼吸困难,面如死灰,凌霁爸爸着急得来回踱步,不断问,“药真的有效吗,还是叫救护车吧。”
“不……不行……”凌霁妈妈阻止丈夫打电话的手,“要叫,也要她去学校再说,最近……要……要考试了……”
凌霁爸爸哽咽,“每天早上都这样,我们真的有五年吗……”
“别说了!“凌霁妈妈一阵抽搐,两眼翻着差点晕过去。
凌霁爸爸再给凌霁妈妈喂了颗药,下决定,“今天我们就说,回s市处理事情,去医院看看。”
“上次检查,什……什么都没有,命……命该如此……”
凌霁妈妈苦笑,话音未落,浑身脱力歪了头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