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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凑到了钱的木帛。第二日就兴高采烈的和李管家下山去了。这木帛心思真容易被人知晓。不过知道她开心便好。
“唉~破了?”木帛愁眉苦脸的问
“姑娘你是上个月看的这二匹布。这料子好。我看这二匹一直也没有人舍得买。就放到仓库堆着。准备做成娃衣送人。谁知道被老鼠咬破了几个洞。不如这样我便宜卖你?”掌柜无奈的说。
木帛犹豫了会。刚才她拉开看了看。不少处被咬破了。但是如果回去好好裁剪。应该也不会影响。就是会浪费不少布料。
“那你卖多少?”木帛不情愿的问。
“30两”掌柜笑着说。
“那些胭脂色布条送我”木帛也难道在讨价还价了。
“那是剩下的角料。你要就送你”掌柜见木帛好说话也就大方的答应了。
“掌柜?你还不如送她算了,30两”一个小厮可惜的说。
“再好的东西破了。它的价值也就随着降低了。更何况我可是商人。不要银两我要什么?去干活。去。”掌柜不咸不淡瞅了那小厮一眼说。
最后木帛以30两的价格买到了手。当李管家看到木帛抱这用着黑色布包裹着布匹。笑得比桃花还灿烂。可是?木帛那里的银两。不管她了。
木帛小心的将布料放到一边。趁公子不在屋内。取了几件件他不长的常服。测量下尺寸记录下来后。发现布料有洞的原因既然不够。唉。她可是辛辛苦苦带回来的。突然看到桃色的布料。
在这里穿桃色的男子也多。所以应该没有问题。花了二个时辰才裁剪完。太麻烦了。这古人衣服。可是还剩布料做成人衣服怕是不够了~可是扔了可惜。突然想起那个掌柜的话。可以做娃衣?
木帛笑了笑。可是如果她和公子成亲了。肯定会有孩子的嘛!想着想着她将剩下的布料收了起来。接下来就是缝制了。估计着工程浩大。按照她以前的经验。手工一件夏天连衣裙是5-6小时。那还是布料比较容易的缝的情况下。
可在这个五代乱国时代。大家还都是以汉服为主。少数的异国服饰可能在这上有变化。只是布料档次款式不同。汉服看起来简单。可是它的细节重要。并且她现在还要照看少爷。有时候还要下山。
为了给少爷惊喜。只能背着少爷做。而且她还想绣点什么在上面。上辈子处女座的她。这被子这追求完美的性子还是没变。不过她不急着穿吗。
张宸逸握这手里完成多日的发簪。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将它送出。桃花还没谢。可为什么他的心却是越来越冷了?他那种想看见木帛的心情这几日越严重。不行。他还是想任性一回。
“凌将军,凌将军,凌将军……”一个士兵在门口就大喊大叫。
“吵什么?有没有规矩了?”凌轩厉声的说
“凌将军……张宅飞鸽传信来了”来报的将士小声的说
“就这事?也需要你急的这样?”凌轩瞪了这个士兵一眼。
“可是这是绑着红绳的鸽子送来的……”将士更是委屈的说。
“废话……飞鸽传信不用鸽子……用什么?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凌轩一个劲的数落手下突然发现刚才是不是听少了什么?绑着红绳的鸽子?
凌轩的脸色立马慌张起来大吼大叫“少爷人到哪里去了?”
“回将军去了……去了幽香院”一旁的一个将士淡定的回答。
“幽香院?”凌轩用手拍了拍额头心中无奈。
这少爷自从前几日从西边回来后。整个人就不正常了。不仅那一夜砸了府中不少奇珍异宝。往常他都是耍嘴皮子功夫。可最近老在那些风花雪夜之地。
回来的更是醉的一塌糊涂。夫人随着老爷出游在外。少爷就这般放纵。他们这些下人。
不管担心也好。看不惯也罢。都不敢开口提醒这个表面笑嘻嘻的少爷。可一旦收起了笑脸。估计当今圣上也不敢对他怎样。
“还不快去找回来”凌轩前厅来回走动。都快一个时辰了。这些人去哪里了?
“将军……”一个鼻青脸肿的士兵歪着嘴说“少爷说他不想叫我们。都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就把我们打成这样”
“下去。找黎大夫看看”凌轩想了一会还是带着信自己亲自去了。
“哎呦~我说将军。你们少爷说了不见你们。你们在这里打闹。我这生意做不做了?”老鸨笑盈盈的说。
“快说我们家少爷在哪间房”?老鸨一看他抽出刀剑。吓得直冒冷汗颤声着“如意。带这位将军上去”这位如意也吓得不轻。赶紧将他领到水秀间。
“凌轩拜见少爷……”无人回应。里面穿来自己家少爷的笑声。几个娇媚的女声。
“少爷。恕凌轩无礼了”里面的人脸色一沉还没有来及开口。这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凌轩……你大胆……你不就怕我杀了你?”萧君墨收起来那张平易近人的笑脸。深邃的双眸散发出的寒气只叫人害怕。刚才那几个卖笑的女子见到这翻场景。赶紧告退下去。
“少爷要杀我。我没意见。但是还请少爷听我说完”凌轩不卑不亢的说。
“你最说出的事大到可以和你的命比”萧君墨冷眼盯着凌轩说。
“张公子传来信”凌轩早就习惯了口气也不见惊吓。
“信?”萧君墨那双桃花眼里的眼珠转了转问
“绑着红绳的鸽子送来的”
凌轩刚说完。萧君墨手里的酒杯就摔碎一地手还有些颤抖着问“信在哪里?”凌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萧君墨从里面倒出一个纸条打开。二个字(速來)
“快快回去备马快去”萧君墨这句就是吼了出来。萧君墨有些慌乱的扶着椅子。是有何事?
萧君墨回府简单交待后换了一身常服。急匆匆跳上千里马。策马奔腾时。昔日的回忆就涌了上来。
“君墨……你说送信鸽子长的都一样。那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事。收信的主人若不在家。旁人又不敢打开看岂不是会耽误了大事?”萧君墨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个几岁的挚友。自从他双目失明后就越来越胆小了时常想着不着实际的事。
“那不如这样。如果日常宸逸你有什么人生大事需要给我写信时就用红绳绑在鸽子腿上。我每次出门的交待他们。如果看到这种鸽子来送信。就算我在天涯海角。也要让他们快马加鞭来通知我可好?”面对这个突然性子转变的好友他实在不忍心说其他的话。怕不小心就在给伤口上撒盐。
“君墨……有你足以”萧君墨哈哈大笑说“你这话要是被旁人听到估计又有人要像张伯父告状了”
张宸逸也笑了默认。
想着萧君墨又加快了速度。三日便到达了张宅门口。这次不知道他是听了张宸逸的话。还是牵着马不方便。既然敲起了门。见开门的是张宸逸。萧君墨惊讶的问“怎么了?”然后围着他观察了几圈说“身体看起来并无大碍啊”
“表面无大碍。并不代表内心深处无碍”张辰逸笑着说。
“宸逸你……”萧君墨真拿他无可奈何
“进来再说”
萧君墨把千里马系好拍拍了它的头。跟着张宸逸的身后。第一次他们之间这么严肃。
“坐”
二个人走到凉亭内。张宸逸给萧君墨倒了杯递给他。可萧君墨并没有接过。张宸逸笑着还是举着杯子不动。片刻萧君墨接过了杯子长叹一口气
“又一次输给你了”
“是君墨让着我……知道我看不见……”张辰逸嘲讽着说。
萧君墨刚准备喝口茶被他这么一说。动作也停了直瞪着眼前的人。
“君墨……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你瞪着我”张辰逸苦笑着说。
“你这么急着叫我来?就是为了提醒我你看不见?”萧君墨忍着怒火问。
萧君墨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脾气。最后既然将杯子捏碎了。破碎的瓷片有的掉落地上。有的不小心弹到张宸逸身上。还有些陷在萧君墨的手心。
“君墨……你……”张辰逸有些愧疚的垂下眼眸说。
其实萧君墨他不捏碎杯子。他也知道今天他定会生气。因为当年的事。他一直认为是他的错。如果自己不是救了他。自己就不会晚回家。在途中被人拦截毒害。最后被父亲找到。这件事和他并没有关系。父亲告诉他。恨他的人说了。不论他的长子在何处何地她终究会成功毒害。早晚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