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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峥则是带着玥儿去休息。
“哎,又是活死人了”姜弋看着床上沉睡的木帛叹气。
慕玄表情也是格外的凝重。七异草号称有可以治百病的功效,但却无人敢说它到底可以治那些病,按姜公的说法,是药物必有三分毒性,只是当多种药材结合在一起时,生生相克的药物原理利用研制出多种的治病的药方,当然其中失败的可能也多。
在这个世上拥有七异草的肯定不只又姜公一个,但是可以用这种草研制出多种的秘制药方药丸的也只有姜公了。七异草是在腐烂尸体的内脏中生长出来的。尸体中的内脏被七异草吸干时,则是需要换副尸体。
一株七异草成形的过程中大约需要换10多个尸体。且尸体年纪必须相仿,保证他们的内脏无大异。用药时必须掌握用量。刚摘下来时可以与其他药材做成自己想要医治的药丸。还有一种就是晒干后作为药引使用。
还会让身体产生异变。但这个药最大的问题,是它的副作用。一旦用了此药,就得终身服用。如果作为后者使用的后,后果则是更为严重。木帛是第一个试用的人。
“姜弋你说师傅,是不是故意给她用这个的?好让她留下来做药人?试吃各种奇毒?”慕玄问
“有可能,比较我们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而且这本来也是你带她回来的原因啊,你好奇什么?”姜弋浅笑着说。
“我看气氛无聊找点话题。对了。你说她用了这个药会有什么异变?”慕玄好奇的说。
“我那知道,只能说应该不是我们这种,但愿她能醒来。”姜弋说。
二个人又看了看床上的木帛。
木帛喝了药后第二日就清醒过来和往常一样。姜公摸着胡子笑了笑。又研究出一个新的配方了。姜公最爱的就是研究稀奇古怪的药物。
“什么?你是说,木帛花了性命去尝试是,既然不是她求的药?”慕玄一滞。
“不是。”炎峥说。
“不是?不是你刚才说的吗?”慕玄着急的说。
慕玄实在受不了这个说话不清不楚的呆头呆脑的炎峥。
“你的意思是说?师傅他给木帛试了好几种药材?其实包括她所求的药?”姜弋揣测的问。
炎峥点点头。慕玄白了他好几眼。
“师傅他还真的下的了手”慕玄是。
“有什么奇怪的?这本来就是代价。”姜弋冷冷的说着。
那二个也只好沉默,就如姜弋说的一样。这本来就是隐灵楼的规矩。只是看来他们又多一个师妹了。木帛和姜公坐在大厅内。
“多谢师傅救命之恩”木帛说
“这算是救命?”姜公说
“反正没死啊,又有何不可?”木帛浅笑着。
她的反应让姜公十分满意,眼前这个女子的敢作敢为的气度不必男子差。
“我是不是也会像他们一样?”木帛问
“怕是不会”姜公浅笑说
“那是?更不好的?”木帛见姜公点头。
笑着说自己不会害怕后果。走出大厅后,木帛像是丢了魂一样的徘徊在楼外。终身不得脱离药物的控制。那就意味着,自己的体制已经没有办法在怀孕了。
这个也不是最坏的结局,因为辰逸的眼睛会治好,自己也有了玥儿。说起来应该是双喜才对。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有些难受尼。木帛看了看山下,身处在如此景色怡人的风景中,她的胸口的难受也缓解不少。
当木帛得到释怀后,大厅内又传出慕玄的鬼哭狼嚎。木帛笑了笑。肯定是为了下山的。刚才她拜托师傅,让她亲自去把药送回去,当然是用条件的交换来的。
“师傅我陪木帛去,师傅,木帛是我带回来的啊”慕玄苦苦哀求着。
“我说慕玄这都是桃花盛开的时节了。你还穿着斗篷裘衣,你准备就这样下山?”姜弋打趣的说。
“师傅我可以把衣服脱了去的”慕玄才不管姜弋的冷嘲热讽。
“你是准备穿着常服下山?那你手腕的伤怕是藏不住了喔”姜弋笑着说。
爬在地上扯着姜公腿的慕玄。缓缓的松开了手,姜公只是叹了一口气离去。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他的好心呢,非要让人狠狠的捅上一刀才会反省。
姜弋扶起慕玄安慰着“你啊,别担心了,说不定你放出去的小鸽子。贪玩多飞了几天尼?”
姜弋知道慕玄这般胡闹。是因为他的那位至今没有回信。木帛摇摇了摇篮里的玥儿说“玥儿,你娘亲就要去见你的爹爹了。爹爹眼睛好了的话,就可以看见我们可爱的玥儿了,是不是很开心?”
摇篮的快一周岁的孩子。玥儿已经可以模模糊糊叫着,娘亲,爹爹了。没有想到自己在这里既然带来快二年了。现在又是桃花灿烂时。他是是否还在桃花深处从处埋怨自己?
第二日木帛和炎峥简单收拾了下山了。下山倒是比上山轻松多了。再加上心情好,木帛一点儿也不感觉累。快到山下时。炎峥给她一颗药丸让她服用。
“吃了,竹林是有幻药的,不吃的话,就会里面迷失心智。”炎峥说。
“可我当初上山时也没有事啊”木帛纳闷的说。
“你确定你没有吃吗?”炎峥问。
木帛仔细想想了,那天慕玄却是给自己吃了几颗药丸。这一颗和其中的一颗好像是一样的。该死的,既然骗她,等她回来不骂死他。
竹林很大,走出去大约要一个时辰左右。炎峥吹了一声口哨,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匹骏马。炎峥帅气的上了马,拉一把木帛让她坐在前面。这次木帛并没蒙着眼睛。才发现原来从这看到遇见慕玄的那个村庄,可是真的要到哪里,好像并不是多近的距离。要绕一个圈。
说白了那个村庄可以算是掩护。终于停下来休息了。木帛累的捶捶腰部,这炎峥真是不体谅人,就吃饭的时间休息了会,就一直赶路。哎。
不过也因为他,四日就到了易州附近,木帛按着激动的心脏。就快要快要见到他。炎峥当然不是因为不懂怜香惜玉才这样不停的赶路。而是师傅临行特别交代他。一定要在一个月回来。炎峥不安的摸了摸怀里师傅给他的瓷瓶。
当木帛满怀期待的来到幽州时,看到不是张辰逸生气责骂的模样。原来精致的张宅只能看到几根被大火烧黑柱子坚强的倾斜着。看着眼前的一片凌乱不堪的废墟。
木帛紧要着嘴唇,想要把这呜咽哽咽下去,可是眼泪还是涌了出来,她六神无主的跪在地上。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她不应该离去。她哭的撕心裂肺。
听着一边的炎峥都忍受不了。他试图将她拉起。可木帛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尝试几次后的炎峥果断放弃了,早知道就应该让慕玄来的。
当初她不辞而别是花了多大的决心?这离别的滋味是那么的凄凉。当初?木帛想起来了,对了。她马上擦干眼泪对炎峥说去山下。
徐三娘打开大门时看到。一个素色对襟收腰镶着银丝边际长裙,套着一件浅色大氅。微含笑意圆圆的杏眼里闪动着泪水。
“木帛?”
“三娘”话音未落泪却止不住。
徐三娘又看了看木帛身后的一身黑色打扮黑着一张脸的男子。
徐三娘垂下头。简单叙述了经过,木帛全身微微的发抖,怎么会这样?她当初还以为,张家出事最多是有人谋财罢
“进去说”木帛随着三娘进去,徐三娘给他们二个人到了杯茶水。木帛的嗓子因为刚才大声的哭喊,却有点难受,连喝好几杯茶水。
“三娘张家怎么了”。所以才偷偷的将一部分的钱财存放在徐三娘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