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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萧君墨手中的冰裂杯咯吱一声,随之应声而落地碎片时。跪在地上的几个探子。扶地的双手也无法控制身躯颤抖。平时的萧君墨总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可他要是发起火来。就犹如一个从地狱的刽子手。
他想让你今日死就绝不会让你活到明日早晨。萧君墨冷眼浅笑逼问“还没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属下们办事不利,请少爷惩罚”探子哆哆嗦嗦的说
“惩罚如果有用,你们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还会现在跪在这里!一群自称精明如神的人,到现在不要说人没有找到,就连一个重要的线索都没能发现!有时间在这里和我要什么惩罚,不如赶紧给我滚去找人~!”萧君墨冷脸的说。
“谢,少爷,属下们这就去,就去”地上几个人赶紧跑向门外。
萧君墨用修长手指按了按发疼的额头,忽然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心上,他这一只到底包含着多少风霜?又有多少人在这手下苦苦哀求。萧君墨无意间的叫了倾鸢。一旁一直站着的凌轩上前一问“少爷?叫我?”
萧君墨轻抬头白了一眼凌轩说“凌轩,你说,接下来我们做点什么好呢?”说完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阴笑。
凌轩吓得直往后退说“少爷,我其实接下来还有事。”
“有事?你难道忘了?我就是你最应该负责的事。”萧君墨瞪了凌轩一眼说。
“少爷,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凌轩向来不会说话,遇到萧君墨这样的人只能被其宰割。
“没有错就行,那就没有但是可言,跟我走”萧君墨说。
“少爷,可不行啊。我不去,玉儿会打死我的”凌轩哭丧着脸说。
“在你担心被打死之前,应该先担心我会不会给你机会回去。”萧君墨冷眼撇了一眼凌轩。
凌轩百般挣扎最后还是被萧君墨拉走了,不过好在萧君墨并不是去什么烟hua之地,而是一处盗卖各种奇国异宝暗地。凌轩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模样,这看看,那摸摸。
“哎~阁下要是不买就别摸,不是我舍不得,而是这个玩物它识人”小贩阴阳怪气的说。
凌轩看了看眼前这个模样古怪的人形玩物,方才他还感觉挺可爱的,听这个人口气阴冷说了后,反而感觉恐怖至极。
装作好不在意的样子的缩回手。而萧君墨则是一盯着另外一件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讥笑着问“这怎么卖?”
“这位少爷一看就是慧眼识物,这乃是上上等软玉制成的发冠,雕刻打磨也是出自才人之手”小贩立马换上笑脸说。
“30两”
还没有等这个商贩子吹嘘完,萧君墨似笑非笑的开了价格。商贩子马上就变脸脸,现在的这些穿的富丽华贵的公子哥们,既然如此小气。
“30两买不来,少爷另家在看看吧”小贩拉上了脸说。
“那怕是不行了,我就它不可”萧君墨嘴角噙笑说。
凌轩纳闷了,这少爷平时没有那么抠门的啊。怎么为了这个看起来很一般的发冠这么上心?难道是他不懂这发冠其中的价值?
商贩子有些紧张的说“既然少爷喜欢,那就送给你吧”
商贩子那敢乱动?他折扇下那匕首正对着他的胸口。
“那可不行,你我不熟,又怎么轻易说送,只可惜我今日带的银两不够,不如你跟着我去府上拿取?”萧君墨笑着小贩说。
“少爷,我这里有”凌轩赶紧笑嘻嘻的准备从怀中掏出银两。
却被萧君墨狠狠瞪了一眼说“凌轩你也没有,因为你这一年的俸禄统统拿去充公”
啊?凌轩茫然的愣在原地我是做错了什么他问着自己,这时商贩子虽然不知道这位少爷为何对那个发冠这么有兴致。但是他清楚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要是事情闹大了,最后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就只能以去他府上拿取银两为理由跟他们走了。
“你到底说不说实话?这发冠的主人在哪里”这时易国的官府地牢中,被捆绑在木桩上的商贩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这位少爷,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东西也是我从一个下人买来的。是我在路过京州发生的事啊。”
萧君墨瞥了一眼这个商贩,按照他常人的身体,在这种极度受创下不可能还敢假话。便起身想要离去。
官员赶紧上前讨好的问“那小王爷?这个人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李大人,我看你这个父母官做的是不是太假了点?像这种人按律该怎么办不用我教你吧?”
“是是是,小王爷教训的是”像他们这官衔也只能点头哈腰了。李大人长叹一口说着牢房的里捕快说“拖下去,让他画押认罪,秋后处斩”
“大人,大人,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商贩叫喊着。李大人自言自语,不是我不饶你一死,是你自己一头撞进了阎王的怀里啊。哪里还有命可饶?
出了地牢的萧君墨赶紧回到府上,派探子去京州方向。这次探子快速带回有价值性的线索。
“少爷,我按着画像里的模样,却是在京州找到一个相似之人。是一位文人,但是他并不叫张辰逸”
“不叫张辰逸?那叫?”萧君墨问。
“回少爷,他叫.......”
萧君墨稳了稳自己激动的情绪挥手让探子们退下。经过上次的事情,凌轩发现在萧君墨身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要疑惑就要咽下去。有问题就装看不见。
张墨染?萧君墨回想起年少时那个场景。自己因为和母亲住在幽州的山下.母亲与张辰逸的母亲是知己。二人长期在一起。怀孕的时候还订了亲事,可后来发现都是男孩儿也就作罢,而他那时一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时常会看着别人的父亲很是羡慕,他的母亲当时只是一名织女,尽管和张辰逸的母亲关系较好,单不不愿意沾着她的光。而张辰逸因为要上私塾念书。时常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坏孩子欺负他,那时的萧君墨因为内向胆小太懂事都不曾还手。
每每都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而在回家的路上他都会将伤痕藏在衣服里。不让自己的母亲发现。直到有一次辰逸在去私塾的途中看见他被欺负,跳了出来为他撑腰。
可是那时的辰逸身边并无大人作伴。坏孩子只怕比他们更厉害,哪里会管还没有自己高的少年。
结果就是他们二个人都被打的鼻青脸肿。而以前一直有点妒忌辰逸的萧君墨也终于放开胸怀将这个比自己小的男孩藏进了心里。
“如果我能有兄弟的话,就不是一个人了,他们可能就不敢欺负我了”
听见这话的辰逸高兴地笑着说“这有什么的啊?我来当你的兄弟跟你姓”
“跟我姓?”
“恩恩,姓墨。我想想叫什么墨什么好呢?”辰逸歪着头还真的是认真想了很久才说“墨染,对就叫墨染”
“墨染?”那时萧君墨并没有多余的费用去上私塾,偶尔他母亲和辰逸有时候教他认字写字。
“墨染年华终知己。墨是你的名。这意思就是说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本来萧君墨并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可听这么一解释突然好生喜欢。
直到后来有次他和辰逸闲聊时说到这事的时候,辰逸才尴尬的说那个时候他并太懂知己比朋友还要更深词语的意思。不过后来他们的关系也应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