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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不繁想起在辛然家阳台上听到的话,便脱口而出,“你曾经说过我的表现你还算满意,所以才娶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傻傻的对吗?”
傻傻的也意味着很笨,很好掌控。
林路深停下步伐看着她,语气有些严厉,“谁告诉你这些话的?”
“没有谁告诉我,那天在辛然家,我本来想问你什么时候走的,但是没想到过去就听到你说的话了,你当初之所以选择跟我结婚,恐怕就是因为我笨我傻,因为我只是简家的养女,没有复杂的背景,没有后台,对吧。”
夏不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初她不在乎林路深对她的看法的,可是现在她突然很想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
林路深收回视线,很是严肃的回答,“有些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计较那么多原因,为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你只需要明白我们结婚了,你现在是我妻子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还有,以后不准再提这个问题!你就算提,我也不会再回答!”
夏不繁觉得她看不透这个男人,他心情好的时候,说话是那么温柔,可一旦你说的话令他不高兴了,那么他说的话也绝对不会留情。
“路深,还以为你们走远了呢,没想到出来又遇见了,刚好我们也走这一边,那就一起走吧。”
赵怀民和一个同事笑着从后面走上来。
“刚才的话题到此为止!”林路深对她说完,便抬头看着走过来的他们。
四个人往前走去,一路上,林路深的手都牵着她的,她深深的体会到,这个男人变脸的速度简直比女人变脸还快,坐着火箭都赶不上。
而且这个男人老喜欢用长辈的姿态压着她,真是的,大几岁了不起啊。
还不是老男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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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城的天气,昼夜温差很大,别看白天艳阳高照,一到晚上很可能就是吹风下雨,温度骤降。
夏不繁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刚好看到一部关于妇产科医生的电视,虽剧情稍有夸张,但也真实的展现了医生的职责,看着一个个鲜活的小生命从那些医生的手里展现出来,她的心里由衷的升起对这种职业的钦佩。
林路深从书房出来,看了一下时间,走到她的旁边坐下,“几点了,还不睡?”
夏不繁不搭理他。
林路深很是无语,女人就是爱因为一点小事情生气。
“不就说了你两句吗?你至于跟我赌气吗?”
“谁赌气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跟你赌气呢。”她只是吃得太饱,不想那么早睡而已。
林路深不是一个会说软化,会哄人开心的人,他起身往卧室走去,漫不经心的说道,“半个小时不进来,我就把门锁了。”
夏不繁偏头看着他的背影,本来看完妇产科医生的电视,对他还有几分敬意,但现在看着他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她忍不住就顶撞他,“随便你!”
大不了睡沙发,她还不想跟他一起睡呢。
林路深眉头一挑,关门的时候他提醒道,“你确定,晚上客厅可是会冷的。”
“谢谢,我知道了!”她白了他一眼,这个月份,再冷也冷不死,最后她还补充的说道,“对了,今天辛然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后天就回去,明天我就订飞机票。”
辛然当然没问她,是她自己这么编的。
林路深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他早就习惯一个人,她要走就走,他不会阻拦的。
只是接下来的门却‘碰’的一声被关上,显示了,他内心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淡定。
夏不繁盘腿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一股冷风袭来,她缩了一下脖子,回头一看才发现窗户没关,她赶紧跑去关上。
电视的声音还在客厅里回荡,但是夏不繁却看不进去,心里很是窝火,因为一点小事他们就闹成这样,那未来的日子,他们还怎么走得下去。
温度渐渐降下来,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玻璃上,还伴随着呼啸而来的风。
她的衣服都在卧室里,而此刻她只穿着背心还有短裤,忍不住搓了一下胳膊。
突然,她听到卧室里传来动静,她赶紧抱着靠枕躺在沙发上,眼睛闭上。
卧室的门打开,林路深手里拿着杯子,从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站在客厅喝,余光瞥了她一眼,用劝告的口吻说道,“你不冷吗?你确定你要睡在这里?”
夏不繁依旧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听到。
能不冷吗?她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这都是什么天气,郁闷,老天爷都跟她作对。
林路深怎么会看不出她是装睡,从未见过性子这么倔强的女人,他劝着说,“感冒了难受的人可是你。”
夏不繁终于受不了睁开眼睛,有些烦躁的说道,“你怎么这么啰嗦,吵得人连觉都睡不好,更年期到了吗?”
林路深一下子就上火了,她竟敢嫌弃他啰嗦,还说他更年期到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今天不收拾一下她,指不定下去还怎么撒野呢。
夏不繁突然感觉身体腾空而起,睁眼一看,林路深正抱着她大步的往卧室走去,她惊了一下,“林路深,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走进去,他直接将她高高的抛到chuang上,夏不繁一声尖叫,“啊!”
她以为等待自己的是疼痛,却没想到床垫很有弹性,刚准备松一口气,可下一瞬间,她的身体就被压住,胸口的气梗在那儿,“你好重啊,走开!”
林路深的一条腿压住她的膝盖,两手抓住她的胳膊,一下子,她就毫无反抗之力了。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你想压死我吗?林路深,你快点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路深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两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只有薄薄的两层布料,这一上一下的姿势显得格外的暧|昧。
“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夏不繁瞪着他。
“乱来?我对你不算乱来。”林路深轻笑,“我们做任何事都是合法的。”
他身体俯下来,夏不繁脑袋往旁边一偏,他空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然后薄唇压下来,堵住了她即将说出来的抗议。
夏不繁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紧紧的闭着嘴巴,丝毫都不让他进来。
林路深咬了她一下,夏不繁吃疼,本能的张嘴想要喊叫,他逮住进去,长驱直入,一下子就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夏不繁皱眉,本来被他压着,她就有些喘不上气了,再加上这吻,她就更加觉得呼吸困难了。
她不会要成为史上第一个接吻憋死的人吧。
那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林…路…深…唔…你…我…”
就在夏不繁快要翻白眼的时候,林路深察觉到她的不适,略微抬起头,她赶紧趁机呼吸,抗议的说道,“林路深,你要是把我压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靠得很近,说话间,彼此的唇时不时都会触碰到,这令林路深原本清冷的眼神暗了几分,再次吻住了她。
属于他的男性滚烫的气息将她全部包裹,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网得无处可逃。
夏不繁的脑袋陷入枕头里,全身上下被他控制住,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全部。
此刻的林路深并不温柔,显得格外的霸道,而这个吻也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她有种要被他吞进去的错觉。
吻着吻着,他的手就开始往下滑。
夏不繁眼睛立刻瞪得圆溜溜的,嘴巴被堵着不能说话,只能在心里OS——
他想干什么?
快住手!
不要,她还没准备好呢。
一想到两人马上要赤luo相对,她心里就有些慌。
林路深的手越发往下,眼看就要从她腰的地方滑下去,她再也忍不住了,咬了他一口,林路深微微吃疼的抬头,还没开口,便听到她有些急切的说道,“林路深,不要!”
他的手还停留在危险的地方,目光注视着她,“给我一个说不的理由?”
“我害怕。”她带着哭腔说。
林路深不接受这个理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早晚都会经历这一步。”
语毕,他的手再次往下滑,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林路深!”
“夏不繁,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时间了,现在你没有理由说不,不要想着用你的小聪明可以躲避这一切,今天,我就要让你真正成为我林路深的人!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形式上的夫妻,而是真正的夫妻!”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探入禁地。
夏不繁身体一僵,脑袋一片空白,脑袋不停回荡着刚才林路深霸道的宣誓。
最后,她缓缓闭上眼睛。
她是没有做好准备,她是害怕,但是她早就有了这种觉悟,这一切一定会发生。
当进入冲破那层障碍的时候,林路深深沉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敛下眼眸看着躺在身下的她,心里的一个地方一下子就柔软起来。
之前他并未想过夏不繁到底是不是第一次,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很早熟,连很多未成年的人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夏不繁还曾交往过男朋友,没有那个男人看着心爱的女人是没有冲动的,而且那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有时候只要男人稍加主动跟诱|惑,女孩便会半推半就。
她的洁身自好令他高兴,也更想好好对她,令她的第一次有个愉快的回忆。
动作不由得轻柔起来。
虽然夏不繁一副来就来吧的认命态度,但是当疼痛从身体传来的时候,她就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鱼一样,反应之大,眼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林路深,你是要杀了我吗?”
“忍一下。”这是从女孩到达女人必须经历的步骤。
夏不繁瞪了他一眼,“我去找一根棍子捅你,你来忍给我看看。”
看在她痛的份上,他没有跟她计较,而且那紧致令他有些忍不住,停顿了几十秒便行动起来。
林路深并不是没有开过荤,但是却已经是当年的事情了,这些年,林路深醉心于工作,打交道最多的不是患者就是罪犯,可想而知,他憋了多久。
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个血气方刚,需求最多这段年纪,洪水一旦开闸的时候,那场面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壮阔。
“痛,林路深你先出去啦!”她想要从他身下逃离,但是才挣扎,便被他钳制住,他哑着声音道,“现在出去?你是在开玩笑吗?”
林路深像个懵懂的少年一样,沉醉于这种致命的感觉,只想尽情奔驰。
夏不繁凄苦的看着他,“林路深,我下辈子一定要投胎成男人,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下辈子你能做得到男人再说。”反正他是不会做女人的。
见她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林路深俯身用唇安慰她,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和肩膀上。
他的吻令她身体颤抖。
这一刻,身体的交融,或许令他们的心也在逐渐靠近。
不然以林路深高傲,宁缺毋滥的性格又怎会去触碰一个并不在乎的人呢,而夏不繁,初尝人事,可她除了对这事的害怕之外并未产生任何的抵触。
可感情不像案件,不能正常的去推理,感情是最复杂的,说不清楚,也解释不清楚,那是一个人内心最柔软的存在。
一个高傲,霸气,严肃的人可以因为感情去包容有些平日无法忍受的小任性,如林路深对夏不繁。
被子被挥到了地上,宽大柔软的chuang上,精瘦和柔软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在他的怀里她显得那么的娇小,他的强健令她承受不住,她想要呼喊,但是声音吐出唇的那一刻却成了呻|吟。
而无疑这些声音全部成了催化剂,令原本见红了眼睛的林路深,变得更加的勇猛。
他身上的肌肉紧绷,肌理分明,汗水顺着他的线条滴落在她的身上,最后混合着她的汗水被身下的床单吸收。
当一道白光在他的脑袋里炸开的时候,他的脑袋微扬,一股低哑犹如野兽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
他身体放松的压下来,夏不繁趴在chuang上,痛苦的皱眉,“你快点让开。”
他挪开身体躺在一旁,偏头就看到她雪白如玉的背脊,他的手伸过去,搭在她的肩膀上。
夏不繁很是疲惫,侧趴在那儿一动都不想动,她还能听到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就像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一样。
就在她累得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她察觉到林路深又有所行动,她已经没有力气大声抗议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林路深,你不会打算还来吧?”
“刚才只是开胃菜而已。”
“去你的开胃菜!”夏不繁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可下一刻,被子再次掉落在地上。
此刻,夏不繁多么希望林路深还是像平日里那样,有着严肃和一本正经的表情,也不要看到如此纵|欲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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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不繁醒来的时候,林路深已经在医院参加会议了,昨天的纵|欲并未影响他今天的面貌,依旧精神抖擞的站在前面的台上,讲解着PPT上面的内容。
下面的人全部全神贯注的看着他,没有一个人走神。
夏不繁抓了抓头发,整个人懒洋洋的,觉得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抗议,虽然此刻她很饿,但是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动。
昨天的林路深简直就不是人,太凶残了。
她重新倒下看着天花板,脸上有着发呆。
不由的她想到了余文希,要是没有苏黎的插足,或许这辈子最后跟她结婚的人就是余文希,就没有林路深什么事了。
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得知余文希跟苏黎在一起的时候,她暗自在心里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过得比他们两个好,比他们两个幸福,这个就是对他们两个最大的报复。
只是她的幸福?
蓦地,她的脑海来想起昨晚在她身上驰骋的林路深,脸颊一热,她赶紧摇摇头。
她什么不好想,怎么偏偏想到那个画面了,可是她越是不想去想,昨天的一幕幕却又像幻灯片一样的,甚至连林路深低声喘息的声音都一遍遍在耳畔响起。
她脸颊红得滴血。
夏不繁你是中邪了吗?快点清醒过来。
她还要买飞机票呢。
一想到这儿,夏不繁赶紧撑起身体,从头到尾洗了一个澡,然后拿出林路深的电脑,可是一打开却要密码。
咦,密码?她不知道啊。
打电话问林路深?算了,万一他在忙呢,还是发短信吧。
只是这短信发过去,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就在她等得快砸手机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她赶紧接起来,却是辛然的电话。
“喂,辛然。”
“不繁,听说你去度蜜月了,好幸福啊,你都不知道,我们最近几天累成狗了,今天好不容易空闲了一下,才有机会给你打电话。”
“我明天就回来陪你了。”
辛然很是疑惑,“明天?咦,你不是请了半个月的假吗?”
“半个月的假?”夏不繁诧异,难道是林路深他爸给她请的?
“对啊,你自己请的假你自己都忘了吗?夏不繁,你不会是度蜜月把脑袋度傻了吧?”辛然开着玩笑。
夏不繁试探性的问道,“辛然,能销假吗?”
辛然骂道,“你神经病啊,干嘛销假,而且杂志社的人都知道你度蜜月去了,你提早回来,别人会怎么想,你也知道,大家表面说着恭喜,私底下不知道多少人想看笑话呢。”
夏不繁咬着嘴唇,觉得辛然说得也有道理。
可她话都在林路深面前扔下了,要是说不回去了,那她多没面子。
她现在怎么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啊。
和辛然又聊了一会儿,夏不繁才把电话挂断,她靠在沙发上,简直欲哭无泪,那她现在该怎么办?
回还是不回?
好烦躁啊。
手机滴滴响起,拿起来一看,是林路深发过来的开机密码,现在发过来有屁用啊。
她烦躁的将手机扔在一旁,愤愤的把电脑给扣上。
林路深回来就看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他边脱外套边问道,“吃饭了吗?”
她没搭理他,林路深皱眉,“夏不繁,我在跟你说话呢,没听到啊。”
“我暂时不想跟你说话!”夏不繁起身走进卧室,把门关上,她现在浑身都没力气,脑袋也是晕晕的,像纠结在一起的毛线球。
林路深看着紧闭的门,你丫头又哪根筋抽了,他推门进去,当看见她躺在chuang上的时候,眉头皱起,“起来!”
林路深在医院看多了很多人因为吃饭不规律而得病的案例,觉得每天的作息就该规律,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就睡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在他看来,她这样就是糟蹋自己的身体。
作为医生,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如果有人自己糟蹋了身体,最后导致身体垮掉,必须进医院医治,如果能选择,这种人他是绝对不会救的。
“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行不行。”夏不繁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见她这样,林路深也生气了,伸手揪住她的胳膊往上提,“夏不繁,你给我起来。”
夏不繁本来就娇小,手脚都细,林路深没注意到力度,听到她胳膊的骨头咔嚓响了一下,她顿时就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呜呜呜…好痛…”
“我看看。”林路深也吓到了,看见她的眼泪,内心一下子就产生了愧疚,他真不是故意的,赶紧弯腰,“别动,我看看是不是脱臼了?”
夏不繁左手捂着右肩,疼痛让她越来越觉得委屈,哽咽着控诉道,“我说了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你为什么就是要强迫我,我现在那里都痛了,都怪你……“
眼泪止都止不住,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好难受,脑袋也晕…呜呜呜…现在手又被你弄断了….”
在简家的时候,那怕受再多的委屈,夏不繁从来都会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绝不轻易哭泣,但是现在,一大堆烦心的事儿堵在了一起,他又一直在她耳畔叨叨叨,她忍不住就冲他发火了。
委屈悲愤的情绪一股脑的袭来,她压都压不住。
林路深平生最讨厌的便是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今天她前两样都占全了,可偏偏看着她哭成这样,眼泪鼻涕齐流的时候,他却破天荒的没有直接走人,而是坐在旁边,软下语气说道,“手没断,就扯了一下,等一下就不疼了,你还有那里疼的,我给你看看。”
本以为林路深会发火的,可没想到他却很迁就,一下子,夏不繁觉得自己不占理了,她吸了吸鼻子。
“身体再不舒服也不能不吃饭,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他带着教育的口吻下藏着多么的温柔。
“你是林路深吗?你是伪装的吧,来,我看看你是不是贴了人皮面具。”说着,她就伸手扯他的脸。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