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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示意几人为昏迷在手术台上的海燕补给灵力,双手从袖袍里拿出来,白袍磊落地站在阳光下,淡淡望着那下人,走到白哉身旁。
她粗略查看了一下白哉的伤口,在俯下身时,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很干净。“疼么?”她望向他深紫色的眼眸轻淡地问。
“还好”白哉应道,再次不自然地避开了少年娴静如初的眉眼,竭力不让声线颤抖。原来,自那次意外一别过,那少年竟然进了四番队,而且做得很不错的样子。
“山田还有花泽,留在这里止血包扎,剩下的人到手术台这里”依诺起身匆匆交代过后,拿过手术刀便开始给海燕手术。
朽木府的下人目瞪口呆地看看围在手术台旁的10来个人,再看看自家少爷身旁的区区2个人。“可恶,还要我再说多少遍,你!你这三席,过来给少爷治病”他指着依诺的鼻尖叫嚣着。
“四番队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她扒开海燕的眼皮,皱眉紧盯着仪器显示出的波纹。“你家少爷只是伤到了筋肉并无大碍。”
“少爷!”下人甩开白哉制止住自己的手,愤愤不平地继续叫喊,“我家少爷是尸魂界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的下任家主,谁敢怠慢?”他抱胸,做出居高临下的姿态,神气的仿佛他口中的朽木少爷就是他自己一样。
她抬眼看着手术中的队员们已经受到了喧哗的影响,敛眉歪头冷冷扫了眼下人,那刚才还大呼小叫的下人被依诺轻扫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吓到,仿佛被冻住一般,说不出什么。
“在这边的志波海燕是重伤,随时有生命危险,而你家少爷只是轻伤。无论是从人情还是从智商来判断,志波海燕都拥有优先治疗权,把心压稳住。”她抬头对护士说,视线一刻不离开数据。
“少爷是朽木白哉,不比别人”朽木家仆哑然,还是强硬撑着没理搅三分。
他话落后,屋子里好一会都是沉默的,依诺用刀子划开海燕的胸腔,额角渗出汗珠,过了半晌她淡淡道:“在四番队这里,生命是平等的。”
依诺话落,队员们都心照不宣地沉默着,对这样的久笙三席升腾起一丝敬意,忽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无比神圣。
“那见到朽木少爷怠慢,可是你个人的错了”仆人自以为咄咄逼人。
“在我这里也是这样。”依诺淡淡道,有些不耐烦了,“山田,把他们带到病房里治疗”白哉躺在担架上听着依诺毫无情绪的回应,抬眼嗔怪地看着那此时如吃了黄连一般的家仆,“还不快推我出去。”他淡淡命令着。
关上门时,那个冷淡如墨的声音一遍遍在朽木白哉的脑海里回响着,那个风骨出尘的少年说:“生命是平等的”平等...么?他不禁闭上眼笑了出来。
“少爷你笑什么?”
“我笑久笙在损你没有智商,你自己却还不自知”
“诶?!少爷你认得那面瘫么?!”
“呜呜..少爷你瞪我干嘛...”又不是在说你面瘫,仆人在心底腹诽着。
新一天的晨光透过窗倾洒了下来,他捂着伤口痛处睁眼,起身,窗外小鸟的啁啾和屋内的消毒水味混在一起,使得醒来后的一切物象都变得明快了起来。
屋内静无一人,他低头,疑惑地打量着放在床头柜的裙带菜饼干。拿了一块放到嘴里,味道还蛮不错的,然后不知为何想到了头天久笙依诺说“平等”时候的样子,不自觉露出孩子一般的笑靥。
在察觉自己微笑时,他还警觉地望了望四周,然后再一次装腔作势地绷起了嘴做面瘫状。他才不会说是因为看到那个叫久笙依诺的人面瘫的样子很帅才想要模仿的。他坐在床上,拿出千本樱盯着看,一边往嘴里塞着裙带菜饼干,“喂,千本樱,我帅么?”他用自以为老成的语气问千本樱,在心底琢磨着自己的语气与久笙语气的差别,“是不是比久笙依诺那家伙帅?”他挑眉,用闪亮的剑身当成镜子照着自己的面瘫脸。
说着,意兴阑珊地将刀放在一边,靠在墙上,无趣地看着窗外的天空。啊,好无聊,真想去现世找坑爹子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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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海燕是喊着痛醒来的,“哦凑老子好疼!疼疼疼!!”他大叫着从床上弹了起来,猴子抓虱子一样心疼猴急地摸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处。
“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不能安静么”冰冷而又戏谑的声音淡淡响起。
他被那个冷淡的声音凉凉打断,看都不看窗前的人一眼,“啰嗦!你被基利安的大钳子贯穿心脏试试?!” 盘腿坐在床上不去看久笙依诺那个死家伙,却闻到了那家伙身上的淡淡饼干的味道,“喂!我要吃饭!!”他转过头向依诺摆出凶狠的夜叉脸,脸上分明写着“我要吃肉”四个大字。
依诺悠然坐在椅子上,戏谑地挑眉,“小命都险些保住竟然还在想着吃啊。”
海燕被依诺帅到无敌迷人的样子打击到,嫉妒要死,然后不知第多少次腹诽着她:“你这丫头明明是女孩为什么比男人还要帅啊!!!”他闹腾地叫嚣着,然后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刚才还一脸表情丰富的样子,下一秒忽然安静了下来,他幽深的黑眸紧紧打量着面前一脸云淡风轻的人,“被贯穿心脏...按照常理来说,是必死无疑的吧?”
依诺扬眉,在阳光下的冷峻面庞更显英气逼人,“你才意识到?”
海燕唇边勾起淡淡弧度,低下头,嘴里咕哝着“呀嘞呀嘞”一边摇头笑笑,“时间过得真快呀”他感叹着,抬头向依诺扬起爽朗的笑,然后伸出手揉乱依诺的头发,“人类桑,你也终于挺过来了啊。”可以...独当一面了啊。他哈哈笑着,那看似粗糙的外壳里的心,却是止不住地为面前那个女孩子心酸。
你的故事,我们都知道。所以...
依诺嫌恶地推开海燕的熊掌,不爽地应了声“嗯。”金色的暖光下,她眉头微微皱起,嘴角不爽地向下微微坠着,看起来竭力想和人保持距离,但从那眉宇间,却看到了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好不容易这么煽情一次你像我一样热情一些会死呀小鬼?!!”海燕瞪着铜铃般的眼,习惯性地和依诺对撞脑门,和她大眼瞪小眼。
你的故事,我们都知道。
所以就给你更多的快乐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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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笙,来一下”卯之花笑眯眯地从门口探出头,向依诺招呼着。
依诺起身疑惑地跟着卯之花走向队长室。“队长有何吩咐?”她来到桌前,不解地看着卯之花。
卯之花掩嘴笑着,示意她坐下,然后眯眼笑的温柔,给她倒上一杯热茶。“久笙三席你,在进入四番队以来一直很努力呢”
依诺回道:“应该的”在心底想知道卯之花究竟还要扯多少句铺垫才要把真正想说的话说出来。
卯之花却像是不着急,优雅地低头啜饮着杯内茶,慈爱温柔地看着依诺,在心底感叹着后生可畏,她声线温柔如春日的暖风道:“在四番队这几年,你的进步惊人,我听说,昨天志波副队长心脏被贯穿了,是你主持手术救回来的?”
“只是尽力而已,大家都有贡献。”依诺疏离却有礼地应合着。
仿佛看透了依诺的心思一般,卯之花只是眯眼笑着,然后直接切入了主题,“朽木家缺一名家庭医师,我希望你去。”
“好”
卯之花讶异地发现久笙依诺竟然毫不犹豫地爽快答应了,总觉得从平日里三席的行为来看,她像是会拒绝的人呢。她又和依诺说了几句后,将她送出队长室。
卯之花坐回到桌子前回想着今天早上朽木队长的话——“让那个说着‘平等’的队员来吧” 她起初没明白朽木银铃什么意思,还是问了队员后才知道他指的是依诺,自家三席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呢?她双眼上挑疑惑着。
作者有话要说: 萌物们,酷爱来给窝评论~~~(づ′▽`)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