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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滴看着剑锋就差直接奔过去喊英雄了,我特别想提醒她一句,这么假的英雄救美你也信?可惜现在我只是这记忆中的一缕意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水滴崇拜而羞涩地看着剑锋。
“姑娘受惊了。”即使是很有关怀色彩的几个字,剑锋说出来都让人有点寒冷,但白水滴显然没有我这么敏感,拉着剑锋的手有点颤抖:“小女子不常出门,这次家父让我给姑母送东西,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期期艾艾的一句话说完,剑锋眉头一皱,小白兔且惊且吓,再加上这么刺激的英雄出场,竟然一头晕倒在了剑锋的怀里。
剑锋低头看了看,刚开始还觉得白水滴是故意借此投怀送抱什么的,当发现她是真的晕了之后,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抱着白水滴就走了。
我仔细钻研了一下他那皱眉的动作,要说心疼就勉强些,说嫌恶还差不多,原来,他虽然用了这美男计,对白水滴却是很看不上眼。
我随着他们飘忽到了客栈,下午的时候光线很暗,白水滴突然惊醒,看到守在自己身边的剑锋,轻轻叹了口气:“英雄你还在!”
剑锋冷冰着脸:“姑娘可以叫我剑锋。”
白水滴仰头看他:“剑锋,你能过来下吗?”剑锋愣愣地走到近前,小白兔很出乎我意料地竟然主动拉起了剑锋的手。
剑锋也是一惊,小白兔不知哪来的力量,愣是没让剑锋挣脱开,她拉过剑锋的手,原来刚刚打小怪兽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小白兔把自己裙子的下摆撕下一跳,小心地给剑锋包扎上了。
其实小白兔能这么做我很理解,即使她看到小鸟什么的断了腿,也会这么做的。但剑锋却明显被震住了,他苦苦笑了一下:“这些年我受伤无数,可有人替我包扎……你却是第一个。”这句话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小白兔却露出担心的眼神:“伤在哪里,现在可都好了吗?”
剑锋点了点头:“白小姐,你……不该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
白水滴又是仰望着剑锋:“我当然不会很轻易地相信别人,但你是不同的。”
剑锋张了张嘴,其实挺想问问他究竟有什么不同的,但话没出口,就又是一张死人脸,估计是那句话被半路冻上了也未可知。
“剑锋,你有需要我帮忙的事吗?”白水滴天真纯洁的眼神似乎能让所有罪恶融化。
剑锋冷冽的眼神刚与那眼神一接触就赶快移开了:“我……没有。”
白水滴拉起他的伤手,让他很不自在,他的手从来都是杀人,这么被别人亲昵地拉起却是第一次。
“你的手因我而伤,你暂时也做不了别的,不如就留在我身边当保镖,我付你工钱。”
剑锋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能近距离接近白水滴,之后进入白府就是他的目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容易达成,白水滴甚至都没问过他从前是做什么的,让他将准备好的一系列谎言再次冰封在嘴里。
记忆如浮云,在我眼前刷刷而过。
景物再清晰了的时候,已经是乡村中一个普通的农舍。一个女子在大炉灶前炒菜做饭,一个男子坐在凳子上专心地擦着剑。
那女子回过头,让我吃了一惊,竟然是白水滴,这种大小姐下厨房的场景可不常见,然而更不常见的是剑锋看着白水滴眼露柔情,就如同千年冰峰也有被温暖的阳光融化的一日。
白水滴走过来,脸现柔情,看着剑锋的眼神中更是羞涩的爱意。
她不说话,只轻轻取走剑锋手中的宝剑,而作为职业杀手的剑锋居然一点都不反抗,就任由白水滴收走了自己活命的家伙,这就真的很说明问题了。
两人安安静静吃了饭,剑锋把青菜夹给白水滴,居然是直接放进她嘴里的,之后张开口,白水滴也同样夹了块肉放进他嘴里,之后羞涩地低头,剑锋却高兴地低笑。
剑锋这样的冷面杀手就是这样,不动感情则以,一动感情那可是肉麻到人骨头里。
晚上夕阳渐沉,白水滴依偎在剑锋身上:“答应我,一定要小心。”
剑锋又是很复杂地表情:“水滴,你为什么从来都不问,我是做什么的?”
白水滴一笑,说了句暖人心的经典台词:“你要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再说,不论你是做什么的,我对你都是一样。”
剑锋甜蜜地挣扎了一下:“这次事毕,我就和你住在这里,永远都不离开了。”
白水滴很感动地望着剑锋:“恩,我等你。”有时候,我觉得这三个字是挺不吉利的,就比如男女离别的当口说出来,多半是个有去无回的结局。
景物飞逝,空气中居然有了苦苦地味道。
白水滴在白府中望眼欲穿地等待,剑锋却一日日地没有归来,都说归期未有期,难道他们就这么分开了?
突然我飘荡在空中的身体一沉,这片白茫茫的回忆渐渐散去,我感觉身上似有千万跟针在扎,费了很大的力气猛得睁开了眼睛。
白水滴坐在旁边一脸眼泪的看着我,在她旁边是一脸摸不透神情的假剑锋。他们长得实在很像,不过假剑锋的脸型更柔和些。
“对不起,青歌,我不该求你做这么危险的事。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她紧张地问。
能再次和她说话,我还是很开心的:“傻丫头,别哭了。我当然记得你。”
假剑锋脸色很诧异,之后赞赏地对我点点头,就像一个人起开啤酒后对瓶起子投去的赞赏的眼神一样。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闷声说:“冒牌货,别得意,就是我能破解,也绝不会为你所用!”
假剑锋似笑非笑:“你还是看看旁边床上躺着的那位再说吧!”
我狐疑地下床,心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果然在另一张床上,躺着不省人事的阮枫。
我瞪着白水滴,我那里为了你的剑锋出生入死,你居然在背后联合假剑锋捅我刀子?
白水滴羞愧地不敢看我,眼泪不停地说:“阮枫一进屋子看你晕过去就急了,伸手就要摸圣珠,我们拦也没拦住。”
这时只觉世间万物的声音都消逝了一般,我走过去,轻轻触摸阮枫的身体,却觉得他的手冰凉,居然……和死人无异。
我轻轻吻上他的唇:“你要像睡美人一样等我吻醒你?”可阮枫紧抿着唇眉头微微皱着,一点都没有要醒得样子。
我耳边似乎响起阮枫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以前如何,我的遭遇恐怕和你的行事风格有关系……果然这一次,又是我害了你。如果我没有那么自负地去摸那珠子,阮枫现在肯定能好好地在我面前,眼神烁烁地说,青歌,一切都交给我。
可现在,面对紧闭双眼的他,我后悔没有直接带着心脏起搏器来啊!
白水滴这个时候突然说:“青歌,你摸圣珠的时候,圣珠是淡紫色,可阮枫摸的时候,却是深紫色。”
真的会跟这个有关系吗?我疯了般冲到圣珠前面,可圣珠却是一派祥和的淡紫色。
假剑锋看着疯狂的我说:“也许刚刚你出来只是运气,现在你真的想挑战圣珠的极限吗?”
我愤恨地看着他,转头对白水滴咆哮:“古藤,老树,昏鸦,你做饭,他擦剑,你倚在他身上,说我等你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吗?”
我的话一出,白水滴和假剑锋的脸都突然一片惨白,这时圣珠开始邪恶了,我看准时机,义无反顾地摸了上去。
刚刚睁开眼,就发现这个世界很超自然,天空中滚着紫云,大地一片荒芜,目力所及,都没有房舍。
面对这种灾难天气,我心中却庆幸了一下:“这样只要我走下去,一览无余的,总能找到阮枫。”
突然气流突然寒冷,两个身影落在我的面前,我定睛一看,一个是剑锋,另一个是千叶刃。
他们静静地对弈,我跑过去,想看看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其实这个时候八卦很不好,但基于我只是一抹意识,顺便看看剧情线也没什么不妥的。
结果我大摇大摆地走到他们俩旁边,两个人却齐齐转过头来,一个目光冰冷地带着雪花,一个目光阴狠地带着暗器,我惊慌地抖了一下,剑锋寒声响起:“你是谁?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的?”
这时天空一声惊雷,紫色的闪电咔嚓一下在我不远处把地劈裂了一个缝,我颤抖地又看着他俩:“你们能看到我?”
他俩看着我像看着一个神经病,千叶刃柔美地一笑,转头看着剑锋:“别管这个疯子了。剑锋,白水滴那里怎么样,你只差最后一招,她就会乖乖地将圣珠拿来给你了。”
剑锋脸上阴晴难定。千叶刃冷笑了一下:“你……不会是真爱上她了吧?”
剑锋冷冽的目光向千叶刃扫来:“当然没有!”
千叶刃好看的月牙眼睛盯着剑锋,步步紧逼着说:“那你为什么迟迟不出手,因为珠子是皇上让他们保管的,珠子没了你怕白水滴全家人头不保!”
剑锋出手闪电一样,把千叶刃一下提了起来:“我从来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
凭千叶刃的武功,和剑锋打两下也不是没有胜算,但他偏偏动都不动,眼神中还有些忧郁。剑锋把他往后一推,大踏步走了。
千叶刃看着剑锋的背影笑了笑,之后眼中又是那么狠绝的眼神:“剑锋,你可以决定自己做的事,但你想喜欢别人,却绝不可以!”
我小心肝颤了颤,千叶刃这份阴柔之美,的确挺适合断袖的。
我这里还钻研着的剧情,千叶刃却一步步向我走来:“美人,你是谁?难道……是来刺探情报的?”
刃的手段我知道,和过去的他讲条件似乎更不容易啊……我吓得往后一退,千叶就在我分外惊慌失措的时候,后面却突然跃来一个迅猛的人影,把我往胳膊下面一夹,向后面更虚无的地方,跃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