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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谷下了追魂阁主的座驾,缓步朝自己住的小院走去。她走了几步,觉察到身后有人,回头,见到玉宓默不作声地走在自己身后,神情透着几分幽然,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她向玉宓伸出手去。
玉宓立在包谷身后几尺远的地方不动,只定定地看着包谷。
包谷走回去拉起玉宓的手、牵着玉宓朝院子方向走去。
两人沿着追魂阁小院之间的青石板路面缓缓地朝包谷居住的小院走去。
夕阳映照在两人的身上将影子拉得长长的。
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踩着青石板路面走着。喧嚣、纷争被此刻的宁静安适取代。
玉宓陪着包谷缓步而行,她望着头顶的夕阳,那瑰丽的光线从云端落下照出万道霞光。成日里出生入死来去匆匆的她从不曾这样缓步而行,此刻却觉得分外的美好。原来,匆匆而行只顾往前,会错过许多美好的风景。有时放慢脚步,会收获意外的美好。
包谷与玉宓回到院子里。她今日不想练功便在院子里沏上几盏茶,不悟道不修行,只与师姐一起坐在夕阳下品茶。她凝视着师姐的容颜,看着那晶透欲滴的唇,不知不觉地手指便触到了那唇上。
玉宓刚放下茶杯,茶在嘴齿间化开,流香四溢。下一瞬间,便有纤纤玉指触在她的唇瓣上,那纤细修长像玉笋般的手指十分漂亮,宛若无骨。不像她的手,因为掌年握剑与人拼斗,锻炼得格外结实有力,和包谷的手一比便显粗。她抬起头,便见包谷目光迷离的看着自己,眸光痴痴的,泛着霭霭迷雾,透着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的眷恋。她贝齿轻启,咬在了包谷的指尖。
包谷莞尔而笑,那笑意又轻又柔,更泛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这笑容令玉宓恍然间有些失神。她从来没有见包谷笑得如此妩媚动人、如此轻松开怀过。
包谷笑着低声道:“莫咬,会令人遐想。”她的脑海中浮起她师姐跪立于床上,仰起头、雪峰高耸,她跪立于她师姐的身后紧束着怀里的师姐,她的手臂压在她师姐的小腹前,手探向那幽幽芳草涧涧溪流夹壁之中戏着那汩汩流水,她的另一只手则托起她师姐的下颔,指尖含处师姐的唇间,她对师姐说:“吮”,师姐不从,她便使坏,再然后,她的手指便被师姐含住,两只手的手指都被师姐含住,触感相同。
那种事的真的很美好。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圣姨总把小师叔按在床塌前,甚至有时白日间连院门都不关就……
包谷只觉口干舌燥,她抿了抿唇,继续喝茶。
玉宓说:“这茶,你这般喝,不觉浪费么?”
包谷说:“虬龙悟道圣茶树每隔三年一出,每次大概能得三大盒,好几千片呢,出茶后给风师伯、师公、南山前辈各送去二百片,给小师叔和圣姨送去一大盒,我自己还能剩下一盒半。三年时间只喝得了半盒,如今又快要到摘茶的时候,我这还剩下两盒。”她说话间,取出一盒茶、一套茶具、各类极品灵石各一千放入储物袋中递给玉宓,说:“你若觉得好,闲暇时便沏来喝一喝。”
玉宓接过储物袋往里一探,说:“你给我这么多茶,却只给师公他们二百片?”
包谷说:“这茶得用金、木、水、火、土等量的极品灵石化水冲沏才能出味,否则便会毁掉茶性,茶也会变味。冲一次至少得花五枚极品灵石,师公他们舍不得,只在闭关悟道时才沏这茶。其实玄天门现在不缺极品灵石,只是他们觉得极品灵石这种珍稀仙石不当如此破费。我倒是觉得好东西、手里有,当用便用、当花便花,用在自己身上没什么好心疼的。人总要对自己好一些才能让自己好好的。”
玉宓说:“这套茶具炼制颇不易吧?”
包谷说:“小师叔炼的,她一共炼了十套,炼了一个多月,出关时一路哭嚎说我们欺负她。给你的这套是小师叔为你炼的,一直放在我这里保管没机会给你。哦,对了,茶杯得用上品灵石化水浸洗滋养,不然易造成污损。这些茶杯是小师叔批量炼制的,她在炼制过程中滴了她几滴蛟龙精血进去。她放豪言说她要让她炼制的茶杯将来也成为一代灵宝圣器。”
玉宓愣了一下,乐了。随即一想,说:“以极品晶石宝玉混以蛟龙精血炼制,以上灵品石化水滋养,还有极品灵石化水融于圣茶纳于茶中吸收茶性,这茶怀日久天长浸养下去,未必没有养成至宝的一天。”
包谷抿嘴一笑,说:“所以我每次喝茶都用同一个杯子。”
两人在院子里品茶聊天,到天色黑尽,包谷才收了茶具与玉宓一同回屋。她从超大储物袋中取来灵泉水放入浴桶里配上些采集的花瓣,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汤浴。院子里有隔绝神念的法阵,房门又是紧锁的,包谷便没再另行结阵。
玉宓坐在房间里直愣愣地看着泡人池桶里的包谷。若非那浴桶够小、又想到包谷在床榻间的那些手段不好意思,她真想挤进去一亲芳泽。
包谷沐浴完,她从浴桶里起身,略施手段便将身上的水滴除尽,她浑身轻松地裹着长衫来到玉宓的身边,俯身与玉宓对视,手按在玉宓的香肩上轻轻往后一推、身子顺势压上,便将看她看得失了神的玉宓轻轻松松地压倒在床上。
玉宓这才回过神来,浑身颤栗地叫了声:“你——”话音未落,那柔软的香唇便已覆在她的唇上,搅动她的唇舌,将她的声音压在唇舌里,让她只能在喉间溢出一声“唔”地闷哼。
包谷的唇、舌在玉宓的贝齿、唇、舌间一翻游走挑弄,直惹得玉宓气喘吁吁她才从玉宓的唇间移开,柔声问:“师姐,可以吗?”
玉宓的面色早被包谷弄得染上一片粉色的蜜意,便是有心拒绝也有心无力,她初尝□□内里滋味锁魂难以抵抗,面对的又是容颜绝美总令她心神驰荡的包谷,她只能抿紧唇点头。
得到玉宓的应允,包谷再次覆上那朱唇贝齿。她的双手亦不得闲地在玉宓的身上或与衣饰搏斗、或与肌肤纠缠。随着她的动作,被她随意披在身上的长衫沿着她的香肩徐徐滑落到床下,她那皎美的身姿顿时展呈于玉宓的神念之中。
玉宓仰起头迎着包谷的唇,她抬臂抱住包谷,手掌落在那晶透如玉的光滑玉背上来回轻抚。包谷在她身上的动作、她掌下的触感,两人身体相贴时的摩擦,那被她拥在怀里的娇躯暖玉,那鼻息间混着灵珍宝药与女儿香身上的幽香,使觉得自己一点点被点燃。大概是肌肤相触的感觉太过相滑,使得她情难自禁地拥紧,以求更能紧贴在一起。
包谷的掌间在玉宓的身上游走,她快要被那紧紧缠绕着自己的玉宓淹没。她的唇,她的手,她的指,忘情地攫取着身下人儿,看着玉宓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栗,看着玉宓那因她而动情变得格外妩媚的神情,看着玉宓那半睁的眸子里的意乱情迷之色,她的师姐玉宓在她的怀里、从内至外由她掌握,任她予取予求,她想怎么要,她师姐便怎么给,无力抗拒,无法挣扎。
那低鸣婉转地轻鸣声,从细细碎碎到连绵起伏,到后来化成了哭求的低泣,又再化成从喉间溢出的零碎响声,她喜欢看她师姐仰面朝上弓起身子的模样,她喜欢听着那汩汩水声。她喜欢听她师姐在情到极至时唤她的名字:“包谷……”
她一遍又一遍地索求,玉宓一次又一次地给,直到玉宓又累又乏闭着眼,似乎要随时睡去般,她加快节奏,她师姐在一番激烈的动静过后,便又瘫软在她的怀里,待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后便沉沉地睡着了。
她以明体净身的功法为玉宓和自己清洁净身子,又取出两枚养元固体丹给她师姐服下,又喂了她师姐一些五阶猴儿酒,这才拉过被子给玉宓盖上。她侧身躺在玉宓身侧,胳膊肘支撑起身子,胳膊探入玉宓的颈下搂住玉宓。她看着师姐沉睡的容颜,看着那卷卷翘翘的睫毛,感触到她师姐那均匀沉稳有力的呼吸,心被如棉絮般的柔软所填满。
她知道师姐心里是有她的,否则不会如此把自己交出来。当然,她的本事也很厉害,让师姐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她师姐的性子直爽火暴,在她的身下时,亦是十分激烈,如烈火如激流将她席卷进去,几欲淹没,几番疯狂。
指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玉宓的脸,摸着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眉,她很想再要玉宓几次,却又舍不得。她看着玉宓,却觉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躺在她身侧睡在她怀里的玉宓,让她几乎怀疑这一切是梦。师姐怎会如此这般待她?包谷困惑不解。这些年经历的事让她的心境不复当初,几番对她师姐的攫夺掠取让她尝到滋味亦有一些明悟。知道师姐心里有她便够了,别的什么都不重要。她不会再让师姐从自己的身边离开,她要把师姐圈了怀里拢在身边,师姐若再想逃离,她有的是法子把师姐逮回来慢慢收拾。她的人,她会护好看好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