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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婶歪斜着身子靠在床边,衣襟敞开,那圆鼓鼓的奶子都掉了半颗出来,搭在床沿。脖颈上的那双枯瘦的手倒是松开了,陈安仁脸色苍白的瞧着闯进来的陈来虎,手指着他抖了几下,就背过气去了。
胖婶还没缓过气,一惊之下要去掐他人中,被陈来虎一把拉住。
“掐个屁,死了才好。”
胖婶这下更惊,瞅着他就惊魂未定的问:“来虎,你咋过来了?”
陈来虎没回她话,先摸了下陈安仁的脉搏,跳得很缓,想是刚那一吓把他弄得魂都没了半截,直接就晕过去了。
再低头一瞧胖婶那模样就露齿一笑,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还伸手帮她把衣服拉好。
胖婶脸一下就红了,悄没声息的瞟了眼陈来虎那就是软着都能瞧出形来的鸟杆子,再望眼那瘫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陈安仁,这一比,心里就有了伸量。
“婶,我念着你,回家想你说的话,就想过来瞧瞧。”
胖婶一时忘了陈来虎是个陈村有名的傻子,眼里露出感激的目光说:“也亏得你过来,要不你安仁叔就得把我……掐死了。”
陈来虎脑中突地想起陈安仁掐她奶子的景象,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就插到胖婶的衣服里,往那圆滚滚的哈蜜瓜上一捞一摁。
胖婶先是一惊,跟着没来由的全身一烫,伸到半截想要推开陈来虎爪子的手也缩了回来,就由得他摸起来。
胖婶这奶子软中带着些绵密的弹性,掐起来让陈来虎感受良好,便将另只瓜子也探了过去。
胖婶这下午就在那破屋里被陈来虎弄得下头滑溜,这会儿更是直接能溜小船了,双腿夹紧,细汗从额角淌下来,轻咬着嘴唇,嗤嗤的吸着气。
陈来虎也不懂啥情趣,也不懂啥调情的,他早上才在李桂花身上去掉处男的头衔,这也就是胖婶许久没碰男人了,他那鸟杆子又粗大得紧,才让胖婶起来了。
要隔个天天都跟男人做那事的女人,哪能这般轻易。
陈来虎掐得几下,那鸟杆子便硬得跟门栓一样,撑起个巨大的帐篷,就直接隔着裤子顶在胖婶的大腿上。
这还得了,胖婶是那撂荒的田,弃拉的井,被这火热的玩意儿一碰,那心都快飞到空中去了。
脑中也都一片空白似的,伸出胖手就往陈来虎的裤裆里一掏,将那鸟杆子给拾出来。
在破屋里跟在这房中都是隔着裤瞅,都觉着那玩意儿挺虎的,这一弄到眼前,快把胖婶心肝都颠起来。
嗬,这玩意儿,不比隔壁王老汉家的毛驴那东西小。
陈来虎被胖婶一摸,浑身便打了个激灵,瞧她那眼中烧着火,眼睛亮堂得像夜里发情的猫,绿油油的。
“胖婶,轻,轻点……”
胖婶回过神来,就柔媚的一笑,拿手给撸起来。
陈来虎嗬嗬的吸气,这胖婶的手比李桂花的要厚实,软和,这一撸,可舒服到天上去了。
没得几下,他就撕扯下胖婶的裤衩,将她双腿给抬到肩上,瞅着那早就瞧过的白嫩地方刚要发威,胖婶就拦住说:“瞧瞧潮润了没,没潮润你进不去。”
“还有这说法?”陈来虎一愣,他这还在火头上。
胖婶就拿手指探了下,确定早就出潮,才点下头。
陈来虎便大力往前一捅,胖婶全身顿时一僵,抱着他的背就不能动弹了。
没动得几下,胖婶就嚷:“你轻点,你,你胖婶下头嫩,这许久又没动过了,哎哟,你这娃,咋就胡来,哎,慢,慢点……”
弄了半个钟,胖婶早瘫成一滩泥了,爬起来到澡床里洗了把,又拉起陈来虎去洗干净了,就满脸潮红的躺在椅子上,瞅着陈来虎越瞧越是欢喜。
咋以前就没发现这个宝贝,可真亏欠这几年了。
陈来虎刚将白沫子喷在胖婶下头,憋这一整天的气都消了,也觉得神清气爽的,摸出根烟点了,就蹲在一边抽着,脑中想着刚才晕在院墙外的事。
那眼睛是咋的,那屋里本来是黑的,咋脑中一想到胖婶就能瞧见了?是不是那老和尚说的副作用?
要不试试看?
瞅着窗外隔着两座院墙的王老汉家,陈来虎想着王老汉的名字,就瞅那整个屋头都亮起来,打了一辈子光棍的王老汉正躺在床上摊了个大字。
嗬?还真成?
陈来虎精神起来,想这想人能成,那想东西能成不?
就想着王老汉灶房那口铁锅,就瞧那灶房里全都是黑的,唯有那铁锅亮起来。
娘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陈来虎跳起来就想跑去陈金水家瞅瞅,胖婶突然一声尖叫,他立马转身,跑到她身边。
“安仁,你安仁叔他,他去了……”
“啥!?”
陈来虎惊起来,就拿手放在陈安仁的鼻孔前,果然没了气。心里一下慌起来,莫不是陈安仁半途醒过来了,瞧着他跟胖婶在那做那事一下气死过去了?
胖婶推他把说:“你先回家,快!”
陈来虎想着这事说啥也不能牵扯到他身上,就一路小跑赶回家中。
陈风波才系着裤带出来,跟赵秀梅做完事,打算去找陈来虎,看他回来,就将他关到房里,让他好好躺一晚上,说是那老和尚的说。
还躺,都晚了。
陈来虎嘟嚷了句,就爬上床,心是还打鼓似的想着陈安仁的死,又回味着跟胖婶做那事的舒服劲。还别说胖婶虽是胖了些,可做起来比李桂花都强。
想着就睡了过去,一闭眼一睁眼起来就听院里陈风波在跟赵秀梅说话。
“安仁死了?”
“昨晚上死的,唉,医院都说活不了一个月了,早死倒是早好。”
“那我得去瞧瞧,明天就通沟了,可不能误了事。”
“那你赶紧去。”
陈来虎爬起来跑到院里喝了碗稀粥也跑去胖婶家瞧热闹。
陈安仁在村里人缘还马虎来的人倒不少,陈风波带着几个关系还成的帮着将灵棚给搭了起来,知道这家里为陈安仁治病钱都花光了,就给大家伙凑了个份子,首先得将这头七给过了。
下葬的事倒好办,村后头有座坟山,陈村的人死了都葬那头,刻碑也不难,村里就有石匠,收个本钱,也就两三百的事。
陈来虎进来就瞧胖婶披麻戴孝的跪那灵堂里,来来往往的男人都往她身上瞧。
这想要俏一身孝,胖婶本就生得白,这再来这装扮,那比城里那些女人都要好看百倍。可就是平常在那猫着等胖婶回家的调皮孩子,都不敢在这时跟胖婶胡扯,安生的跪着上了香,就到外头抽烟说话。
胖婶跟陈安仁房事也行了五六年,但没生小孩,灵堂里就她一个人。
陈来虎跪下来,胖婶眼睛往他身上一瞟,就脸蛋发红。
“叔,叔,你,走好。”
陈来虎磕头,胖婶陪礼。
“胖婶好。”
陈来虎跟她问好,趁没人注意,矮下半截身,就掐了下她胳膊,弄得她那胖脸更红。转头出来,正好撞上徐二愣子跟他婆娘丁小兰。
“喂,傻子,你也来给安仁叔上香?”
“小,小兰姐。”
丁小兰穿着蓝衬衣,打扮得精致,那张脸在陈村也是有数的,细腰翘臀,肌肤白皙,一点不输电视明星。她那男人徐二愣子个头也有一米八,跟陈来虎不相上下,还挺壮实,像座小山似的站在身边。
“跟个傻子说啥,咱们去上香吧。”
徐二愣子推了她一把,就走进去了。
陈来虎走出灵堂就瞅到陈金水也来了,还带着陈黑狗和李桂花,一路走就一路跟人点头。快到灵堂前,陈来虎忙闪到一边。
“来虎兄弟,晚上嫂子找你有事。”
瞅着陈金水跟陈黑狗进去,李桂花凑到陈来虎跟前,细着声音说。
这骚婆娘,陈来虎抬起头傻笑着点了下头。
李桂花这才松了口气,还怕他听不懂这话。昨天那番折腾可把她给弄得痴迷上了,那劲头就是她娘家那头以前玩上的那几个男人都拍马比不上。
何况是陈黑狗这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这陈来虎又是个傻子,又不怕他乱说,就是他说了,李桂花也能说是他犯傻病了不是?谁能跟他傻子较真?
想着这以后做那事能有个指望,这心里就跟放烟火似的。
扭着屁股蛋子到灵堂里,还没来得及跪下,就听陈金水阴阳怪气的跟胖婶说:“你当初为安仁治病借了村委会两万块钱,安仁过世了,这钱就着落在你身上了。我呢,也不逼迫你,这头七还没过,总得给安仁个脸面。这样,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你把钱还上,要是还不上,你就帮我家里做工,啥时能还上啥时许你回娘家……”
胖婶一下满脸惨白,她把这茬给忘了,抬头就撞上陈金水那冰冷的眼神,心头一乱,差点晕过去。
陈金水眯眼笑说:“黑狗,还不快给你安仁叔上香,杵那装神啊!”
陈黑狗咧嘴嘿笑声,拿起香点燃了插上:“安仁叔,您可得保佑咱婶子,咱家开的工钱可不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