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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来虎手忙脚乱的将被子盖住相机镜头,才装出一脸憨笑从房里出来。
花婶还在院里站着,瞧见他就堆起笑说:“来虎呀,你爱吃猪油糖,你婶子帮你剥了一袋子,特意过来拿给你吃。”
说着,她拿出一袋去糖纸的猪油糖,用个红色的小塑料袋装着,递给他。
跟着就笑着说有空去杂货铺里玩,想吃啥就吃啥,说完就走了。
陈来虎瞟了眼都粘在一块的猪油糖块,猜想是不是那边投票有结果了,陈风波做上支书了?花婶就拿这猪油糖来收买我?还真拿我当傻子了?
这猪油糖一毛钱一块,这一大把也没几块钱。
将糖扔回屋里,想要拿相机出来继续看丁小兰的相片,就听到院外头放起了鞭炮。又走出来,就看到村里几户跟家里关系还算不错的,拿了几盘两百响的炮仗在那放起来。
“来虎,你还不知道吧?镇里来干部了,开了大会投了票,以后六叔就是咱陈村的支书了!”
一个皮包骨头的年轻人说道,他是住在隔壁院子里的梁三,跟陈风波家是没出三代的表亲,他爸也在支部工作,跟陈家一直来往亲密。
陈来虎心里有些小激动,露出白牙笑了下,就跟梁三点鞭炮玩。
隔得半小时,陈风波和赵秀梅就回来了,脸上都挂着按捺不住的笑容。
后面还跟着些支部的人,要来陈家吃饭,赵秀梅回院里就提了菜篮要去田里摘菜,陈来虎跟着她后头出去了。
“镇里的干部走了?”
“走了,回镇里去了。”
赵秀梅低声问儿子:“回头你拿些钱去感谢感谢林老板……”
“人家哪瞧得上钱,我这不就去河里摸几条水鳝给他。”
陈来虎可没忘这事,林胖子肯帮忙,可都瞧在那药方管用的份上,要不然人家一个大老板,平白无故的为啥要掺和这事。
别瞧陈来虎这病才好小半年,可啥都清楚得很呐。
待在家里没事就看书,一目十行做不到,可就从小学到高三落下的课,早就自学完了,拿那高考的模拟试卷来测,也能上个一本线。
小时候就是陈村的神童,要不是摔坏了脑袋,怕早就跳级跳到重点大学去了。
这些门道不光从书里瞧来,这村里人说话间他也能体会得到。
来到上次抓水鳝的地方,瞧着水面上的气泡,陈来虎就猫在岸边先不动。
这水气泡也有讲究,有的水泡一瞧就能瞧出是螃蟹吐的,有的呢,是鱼,水鳝的水泡也不同。这水鳝游的方式跟鱼不一样,水泡就呈一个S形的曲线。
瞧了一阵,陈来虎突然往前冲出几步,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就看他双手往河里一抄,再爬起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掐到了一条水鳝的头。
往河滩上一摔,跟着就提着水桶在水里舀了些水,把水鳝给扔进去。
死的给林胖子还不成,这玩意儿要活的才管用。
又摸了四五条,瞧着够林胖子吃一周的了,才提着水桶往回走。
这次还真得感激林子乐,要没他,说啥也轮不到陈风波,村里比他够格的人多了去了,要做这支书,光是人缘好可不够,要不那村里的赵老实早就做支书了。
还得要有镇里支持,这支书一做上,村长又没人,怎么说就是陈村的头一号人物了,以后谁再欺负陈来虎不得瞧着点?
想着就吹了声口哨,声响还没停,就瞅前头草丛动了几下,从里面钻出个脑袋来。
陈来虎急忙往旁边一闪,就躲了起来。
“你跑出来做啥,那是鸟叫,没人,怕个球蛋的,这大白天的有谁过来这边?”
“我就担心有人过来嘛,我跟你的事要让这村里人发现了,打了我还好,打坏了你咋办?”
哟?
陈来虎眼睛一开,就穿过草丛,瞅见个衣衫凌乱的躺在草丛上的妇女,正张开双腿,一脸埋怨的瞧着钻出来的男人。
那男人就是先前被陈来虎摸了相机镜头的张强,难怪他大半天的不在院里,还把相机都留下来了,原来又跟别的女人在这里胡搞。
那妇女也不陌生,是后面青头山上散住的几住山民,也是陈村人,人人都管她叫管嫂。她男人是猎户,有证的,平常也在山上种些东西。但青头山比较广阔,上面的人也很少下山来跟村里人走动,也就见过几面,不算太熟。
这管嫂由于在山上种地,这皮肤倒是糙得很,长得嘛,也就普通模样,就是那两颗奶子,比胖婶的还要大,身材也健硕得很,那腰胯子,就跟那课桌似的。大腿也很壮实,这要盘腿往男人身上一坐,哪个男人都得被她给坐个鸟杆子都疼起来不可。
没想到张强会跟管嫂搅合在一起,陈来虎可真后悔忘了把相机给带出来,不然拍个几张照片,就有得瞧了。
张强狐疑的往外头瞧了几眼,又回头看管嫂在那发骚的瞧自己,就笑嘻嘻的走回草丛里,把鸟杆子往管嫂嘴边一抛。
“先给老子嘬硬了。”
管嫂白他眼,把鸟杆子给抓到嘴里,含混地说:“让你做到一半去瞧个啥,这又,又软下来了不是,你咋个疑心就这么重?”
“你懂个屁,老子来这里采风,可不指望着你们这些村里的娘儿们解馋?可老子要是被人发现跟你们乱搞,老子回县里还有好?”
张强眯着双眼在享受,这管嫂除了奶子大,这嘴里的功夫也还不错,比县里那几家桑拿按摩的小姑娘强得多,这手里的劲道也够力,要说这时常下地里干活的就是不一样。
管嫂帮他嘬硬了,张强就让她把屁股蛋子给撅起来。
“老子不光要采一般的风,还得采你们这样的风……”
“你就别说了,要做就干紧的,我这还要回山上呢……哎哟。”
张强一使劲,管嫂就说不出话来了。
要说这鸟杆子,跟这劲道,张强还没管叔给力,不过呢,张强可是文化人,是县城里来的干部,能让他日,管嫂就觉得浑身说不出来的舒服。
就是鸟杆子短些,劲道小些,那也没啥。
家里那男人,光知道使蛮力,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瞧人家张干部,咋的光是摸都能摸得骚情起来……
管嫂越是想着,那下头就像是拧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止不住。
陈来虎瞧着倒是没滋没味的,光就生了个胸,脸腰腿都没有,那屁股蛋子倒是大,可一瞧就是硬过头的了,估计那撞上去就跟撞到铁板上一样。
那有啥意思?
那张强估摸着差不多了,正要换个姿势,突然一块石头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他头上。
他激灵灵的吓了一大跳,那鸟杆子一下就软得像是稀泥,水花花的抽出来,就往砸石头的地方去瞧。
又不管乱喊,这要被人撞见,他这就麻烦大了。
管嫂也被吓到了,刚她还说张强疑心病,现在她连腿都抖起来了,她家那位可是个不讲理的,这要知道她在外头找野男人,那不把她直接从青头山的鹰嘴崖上扔下来,摔个稀巴烂?
这一闹,她哪还有精神跟张强继续做下去,胡乱的将衣服一卷穿在身上,就慌张的跟张强说定改天再日,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张强也像惊弓之鸟似的,穿好衣服,从草丛里往院里走,一路上,几次回头,想要看到底是谁坏的事。
好容易回到院里,一看床上的相机镜头和背包都不见了,一时魂飞魄散。
“我的相机呢?老子的单反呢?我草,几万的设备啊!”
这时也顾不得跟管嫂的事被不被人发现了,在院里翻箱倒柜的,以为自己藏在别的地方,一下子忘了而已。
谁知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他顿时脸如死灰坐在床边,大口喘着粗气,连手指都颤抖起来。
我在这院里的事,连那姓管的村妇都不知道,只有丁小兰知道,那相机里,都是她的艺术照,难道是她想明白了跑过来把东西偷走的……
不对,她要真有那脑子,也不会三百块就帮我拍了两三千张的照片。还说多给五百,就让我日她……
那是谁跑过来把东西给偷走的?
这村里谁有那脑子?
张强深呼吸了几口气,坐在床边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怪他,他一向认为这陈村的人脑子都比较挫,智商比较低,除了体力上有优势,他这种文化人,来这里玩几个女人,那不跟玩儿一样?
就像丁小兰那样的,不说在县里,就在市里的会所,调教一下,随便都能做个头牌,在这边,只要五百就能日上。
还能帮自己拍几千张的艺术照,光那些照片,要拿到市里的圈子里去卖,少说五千一万的都能值得上……
还在想着,突然一块石头从窗外扔到院里,张强从房里跑出来,捡起石头,就瞧那外头包着一张纸。
“张老师,挺厉害嘛,跑到陈村来耕田来了?还耕了一手好田,也不怕被人告发吗?你的相机在我手里,想要的话,晚上十点,你来村东头的甜井那,我等你。”
给读者的话:
二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