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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家在官场的势力早就有些衰败了,除了铁海棠还在红河县做政协主席,就铁一树一人在绣湖乡做乡长,握手实权。其它还有两个堂伯兄弟,在县里做局长跟副局长,但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单位。
铁海棠是明显退居二线了,铁一树呢,也是勉力支撑铁家的架子。至于铁流花这一代,不是年纪太轻,还不能支撑起来,那就是个惹事的事。
这些年轻一辈的,太令铁海棠失望。
现在又闹出放火烧山和杀人灭口的人命案,那可是灭门惨案啊,就剩下卫春红一人,就是铁海棠都包庇不下来,何况由于烧山的事,事情已经捅到市里去了。
那边衣山尽也打电话来问红河县这铁家是怎么一回事?
铁海棠恨铁不成钢,铁一树独木难支。
铁家衰落是不争的事实,也是铁海棠铁一树兄弟要面对的事。
沮丧,也没办法。
“你想来堵住卫春红的口?你是连乡长都不想做了吗?”
陈来虎冷冷地看着他,突然又笑,“铁海棠现在自身难保,你们也不要想着去救铁流花了。”
“什么自身难保?”铁一树愣道。
“李浣花写了一份材料交给衣玲,她送给衣书记,他上交到市里去了。有关于铁海棠以权谋私,包养情人的一些事……”
铁一树狠狠打了个激灵,瞧了眼床上躺着的卫春红,一跺脚带着秘书走了。
李浣花是他大嫂,在铁家待了六十多年,铁家从小到大的小到拿人红包,大到私开铜矿,这些她都知道。铁家四处找她,不为其它,就想堵住她的嘴,谁知她还是做了一份很详细的材料。
将铁家的底细都挖出来了,由衣山尽送到市纪委,那还用想,铁家这次不倒就不行了。
李浣花甚至知道铁家在市里的靠山是谁,靠山的对头又是谁,这份材料绝对能让铁家一败涂地。
铁一树紧张着要去处理这件事,哪还顾得了铁流花,这边卫春红也醒了,她躺在床上在那里捂着胸,心还在痛,一想起来那客厅里的悲剧,她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淌下来。
储梅轻声安慰她,陈来虎却在瞧着她的锁骨,在那欣赏。
确实是个美得让人心疼的少妇,那种弱弱的令人想要保护的气质,更容易让男人兴起保护欲。
现在全家都死绝了,也不知她以后怎么活。
等储梅做好笔录,确定杀了冯爽冯爽他妈冯爽孩子的都是铁流花后,她就带陈来虎出到外面。
“警力不够,我想让你先陪着她,等晚上我再让人把她送去咱们县。”
“你担心铁家人会冲她下手?”
储梅哼道:“铁一树过来不就想堵住她的嘴吗?被你赶走了,我看还会再过来。你也瞧出来了,这个卫春红是个孱弱的性格,这要被铁家人吓几句,怕回头要改口供。这就麻烦了……”
“成,我陪着她吧,你放心,我让赵桥带着些人过来,这里就是一个连都冲不进来。”
陈来虎拍着胸口,储梅就问:“你说找到了冯爽带去烧山的人,是真的吗?”
“梁三找到的,已经让他把人带去赵局那边了,这就是这灭口的事有争议,烧山的就够铁流花喝一壶的了,噢,对了,能不能把他带去咱们县的一看?”
储梅沉吟了会儿说:“这事我也做不了主,铁家人肯定不会放他过去,这就要市里来做主了,我去问问衣玲看市里是个什么态度吧。”
“成,尽可能把他弄去一看,这样,人在咱们手上,定什么罪也好办。”
储梅微微点头,就被陈来虎揽住腰,她想用力推开,陈来虎的力气还是大她一些的,在她嘴上亲了下,才松开手,被她狠瞪了眼,却也没再打他。
陈来虎嘿笑声,送她到电梯口才回来。
这边让医院给安排了个单人病房,本来床位紧张,可陈来虎有钱,拿了十万做押金,医院就允许了。换好病房,卫春红还在闭着眼将养。
这种天灾人祸的,她能不哭一天就算不错了。
哭了一阵,眼睛就红肿得像核桃,陈来虎给她买了两颗蛋,拿手巾给她包上,递给她去敷眼。现在她在那小憩,眼上就搭着两颗茶叶蛋。
陈来虎坐在木板凳上瞧她,还真是越瞧越是美,美得不可方物,真想不通那个冯爽是上辈子烧了哪里的高香,能娶到这样的老婆。
个性还挺好的,这在床上,那不是让她做啥就听话的做啥,连个不都不会说的那一种?
啧啧,真是个好女人啊。
年纪也不大,嫁给冯爽时才十九,现在也不过是比陈来虎大个两岁。
但由于生过小孩,那身体从里到外都有一股的软劲。
听说还有胀奶的说法,生过孩子,胸得大几个号码。就这腰也会变得水嫩一些,那臀更没得说,想想吧,那孩子是打哪生出来的。那不也得大一圈?
这村里还就看谁的胯子大,谁就能生养。
这不是迷信,有科学的,这胯子大,胯骨宽,那孩子不是容易出来些吗?那存活率就高。
这是代代相传的话,能传下来,总有三分道理。
这胯骨,陈来虎瞧卫春红的也不小,啧,果真是生过的。不过生过孩子还有个问题,就是下头会比较松。
从花婶那就能瞧得出来,可也不一样,这卫春红年轻,恢复得快,像这身材,也就略微有些丰韵,别的嘛,还显着有腰身的。
就是那地方,也比花婶要来得好一些吧。毕竟年纪比花婶小,花婶都是三十多四十的人了。
啧啧,陈来虎的口水快流下来了,不是他喜欢这样,而是确实这卫春红别有一番风味。听她说话更是,柔柔的,弱弱的,让人听了就想蹂躏。
她还没醒,陈来虎就趁病房没人,把手伸到被窝里。
摸了她胯骨一下,有点突,但是还好,不是突得很夸张,反倒从腰身往下走,那曲线有一些勾人。
放在她腿上,就看她动了一下,手立刻收回来。
看她眼皮子都没动,肯定是以为在做梦,陈来虎一副老道有经验的样子,再将手在她腿上来回的摩挲。
软,很光滑,就像是在磨一块去了皮的猪肉。咳,陈来虎这么想着觉得很不恰当,这卫春红哪是猪肉呢,明明是人的肉嘛。
她到这边又换了裙装,想是方便一些,现在不是方便她,是方便了陈来虎。
到了裙下,就老练的摸她腿,摸了一会儿,就看她打了个翻身,便快速的收回手。
做这事很刺激,陈来虎的心跳都跟平常不一样,咚咚的像打鼓。
看卫春红还没醒,就又往她屁股过去。她原来是平躺在床上,那样碰到她屁股,不说会把她弄醒,就是陈来虎也没那么厚脸皮吧。
现在侧着身躺,那就有机会了。
滑到被子里,就按在她的臀上,还真是软得很呐,像是蚕丝被。她还是没反应,陈来虎就胆子越来越大了,挤到床上她背后那一边,弓着身躺下。
就闻着她那身上有股子香味,突然想起了啥,就撑着身子看她正面。
就见她那上半身胸前有一些水渍印,那香味是从那传来的。
这事陈来虎见过,陈村一些老娘儿们,刚生过小孩后,就穿着汗衫在那院门口喂孩子,那汗衫上都会出现这种水渍印,都是漏的。
乡下女人身体棒,那啥旺,这孩子吃不完,就会渗出来,可他没想到这县城里的女人也会这样。
瞧着就心里一动,他是好几回想着要吃看这是啥感觉的了,可陈村那些老娘儿们哪能让他如愿。这下好了……要不试下这卫春红的?
可这一想,又觉得太趁人之危了,人家都惨成这样了,你还想着要做这种事?
你还是人不是?
心中唯一的一些良知在告诫着他,这一来,连摸也不想摸了,就翻身上床,坐在床边瞧着她那丰满的上围。
看那水渍印慢慢变大,就觉得嘴里很干。
就在这时,卫春红突然将衣服掀起来,熟练的双手托着右边,手指捻在那上头,连摁了几下。
陈来虎当即被水给洒了个满脸都是,他都呆住了。
以为卫春红这是对他有意思,可你再有意思,也不能用这东西来洒人脸吧?
还在那发怔,就瞧卫春红又托住左胸,又来了一顿,陈来虎就不管了,张嘴去接。
感觉有点腥,不过香味还挺浓,就瞧着那白白的东西,要张嘴直接去咬,便听卫春红说:“晚些再拖地,娃娃没叫唤吧?”
她是在说梦话?
瞅着卫春红将衣服给扯下来穿好,拉好了被子,又转身过去,心中没来由的一软,想这女人也真是苦命,这怕到头为了怕铁流花,铁海棠还可能会让人把她做掉,就撇了下嘴,走到窗边。
“明天拿钱在市里买套房,我要安排个人住。你到了吗?”
“我快到了,虎哥。”
赵桥挂断手机,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八个彪悍的陈村少年,裤管里都收着长短刀具。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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