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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酒活了大半辈子,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能见识世界末日的模样。
但是如果真的说起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亲眼看见世界末日更加离谱的事情?那么不论是啥,也绝对比不上何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没死,还成了一个几千年的化石这个骇人听闻的魔幻故事了。
何酒,年,三十四岁,在正当壮年要养家糊口的时候迎来了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世界末日。
天塌地陷,山崩地裂,海枯石烂...说来说去的那些形容末日景象的词汇,最终也没有何酒亲眼一见之时的生动具体......
于是在何酒冥冥中注定不会截止在三十四岁这个年纪的漫长生命里,何酒就这么从一个老古董,变成了一个——活化石!
顾名思义,活化石也就是活着的化石的意思。而说起何酒到底是怎么阴差阳错的从国家科学院意外破碎,最终成为行走的化石的?那就必须要从何酒被深埋地下,被一种特殊物质严密包裹了将近千年经过想象不到的机缘巧合,后被考察院的人给挖出来并上交给国家开始讲起了...
呃...这是一个基本上看了开头就倍感诡异和冗长的无聊故事。于是我们也只能撇开何酒沉睡了千年的这个过去,来观察如今这个已经接受了跨越千年的未来世界,并且也已经融入了其中的何酒。
他作为一个随时随地被人研究的活化石,却只想要在政府和国家的保护下过上和所有普通人一样的平凡生活。
他即便怀有如此美好的愿望,也还是天不遂人愿的被各种监视,跟踪,尾随...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作为一个活化石的悲哀可能不是被遗忘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也可能不是没有被好好保养的现实。
相反的是像何酒这样随时随必须要被人围观,议论,分析的痛苦。因为科学家们都想知道何酒千年不坏的原因,都想搞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何酒一直保持着十六岁的模样?
可是距离何酒复活或者说重生已经三年了。不论是抽血,透视扫描,甚至抽骨髓基因化验。从何酒复活而来的日子,不管科学家们如何对何酒进行研究都无法找出任何线索证明何酒沉睡千年还复活了的原因。这个结论是令科学家们绝望的,这也无疑是让人感到纠结的。
但是事到如今最令让何酒绝望,纠结,无可奈何的,却是何酒顶着这张只有十几岁少年的脸庞不论和那些所谓的科学家说多少次自己其实已经有三十多岁这个事实,都没有人相信他!
就这样何酒心塞了,悲愤了,终于忍无可忍了!
一直以来被科学家们盲目的定位于古代人都性情温和的理论也被愤怒的何酒彻底推翻。
就算是再怎么成熟忍让,何酒也受不了这样无限制的束缚和监视。何酒是个人类,一个有着自己思维和行为准则的人类。即便他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化石,但是这也不是何酒自己愿意的。
终于不再沉默中憋死就在沉默中爆炸的何酒。
第一次站在一众科学家面前大声的宣布道“老子是个正常人!就算之前兼职过一段时间的化石,现在也不打算继续这个没有前途的职业了!老子好不容易活了,这一次复活就是我的重生。从此以后我当我的活化石,你们做你们的狗研究!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不许再侵犯我的*!你们这群老!变!态!”
何酒气势汹汹的对着一众傻眼的白大褂们毫不客气的放狠话。随即大踏步的在众科学家的注目礼中,雄赳赳气昂昂的打开会议室的门...哐的一声摔上。狠狠给了这些总是在他面前讨论他脑子萎缩与否的科学家一个下马威!
在毫无顾忌的出走了一会儿之后,渐渐回归了平静的何酒仰着脸看着这整个陌生的世界与熟悉的天空...
果然,白云苍狗,物是人非。即便现在的人类都市早已经不是曾经记忆里面的模样。可是地球还是这个地球,太阳也还是那个太阳。何酒忍不住的泪目却不是因为多么感慨自由和生命的美好。而是因为急着给那些科研院的变态们下马威,他没有问那些老变态们要居民合法身份磁卡以及一系列公民权益证明.....
何酒泪目了,仰着头望着似乎也在嘲笑着他的白云。一会儿聚拢一会飘散仿佛一个任性的小孩在对何酒做着鬼脸。
于是当一干还呆坐在会议室,傻乎乎互相干瞪眼的科学家们思考到底哪里惹怒了化石?并相互疑惑的写着计算公式列举各种假设的时候...哐的一声!何酒再一次踢开了会议室的门。又极为不甘心的慢慢走回了自己原先所坐最中心的位子上。这个位子显示了何酒作为活化石的重要性,也同样说明了何酒在任何情况下被其他人围观的悲哀。
“老子没有公民磁卡!你们这些研究老子又不给工资的混球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何酒故作冷酷的瞪着一干还呆呆望着自己的科学家。直到终于这帮科研员中的老大试探性哄孩子一样的发问。
“那么...化石先生,你今天的营养餐是要吃a还是b还是c?”这真是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温柔的询问,只是如果这个说话的人不要用明显是在哄自家不听话小孩的口气,那么或许何酒的心情还能稍微好一点。
脸黑的好比锅底的何酒冷冷的回答着“老子要吃韭菜包子还有臭豆腐!”完全听不懂何酒在说什么的科研员脸上带着抚慰的微笑点点头仿佛以为何酒是聋子一样对一边的人说“今天吃c套餐...”
何酒:“......”
就这样,意外苏醒的何酒在未来的世界里与一群总是对他指手画脚的科学家过着无比坑爹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除却了整天面对的那些老科学家,一个鲜活的幼小的蓝色毛球出现在了日子过的百无聊赖的何酒的视线里。
何酒在科学家们互相议论,一个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用双手抱起了那个蜷缩在角落圆的不能更形象的毛绒圆球。
“唧唧...唧唧...”何酒伸手触感良好,背对着科学家们,何酒兀自笑的灿烂的揉弄着怀里的小毛球。听见小毛球发出微弱而细嫩的声音,不知为何何酒能够感受到这个小毛球似乎很是愉快的在迎合自己。这样感觉的何酒皱皱眉觉得是自己实在太无聊所以才自动脑补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玩意的感受。
所以几乎逮住机会就绝不放过的何酒,毫不留情的肆意揉弄着怀中的蓝色圆球。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何酒嘿嘿笑着摸着那入手极为柔软顺畅的感触。也不管身后那些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何酒举动的科学家们是何等一幅惊恐万状的石化脸瞪着自己。
何酒还毫无知觉的转身,抬头...一大群张着嘴,下巴跌在地上的科研员们僵硬在原地,手中的记录都纷纷跌落在地的直直面对着何酒。
何酒终于停下了揉弄怀中蓝色小毛球的动作,有点疑惑的看看那些科学家又看看怀里的小毛球。
‘没什么问题啊?’何酒忍不住这样想的时候,哐的一声巨响几乎要撕破何酒的耳膜。
随之而来的巨大气流呼扇而来,当烟尘消失,半个会议室也被炸成了露天别墅之后。何酒终于转脸看见了一众穿着严谨军装,举着黑洞洞的巨型武器的军人们。
而一个高大无比而且面相凶恶至极的雄性生物慢慢一步步从包围着何酒他们的军人中走了出来。
灰色的披风,灰色的军装,虽然巨大却也极为标致的男性身材就这样直冲冲的扑面而来。
何酒仰着头,脖子都好似要断掉一样的仰望着这个冷冷瞪着自己的军人。
“你谁?”何酒虽然喉头微微滚动暗自羡慕这个男人的魄力与帅气,可是也还是丝毫没有胆怯的义正言辞。
“至尊。你还活着吗?”低沉迷人的嗓音这样淡淡的问道。
显然不是在问站在男人面前还仿佛小孩子一样的何酒。何酒眨眨眼又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怀里。终于何酒看见原本他以为只是一团死东西的蓝色毛球...见鬼的自己扭动了起来还发出了唧唧唧唧唧唧的细微叫声!
“我去!什么玩意?”一惊之下居然把怀里的毛球抛了出去,就看见那些老古董科学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的往后退却着,眼看着那个蓝色毛球仿佛慢动作回放一般的摔在地上发出“唧~...唧~”的虚弱声音。
何酒一想到自己揉了这么半天的东西居然是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活物时就止不住的毛骨悚然。除却这个蓝色的毛球实在是手感顺滑q弹外,带着这个蓝色毛球很有可能是什么病菌携带物或者什么怪物的猜测。何酒心里还是有点戚戚的往一边退却了。
“唧~唧~唧~”蓝色的圆球噗的一声在圆滚滚的身子里像是变魔法一样的伸出了四个看着就软绵绵的小爪子。似乎是不甘心被何酒就这么□□和抛弃,仿佛在抱怨一般的毛球摇摇晃晃的朝着何酒的方向准确无误的蹭过去。也不管何酒用如何嫌弃的眼神死死瞪着那个毛球靠近。
...最后何酒还是在那个毛球趴在自己的脚背上狗腿的蹭来蹭去的时候,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