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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间新闻,晨报几乎都在报道昨日地下拍卖会场爆炸和多人死亡一事,各家报社都将自己的猜测添油加醋的描写出来,辞藻言辞立正却惹人发笑,这年头自己找死的人已经不多了。
“嗤,这些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也不怕凤醉看到之后直接端了他们的老窝,搅得他们不得安生。”沈痕嗤笑一声将手中的报纸随意扔在了茶几上,对上面的报道嗤之以鼻,打开电视跳开那些说得天花乱坠的新闻广告,准备看看电视来缓解一下疲惫,玄关处便传来了一丝声响,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又懒洋洋地回头看着电视。
景焕立即不满道:“你就不能欢迎一下嘛,这么冷淡!”话音刚落的景焕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很显然的他也累了,三两下跑到沙发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发出呷叹:“真是舒服啊!昨晚累死了,跑了半天最后线索还是断了,真是气人。”
沈奕阳抱着他的宝贝笔记本慢悠悠走进来,面色正常清爽没有一丝疲惫,斜了一眼占了大半沙发的景焕,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刚开始景焕当做是挠痒痒很是舒服,但是到后面的时候沈奕阳的力度重了,那一脚下去让他的小腿抽筋,这才不情愿地抱着枕头挪开一部分位置让沈大爷坐下。
沈痕纠结的看了看电视再看看沈奕阳沉稳严肃的模样,最终还是将电视关了,霎时客厅里面安静一片,让景焕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刚想叫沈痕给他倒杯水的时候,周嫂已经笑眯眯地将三杯汤色清澈的庐山云雾放在了三人的面前,“都累了一夜,喝点茶提提神吧!我先去做饭,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
景焕三人对管饭的周嫂一向很是尊重,但说话总是没一个正经老是爱开玩笑,索性的是周嫂也知道他们的德行,也不放在心上,将他们爱吃的菜名记住之后就回厨房忙活去了,而苍翊一大早上的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景焕三人对他的身手也十分了解,刚想起他马上就抛到了脑后,或坐或躺在沙发上的三人在等着饭菜上桌。
沈痕昨晚真的守约没有吃晚饭,最后还是周嫂心软给他做了一碗清汤牛肉面当做夜宵毫无心理障碍的连汤都没剩下的吃光了,但昨晚因为玥玥宝贝的事忙前又忙后,肚子早就饿了,现在老大和嫂子还守着玥玥宝宝,早饭也没怎么吃,尤其是凌欣嫂子,只吃了几小截蜡烛之后便不肯再吃了,老大亦然。
老大,你这样子会把凌欣嫂子宠坏的~
“对了,玥玥宝贝呢,还在睡吗?”看不到玥玥宝宝的景焕开口问道,眼珠子四下转动着,通常这个时候,玥玥宝宝应该也在餐厅里面或者在客厅里面喝奶的,但现在别说玥玥宝宝没在,就连老大和凌欣嫂子也不在,难道是昨晚他们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痕既无奈又心疼道:“玥玥宝贝昨晚反复高烧不退,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睡得正熟呢,嫂子不放心玥玥宝贝,在上面守着呢,至于老大,你也知道嫂子在哪里,他就在哪里的,待会儿周嫂会给他们送饭的,我们吃完还有事要做。”
老大现在职责是陪着凌欣嫂子,那些不重要的文件可以交给景焕或者是沈奕阳这两个人来处理,但他们却不能闲下来,后面还有那么多的事等着他们决裁,不过比起地下拍卖会爆炸还死了人的凤醉,他们还算是轻松的了。
沈痕起身抻了个大大的懒腰,在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对了,待会儿给你们听一样东西,绝对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但接下来要忙的事让沈痕很快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等忙完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几天后了。
景焕眼露疑惑见沈痕只是笑笑不说话,也就撇撇嘴将脑袋埋在了抱枕里面准备趁着周嫂做饭的这个时候睡一会儿补眠。
沈奕阳熬夜惯了,而他处理的事大多都是公司当中的,不像景焕还有沈痕这两个人一样到处东奔西跑不仅要付出脑力,还要付出体力,所以一夜不睡对他造不成多大的影响,而且这件事不弄明白,他也那个心思休息。
“对了,昨晚的事怎么样了?真的像焕说的那样线索断了?什么也没找到吗?”沈痕走到沈奕阳身边问道。
沈奕阳轻微摇头但又点头,不等沈痕疑惑就开口说道:“线索虽然断了,但是我们收获的也不少,你来看这组照片,”说着将手上的电脑屏幕微微斜了一下,让沈痕看着的时候不会反光看不清,骨节分明的手指指了好几处疑点重重却模糊不清的地方,眼镜下的眼眸渐沉:“这三张照片乍看上去和其它五张照片并没什么不同,但若是仔细看的话,还是会发现一点异常的地方,这三张照片上的场景你不觉得很是熟悉嘛,像是有人刻意合成上去的一样,仔细看去会给人一种不协调感。”
沈痕本来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的,但一听沈奕阳都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将整件事情事情叙述出来,不知不觉间沈痕的眉梢已经皱了起来,坐在沈奕阳身边,收起眼中的不正经沉冷的看着那三张照片,刚开始他是一点异常都没有看出来,但是经沈奕阳提起之后,他才模糊觉得上面的场景似乎似曾相识。
景焕悬空的脚一抖一抖的,闭着眼睛说道:“这三张合成照片上的都是同一处地方,一半是地下拍卖会,另外一半便是这栋别墅,很显然的被人可以弄成现在这样模糊不清的样子,”景焕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昨晚我们顺着发布照片的位置找到了那个人,但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他只知道是一个女人给他的u盘,u盘里面便只有这八张照片,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干净得像是被人格式化了一样,而且那个女人对他说只要将照片发出去就会给他两千块钱,他想着只是发一些照片就能轻松得到两千块,便照做了,事后也收到了两千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他也不清楚,只说那个女人戴着口罩和宽边沿帽,加上她过长的刘海遮挡住了眼睛,根本就看不清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过他说,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
“玫瑰香味?是香水吗?”这年头哪个女人身上没有喷香水,这根本就算不上是线索嘛,B市这么大要找一个身上有玫瑰香味的女人无异于大海捞针,那万一那女人中途换了个味的香水又怎么办?怪不得景焕说线索断了呢,这显而易见嘛!
沈奕阳淡淡斜视了沈痕和景焕一眼,由于平光眼镜遮住了他眼中大部分真实情绪,犀利冷漠的光闪逝而过便让他们两个闭上了嘴,他们可不是苍翊那个皮厚不怕打的。
“初步断定,除了香水之外,还有市面上销售的女士香烟也有玫瑰味,但数据太大不好找,所以只能等着那烟头上的唇纹和指纹出来了再说。”沈奕阳将电脑合上,摘下眼镜,那双一直被掩藏在镜片后的眼睛落入了沈痕的眼中,让沈痕微微一怔。
常年被镜片所掩盖的清冷却还是给人一种惊艳的浅褐色眼眸细长微敛,泛着寒春的丝丝冷意,看人的时候轻轻上挑着微勾的眼角有种无言的暧昧引诱,就算是极度生气和发火的时候,也只是会显得那双眼睛更加的媚意如水般荡漾开来,比以前多了几分沉冷少了些许简单。
所以沈奕阳才会常年带着毫无度数的平光眼镜让这双媚意横生的眼眸被镜片所覆盖遮掩起来,而且沈奕阳长相偏向阴柔,戴上眼镜总是会给人一种视觉上的错觉,觉得他温文儒雅,但摘下眼镜的他和戴着眼镜的他判若两人,妖冶似妖。
若说凤醉是一只魅惑人的狐狸,那么沈奕阳便是那有毒的罂粟花,看似妖冶让人忍不住接近,走近却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沾染上了便是一辈子也戒不掉,直至落入深渊,成为亡灵中的一员。
虽然将一个大男人比作是花有点那个,但是不得不说罂粟花很适合沈奕阳。
恍惚间,沈痕似乎想起了几年前沈奕阳引发的一桩惨案,那个时候他正在国外参加会议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等回来的时候这件事已经渐渐平息了下去,事后还是景焕无意间说出来的,那个时候景焕的语气他还记得很是清楚,幸灾乐祸是针对那个嘴贱手贱的男人,丝丝凉意便是沈奕阳那残酷手段让景焕至今记忆犹新。
事情发生得很简单,几年前的沈奕阳喜欢午夜去酒吧,不猎艳不跳舞,总是点一杯椰子特其拉一坐便是一个晚上,那个时候的沈奕阳并未像现在一样戴眼镜,但平时的时候也很少见到他的人,对于他那双眼睛的事,景焕等人也不会像记者一样问三问四的,但偏偏有的人不长眼往枪口上撞了上来。
一个喝醉了酒并大肚便便的男人摇晃来到了沈奕阳身边,咸猪手啪地一声落在沈奕阳肩头令景焕不自觉地躲得远远的看好戏,漂亮大眼中是掩饰不住地幸灾乐祸,谁不知道沈奕阳的怪癖,不是自家人就别对他动手动脚的惹他发火,而下一瞬,景焕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大肚男人已经飞了出去,砸在玻璃桌上,碎片争先恐后扎进了那堆肉里,疼得男人扯着嗓子哀嚎着,但这都不算完,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主菜。
“我讨厌别人用他的脏手碰我,尤其是你这种人,要是以前的话没准儿我会放过你,但很不幸地是,今天的我脾气正不爽。”沈奕阳的声音永远都一股淡淡的禁欲清冷流旋在其中,配上那双在酒吧中炫彩的浅褐色的眼眸,如何的不令人为之疯狂,如今这年头,MB已经不再是藏着掖着的了,很显然的,那个男人将沈奕阳当成了人尽可夫的MB,啧啧,真是活该透了。
那男人痛得全身痉挛,哪里会听得见沈奕阳这番话,直到不亚于无数片玻璃扎进肉里的痛从下身传来时,男人低头一看差点没有被吓昏过去,哆哆嗦嗦的想开口讨饶却被沈奕阳一脚将他下颚骨踢碎,而沈奕阳的动作更是让一边的景焕觉得牙疼下身更疼,看了看杯中鲜红的液体,在看着那地上男人身下流淌出来的血红,默默将酒杯放在了吧台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事情落幕的时候,沈奕阳的心情明显有了转变,嘴角轻扬愉悦地走到了景焕身边,抬手将景焕那被鲜红的血腥玛丽一口饮尽,唤了景焕出了酒吧,景焕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折腾得肢体破碎只剩一口气的男人,丝丝凉意窜上背脊让景焕咽了咽口水挪开步子离身上似乎还带着血腥味的沈奕阳远了两三步之远。
吃饭的时候,沈痕明显的心不在焉,吃两口就抬头看看对面吃相优雅不紧不慢地沈奕阳,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赶紧收回了视线低头吃饭,沈奕阳也没太在意沈痕那有些别样的目光,吃完饭后抱着电脑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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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们猜对了,这又是可爱的存稿君,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