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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吴名想也不想地拒绝。
“夫……”
“老老实实带你的路就行了。”吴名打断花娘即将出口的话语,“我又不是你,报个仇还要先等好几年,最后还得靠别人帮忙。”
花娘咬住嘴唇,低下头去。
“我想收拾谁,我会自己动手,用不着借刀杀人。”吴名抬脚踢了踢花娘的膝盖,“赶紧起来带路,我好过去杀她个措手不及。”
“诺!”花娘深吸了口气,毅然起身,“花娘虽不知夫人想做什么,但老太夫人身边有女卫保护,还请夫人多多当心。”
“女卫?”吴名立刻想到严衡在白日里也是护卫不离身的。
“据说老太夫人曾经遭人刺杀,从那以后在身边养起了女卫。”花娘有些迟疑地说道,“府里有传言说,刺杀老太夫人的是……太夫人。”
吴名顿时无语。
婆媳不睦到刀兵相见?
这年月的女人虽然确实比较彪悍,但也不至于彪悍到这种程度吧?
不过,想想他院子里刚刚发生的事情,好像严衡他娘想杀婆婆也不是多么难以理解。
唔,严衡看来是站在他娘那边的,他之所以护卫不离身,不会是因为他奶奶丧心病狂到想要杀孙子来报复孙子他娘吧?
吴名挠了挠下巴,忽地笑了。
这年头重孝道,他要是把严衡的奶奶给揍了,甚至是揍死了,严衡是会帮他遮掩,还是会逼他偿命呢?
他还真的挺想知道答案呢!
这么一想,吴名便兴奋起来,再次催促花娘,让她赶紧带路。
花娘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所谓的家生子,一家人好几代都给严家做奴仆。她刚刚懂事能干活了,就被家里人送进来跑腿干杂活,对郡守府里的边边角角比严衡这个主人还要熟悉,带着吴名兜兜转转,一路抄近道,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老太夫人的院门外。
“这里就是老太夫人住的春晖堂。”花娘在树后停下脚步,小声向吴名介绍,“老太夫人怕遭刺杀,年节之外的日子从不出门。”
吴名看了看院门口站着的两个妇人,就她们的表情神态来看,应该还没人过来通风报信。
为了以防万一,吴名没有立刻进去,先放出神识将院子里的情况摸索了一遍,很快就发现住在这院子里的家伙还真是怕死,但凡有可能被潜入的地方都布设了陷阱和仆从,只有院中间的一条石板道是绝对安全的。
也好,反正他是来打脸的,光明正大地硬闯进去反倒效果更好。
吴名抬头看了眼天色,见日头已经开始落山,便决定不再浪费时间。速战速决,把这个恼人的家伙解决掉,他才好回去吃饭。
“在这儿等我,别跟进去碍手碍脚。”吴名丢下一句吩咐,迈步就朝春晖堂的院门走去。
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花娘原本还想跟着,但一听到碍手碍脚这四个字,她便意识到自己确实帮不上忙,咬了咬嘴唇,终是留在了原地。
吴名虽然没有回头,但神识却保持在外放状态。见花娘没有不自量力地跟过来,他对这小丫头倒是多了几分满意。
在人世间厮混了这么久,吴名最讨厌的就是所谓的好心办坏事。
人贵有自知之明,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清楚就擅自“帮忙”的家伙比袖手旁观还要可恶,因为这种家伙十有8九会把事情搞砸还不承认自己有错,甚至还会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就好像他or她才是受害者一样。
早年的时候,吴名还会对这种所谓的好人忍耐一二,后来次数多了,他就遇到一个弄死一个,永绝后患。
思绪偏转间,吴名已来到春晖堂的院子门口。
本该连只雄蚊子飞不进来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看门的两个妇人不由一愣。
其中一个可能在婚礼上见过吴名,愣了一下便脱口道:“夫、夫人……”
吴名却没兴趣和她们废话,双手一伸,抓住两人的发髻,然后就像打镲一样将两人的脑袋朝一起撞去。
“砰!”
两个妇人顿时眼前一黑,在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冲击下昏死过去。
吴名松开手,把两人丢在地上,迈步进了院子。
这会儿已近黄昏,院子里并没什么人在干活,只有两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翘着脚在廊下点油灯。
吴名都走到正堂了,两个小丫头才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已近成年的男人。
“喂——”
其中一个丫头正想把吴名叫住,另一个丫头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多管闲事。
吴名也没理会二人,自顾自地进了正堂,与一个正捧着果盘向外走的侍女碰了个正着。
侍女顿时瞪大了眼睛,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叫嚷,吴名就从她的果盘里抓起一颗李子,迅速塞进了她的嘴巴。
“呜呜呜……”
侍女被噎得直翻白眼,下意识地放开托盘,想要把李子从喉咙口拿出来。
被放开的托盘立刻“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水果也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左侧的内室里随即传来一声呵斥,“怎么了?”
随着话音,一名妇人挑帘走了出来。
“没怎么。”吴名替那名侍女做了回答,同时将灵力聚于右掌,照着妇人的面门就拍了下去。
这一下看似轻飘飘的毫无力量,实际上却直接对头骨下面的大脑进行了攻击。
妇人立刻身子一软,没了意识。
后面的侍女被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就想放声尖叫,然而嘴巴里的李子还没掏出来,出口的也只是比之前更响亮了一些的呜呜声。
吴名只当没有听见,伸手挑开珠帘,迈步进了内室。
与正堂相连的内室是一处类似于碧纱橱似的小屋,正北方放了一张长榻,上面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左右各站着两个侍女,地上还跪坐着几个年纪更轻的侍女。
无论是看位置、看穿着还是看年纪都能看出正主儿肯定就是这个老妇人,吴名立刻咧嘴一笑,“郡守府的老太夫人?”
老妇人只在吴名掀帘进来的时候露出了一瞬间的惊容,紧接着就收敛表情,摆出一脸波澜不惊的古井模样。
倒是她身边的一名侍女大声叱道:“放肆,谁……”
“谁你妹。”吴名手指一弹,将之前从果盘里拿的另一颗李子丢进了那名侍女的嘴巴。
“呜呜呜……”出声的侍女立刻步了屋外那名侍女的后尘,痛苦捂住自己嘴巴。
余下的侍女顿时被吓得目瞪口呆,只有长榻左边的一名侍女忽地身形一闪,探出手指,抓向吴名的脖颈。
吴名早就防备着呢,立刻将之前准备好的御风术放了出去。
侍女顿觉脚下一滞,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赶忙停住脚步,想要先稳住身形。
吴名却趁机而动,右手一伸,扣住了侍女的脖颈,接着便咔嚓一声,毫不留情地捏碎了她的颈椎。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打晕也就罢了,但对于这种会武功的护卫,如果不在第一时间弄死她,就很容在之后的时间里被她害惨。
吴名吃过这样的亏,所以他一旦动手就再不会考虑什么怜香惜玉、尊老爱幼。
余下的侍女大多还处于惊恐之中,真正意识到这名侍女已死的……只有一个。
一听到咔嚓声,原本站在老妇人右边,见吴名进来也只是向老妇人靠近了一些而没有妄动的侍女便变了脸色,双手也迅速缩回到宽大的袍袖之中。
吴名一直关注着屋内每个人的动向,一见那名侍女有了异动就知道她也是名女卫,当即将手中的女尸向前一抛,砸向那名正试图使用武器的侍女。
任谁面前飞来一具尸体都不可能站那儿挨砸,这名侍女赶忙抬起手臂,将女尸从自己面前击飞。
但就在这一瞬间,吴名已经使用了缩地成寸的法术,一个抬脚就到了榻上,轻轻松松地将老妇人的脖颈扣在手中。
“大胆!”装扮成侍女模样的女卫顿时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用言语警告吴名。
“我胆子确实挺大。”吴名掐着老妇人的脖子,笑眯眯地看了看那名女卫,接着就低头向老妇人问道,“不过,你们显然并不知道这一点。”
“你是何人?”老妇人不动声色地问道。
“他、他是新夫人!”一名跪坐在席子上的侍女脱口答道,显是认出了吴名。
“衡郎新娶的男妻?”老妇人冷冷一笑,“身为孙媳,竟然敢对长辈不敬,你家的长辈就是这么教……”
话未说完,吴名空闲的那只手就化作拳头,砸在了她的鼻梁上。
老妇人顿时一声惨叫,鼻血横流,再也维持不住之前的风度表情。
“你孙子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张狂个狗屁!”吴名嘲弄地冷笑,伸手从老妇人的头上拔下一根发簪,对准了她的下眼角。
“你……你……敢……”老妇人终于被吓得浑身发抖。
“我没什么不敢的。”吴名故意将发簪在老妇人的脸颊上划来划去,“倒是你,之前有胆子对我的人动手,这会儿却没胆子承受动手的后果?”
“我……我要让衡郎休了你!”老妇人惊恐之余仍不忘威胁。
“就好像谁会在乎似的!”吴名嗤笑一声,将体内灵力灌入发簪,猛地将其从老妇人的左颊刺入,又从右颊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