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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一一五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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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西去和南下的两队人马都还在路上,但辽西的战事已经有了结果。严衡的新骑兵在这场战事中发挥出了巨大的战力,完全压制了那些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北人,将他们尽数留在了辽西境内。

    入侵的北人已经被全部消灭,前几日,严衡就已分出兵力和人手接管了辽西军政,并召集民壮去修复受损的长城,自己亦准备在近期内亲临辽西。

    严衡忙着准备出行事宜的时候,吴名也终于接到了商鬼传来的音讯。

    给他送信的自然是乌冬,商鬼之所以把它带走,就是为了方便他们传递消息。

    但商鬼让乌冬捎回的消息却过于简短含糊,不过就是写在一块布条上的一句话:已有初步方案,下月再联系。

    这话乍一看好像是见了曙光,但仔细一琢磨却又什么都没讲,而捎信回来的乌冬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它跟着商鬼和夏伯去了西南的深山,眼看着他们和一群道士打了一架,而且打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飞沙走石,但紧跟着,两伙人便又坐下来品茶议事,把乌冬看得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然后,商鬼就在它腿上绑了根布条,让它回来给吴名送信。

    根据乌冬的描述,吴名也只能推测出商鬼和夏伯大概是施了些手段,震住了那些牛鼻子老道,双方终于在坦诚务实的气氛中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

    至于下月再联系,吴名倒是一想就能明白,无外乎就是让乌冬再飞个来回。由此也可以看出,至少一两个月内,商鬼没有再去其他地方的打算,不然也不会连个具体日期都不注明,摆明了是觉得下月的最后一天再让乌冬送信都不会影响什么。

    而乌冬也没有马上飞回去的意思。

    按照乌冬的说法,山里的道士都非常讨厌,不是想把它开膛剖腹,就是想把它炖了吃肉,还有个道士天天来拔它的羽毛,要不是它反应快,还和吴名学了两招,这会儿恐怕都已经变成秃毛鸡了。

    吴名对乌冬的愤懑很是理解。他也不止一次遇到过想把他给炼化成器灵、鬼仆的道士,只不过他的运气比乌冬好,当他遇到这些道士的时候,他的实力已经足以让这些异想天开、胆大妄为的牛鼻子尝一尝被别人炼化的滋味。

    见乌冬不想回去,吴名也没撵它,还把之前“伺候”过它的侍从叫了过来,给它收拾窝棚,准备大餐。

    安排好乌冬,吴名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这一次,他要和严衡一起前往辽西,院子里的女人们照旧要为他打理行装。因是正式出行,严衡不想他太过辛苦,特意让他把嫪姑姑等人都带上。

    但这年月的长途旅行纯粹就是活受罪,像嫪姑姑这种年纪的人,出去一趟得折寿好几年,吴名便打算像以往一样只带玳瑁。

    嫪姑姑自己确实不太想在这种乍暖还寒的时节出门,但却不同意吴名只带一个玳瑁。

    在嫪姑姑看来,玳瑁的特长不在伺候人上。而这一次前往辽西,吴名很可能会陪严衡一起接见辽西的官员士族,玳瑁未必能照顾好他,确保他不会在衣着打扮上失仪。更何况吴名几乎每次出门都只带玳瑁,这未免会让人觉得他对玳瑁过于宠爱,让金角和银角心寒。

    因此,嫪姑姑便建议吴名把三个侍女全都带走,甚至把桂花也给带上。

    吴名这阵子正无聊,得到这个建议后,并没有马上做出决定,反倒是脑洞大开,决定戏弄几个妹子一次,打发一下百无聊赖的生活。

    于是,吴名便告诉几个侍女,他这次只带两个人出门,但具体带哪两个,却要由她们自己商量决定,他不会插手。

    吴名其实就是闲得闹心,没事找事。但几个侍女却不知道,只当吴名是要考察她们,不知不觉就认真起来。

    吴名今天特意在晚饭前赶回来就是想问问她们商量的结果,没曾想进了院子却发现只有守门的仆妇在,余下的人全都没了踪影。

    习惯性地放出神识,吴名便发现嫪姑姑、桂花、玳瑁三个全都不在,金角和银角却聚在厢房里,不知在干些什么。

    好奇之下,吴名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听起了墙角。

    金角和银角正在为去辽西的事争执。

    就两人正在说的话判断,她们的争执已经不只一会儿半会儿,甚至都不是一天两天了。

    金角觉得吴名肯定不会把玳瑁留下,她和银角顶多只能拿到两个名额中的一个,于是就想让银角退让一下,把这个名额让给她。但银角却不肯在这件事上跟她姐妹情深,只退而求其次地要求把玳瑁、桂花叫一起抽签,让老天爷帮她们做决定。

    金角似乎被银角滚刀肉似的态度惹恼了,终是按捺不住地威胁道:“你不就是想爬床吗?你以为跟出去就能找到机会?别做梦了!”

    “胡说八道!”银角恼道,“我才多大年纪,才不会像你一样想那种龌龊事呢!”

    “你是没想好爬谁的床吧?”金角冷笑,“你那点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了,真当别人看不出来?不过就是懒得理会罢了!”

    “你以为你的心思藏得好吗?”银角恼羞成怒,“别以为到了郡守府,你和大郎的那点破事就没人知道!”

    “你知道什么?”金角的声音骤然一冷。

    “知道得多了!”银角冷哼一声,“夫人当初选陪嫁的时候,名单上根本没有你,是大郎偷偷将你塞了进来,而你那又蠢又笨的弟弟跟着就被调去了大郎身边伺候,若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信啊?”

    “就这些?”金角明显松了口气。

    “当然不止。”见金角弱了气势,银角便有些得意忘形,“二郎还没出嫁的时候,你就经常三更半夜地跑出去和大郎私会。二郎嫁进郡守府了,你还在和大郎暗……暗……暗通曲款!你根本不爱吃什么甜糕,之所以总去西街买甜糕,不过是因为甜糕里夹了东西!”

    “你……你看到了?”金角的声音有些发颤。

    “咱俩可是住在一间屋子的,你以为你藏起来的那点东西能瞒得过我?”银角冷笑,“又是钱又是药的,大郎到底想让你干什么?不会是想毒死夫人吧?!”

    “大郎怎么会做那种事!”金角不自觉地抬高了声线,“你不要胡说八道,侮辱大郎!”

    “谁稀罕侮辱他那种病秧子,也就是你才会把他当宝贝!”银角嘲弄道,“你以后也少摆什么阿姊的架子,管我的闲事!不然的话,我就把你那点破烂事全告诉二郎,让你去跟西跨院的媵妾做伴!”

    “你敢?!”

    话音未落,屋子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杂音,好像是两个人动起手来。

    外面的吴名很是犹豫。

    他一点都不想进去拉架,但要是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憋屈。

    不管金角和阮家大郎有私情还是被派来卧底、害人,追根究底,这都是阮橙那蠢货留下的烂账。但凡他能长点心眼,或者狠狠心,这些事就全都不会发生。

    吴名正考虑是不是去阮橙那边把他揍一顿出气,屋子里却突然没了声响。

    吴名微微一怔,赶忙用神识一扫,随即发现金角竟然把银角坐在了身下,正掐着她的脖子,仿佛想要把她就此掐死。银角的力气原本就比金角要小,这会儿又处于十分不利的位置上,即便是奋力挣扎,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吴名当即踹开屋门,快步走过去,把金角从银角的身上扯开。

    银角立刻从地上坐了起来,使劲喘了几口气便哇哇大哭,“夫人,金角她要杀我,她要杀我!”

    被吴名拎起来的一刹那,金角便意识到自己和银角说的话肯定都被吴名听到了,当即一脸颓色地任由吴名将她丢在一旁,垂下头,瘫坐在地上,既不逃走,也不辩解。

    吴名没去安慰银角,扬声把守门的仆妇叫了进来,让她们把金角和银角全都绑了。

    金角依旧没什么反应,但银角却是满脸愣愕,接着就脸色大变。

    “夫人,我是无辜的,是金角……金角她干了坏事,想要杀我灭口!”哭喊中,银角扑向吴名大腿,想要抱住他求饶。

    吴名闪身躲开,一脸嫌弃地让仆妇把银角的嘴巴堵住。

    进来的仆妇满头雾水,但夫人已经下了令,别说只是捆人,就是让她们杀人,她们也得乖乖执行。

    厢房里没有绳子,仆妇们也没出去寻找,直接扯下金角和银角的外衫,将其撕成布条,把两个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并用余下的布料把两人的嘴巴也给塞住。

    吴名不耐烦审问,见仆妇将人捆好,便让她们把人给姚重送去。

    送走金角和银角,吴名转身去了她们二人的住处,用神识在她们的房间里搜索起来。

    没一会儿,吴名就在床头的木枕头里发现了端倪。

    但他刚把枕头拿起来,门外就传来一声轻咳,姚重的声音跟着响起,“夫人可在?”

    “进来吧。”吴名头也不回地应道。

    脚步声随即响起,姚重快步走到吴名身边,疑惑地问道:“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您怎么把您身边的两个小娘送到偏院去了?”

    因姚重知道了吴名会法术的事,又已经合作了两次,都还妥当,吴名干脆再一次从严衡那里把他给要了过来,没让他去南边买粮,留在府里做备用信使。

    听到姚重发问,吴名直接把木枕递了过去,“自己看。”

    姚重疑惑地接过木枕,先用目光打量了一番,然后又抬手敲了几下,接着就前后左右地翻转起来,没转几下就把枕头的一端给拆卸下来,从里面倒出三个只有食指长短的小葫芦和几块金饼。

    姚重没理会那几块金子,直接把小葫芦打开,逐一闻过,随即皱起眉头。

    “什么玩意?”吴名问。

    “夫人不知?”姚重反问。

    吴名回了他一双白眼,“我要是知道就不会把人送到你那边了。”

    “我也不太确定。”姚重斟酌了一下,“但其中一个葫芦里装的好像是……助兴的……药液。”

    “[春]药?”吴名挑眉。

    “请夫人容我找人查验一下。”姚重没有直接作答。

    “拿去查吧。”吴名也没追问,摆摆手,“顺便把那两个小娘都好好审审。”

    “审什么?”姚重试探地问道。

    “就从她们小时候尿过几次床审起好了。”吴名随口道,“刑具、手段什么的该用就用,别舍不得,就算你把人给审没了,我也不会怪你。”

    她们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姚重眨了眨眼,终是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