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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每天吃饱不用干活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我们已经在这个舍馆内住了两个月了。
这一天吃完早饭,女官们把我们集合到院内最大的的演武场上。我们来到时,看到最前方的台子上,面对着我们站了五位穿着亮色绸缎衣服,年龄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女官。她们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梳着一模一样的发式,连脸上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其中一位体型偏胖,肤色偏粉的女官来到我们这组前。
“从今天开始,就由我负责教导大家,大家叫我韩姑姑就可以了,我会先教你们说标准的官话。大家本就来自距离都城不太远的乡下,平时说话和官话就很相近,所以学起来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只是你们要入宫伺候贵人,自然不能操一口乡野村话,或是用粗糙的嗓音大声喊话,这样会使贵人们不喜的。”
这个朝代的所谓官话其实和后世的普通话很相似,就是比后世的普通话发音更偏软一些。而女官的教导,就是学习如何放柔放缓了嗓音而已。
“从今天开始,我教大家的所有内容,大家必须学好,若是有一个人没有学好,那么全部人一天都不需要吃东西了。”
由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大家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体验了什么叫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早就习惯了每天吃得饱饱的,舒舒服服的。如今下令告诉大家,若是不能学好就都别想吃东西。大家再回想曾经饿得好几天都吃不上东西的滋味,不由吓得轻颤。
这样的连坐太厉害,范围太广。大家互相监督,女官教得每句话大家都能在舌头上转上好久。不仅自己练习着,还要盯着别的姐妹,非要互相听得口音都和女官一样才能放心。
一天结束后,大家被女官下令以后不管说什么,在什么地方,都要像今天学得这样说话。
晚上时,女官命令大家多在水里泡一会儿,然后,让大家从一个陶缸里自己取药膏涂在手指的老茧上,在用布条缠起来,不准拆开。
“这是要干嘛呀?”钱丽偷偷靠过来问道。
“我猜应该是要帮我们去老茧。”我猜到。
“为什么要剔去老茧啊?”小池奇怪道。招弟和钱丽都偷偷围过来一脸求知欲的望着我。
这时候作为看过那么多电视的穿越人士,我的优点就显露出来了。我一脸骄傲的为她们解答道:“我们是要去伺候贵人们的,如果被分到伺候贵人更衣或者是要帮贵人搬运拿放衣服绸缎的活,手上的老茧太厚有硬皮的话,会划伤衣服的。而且手太丑,贵人们会看着不喜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好聪明呐。”“你知道好多哦。”说完后,收获了三双亮晶晶闪着崇拜光芒的眼睛。
哈哈,穿来这么久,终于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了!不过,我想的是,我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脚上的老茧也祛掉呢。刚穿来时每天饭都吃不饱,顾不上美不美观,可正所谓暖饱思淫欲,哦,不,是暖饱思美丽!这几天能吃饱穿暖了,每天晚上看着自己手上和脚上的老茧,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要知道在现代时,我也是个小美女呢,每个月剩余的所有钱,可都是献给了“美丽事业”。
说干就干,我取了厚厚的药膏,涂在手上和脚底所有长老茧的地方,然后从旁边女官准备的盘子里取出长长的布带,一圈圈的把自己的手脚缠绕起来。
到第二天,直接来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这下可把女孩们吓坏了,老妪见女孩们东奔西跑的,一怒之下让几个身材魁梧的妇人进来抓住一个女孩就按在地上,按住挣扎的手脚,将布带解开,老妪一手抓住女孩是手就用刀子割已经被药膏弄软了的老茧。
女孩本来就是被强行压制住的,现在又看到老妪要用刀子割她,一时间乱的可以。又有几个魁梧的妇人看到她挣扎,对着几个哭喊的女孩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嚎什么嚎!”
女孩们安静下来,瑟缩在屋角看着那个被按住的女孩喊疼。
我虽然知道她在干嘛,但看着女孩疼苦的表情,心里还是免不了随着女孩的哭喊要颤上一下。
老妪给那个女孩割完茧,示意两名魁梧的妇人再去抓人过来。女孩们见状吓得缩在一旁。
我正在偷偷的解脚上的布条,可是两只手缠得像粽子,怎么解得开。小池她们也吓得缩在一旁,又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这里的异状,我又不敢当着妇人们的面说话。
我昨天原本是想,我们这么多人,宫里一定不会派人帮我们一个个弄,最后肯定是几个人发一把刀互相割茧,所以才涂了脚,准备让小池她们帮忙割的。没想到今天居然是这么个情况,看到刚刚的阵势,我已经想好了,就和别人一样只割手上就好了。
但是没想到,突然健妇们走近了,女孩们吓得跑开,正好暴露出了藏在她们身后正笨拙与布条奋斗的我。
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曾经看过的清宫大戏,我不会被拉出去砍脚吧?!惨了惨了,大意了!让你再自以为是!
来不及了,健妇们向我走来了,哎!拼了!我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站起来,自己乖乖的向她们走去。
健妇们诧异的对望一眼,重新回到他们的位置上去了。
我笨拙的走过去坐好,老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我的脚,“你还涂了脚?”
我挤出讨好的笑容,点点头。
老妪没说什么,解开我手脚上的布条,居然一手攥过我的脚踝,给我割开脚上的老皮。
脚上的疼痛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老妪没有怪我就不错了,还给我剔脚上的死皮老茧,已经是阿弥陀佛,上天保佑了,就不要指望她会怜香惜玉了。刀子割在皮肤上格外了疼,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动,不让自己喊疼。
老宫女抬起头,看着这个女孩,她疼得眉头皱起来,一双眸子低垂着,里头泛着水光,颦眉忍痛的模样,如同春水中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虽然还没完全脱离以前因困苦生活的焦黄肤色,但是从脸颊的骨形和五官来看,这种丽色在乡野中倒是少见。这么想着,鬼使神差般,手下的工作进行的比对别人更加细致,要割掉的也比别的女孩更多更细。
我疼的只打颤,这具身体从幼年开始就辛苦劳作,手脚上的老茧厚厚的,人手指摸上去就感觉粗糙不堪。今日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能去掉一层死皮,我一定要忍住!
不知花了多长时间,那名老妪终于弄好了,并在我的手和脚上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膏脂,然后换下一个继续。
女孩们被割开硬皮的疼痛弄得痛苦不堪,期间有的女孩哭泣挣扎的太厉害,老妪一个手抖将她们的手划开一道道长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