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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还在软绵绵的下着,冷风一吹淡淡的雨雾飘进来,浇不息众人炙热的八卦之心。
比起霍小神童和大丫鬟私通,纪小神童明显胜出一筹,连王印都敢动,岂止霸气二字了得!
纪昌站在那里,非常狼狈,双手都是血,可比不上当日从河里出来时的俊秀模样。但看着还不错,血气又给他添了几分男人的狂野气势。
他这时还保持镇定,仔细看着地下,好像是印章,但金印紫绶他没见过。而且本来不是这样的,他想不通,为什么最近诸事不顺,不只是今天。
很快恒王匆匆赶到,一身极致低气压;捡起地上王印看了看,盯着纪昌就像一个死人,声音冷静的出奇,像在说一件无关的事:“你来告诉孤王,这是怎么回事?”
纪昌刹那明白过来,这是王印!忙矢口否认:“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心里终于慌了!只要王印从他身上出现,不论是不是他拿的,都是杀头的大罪!
茜云郡主唯恐天下不乱,喃喃自语谁都能听见:“难怪狼犬追着他不放。都说犬类通灵,最是忠心。”
纪昌怒:“你胡说!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从前院经过,它就冲过来追我!”
乔氏又强势乱入,指着那小丫头问道:“你说你瞧见静姝郡主和纪公子在一块,是在哪里?”
小丫头早吓得想死就是舍不得死,强撑着而已,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是在那边客房,好像、好像、是静姝郡主、和、和纪公子。不不,奴婢也没看清。”
乔氏又一个巴掌甩过去:“没看清你就敢胡说,诬陷郡主?恒王府就是这规矩?还有谁,看清楚的?立刻告诉我郡主在哪里!”
几个丫鬟媳妇证人被她盯着、被众人盯着,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明显和预计的不一样,说出来只怕都是错的,可对的敢说吗?
小丫头急的辩解:“不是,不是,奴婢看清楚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乔氏冷笑:“恒王府真是有趣,不是没看清就是不知道。我们走,就先去那边,等找到郡主再跟他们理论!这么欺负我们郡主,恒王府必须给个交代!”
什么纪昌盗王印,跟她有一毛钱关系吗?就算王印送到乔家,也不稀罕。
乔氏强势走人,侍卫、书砚等跟着走人,就算将恒王府翻个底朝天也得把郡主找到。
旭王也走人,其他人都走,谁愿意扯进盗王印这种事里?大家都好奇了,静姝郡主究竟去了哪里。貌似现在霍焜烨出现了,纪昌也出现了,跟她都没关系。
孙夫人只得跟着,没走多远一个大丫鬟奔来,急忙说道:“夫人,静姝郡主在翠微园!”
乔氏上前喝道:“带路!”
孙夫人这回真急了,翠微园是她女儿赵梓薇的院子,拉着丫鬟问:“你可看清楚了?”
丫鬟长得水灵,人也机灵,口齿清晰:“看清楚了。奴婢进屋收拾东西,看见床上躺着一位小姐,正是静姝郡主;奴婢看她睡的正香,奴婢没敢叫醒,便来找夫人。”
乔氏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褪下一个玉镯递给丫鬟:“做的好,立刻带我去。”
孙夫人这不好拦着,不过人总算没事,她也松了一口气。
昌平公主说道:“本公主也去看看,此事蹊跷,还是要问个明白,免得影响那孩子清誉。”
旭王说道:“今日之事不简单,孤王也去看看,以免让人误会十三弟,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孙夫人一想也是,若是有旭王等人作证,周大将军那里就好对付了。
于是不少人进了翠微园,男宾留在客厅及外面;乔氏、昌平公主、茜云郡主等进了卧室。
卧室陈设和正院没法比,但是庄雅大方,看着舒服;几分女儿气,也是达礼有度。
一张楠木垂花拔步床上,挂着春烟色帐幔,两边银色的钩子,如一弯新月,将帐子挂起。
床上正斜躺着一位小姐,脚搁在床边,鞋子没脱;一床黑底团花被子没展开,就那么斜着盖住她的胸腹与腿;头搁在枕头上,一张安详淑丽的脸,正是静姝郡主、周芣苡。
大概是睡得好,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卷翘着,像个娇憨的孩子,人纵使有怨言或不满,也说不出半句。说得不好听点,跟一个草包计较什么?
书砚忙过去轻唤:“主子,快醒醒,夫人让你赶紧滚过去。”
周芣苡掀了被子爬起来,揉揉眼睛嘟囔:“又什么事?爹说了过年前回来。”
其他人扭头不忍目睹,这好像是将军府的故事,差点以为是说孙夫人。
书砚、书香将周芣苡扶起来,她总算清醒一点,四处打量一下,乌溜溜的大眼睛纯净又茫然呆萌,白镶了一对黑宝石似得:“这是哪里?书砚你吓我?”
书砚不语,那大丫鬟打来热水,她和书香给周芣苡洗个脸,梳个头,衣服好着不用换。
周芣苡脸依旧红扑扑,粉嫩嫩,大眼睛清澈的犹如稚子,极有灵性,让人很难不喜欢。
茜云郡主心生亲近之意:“我发现你不是草包,而是太单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周芣苡这回很聪明:“我知道,你是说我幼稚。”手里摘下个金镯子递给那大丫鬟,“你服侍了本郡主,这个赏你。”口气有点傲娇,又好像你不收就是不给本郡主面子。
大丫鬟看孙夫人一眼,才收下镯子,激动欣喜的道:“谢郡主。”这镯子至少值五百两银子!
周芣苡满意了,大眼睛看着茜云郡主,颇有挑衅之意。
茜云郡主乐:“我承认你一点都不幼稚,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
昌平公主凤眸光芒闪烁,开口提醒:“这里是梓薇的卧室,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孙夫人也这么觉得,这事儿该闹腾完了。周芣苡没意见,众人出来到客厅,外面人也不少。
旭王坐那喝茶,昭王也喝茶,昌平公主坐下,周芣苡也坐下,丫鬟来奉上茶。
客厅不大,位置不多,身份最尊贵的坐下十来个人,其他人依旧站着。虽然有话要问静姝郡主,又不是过堂审讯,当然客气点。
等周芣苡喝过茶清醒着,孙夫人问道:“不知静姝郡主,怎么会在这里休息?”
周芣苡想了想,无辜的应道:“本郡主也不知道。记得有个丫鬟带着本郡主走了好久,本郡主问她要将本郡主带去哪里休息;她说是去客房,让本郡主跟着她。本郡主看周围都没人,不知是何处,就要傅母、书香、书砚来服侍。她说,‘你以为我喜欢服侍你?等把你送到,我立刻去叫书香、书砚过来。’完后本郡主就睡着了,刚才才醒。”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众人,无辜又委屈,人家一睡就这样的,是谁在欺负人家?
众人无语,不过她睡功着实强,在宴会上就昏昏欲睡;书砚也说过,她一睡就迷糊。
那现在?没她什么事,都是那大丫鬟的事?听听那大丫鬟都说了什么。
乔氏怒:“恒王府的丫鬟脾气好大,走,我们去找恒王要个说法!”
众人都挺兴奋,好戏一台台似乎都上演了,但*结局还没到,谁知道会不会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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