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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今天你要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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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心洁挽着年伦的手,缓缓的向前走。

    小花童在前面撒花,身后跟着阿真和王皓南,年伦偷偷看了一眼朱心洁,朱心洁也看了一眼年伦,年伦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小声的说:“老婆你好漂亮!”

    “老公你也好帅~”小夫妻忍不住笑了出来。

    在走道尽头等着他们的,是牧师。

    牧师一脸的慈祥的看着他们,当音乐慢慢停止,他们走到了牧师面前,牧师冲他们点了点头,说:“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是在上帝及众位见证人面前,见证年伦先生、朱心洁小姐在上帝面前,进入神圣婚约中,这个婚约是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所赐福、上帝的诫命所管理的婚约。因此,这个婚约是不能草率、轻易举行的,反倒是以神圣、谨慎及敬畏上帝的心进行的。那么,现在请年伦先生看着朱心洁小姐。”

    年伦和朱心洁面对面的站着,年伦的眼里此时只有朱心洁那在面纱下充满娇羞的样子,再听牧师说:“年伦先生,你愿意承认接纳你对面的这位朱心洁小姐为你的合法妻子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在众人面前发誓这一生都将如此吗?”

    年伦看着朱心洁,微笑着说:“我愿意。”

    “朱心洁小姐,请你看着年伦先生。”

    朱心洁微微抬起头,看着年伦。

    “朱心洁小姐,你愿意承认接纳你对面的这位年伦先生为你的合法丈夫吗?爱她、忠诚于他,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在众人面前发誓这一生都将如此吗?”

    朱心洁看着年伦,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愿意。”

    阿真在旁边看着朱心洁,心里一时没忍住,眼泪流了下来,台下响起了掌声。

    “那么,请新人交换信物。”牧师继续说道,阿真和王皓南一左一右递上了装有戒指的盒子。

    年伦取出戒指给朱心洁带上,依旧是那枚长得像多巴胺的心形药丸的戒指,朱心洁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取出年伦给年伦戴上,年伦的戒指也是一般无二,只是他的那颗却比朱心洁的小了一圈。

    年伦握着朱心洁的手,觉得自己的老婆怎么看都看不够。

    “谢谢大家的到场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我宣布,年伦先生和朱心洁小姐正式结为夫妇。年伦先生,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牧师依旧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

    年伦只觉得自己终于等来了这刻,他缓缓掀开了朱心洁的头纱,美丽的新娘子终于真真切切的站在他的面前,年伦握着朱心洁的手都有点颤抖,当他微微附身下去想要亲吻朱心洁的时候,朱心洁小声的说了一句:“别紧张,不要怂~”

    想起年伦第一次想要亲吻朱心洁的时候那种尴尬,朱心洁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本来很严肃浪漫的气氛被朱心洁破坏了,年伦忍不住笑了出来,下一瞬,年伦的唇贴在朱心洁的唇上,没有深吻,只轻轻的一点,却停留了十几秒。

    掌声再次响了起来,那种甜甜的,充满激动的,鼓舞人心的幸福,终于落在了他们身上,朱心洁觉得,自己终于做了一回他的女主角,那是最美丽的决定。

    有人递给朱心洁一只话筒,音乐响起,此时这首歌是范玮琪的《一比一》,朱心洁牵着年伦的手,朱心洁甜蜜的唱着:“……不经意就像呼吸,爱你就是必须,你的明天我不缺席……”

    年伦觉得,听了朱心洁唱了这么多首歌,唯独这首歌最动听。

    这一次却不是自助餐,填了填肚子,朱心洁和年伦换了一身红色的礼服,一桌一桌的去敬酒。

    朱心洁当然是不能喝酒的,当她给年伦传递了一个眼神,年伦说:“我也不喝,打死不喝。”然后他继续把这个眼神传递到了身后的四个兄弟团身上。

    来之前他给了他们好大一个红包,就是要他们今天给自己挡酒的,不管怎么样今天不能惹宝贝老婆生气。正说着,一对新人带着一对伴郎伴娘还有四个兄弟姐妹团浩浩荡荡的‘出征’了。

    首先敬的是婆家人,站在年家人的中间,他们纷纷恭贺着,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走到了朱心洁面前,再一看,是久违的金丽香。

    金丽香显得有些局促,年伦没说话,金丽香想了一下,说:“表嫂,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大人大量,一定不会记得的对吧?”

    听到这句话,朱心洁舒服多了,她笑着看了看年伦,年伦也很开心,朱心洁说:“怎么会呢,丽香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都是一家人!”

    丽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然后喝了杯中的酒,朱心洁也干了面前的杯子。

    杯子里都是白开水,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一票宾客不会为难朱心洁,但是到了年伦这就不会这么容易了,每一桌几乎都有活动,年伦都是拼死拒绝,好在他们的兄弟姐妹团够强大,而且东北来的凌林夫妇也不是盖的,凌小强看着瘦小,发起飙来大有当年武松三碗不过岗的势头。

    年伦看着凌小强的样子,叫小才华劝着点,小才华不屑的说:“怕什么,这才多少,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们是没去,放心吧,没事儿~”听见这句话,年伦还是劝了下,当即,决定再给他们一个红包。

    就在大家其乐融融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恭喜你啊阿洁!”

    朱心洁和年伦一回头,只看到一个穿着蓝色t恤的男人朝他们走来,身边还带着一个短发的女孩子。朱心洁眼眉一挑,看看阿真,阿真捧着托盘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咦,你不是在日本吗?”朱心洁看着缓缓走来的松下说。

    “昨天晚上刚回来,就是为了参加你的婚礼啊,祝你和年先生幸福美满。”然后把一个金色的小盒子放在了阿真的托盘上,然后看了一眼阿真,阿真微微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

    “谢谢你啊~招呼不周~”朱心洁继续和松下说着客套话,阿真和身后的王魁说了几句,把手里的盘子交给王魁,自己缓缓离开了。

    松下的眼神注视着阿真的离开,而朱心洁则注视着松下,朱心洁想了想,说:““松下さんは,私の婚礼に参加して感謝します,阿真は私の親友,私は彼女にどんなダメージを受けても思わない,私はあなたが私の意思が分か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お気をつけて。(松下先生,我很感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阿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她收到任何的伤害,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请你好自为之。)”

    很明显,朱心洁的这句话是说给松下听的,松下的面部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的神采,举起酒杯喝了杯酒,然后依旧看了看远处阿真离去的身影,说:““とにかく、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还是恭喜你~)”

    然后放下酒杯拉着旁边的美女走了。

    朱心洁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有些担心,想上前去,年伦阻止了她,说:“让他们静一静吧。阿真会处理好的!”

    朱心洁还是没有放心,只觉得自己的心又揪了起来。

    酒过三巡,宾客陆续离场,终于感觉今天的战斗告一段落,朱心洁和年伦各自回换衣间换下礼服。回到换衣间的朱心洁看到阿真坐在换衣间里,轻轻走过去抱着阿真,说:“你没事吧?”

    阿真摇摇头,说:“没事,他就是来气我的,我明白的~”

    “阿真,这是他给你的!”朱心洁把那个金黄色的盒子递给阿真,阿真愣了一下打开一看,是一枚小小的戒指,不是钻戒,只是一个卡通小人的戒指,做工还算精细,旁边有一个纸片,写着‘给阿真’三个字。

    阿真面无表情,关上盒子,还给了朱心洁,说:“你当初那么生气,我现在和你以前一样,而且,我们的感情没你想的那么深,我想了很久,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现在看来,可能只算是一个笑话吧。阿洁,你不用担心我,我会调整好的。至于松下那边,你就说,叫他不要再来招惹我就好。”

    阿真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把头轻轻的靠在朱心洁肩膀上,朱心洁拍了拍阿真的肩膀。陪着她一起看着华灯初上的广州夜色。

    如果说人生总不会是完美的,那么年伦和朱心洁的那场婚礼,唯一的缺憾就是阿真和松下这个小插曲。

    回到房间,送走了亲朋,朱心洁感觉自己快要累散架了。两个人把自己梳理干净,年伦带着微微湿润的头发在床上帮朱心洁垂肩,朱心洁依旧是愁容不展的一直看着手机。

    “还在担心阿真啊?”年伦一边捏着朱心洁的肩膀一边说,他当然了解自己的妻子,看着她闷闷不乐,自己也不愉快。

    “我们小的时候曾说过要一起出嫁的,我现在看着她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啊~你说阿真是不是中了什么千年诅咒,为什么她一连三个男朋友都是渣男呢?最后这个,还是渣中极品,放到丹炉里上火烤一烤,都不用提炼,直接就可以用来滋阴补阳了。”

    “你想这么多也没用,人啊,都有三衰六旺,呐,你看阿真不是有三个渣男前任么,说不准,下一个就是晴天了,你要这么想啊老婆!”年伦开解着,朱心洁一皱眉,说:“只能这么想了,帮我捏捏小腿,好酸~”

    年伦一皱眉,捏着朱心洁的小腿,问:“是不是缺钙了?听说孕妇小腿酸都是缺钙!”

    朱心洁有些气馁,说:“下辈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好了,让你也感受下怀孩子的痛苦!”

    年伦嘟着嘴看着朱心洁,说:“如果你做男人,你记得要找我这样的女人啊!不对,是要找长得像我一样的女人,呃,还是不对……”

    朱心洁噗嗤一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想,反正今天你是已经嫁给我了,离下辈子还有好远呢!”年伦狡黠一笑,笑中隐藏着某种不轨。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唔……老婆女王大人,那个……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呢~”年伦唯唯诺诺的说着然后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朱心洁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忍着笑意说:“别闹,大宝在呢!”朱心洁想起上次过后自己有点不舒服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你不是说吗,我轻一点,浅一点好了~”年伦不依不饶的说着。

    “唔,那……你先去把你今天说的那一大段写下来,我们按手印先!最不能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朱心洁找了个理由,年伦不干了:“大晚上的我去哪给你找印油?”

    “那你先写下来啊!”

    “这有不是我们家,哪有纸啊!”年伦抗议着。朱心洁忽然灵机一动,把床头服务用的便签纸和一只铅笔拿了过来递给年伦,说:“呐,写吧!我给你记着呢,少一条,你今晚别想上我的床!”

    年伦彻底傻眼了,他今天背是背得挺溜的,但是经过一天基本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他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想着能有什么下策,谁知道立马被朱心洁察觉了出来,说:“看什么呢,快写啊!”

    年伦嘟着嘴接过了纸笔,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就想起了今天在婚礼的时候朱心洁小声的和他说的那一句,‘别紧张,不要怂~’

    把纸笔一丢,扑倒了朱心洁,朱心洁吓了一跳,“喂,你干什……”那个‘么’字还没说出口,唇已经牢牢被年伦锁住了,起先还挣扎了两下,但是所有的力气瞬间便被年伦的温暖化解,年伦就像一片温暖的海洋,把朱心洁彻底吞没,那片海洋的名字,叫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