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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合珞这头儿,这会儿人正在空间里头着急上火。原本她摸着兰婕妤的脉,去说了那几句话,必然是知道兰婕妤会坐不住,岸芷在袖子里头又塞了一只为了探武帝行踪为了药丸的鸟儿,加之这几日武帝都会往兰亭阁走上一走,有了这只鸟儿,这巧遇武帝那可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再加上那几句话,合珞估摸着武帝有八分可能会来看自己,本身还想着睡一觉起来就跟岸芷商量商量装病的事儿,谁料到进了空间的她竟然出不去了。
合珞无奈的看了看周围把自己未在中间的雾团,浑沉沉的,也瞧不清楚空间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只能无奈的坐在了地上,寻思着,空间成了这个模样,原因八成和自己带进来那柱像玫瑰的植株分不开。
从莲池回来之后,合珞觉着整个人精神好了不少,便饶道儿去了御花园。自打得了空间之后,合珞几乎是很少生病,只是灵泉虽然减少了合珞身体里头的杂质,但是却并不是百病不生,只是比起旁人身体素质好了不少罢了。
那御花园的紫宸听闻合珞喜欢收集些稀奇的植株,每次都会留着些幼苗下来送给合珞,今日给的就是那株形似玫瑰的植株。
合珞听闻了那个植物培养所开的花儿,心里头已经八分信了就是玫瑰。
“看这空间的样子,要不就是这些日子我收下的植株过多,已经够了量变,要么就是这株玫瑰足够特别,只是,应该是前者罢,也不知道外头怎么样了,汀兰他们若是发现我不见了,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儿,希望不要有些什么事儿才好。”合珞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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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宸贵嫔娘娘如今看是不大好了。。。。。”赵太医战战兢兢的把了脉回了话,头往下磕在地上,半晌没敢动弹。
“怎么可能,不过是有些发热罢了,怎会说的上什么好与不好?娘娘,娘娘,”汀兰、岸芷二人跪在床榻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周遭有点儿脸面能进屋伺候的下人宫女具是一脸的仓皇悲戚,倒不是说这些人对着合珞有多么的忠心,只是这宫里头原主去了之后的下人又能有几个过得好的,哪怕没被分去那些遭折磨的地方,去了其他贵主儿的地儿,又有几个能再信任你的,到时候在这宫里头不过是蹉跎了一辈子,什么时候着了道受了带累吃了罪,只怕一床席子就抬出了宫去丢于乱葬岗上头,之后连个痕迹都寻不见。
“可看的出是何症状?”武帝手里紧紧握着合珞的手,眼睛死死的盯着床榻里头,向太医发问道。
“回。。。回皇上,宸贵嫔娘娘这是。。。。。。这是,微臣从未见过这样儿的症状。还请皇上赎罪。”那太医院临时被叫来的太医惊慌的不住磕头。
武帝闻言将眼睛移向床边的汀兰二人,岸芷见状,咬着唇往前走了两步,磕头道:“皇上,我们娘娘前几日不过是风热上涌的热感,以致于喉咙有些不适,可是却并未有多严重,加之娘娘说不必麻烦太医院,奴婢们也只是在吃食作息上头更为小心些罢了,怎知道这会子。。。。。。”
汀兰眼睛转向合珞,心里头却是真正的忐忑至极,娘娘休息之前并没有与自己说什么,不过是告诉自己皇上有可能会晚上过来罢了,可是如今。。。。。。汀兰看向合珞惨白至极,已经没什么气息的面容,加之周身渐渐冷下来的体温,她也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这是合珞的计策,因为这是真是一个人不好了。
“太医,太医,您再给我们娘娘好好看看吧,我们娘娘下午都还好好儿的,不过是出去走了一遭罢了,是不是因着贪凉吹了风才是这样的,适才只是人有些发热而已啊。”汀兰死死盯着太医,眼睛里头还有些许希望。
“二位姑娘快好生回想回想,下午宸贵嫔娘娘去了些什么地方,贵嫔娘娘可见着些什么人?”赵肃看着眼前似乎是天都塌下来了的两个宫女,只好上前提醒道。
岸芷闻言稍稍回了神,但是细一想之后,只是轻轻摇头说道:“晌午时用过膳宫里头闷热,娘娘不愿在宫里头待,说起兰婕妤娘娘这几日身子不好,便说想去看看,娘娘带着我们去了兰亭阁也不过小半个时辰,期间连茶都没喝一口,便出来了,出了宫我们一行便去了莲池,娘娘不过是在那儿吹风呆的久了些,期间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这。。。。。。”赵肃闻言这原本疑惑宸贵嫔被人算计了的想法有些动摇,便向武帝看过去。
“宋老?”
“回皇上的话,因着宋老族里老人儿去了的缘故,皇上虽是免了宋老的三年丁忧,但宋老说一年守孝还是免不了的,这会子宋老并没有在京城。”赵肃硬着头皮回道。
“还请皇上听微臣一言,”那太医是个新晋之人,平时在太医院并不起眼,加之资历尚欠,平日里头不过是整理整理脉案,还有就是值夜,谁料到此次竟然碰到了这样的事情。若是此次宸贵嫔无事,自己只怕会被皇上厌弃,若是有事。。。。。。那赵姓太医眼中划过一丝惊恐,看着皇上这样子,只怕到时候赔上全族性命都不够,再一来,自己默默无闻已久,若是一搏,指不定便是出头之日,听皇上意思,此次皇上看重的宋老并不在身边,若是自己此次能得了皇上的青眼。。。。。。能进的了太医院的太医再不起眼也不会是平平无奇之辈,那赵姓太医不过几个瞬息,便想清楚了其间的利害关系。
“说。”
“回禀皇上,依着这二位姑娘所说,宸贵嫔娘娘原先不过是因着暑热偶感风热后头贪凉吹风以致加重罢了,却万万不该是如今这般模样的,此等症状,微臣曾在一本古籍上头看过,”那赵姓太医微一吸气道:“是离魂症。”
“离魂症?”
“是,那本古籍记载的症状与如今宸贵嫔娘娘很是相符,先是身上高热,随后渐冷,气息微弱,直至全无,期间病人并无任何意识。因着古籍久远,又是以奇谈为主,微臣先前并未想起。”
武帝闻言,沉吟半响道:“那本古籍可还在?”
“在微臣家中,微臣这便去取来。”
“不必,着人去取了便是,赵肃,派人去将钦天监的姬素问叫来。”
“是。”
“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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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一阵粗暴的砸门声响在玉溪宫门口响起。
“何人敲门?”一个披着单衣的小丫头怯生生的开口问道,这宫门已经落钥宵禁,怎会还有人敲门,还如此粗鲁,不怕吃罪么?
“卑职玄衣卫副统领,奉皇上之命搜查各宫。”
“搜查。。。。。。”那小丫头闻言大吃一惊,掩嘴半响,又听得外头越发激烈的敲门声,这才开口:“我去禀报娘娘,还请。。。。。。还请大人稍等片刻。”说罢人已经匆忙朝里头跑去。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嫣红,快去瞧瞧外头怎么回事?那么晚了外头怎的如此吵闹?”姬玉真单手撑臂从床上坐起,面上很是不安。
“小主,守门的丫头适才跑来说,门外玄衣卫要搜宫!!!”
“玄衣卫,玄衣卫只听命与陛下,莫不是。。。。。。。”玉溪宫本就偏远,与她一起住在这里头的不过是早些年进宫的两个小主,位份高些的不过是从五品末端的良娣罢了,更不说另外那个与姬玉真一般都是选侍的小主了,两人都已是久不见天颜,如今只是在宫里头残存度日罢了。这会子居然摊上了搜宫的事情,姬玉真这会子面色清白交加,但是也顾不得更多,只在宫女的服侍下起床穿戴整齐。
要知道他们本就是不受宠的妃嫔,若是动作慢了,等会儿被人所冒犯,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个夜里对于大玄的后宫来说,是一个极不平静的夜晚。除了中宫皇后的兴庆宫没有被打扰外,其余宫室,包括宋贵妃的灵犀宫,都被搜了个底朝天。
“卑职奉命行事,还请宋贵妃娘娘恕罪,灵犀宫中已搜查完毕。”
“萧大人多礼了,既是皇上下令,后宫自然一视同仁,若是其他妹妹们的宫室被搜了个干净,而单是漏了本宫的灵犀宫,那本宫可真是众人之矢了。富贵,送萧大人。”
那玄衣卫统领听得此话,再一躬身,便领兵退下了。
待得外头整齐的步伐声消失不见,荣华才慢慢走上前,小心的跪下之后为宋贵妃轻垂着腿。
宋贵妃低垂着眼眸,端过一旁的热茶,却不喝,只是在手上揭开杯盖却又放下,这样反复几次之后,才将茶杯放回一边的小几上头之后发问道:“外头如何?”
“除了皇后娘娘的是宫里头安安静静,咱们这儿已经是最后搜得了。其他都还好,只是玉溪宫里头的万良娣还有重华宫的顺才人那儿有些不干净,那玉溪宫的万良娣陛下当时就叫人处置了,这会儿只怕人已经抬去外头了,此外。。。。。。顺才人那头儿,因着怕扰了太后娘娘的清净,陛下只叫关了禁闭。”
“怕惊扰了太后?”宋贵妃讽刺一笑,“只怕是怕太后干扰了对顺才人的处置吧?倒是皇后,陛下好歹是给她留了几分面子,好歹也是王府里头一起过来的原配情分嘛,只是不知道她娘家太原李家的面子在这里头又占了几分?”宋贵妃想到这里嘴角懒懒一勾,心里头倒是平衡了几分。
“娘娘圣明,只是倒是苏幕阁的这位,手段倒真是高明。。。。。。”
“谁准你妄议主子的?!”
荣华听得宋贵妃的呵斥有些委屈得道:“奴婢也不是胡说,巫蛊之说,古时便有,都是些计较起来便没影儿的事儿,这次这位宸贵嫔仗着此事,重新获了陛下的怜惜不说,还引的陛下为其大发雷霆,将整个后宫的快翻了过来了,这难道还不算是有手段吗?”
“巫蛊之说无根本,难不成就你一个小小宫女知道,陛下不知道不成?此事本宫自有定夺,你不必再说。”
“是,”荣华闻言,连忙敛手跪在地上磕头回道。
“本宫知晓,自打宸贵嫔入宫,你就见不惯她以卑贱之身侍奉于陛下的左右,还获得了如此多的雨露恩宠,是与不是?”宋贵妃语调惯是慵懒,加之声音好听,清脆之中又有几分绵软在里头,真真如同那玉髓一般滴落的一般,悦耳的紧。只是这时候这般好听的声音,如同那冰渣子一般嵌入了荣华的骨头缝儿,荣华浑身打颤,她从来不知道,她埋在心里头深处,就想着这辈子都是奢望的事情竟然被宋贵妃轻轻巧巧的就道了出来,还如此平淡,她一时间没了应对,只是脑子里头一片空白。
“你也不必害怕,要知道,陛下那般人中之龙,就算不是陛下了,那浑身的风采只怕也会引得无数贵女为其折腰才是,要知道当年陛下还是亲王的时候,一骑长身玉立,大败天兰,领得千军万马回京受封之时,便不知道引了多少女子的芳心为之倾倒,也不知道成了多少闺阁女子的梦中情郎,你这点子心思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荣华听得宋贵妃如此之言,虽是心里头依旧是不可置信,但是眼睛里头还是划过一丝狂喜之色。
“要知道你是本宫身边最是亲近的宫女,若是当真论起出身,你也不是那普通的下人,至少比起那苏幕阁里头的裴合珞只怕是还高上几分的。心里头不舒服,你也不必来挑唆本宫去对付她,要知道若是你好生为本宫办事儿,忠于本宫,之后你若是看她还是不顺眼,本宫赐你一个可以与之叫板的位置又能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