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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是为什么今年的夏衣还没有来啊!往年上月都来了,依我看今年肯定没有了。”
“是吗?萝儿也会算了?”舞云殇看着屋内坐着看书的血萝,笑着说道。
“这都七月了,再不来,这夏衣恐是没什么用了。”
“云殇神尊,这是你们宫的夏衣。”身穿一袭灰色上衣,下穿一件天蓝色的长襦裙,中间系着一条天蓝色的腰带的丝织女从外面走入,对着正坐在贵妃椅上的舞云殇道。
“怎么只有一件啊?”舞云殇看着丝织女手上薄薄的一件夏衣,问道。
“宫主吩咐,今年只有两位神尊有夏衣,今年的丝和棉都留着做新弟子的宫服。偿”
“哦。”舞云殇点点头。
丝织女笑笑,四处望了望寻找着血萝的身影。
“丝织女,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我这贵妃椅上的褥子用的实在有些陈旧了,你看明天是否给我拿一条新的褥子来?”舞云殇起身指着褪色的粉红色的褥子对着丝织女说。
“那是当然可以的,神尊的这条褥子都已经用了三年了,也该换了,不知道神尊要什么颜色的?”丝织女笑着对着舞云殇道。
“拿条白色的吧!”
“好,我明天就送来。神尊我就先告辞了。”丝织女对着舞云殇微笑道,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血萝听着丝织女走开的脚步声,悄悄的钻出一个头,看看外面,确定丝织女走了之后,才欢喜雀跃的朝着舞云殇走去。
“你怎么还躲丝织女?”
“没有啊!”血萝欢快的对着舞云殇说道,看了一下那叠放整齐的一件白衣。
“都听见了?”舞云殇拿起那件白色的云袍,对着血萝道。
血萝点点头,也不说话,拿着古书兀自坐在舞云殇的旁边。
“不高兴?”
“没有。”血萝摇摇头,对着舞云殇笑道。
“要不明天我向丝织女讨块锦缎给你做一身?”舞云殇看着明显失落的血萝,轻声道。
血萝一笑,轻声道:“不用了,我还有夏衣,又不是没有,明年就会有新衣了,师父不必要。”
“萝儿长大了。”
血萝一笑,挽着舞云殇的手:“师父,你的云袍可不可以有一点改变啊!”
“萝儿觉得为师现在的云袍不好看?”舞云殇侧首看着血萝,问道。
“师父的云袍,一直都是兰花,每一件都差不多,萝儿实在有些分辨不出来。”
“那萝儿说,要怎么改?”
“嗯,不如来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怎么样?”血萝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脑子里呈现一副不敢相信的画面。
“你可别太整蛊为师。”舞云殇正色的对着血萝道,一双眼睛满是警告。可放肆惯了的血萝,哪里会怕这眼神之中的警告。
“不会的,师父要相信徒儿,徒儿功力不够,此事还得师父帮忙。”血萝嘿嘿笑着,拿起白色云袍,抖落开来。
“师父,领口之处不如绣上中绿色的牵牛花藤蔓如何?既有色彩也并不会太过艳丽。”
“袖口之处绣上昙花如何?那日尘逸师叔带我看昙花,昙花真是好漂亮,只是开放的时间太短,真是可惜极了。”
“师父不喜欢云袍之上绣花,不如衣诀之上绣上金丝桃如何?腰带嘛!腰带就用金线勾勒回纹。”血萝欢喜的对着舞云殇说道。
“好吧!”舞云殇大叹一口气,看着血萝如此开心,实在不忍扫她的兴。
炎热的夏季,最为舒适的就是海洋底下,凉爽,清冽,永远不会被汗水的黏稠所困扰。海底没有什么变化,仍旧是每天的浑浑噩噩,我逐渐的在适应没有时间的日子,虽然很难熬,但所幸我还活着。
我仍是没有想通我没日都在想的问题,我依旧注重着我的容貌,可我却没有发现自己心理的变化。
生活逐渐开始慢慢清晰起来,可我的脑子却逐渐的慢慢混沌起来,我时常不知道我到底睡了多久,是一天?半天?还是一天半。
我很困扰,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开我的困扰,我知道我快要两年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所幸大概的时间仍是在我的脑子里盘旋,虽然我不知道我是否猜对,但我依然信奈于它。
眼看着十月就要来临,据师父说,每次的选举大赛在十月开始,九月都会开始准备,但是今年宫主还没有命令说是要准备。
“师父,你回来啦!”血萝正在练剑,便看见师父从外面回来。
“师父要下山一趟,你自己要小心。”
“师父下山干嘛!可不可以不要去,萝儿不要一个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装可怜的利器。
“可是师父这次下山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啊!”
“那师父这次下山,究竟要去干嘛?”
“下个月的选举大赛今年是举办不了了,师父要下山张贴告示,告诉那些准备来寒墨宫参加选举大赛的哥哥姐姐们明年再来,知道吗?”
“可是。”血萝仍是十分不舍,自己从未与师父分离过,若是师父走了云殇宫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不要。
“师父,不就是张贴一个告示吗?让大师兄他们去不就好了吗?”
“为师知道萝儿舍不得为师,但是萝儿要听话好不好?”舞云殇尽力哄着萝儿,其实他要把萝儿一个人留在这里他自己也着实不放心。
“不要嘛!师父也带着萝儿一起下山吧!萝儿一定乖乖听话。”血萝拉着舞云殇的衣袖,乖巧的说道。
“山下浊气重,你常年吃着仙丹,又从未下过山去,为师要等你练到幻月境界才能带你一起下山,你明白吗?”
“可是,可是萝儿一个人,真的很孤单。”
“萝儿放心,为师不会去很久,为师过几天就回来了,为师这几天都让十二师兄来陪着萝儿好不好?”舞云殇知道,要是让萝儿离开自己一个人生活定是十分不适应的。
“不要,萝儿就想要师父,谁都不要。”血萝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舞云殇,语气哽咽。
舞云殇一把把血萝揽进怀里,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师父的话他也着实不好违抗,但自己又实在放心不下萝儿。
“师兄。”正在自己左右为难之际,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搞得跟离别似的?”飘尘逸看着抱在其一起的两人。
“师叔,师父说他要下山。”血萝离开舞云殇的怀抱,急忙对着飘尘逸说道。
“你要下山?这选举大赛下个月就要开始了,你下山干嘛?”飘尘逸不解的看着舞云殇道。
“你回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跟你说呢!”舞云殇拉过飘尘逸坐到玉凳之上。
“什么事啊?”飘尘逸好奇的看着两人,一个欲言又止,一个哭哭啼啼,这是怎么了?
“选举大赛取消了,改为明年,师父让我下山张贴告示,你常年在山下,不然你替我去张贴告示?”
“嘿!怎么取消了?”飘尘逸看着两人,原来就为这事。
“师父说,今年的经费紧张,实在不宜招人,所以改为明年。”
“哦!没问题啊!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飘尘逸爽快的对着舞云殇道,看看血萝红彤彤的眼眶,也大概猜得出是什么原因。
“萝儿师妹。”
“徒儿见过尘逸师叔,见过云殇师叔。”慕容斯走进院内,就看见三人都坐在玉桌边上。
“斯,你来了,快来这坐。”舞云殇立即招呼着慕容斯,坐在自己对面。
“云殇师叔,我听师父说,你要下山?”慕容斯刚刚坐下,便对着舞云殇道。
“怎么了?”
“没什么,我好久没见我的爹爹娘亲,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慕容斯低垂着头,对着舞云殇道。
“此次下山,我恐是去不了了,这件事让尘逸师叔去你家看看吧!”
“可以吗?”慕容斯抬起脑袋,睁大着眼睛,看着飘尘逸和舞云殇二人。
“当然可以,你若是有什么东西要我捎去也可以。”飘尘逸大声笑道。
“我这身上也没什么,倒是没东西给爹爹娘亲捎去,就是想让师叔传个话,说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慕容斯低垂着脑袋,对着飘尘逸道。
“你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等我下个月回来,我就跟你说。”
“谢谢尘逸师叔,谢谢尘逸师叔。”慕容斯站起身来,对着飘尘逸鞠躬道。
“傻孩子,谢什么。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跟师叔说,只要师叔能帮的,就一定不会推脱。”
“谢谢师叔。”
“那师父就不会离开萝儿了?”血萝不敢相信的对着舞云殇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一个月了,十月开始冷了,牵牛花也枯萎了,梧桐叶子也开始黄了,但是兰花却活得生机勃勃。
太阳也不强烈了,晒得有些发冷,时不时的冷风吹过,掀起一缕长发,白色的衣诀跟着微风微微摆动,时而拂过回廊之中的野草。
一枝珍珠花钿闪闪发光,在黑色的秀发之中显得格外显眼,衬得皮肤越发的白皙,莹润。
“师父,好看吗?”血萝指着头上的珍珠花钿,对着正在看书的舞云殇道。
舞云殇抬起眼眸看着血萝额头之上的珍珠花钿,点点头:“哪来的?”
“十二师兄送我的。”血萝高兴的说道,转身朝着闺房内走去。
“斯?他哪来的?”舞云殇疑惑道,看向血萝,却已经没有了人影。
一袭红衣走进院落中央,四处无人,真是奇怪,径直往着屋内走去,“师兄。”
舞云殇抬起眼眸看着一袭红衣的飘尘逸,转而又低垂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古书。
“哎!你怎么可以是这个态度呢!”飘尘逸不满的对着舞云殇叫嚣道,一把夺过舞云殇手中的古书。
“你上个月已经回来过了。我还要怎样?”舞云殇站起身来,朝着书房走去,对着道飘尘逸道。
“哎!师兄,你不会就是因为我回来的时间间隔一长你才会对我好,对我热烈欢迎,我还以为你原本是非常爱我的。”飘尘逸一把拦住舞云殇,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啊!俗话说:物以稀为贵。你回来的时间不多,那么我肯定是要表示热烈欢迎的。”
飘尘逸无语的看着舞云殇,一把把手中的古书塞给舞云殇,大踏步的朝着血萝的闺房走去。
“叩叩。”
“谁啊!是十二师兄吗?”血萝欢快的打开门,语气惊喜的问道。
“哦,原来是尘逸师叔,今天十二师兄会来。”血萝径直往飘尘逸身边走过,往着院落走去。
飘尘逸看着血萝的背影,甚是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萝儿师妹。”正想着,外面传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
飘尘逸往外面走去,院落当中一袭蓝衣当真是慕容斯,“徒儿见过尘逸师叔。”
“来,我给你讲讲你爹娘的事。”看着血萝一直缠着慕容斯,飘尘逸对着慕容斯招手道。
“真的?师叔,我爹娘怎么样了?”慕容斯往着飘尘逸的方向快步移去,眼睛里面闪着期待的光芒。
“他们都很好,你的话我也带到了,他们让我给你传话,说是他们在家也很好,等你学成一定要回去看看那他们。”飘尘逸说道此处不由得有些动容,转眼看着慕容斯,早已经是满眼旋转的泪花。
“爹爹娘亲真是辛苦了。”慕容斯扬起头,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身边的血萝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是紧紧的抓着慕容斯纤细的小手。
“他们在山下也生活的挺好的,你就不用过多的担心了。”飘尘逸拍拍慕容斯的肩膀,安慰道。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修炼法术。”慕容斯反握住血萝的小手,坚定的说道。
“嗯,十二师兄,你看我戴这个花钿好看吗?”血萝指着额头之上的珍珠花钿,对着慕容斯道。
“好看。”慕容斯笑笑。
飘尘逸看向血萝的珍珠花钿,不禁疑惑的问道:“斯的这珍珠花钿哪里来的?”
“这是大师兄下山的时候买的,我看着欢喜,想来萝儿师妹也定会欢喜,所以便用身上的一块玉佩换的。”
飘尘逸意味深长的看着这牵手的两人,缓缓转过身,独自打着自己的算盘。
慕容斯也是个好苗子,天资聪颖,一表人才,长大之后想来也是个飘逸君子,血萝天劫之女,只是动了这感情,也不知道这传闻究竟是真是假。
舞云殇一跨出门就看见两人握在一起的小手,心里瞬间升腾起一个想法,脸上骤然不爽,“萝儿,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可是,可是这是是二师兄啊!”血萝不解的看着舞云殇,她和十二师兄也算是青梅竹马吧!牵个手都不行吗?
慕容斯立马放开血萝的小手,“师叔说的是,是徒儿逾越了。”
飘尘逸看看舞云殇再看看血萝,最后再看看慕容斯,也没吭声只是观望。
“萝儿,如今你算是个大姑娘了,对于男子也是要有分寸的。”
“是,徒儿知道了。”血萝看了看慕容斯,对着舞云殇道。
“好了,好了,来,过来,我告诉你们我在山下遇见的好玩的事情。”飘尘逸出来打着圆场,对着三人说道。
“徒儿还有事,先回房间了。”血萝对着飘尘逸和舞云殇轻声道,便向着闺房走去。
“徒儿也还有事,先回云汐宫了,徒儿告辞。”慕容斯说完便转身朝着云汐宫走去。
等飘尘逸回过头来,舞云殇也不见了,又独剩自己一人。
看来以后我不能回来的太勤了。
天气逐渐变冷,原本的气温已经不复存在,海面上在没有任何的动物,海底的美人鱼自由的遨游,随着波浪起舞。
海草飘飘荡荡,印衬着白皙的面庞,红润的嘴唇有一些干瘪的褶皱。
十一月的海水,冰冰凉凉,寒冰窟里白皙的肌肤已经到达极致,一双眼睛略显臃肿,身体有些软弱乏力,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运动的关系,得于长期练功,四肢才没有退化。
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寒冰窟,呈现着透明的状态,里面像是一尊封冻好的雕塑,静止不动,栩栩如生。
又到了一年冬天,想来我已经开始慢慢形成冬眠了,寒冷的气息使我的大脑运转不周,时常健忘,我不知道距离阿金阿粉被抓已经有多久,但是我知道,等我醒来,就有一年了。
时间真是过得极快,我已经把我两年的青春挥洒在这里了,我今年一十六了,我十四岁来到这里,你说,我走的时候会不会有感情呢?
昏睡之中我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卫兵貌似撤走了,今年的我比往年好了许多,我没有再做梦,我只是睡得很沉。
春天的气候总是暖的,河面上的冰块,已经慢慢消融,此时温度仍是十分寒冷,我挨过了这个时期,后来我终于醒了。
我产生一点点的幻觉,貌似师父就在我的面前,他够过寒冰凝视着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我只知道他何时消失的。
他在我的眼前灰飞烟灭,难道师父真的已经消亡?不可能,他是天神之子啊!
三月仍是寒冷的,窗外的雨下个不停,我清晰的能够听见雨滴落的声音,有着一丝丝的欢快,雷鸣声很大,像是要震穿耳膜,闪电闪个不停,照亮了窗外的一切。
有雨幕,有梧桐,有牵牛花,有回廊。
贵妃椅早已搬进屋内,才免于这场灾难,白色的褥子绣着漂亮丝兰花,这种花我从未见过,师父告诉我,这种花很难得寻见,因此寒墨宫里并没有此话。
但是我十分好奇,师父是怎么知道的?丝织女又是如何寻见的。
我走下床,站在窗边,黑暗会渐渐退去,黎明将会来到,天空的一角有了鱼肚白,他极其漂亮,但随之不知为何隐匿在黑夜之中。
我摸索着一根凳子,放在窗边,回了衣柜,翻出一件厚的衣裳穿在身上,再次回窗边,那鱼肚白又重新显现出来,但久久不动。
一个闪电劈了下来,我吓了一大跳,立马跳到床铺之上,瑟缩在被子里,看着外面的闪电,久久不敢下床。
雷声仍然不绝于耳,但是我对他还没有那么害怕。
我只能说雷公电母实在太过敬业,他们已经工作了一晚上了,也不知道歇歇。
天空终于变亮,可是电闪雷吟却始终不停歇,血萝摸索着起了床,蓬头垢发的朝着外面走去。
舞云殇已经起了床,屋内也点好了灯笼,血萝随意的拿了一盏,向着闺房内走去。
梳好长发,穿好衣裳,便朝着外面走去。
舞云殇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便对着血萝道:“萝儿,帮师父拿纸墨来。”
“师父,下大雨有什么好画的?”
“……”舞云殇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大雨。
血萝撇撇嘴,去书桌把笔墨纸砚一同拿到舞云殇的面前,“师父。”
舞云殇转过头来,看看血萝,站起身将白纸铺好,血萝在一旁磨墨,取出毛笔,看看窗外,蘸一下墨液,下笔。
血萝便磨墨便看看窗外,每年的三四月份都会有狂风暴雨,他们惊悚恐怖,我实在不知有什么美妙之处。
下笔有劲,狂魔乱舞,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将院落中的雨景生动的描绘出来。
血萝看着画卷之中的美景,有些惊讶:“师父,庭院中当真这么美丽吗?”
“那是自然,惊悚恐怖不过是因为你害怕闪电,但是庭院当中原本就这么美丽,只是因为害怕所以忽略。”
“可是,我平时也没有发现庭院如此美丽。”
“你从出生便在这庭院当中长大,一草一木,一花一树你皆熟悉无比,可你却没有真正观察过它。萝儿,美好的食物需要观察,需要欣赏,你明白吗?”
血萝懵懂的看着舞云殇,再看看外面的雨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但院落中仍是一片水雾,梧桐树轻轻一碰,便像下雨一般淅淅沥沥,回廊底下还未发芽的牵牛花此时被雨水冲刷,显露出了他原本的根基。
玉桌之上很是湿润,冰冰凉凉,我掏出手帕,轻轻的将它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