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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素这回不仅嘴角抽搐,更是目不能视了,阿东跟了他这些年,从来也没听他说过这么多话。他扶了扶额,阿东立刻将他一只手捉进掌中,又转过身,用袖子给他擦汗:
“一路奔波这么久,累了?”
黎素有意用手撑住后腰,微微挺了挺肚子,轻轻摇头,又指了指马车后座,阿北立刻道:
“小姐莫担心,我这就将咱们家的贡酒搬过来,让相亲们尝尝,剩下两坛御酒,改日再带到坟上陪二公子小酌。”
白家庄的人见阿北从车上将一坛坛李氏贡酒搬下车来,那两名汉子还算有见识,当年跟白老爷在江南白府伺候过一阵子,开坛闻了酒香,便道:
“确实是李家的贡酒,表小姐一路辛苦了!”
这二人一说,村上其他人都深信不疑,有妇人拉了黎素,左看右看,啧啧赞道:
“小姐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表姑爷也是天上地下都难寻,果真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不,我家娟儿快临盆了,日日都煮红枣茶给她喝,您也赏脸喝一口。”说完,回屋里舀了一大碗,端给黎素。
说是喝茶,不过因为黎素面纱半遮,依旧挡不住天生的冰肌雪骨,人人好奇,这妇人找了借口,请他喝茶,村上人便能一睹芳容了。
黎素向来饮茶讲究矜贵,必要山里的新鲜露水,煮沸后泡上刚采摘的新茶,不过如今在外倒也不扭捏,只接过摘了面纱便喝,众人又是一阵赞叹,纷纷目不转睛盯着他看,那几个妇人,为了避免尴尬,又问他:
“几个月大了?”
黎素暗自好笑,他下车前在肚子上绑了一件小衫,仔细去看,确实有些显肚子了,恰到好处。
“三个月。”阿东替他回答,又上前一步,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轻轻覆在他的肚子上,十分小心的样子,众人都叹:
“这时候最要当心,必定是个小少爷。”
晚间,黎素等三人住进了族长家,族长已经病故,如今是他的儿媳宋氏当家,白家大多数人都下山投奔白老爷去了,谁料惨遭灭门,留在山上的几乎都是孤儿寡母。
“这两间房简陋了些,你们凑合着住,明日我便叫人带你们去坟上祭奠二公子。”
阿北塞了一锭银子给宋婶:
“这几日给您添麻烦了。”
宋婶连连摆手,推脱不掉便收下了:
“你们早些休息,有甚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黎素回到房里,已经十分疲倦,阿东给他打了热水,放到床下:
“主人,泡个脚解解乏。”
两个人独处一室,黎素却仍不开口,只是清亮的眼眸直视阿东,眼梢上挑,带了点媚意,勾魂夺魄一般,似乎在问,还叫我主人?
阿东将他的鞋袜脱了,慢慢放进温水中,轻轻揉捏,黎素十分享受,嗯嗯啊啊,尾音**,不动声色地将拖曳的裙摆缓缓往上捋,丝绸布料碰到了阿东的脸,他也全无反应,黎素忽地从水中将脚提起来,勾住阿东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他脚上的水珠顺着阿东的喉结一路向下流淌,淌过胸膛,淌过小腹,不知最终会淌向甚么地方,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阿东正望着他,神情专注,他的鼻梁高挺,眼窝深陷,轮廓分明,眼眸是难得一见的琥珀色,这些胡人的特征,又让黎素想到他的胯~下之物,不由脸上一红。
脸红归脸红,想要引诱阿东,求他欢好的心情却也十分急迫,他的手并不停歇,一路往上,裙摆也随之大开,白皙修长的双腿渐渐裸~露,黎素已经双眸湿润,原因无他,在这逶迤艶丽的气氛下,他心痒难耐,男~根已高高竖起,前端弄湿了湖蓝色的女裙,那一小滩湿渍让人浮想联翩,但是黎素不以为耻,他将裙摆掀到大腿根,只堪堪遮住了美妙风景,他用脚趾轻轻去抚阿东的唇,他让他选:
“你要看前面,还是后面?”
阿东没有立刻回答,像对待心爱的猎物一般,他的牙齿迅速衔住了黎素的脚,狠狠咬了一口,黎素吃痛,低低呻~吟了一声,又道:
“你若要看前面,就用嘴让我舒服,若要看后面,我便叫你**。”
结果是,这天夜里,黎素前后都被看遍了,二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晚风吹进来,屋子里是湿润的,甜腻的,透着情~欲的味道,间或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隔壁的宋婶听到床吱吱作响,摇了摇头,心道,怀了孩子,怎能这样乱来,真是不要命了。
黎素坐在阿东怀里,这是他第一次彻底被贯穿,阿东今夜异常兴奋,他不再顾忌,将整根东西都插~进黎素屁股里,看他含着巨大男~根颠簸放浪,眼泪缓缓流过两颊,叫人揪心。他扭腰摆臀,女裙却遮住了臀瓣和前头勃~起的地方,性别颠倒错乱,他今日却格外乖顺,一言不发默默流着泪让人操弄的样子,将阿东心里隐藏多年的困兽释放出来。
他表面上依旧温柔体贴,俯身去吻黎素,从他的小腿开始,手伸进裙子里去缓缓抚摸,他看黎素一脸迷乱,自己却倚着床柱,身体力行地刺激他,给他温柔却又远远不够,用力撞击却在关键时刻渐行渐缓,黎素只好撑着他的肩头,大幅度上下吞吐,他的裙子已经不是一小滩湿渍,他射过两次,上面早已浓~精斑驳。阿东的目光落在上面,黎素天生淫~荡,本没有羞耻可言,这时候却呜咽着不让他看。
阿东循循善诱:
“既然主人不愿意,我便不看,我们换个姿势,你只转过身便是。”
阿东这时候还尚未释放,今夜他在给黎素舔~弄前头的时候,趁他闭眼难耐之际,将身下束缚之物解了,黎素见他也有感觉,前头竖直,以为是今日扮作女装,让他来了兴致,心里头万般复杂。
阿东将他裙摆从腿根掀上去,露出雪白臀瓣,他心中的野兽渐渐占据上风,今夜不过刚刚开始。他缓缓将自己埋进黎素身体里,裙子上的白纱飘落,垂到他尚未完全进入的性~器上,那朦胧美好的白纱,覆盖住暴涨丑陋的青筋,正如柔和温暖的表象下,是渴求已久不能言说的畸形爱慕。
黎素丝毫不觉,他正乖顺地将裙摆握在手中,一次次颠簸撞击中,将臀迎向身后的男人,零碎的哭泣,被动的抽~插。今夜的黎素特别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男人让他清朝涌动,欲~仙欲~死,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坏了的时候,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阿东摸了他的肚子,道:
“我的种子要在里面发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是要拉灯的,怎么又写成了这样,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