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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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有些擦枪走火的趋势,毕竟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又是需求旺盛的年纪,面对喜欢的人,自然很容易擦枪走火。

    不过两人没有做到最后,因为阮梅之已经很累了,应寒枝只是抱着他蹭了蹭,然后两个人便相拥着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梅之就被他的手机闹钟叫醒了,他闭着眼睛想去摸枕边的手机,但当他伸出手后却摸到了一片光滑温热的肌肤,他愣了一下,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片白皙赤.裸但肌肉匀称的胸口。

    因为刚刚睡醒,他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一点点回想起了昨天发生过的事情。

    他的脸渐渐开始发热,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尤其是当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现在正整个人窝在应寒枝的怀里的时候。

    直到此时,阮梅之才反应过来他正窝在应寒枝怀里,与应寒枝肌肤相贴,四肢交缠。

    应寒枝还在睡,他的双手紧紧地搂着阮梅之,脸埋在阮梅之的脖子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阮梅之的肌肤上,一条大腿则埋入了阮梅之的双腿之间。

    阮梅之挣扎着想从应寒枝的怀里爬出来,但应寒枝的胳膊缠得实在是太紧了,他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应寒枝反倒是醒了过来。

    应寒枝长睫微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怀里的阮梅之时,不由顿了一下,然后他呆呆地朝阮梅之笑了一下,声音带着晨起时特有的微微沙哑:“……早。”

    阮梅之的脸又热了几分,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他拍了拍应寒枝的胳膊:“松手,我要起床了。”

    应寒枝搂紧了阮梅之的腰,他把脸埋在阮梅之的胸口蹭了蹭:“……这么早起来干嘛?”

    “今天是星期一,”阮梅之掰了掰应寒枝的手,结果发现应寒枝反而搂得更紧了,“我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呢。”

    应寒枝继续埋胸蹭脸:“别上班了。”

    阮梅之挑了挑眉:“不上班你让我喝西北风吗?”

    应寒枝闷闷地说:“我养你啊。”

    阮梅之哼了一声:“我又不是你包养的小白脸,才不要你养呢。”

    应寒枝又抱着阮梅之蹭了一会儿,才抬起脸来看着他,眉眼带笑地问:“你确定你还站得起来吗?”

    阮梅之:“……”

    被应寒枝这么一提醒,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

    阮梅之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滚!信不信我咬你!”

    应寒枝立刻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咬吧。”

    阮梅之挑了挑眉:“快松手,不然踹你小*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充满了威胁性地用膝盖顶在了应寒枝的双腿间。

    应寒枝顿了一下,低低一笑:“……你舍得吗?”

    阮梅之面无表情地糊了应寒枝一巴掌,然后他趁应寒枝捂脸的时候,转身下了床。

    他的脚尖刚一沾地,昨天放肆了一晚上的后遗症顿时冒出来了,他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种运动过量后的肌肉疼痛感一阵又一阵的袭来,差点让他脚一软直接坐倒在地,他不由呲牙咧嘴了起来,不由怀疑起他昨天晚上是不是被一辆压路机从身上碾过了。

    阮梅之强忍着腿疼和脚软艰难地往前走了两步,床上的应寒枝见状,闷闷地笑了一声:“你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我帮你请个假。”

    “我这个月的全勤奖……”阮梅之长叹了一声。

    “放心,”应寒枝笑了笑,“有我在呢。”

    阮梅之斜了应寒枝一眼,这才想起应寒枝这货可是他们公司最大的boss……卧槽,这外挂可真是开大了。

    “好吧,”阮梅之叹了一口气,“那我今天就请假好了。”

    以他现在身体的状况,就算勉强去了公司,估计也干不成什么正事,还不如呆在家里好好休养一天呢。

    应寒枝长腿一迈,从床上下来了,他现在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子,他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本来是穿着阮梅之的t恤的,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睡着觉得勒得难受,就把t恤脱掉了,至于阮梅之那条长裤,穿在应寒枝身上则直接变成了七分裤。

    其实应寒枝和阮梅之的身高差也不是太夸张,但应寒枝的身体比例很完美,一双堪比男模的大长腿简直要逆天,而阮梅之虽然不算太矮,但腿的比例和一般人差不多,和应寒枝比起来简直就是小短腿。

    阮梅之嫉妒地看着应寒枝的大长腿,他忍不住磨了磨牙,非常想要扑上去咬一口。

    “你呆呆地看着我干嘛,”应寒枝眨了眨眼睛,“想要早安吻?”

    说完,他主动撅起了嘴巴,朝着阮梅之凑了过来。

    阮梅之一巴掌糊开了应寒枝放大的帅脸:“你没刷牙,别碰我。”

    应寒枝委屈地揉了揉脸:“我没有口气。”

    阮梅之哼了一声:“管你有没有口气,反正没刷牙之前,不能亲。”

    应寒枝一脸认真地问:“那我刷完牙之后就能亲你了?”

    阮梅之干笑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应寒枝也跟在阮梅之身后挤了进来,他临时跑来阮梅之的家,阮梅之自然也没提前给应寒枝准备什么东西,幸好阮梅之之前买花生油的时候送了一只杯子和牙刷,虽然都是廉价的劣质货,但将就着还是能用上一用的。

    浴室本来就小,应寒枝还偏要和阮梅之挤在一块儿刷牙,差点把阮梅之挤得贴墙上了。

    刷完牙之后,应寒枝转过脸来朝着阮梅之哈了一口气,然后认真地问:“我现在的口气清不清新?”

    阮梅之嘴角一抽:“你想干嘛?”

    下一刻,他就被应寒枝按住亲了两口。

    “你刚刚说的,刷完牙就能亲你了。”亲完之后,应寒枝一本正经地说。

    阮梅之沉默了一下,然后他别过脸去,语气嫌弃地说:“一嘴巴牙膏味。”

    虽然嘴上说着嫌弃,但他的耳朵却悄悄的红了。

    从浴室里出来之后,阮梅之准备进厨房做早餐,应寒枝有点担心地问:“你的身体没事吧?”

    阮梅之挑了挑眉:“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有那么脆弱吗?”他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你特么现在才来关心,昨天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呢?

    不过阮梅之也确实没那个精力做讲究一些的早餐,只能简简单单地煮了个鸡蛋面,当他端着两碗鸡蛋面回到客厅的时候,应寒枝刚刚放下手机:“我帮你请假了。”

    阮梅之想象了一下电话那头的人接到总裁大人亲自打来的请假电话的场景,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你这算是滥用职权吗?”

    应寒枝一脸无辜:“我只是在心疼我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儿了?”阮梅之哼了一声,“我是你老公!”

    应寒枝从善如流地改口:“老公。”

    阮梅之顿时脸一热,这货也太不要脸了吧!居然叫得这么顺口!

    ……不过,有点爽。

    阮梅之的手艺不好不坏,也就是普通水平,不过应寒枝却吃得一脸满足,他连连吃了好几口,才抬头对阮梅之说:“很好吃。”

    阮梅之笑了笑:“你别夸我了,我有自知之明,你这么夸我小心我骄傲。”

    应寒枝却一脸认真地说:“真的很好吃,有家的味道,真想吃一辈子。”

    “家的味道?”阮梅之琢磨了一个这个词。

    应寒枝点了点头:“从小到大我妈都没给我做过饭,家里一直是保姆在做饭。”

    “你妈没给你做过饭?”阮梅之有点惊讶,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应寒枝的家庭背景,又觉得似乎可以理解。

    果然,应寒枝淡淡道:“我妈不会做饭,她也很少在家里呆着,我小时候基本一个星期都见不了我爸妈一面……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家里人做的饭是什么味道。”

    阮梅之沉默了一下,他不擅长安慰别人,便只挤出了几个字:“没关系,以后有我。”

    应寒枝顿了顿,然后他点了点头,看着阮梅之一脸认真地说,“你做的饭很好吃,就算不好吃,我也愿意吃一辈子。”

    阮梅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以后你就不用帮忙做饭每天光等着我给你做饭了……你也要做饭!”

    应寒枝轻轻一笑:“好。”

    两人吃完早餐后,应寒枝就被阮梅之赶去厨房里洗碗了。

    阮梅之则趴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应寒枝洗完碗之后也坐到了沙发上,抱着阮梅之陪他一块儿看电视剧。

    虽然电视剧的剧情实在不怎么吸引人,但可能是恋爱掉智商的buff的缘故,阮梅之居然趴在应寒枝膝盖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还时不时和应寒枝腻歪两下。

    于是阮梅之和应寒枝就这么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腻歪了一天。

    吃完晚饭之后,应寒枝还是不舍得走,抱着阮梅之蹭来蹭去的撒娇,阮梅之犹豫了一下,又收留了应寒枝一个晚上,不过临睡前他再三叮嘱应寒枝不许动手动脚,虽然不情不愿,但应寒枝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睡觉的时候,应寒枝果然没有动手动脚,只是紧紧地把阮梅之抱在怀里,连亲亲摸摸都没有。

    阮梅之渐渐地放下心来。

    应寒枝果然一晚上都很规矩,虽然时不时会因为怀里的阮梅之起反应,但毕竟肌肤相贴肢体接触,有点状况在所难免。尽管如此,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始终只是安安静静地搂着阮梅之,起了反应,便往后退开一点,等冷静下来,再贴上阮梅之。

    于是这一晚上,阮梅之睡得迷迷糊糊间,便一直感觉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第二天阮梅之醒来的时候,便发现应寒枝的眼睛下多了两道浅浅的青灰。

    “你昨晚没睡好?”阮梅之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应寒枝一脸忧伤:“因为太饿了。”

    阮梅之继续装傻:“饿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啊,我冰箱里放着很多零食呢。”

    “我最想吃的只有一样,”应寒枝幽幽地说,“你却不给我吃。”

    阮梅之拍了拍应寒枝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强扭的瓜不甜,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阮梅之好了很多,虽然走路还有点别扭,但好歹不像昨天那么艰难了。

    吃完早餐之后,两人便一起去上班了。

    阮梅之照例要搭公交车去,但当他朝着公交车站牌走去的时候,却发现应寒枝居然跟在他的身后,他不由脚步一顿:“我要去坐公交车上班。”

    应寒枝点了点头:“一起。”

    阮梅之挑了挑眉:“你不叫你的司机来送你上班吗?”

    应寒枝反问阮梅之:“你想坐我的车去上班吗?”

    阮梅之连忙摇头:“当然不想,你的车太招摇了,万一不小心被别的同事看见了,明天估计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你包养了。”

    应寒枝一脸认真地说:“所以说,既然你不肯陪我坐我的车,那我就陪你坐公交车。”

    阮梅之一时哑然,虽然他很想拒绝应寒枝,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点,虽然一个总裁还跑去挤公交车有点难以想象,但人家兴许是去体验民情呢?

    “公交车上很挤的,”他顿了一下,决定委婉地劝说应寒枝,“尤其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公交车上完全是人挤人,你踩我我踩你,很难受的。”

    应寒枝淡淡一笑:“我知道,我坐过。”

    “你坐过?”阮梅之挑了挑眉,有点难以想象应寒枝跑去坐公交车的样子。

    不过很快,他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他记得他在第一次遇到应寒枝的那一天,在公交车上遇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的手腕上,有一道疤……

    因为记忆太过遥远,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那道疤和应寒枝的疤对上了。

    难道那个人就是应寒枝?

    阮梅之记得那个时候他还没搬家,如果那不是一个巧合的话,也就是说,早在他搬到这片小区之前,应寒枝就已经开始注意他了。

    他默默地盯着应寒枝看了一会儿,心想这个人有点可怕。

    应寒枝不知道阮梅之在想什么,只是继续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阮梅之叹了一口气:“走吧,去坐公交车。”

    两人等了几分钟后,公交车终于晃晃悠悠地来了。

    果然如阮梅之所料,公交车上人满为患,两人好不容易投币上了车,挤了半天才挤进了车厢里,应寒枝挡在阮梅之前面,他往前挤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妹子,那个妹子回头怒瞪了应寒枝一眼,但在发现应寒枝是个男神级别的大帅哥后,她顿时脸一红,小声地说:“你小心点。”

    阮梅之连忙替应寒枝道了一声歉,然后拉着应寒枝继续往车厢里面挤。

    幸好应寒枝长得帅,凭着他的长相简直无往不利,被挤到的妹子都心甘情愿地愿意往旁边让一让,被挤到的汉子一看应寒枝这气质这穿着——他又换回了昨天的衣服——也都勉勉强强地愿意往旁边让一让。

    于是两人顺利地挤到了车厢里,虽然四周围的人依然很多,但总算比车头好一点。

    阮梅之趴在窗户前,抬眼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而应寒枝则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看了一会儿风景,却忽然感觉屁股上一热,他愣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又遭遇咸猪手了。

    不过因为想到应寒枝就在他的旁边,他一开始还以为那是应寒枝的手,直到他渐渐地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因为那只手给他的感觉,不太像是应寒枝的。

    阮梅之眯起眼睛,盯着车窗玻璃上的倒影看了一会儿,直到他发现他背后站着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年。

    虽然车窗玻璃上的面容模糊不清,但他依稀看得出来那应该是个长相清秀的少年,表情似乎有点忐忑不安,摸着他屁股的手也有点小心翼翼。

    他还是第一回遇到这种比起变态骚扰狂更像被害人的痴汉,他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直到下一刻,那个少年的手忽然被一只手抓住了。

    阮梅之恰好转过身来,便看到了那只手的手腕上淡淡的疤痕。

    他顺着那只手抬头往上一看,果然看到了应寒枝面无表情的脸。

    “你在干什么?”

    那个少年似乎被应寒枝的气场吓到了,他的脸瞬间涨红了,结结巴巴了半天,他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阮梅之有点心软,他知道这个少年估计就是一时脑抽,万一应寒枝把这件事闹大了,肯定会对少年造成心理阴影的,便开口劝了应寒枝一句:“你先放开他吧。”

    应寒枝顿了顿,松了手,恰好此时公交车到站了,那个少年连忙一个转身,飞奔着逃下了车。

    车门关上了。

    应寒枝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阮梅之。

    阮梅之顿时有点心虚,虽然他才是被害者,但应寒枝那控诉的小眼神是怎么回事?

    应寒枝定定地看着阮梅之,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近,直到他把阮梅之压在了车窗玻璃上。

    阮梅之背靠着车窗玻璃,抬头看着应寒枝面无表情的脸,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阮梅之本来以为应寒枝要骂他,但下一刻,应寒枝的表情却忽然变得委屈了起来,他把脸埋在了阮梅之的脖子里,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你对别人这么好?”

    阮梅之愣了一下,便听到应寒枝继续往下说:“却对我这么冷酷无情?”

    看着应寒枝乌黑的头顶,阮梅之不由嘴角一抽:“我对你哪里冷酷无情了?”

    应寒枝闷闷地哼了一声:“你对我哪里不冷酷无情了?”

    为了避免接下来的对话往更加琼瑶的方向发展,阮梅之叹了一口气:“好吧,我错了,下次我会对你温柔点的。”

    应寒枝终于抬起头来,满意地嗯了一声。

    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站,幸好此时公交车上的人非常多,挤得非常厉害,因此别人也没注意到他们这两个挨得这么近的大男人。

    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但阮梅之依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而下一刻,阮梅之再一次感觉到了屁股上熟悉的触感。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咸猪手。

    不过这一次,他却很清楚这只手从何而来。

    阮梅之默默地看着应寒枝。

    那只罪恶的咸猪手在他的屁股上摸了又摸,摸了个爽,然后又揉又捏了起来,简直就像在揉面团一样,揉得阮梅之整个人都不好了。

    偏偏他面前这个罪魁祸首,还一脸正直,无比淡定,简直跟没事人一样。

    阮梅之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挑了挑眉,忽然闪电般的伸出手来,也在应寒枝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应寒枝一顿,继续一脸淡定地摸着阮梅之的屁股。

    阮梅之终于意识到,对付应寒枝这么厚脸皮的人,温柔是行不通的。

    阮梅之挑眉一笑,伸手攥住了应寒枝的前面某处。

    应寒枝顿时闷哼了一声,然后他的脸立刻就红了。

    阮梅之看着应寒枝挑衅一笑,用刚才应寒枝调戏他的手段一一反调戏了回去,

    轻轻地摸,轻轻地揉,轻轻地捏……

    应寒枝的脸越来越红,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昨晚被阮梅之撩了一个晚上本来就没平息下去的欲.火再次被挑拨起来,让他险些把持不住。

    幸好他还有一丝理智在,知道他们现在是在公交车上,这是公众场合。

    不过下一刻,当阮梅之抬起头朝着他凑过来,露出一副要索吻的表情时,他大脑里那根代表理智的弦顿时嘎嘣一声断了——

    就在应寒枝大脑一热,准备不顾一切地亲下去的时候,车终于到站了。

    阮梅之挑眉一笑,迅速伸出手来推开应寒枝,转身就跑下了车。

    留下应寒枝一个人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卧槽,他媳妇儿在公交车上把他撩得不要不要的,结果现在转身就跑了?

    此时公交车外的阮梅之默默地比了个胜利手势,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