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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城某富商家中,一个穿夜行衣的黑影穿梭着,劫走了老爷子。
将老爷子安置在蓉锡山庄里,他赶忙把脉。
原来这老爷子体弱多病,能够撑到现在,也属不易。
他发现老爷子体内的确有异样,仔细把脉,发现老爷子体内有一种慢性毒。
看来家财万贯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他早就听闻他的儿子个个都是败家玩意,兄弟之间总是斗不停,只为得到家产。
孙锡给昏睡中的老爷子使用针灸,以起到解毒作用。
老爷子这般年纪,不适合用解毒丸。
在老爷子的手指头上,插入细针,以便排毒血。
这一夜,他未睡。
他不仅要治好老爷子的腿疾,还要替老爷子解毒。
他不能让他的儿子们上门找麻烦,这对刚开的医馆来说是经不起的。
清晨时,原本想看老爷子死了没有的大儿子,发现老爷子不见了,便开始在府里大声嚷嚷。
寻遍了整座府,就是没有找到。
于是他们几个儿子就合着商量着,报官去了。
本想着用老爷子的死去找医馆算账的,这下泡汤了,老爷子的大儿子显得很烦躁,很苦闷。
“师父,昨天那个老爷子失踪了”,阿布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
“失踪就失踪了唄,急什么?这不是官府的事儿吗?”孙锡正在给病人看病。
“师父,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这些事要少管,最好不要听闻”,孙锡看了一眼阿布,“赶紧去按照我早上给你的单子熬药,我要用”。
“哦”。
阿布感觉孙锡有些异常,但是也没过分在意。
师父说的对,不要听闻,跟我们并无关系,急什么?
城里的官兵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搜到医馆时,“这里只有病人”,孙锡很恭敬的说道。
孙锡是名神医,早已传遍天下。
这些官兵多多少少都得让他三分,不然以后有病无处医。
“孙神医,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无妨,请便”,孙锡看着离去的官兵,心里放松了一下,唇角微微勾起。
“师父,你笑什么”?彩虹问道。
孙锡回过神,看了一眼彩虹,“为师在想,这老爷子可真神秘”。
“啊?”彩虹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师父,阿布说汤药熬好了”。
“嗯,你们看着这里,不管谁来,要理智应付,为师……调药去了”,孙锡迫不及待的往后院跑。
“师父,去哪里?”彩玉嚷嚷着。
唉,收徒弟是好事儿,这自己做个事,也得受影响。
“去看着”,孙锡一溜烟跑了。
蓉锡山庄里,老人缓缓睁开眼帘。他对这个地方很陌生,便四处看看。
门突然被推开,老人有些害怕。
“老爷子醒了”,孙锡端着药碗进来了。
老人看了看,“你是谁?”心里万分害怕,它以为孙锡手上的药是要毒死他的。
“老爷子,我是孙锡,帮你看病的”,孙锡坐在床榻上浅笑着。
孙锡?不就是那个传遍天下的郎中吗?
老人不敢置信,问道:“你当真是那个有名的郎中?”
“是”。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我的儿子送过来的?”
“你是我劫来的”,孙锡微笑道。
“……”
“你的儿子拿了一张单子来开药,我那时在外采药,徒儿们经事不多,就照单子上配了药,这些老爷子也是亲眼所见的”,孙锡递给老爷子汤药,“我看了一下单子,表面看上去似乎没什么问题,可是与你的身子结合的话,你会死……你体内有慢性毒,我昨晚已经将你体内的毒排出,你的腿疾也会好的,只要在这里休养就好”。
老人喝完汤药后,看着孙锡,哀叹一声,“我虽多病,又一把年纪,还能如何?”
孙锡笑看着他,“我把你劫来,全程搜索,这个山庄他们也是不会搜的,你就放心的在这里住下吧”。
“你是怕我的那些没出息的儿子找你们医馆麻烦?”
“是的,老爷子,你好好休息,再过两天,你就能站起来了,也就可以回府了”。
老爷子感激涕零,不知说些什么好。
“劳碌一生,虽家财万贯,但是又能如何?”老爷子总是在摇头叹息。
“好好休息吧,不能多想。我医馆还有事,就先走了。这里有仆人,你有何事尽管吩咐他们便好”。
“能够得到神医救助,就已经够劳烦的了”。
孙锡微笑不语,端着药碗离去。
老爷子一个人躺在那里静静的思虑着。
老爷子的儿子们都在官衙里坐等着消息,可是一天寻下来,一无所获。
这些儿子们暴跳如雷,“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们蠢吗?”态度极其嚣张狂妄,还愤怒拍桌子。
某官眯起双眼,面无表情的说道:“跟本官说话客气点儿,这桌子是你拍的吗?嗯?我们在外面忙活了一整天,吃喝不饱,你们坐在这里还有人伺候着。你不就是一富商的败家子儿吗?我们找不到,你找呀?我们蠢,就能体现出你聪慧吗?”某官轻哼一声,不屑的看着那些败家玩意儿,继续说道:“我们再蠢,都不及你们这些人,连自己的爹都看不住,而且是连一个有腿疾的老人都看不住……下次找官衙办事,第一,态度要好,第二,不要跟我摆出一副姿态,本官不吃你们这一套”。
这些败家玩意儿,听完一席话后,面目稍改。
“大人……”
“等等”,某官高声说道:“态度恶劣,来人,轰走”,某官扬眉说道。
几个败家玩意咬牙切齿,但是有钱又能如何?碰到不见钱眼开的,软硬不吃的官员,也很无奈。
他们几个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待他们走后,“大人,这样怕是得罪不起呀”,某衙役说道。
“得罪又如何?无所作为,败家的东西。本官乃奉朝廷之命坐镇这里,可没让本官受这些败家玩意儿的窝囊气。不到两日,怕他们得互相厮杀了……”
“为何?”
“老爷子失踪,谁知道他们其中搞什么鬼?家产太多,败家玩意儿也不少……”某官摇摇头叹息。
某衙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两日后,某富商之府里正在大闹。几个败家玩意互相恶语伤人,动手互殴。
“我是老大,理应分得更多家产”,大儿子面目狰狞。
“我是幼子,理应得到更多的照顾,老爹肯定会给我更多”,老幺吆喝着。
“……依你们之见,我是多余的,是分得最少的咯”,老二漫不经心的说道,翻白眼。
三个人又打了起来,他们的媳妇也在互相斗殴,不堪一击。
“都给我住手,一个个不成器的东西”,老爷子腿利索了,脸色好了许多。
所有人都震惊了。
老爷子不是有腿疾吗?不是精神不好,体弱多病吗?
“一个个都不是个东西,生你们出来作死的”,老爷子咬牙切齿,对他们失望透顶。
“我就几日不在,你们要把府弄翻了不成?看看,看看成何体统?”老爷子愤怒。
“爹……”
“不要叫我,我可没你们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老爷子怒瞪着他们。
老爷子坐在客厅里,跟前跪着三个儿子和三个儿媳妇。
“我今天决定了,这个家产……”
“爹,我是老大啊”。
“爹,我是老幺啊”。
老二不言。
“老大怎么了?老幺怎么了?什么事都得看我心情”,老爷子瞅着他们,挑眉说道:“是不是很奇怪我说话流利了?是不是很奇怪我的腿疾好了?我的精神也好了?”
三个儿子傻眼了。
“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老天叫你们混蛋不长眼,叫你们败家玩意儿”。
“爹……”
“闭嘴,别叫我爹……我已经决定我的大半家产归朝廷所有……”
“爹……”
“等我说完”。
几个人安静了许多,心里开始暗恨。
“大半家产归朝廷,一小部分家产,我觉得资助孙神医的医馆,剩下的,就是我自己的养老财产”。
三个儿子傻眼了。
“爹,怪不得你突然恢复这么好,原来是孙神医救的你呀,你资助神医,我们不反对,是不是?”老大看着其他三个人眼神示意道。
“是是是”。
“可是,爹,大半家产归朝廷所有,那怎么可以呢?这些都是您一手赚来的”。
“所以我想给谁我就给谁,你们这些不劳而获的败家玩意儿也不配得到这些”,老爷子嗤之以鼻。
“我们是您的亲儿子啊”!
“我还是你们的亲爹呢,给我下慢性毒,你们真是狼心狗肺,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永远都别做梦,当然你们可以选择继续做白日梦的”,老爷子欲起身离开。
“你个糟老头子,真后悔没早点毒死你”,老幺恶狠狠的说道。
“没如你所愿。”
“糟老头子……”三个儿子起身拦住老爷子的去路,“现在把你弄死,也没人敢查”,说完便动手掐老爷子的脖子。
老爷子痛苦万分。
某官拍手叫好,“真是好戏,来人,都抓起来,关进大牢,永不出狱”,某官一脸得意,“本官接到有人报官,果不其然,你们不仅仅是败家废物,还是个不忠不孝的蠢才”,三个儿子懵了。
“老头子失踪,你们不找,来抓我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爷子只是出去走走,何来失踪一说?倒是你们嫌疑最大,看你们亲手掐老爷子,动机不纯,该到牢里去反醒反醒”。
“你……”
三个媳妇跪地求饶,求某官放了她们的丈夫。
“你们慢慢求,慢慢哭,本官还有其他要事呢”。
某官身后,三个败家玩意儿被捆起来了,跟着某官走着。
老爷子眼眶被眼泪浸湿,虎毒不食子啊。他不曾想非要这样,只是这三个儿子太沉不住气,心思太坏。
含辛茹苦带他们长大,却落得这般田地。
老爷子叹息不止。
罢了,罢了。
不让他们吃亏,忏悔,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老爷子仰望着天空,忧伤。
他有些后悔,有些沮丧,有些绝望。
他很自责,他年轻时,只顾着打拼,未好好教导孩子们。
虽说含辛茹苦,可还是忽略了最重要的亲情。
他万分自责不已。
看着偌大的府邸,家财万贯,又有什么用?
一声声的哀叹声。
看着几个正在收拾行囊的儿媳妇,“这里有些银两,你们分了去,孩子们也要过日子”。
“爹……你当真如此狠心?”
“为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就可以狠心杀亲爹吗?”
几个儿媳妇惭愧的低下头,带着孩子们离去。
唉!
半个月后,老爷子将府邸卖出去了。将大半财产送给了陛下,陛下安排了一处风景宜人的宅子给他颐养天年。
孙锡得到资助得资金,虽然他不缺钱,但是助人为乐,得到这些也是有些欣慰。
“师父,原来是你劫走了那个老爷子啊”,彩玉和彩虹在孙锡面前慌头慌脑的。
孙锡瞅了她们两人一眼,“看来你们也不笨,有这心思,有没有好去研究研究医学啊?”
“师父……我可以问个问题吗?”彩虹问道。
“嗯?问”!
“……”彩虹看了一眼彩玉,吞吞吐吐的问道:“师父……您为何没有成家呀?”
孙锡抬头愣看着她们两个,微蹙眉。
“……师父,您该成家了……是没有相中的女子吗?”
孙锡目不转睛的看着彩虹,沉默不语。
旁边的彩玉看到如此,眼神黯然,心里有些不开心。
“你对为师的私事貌似很感兴趣?”孙锡回过神扬眉问道。
彩虹有些尴尬,咬着下唇。
“都出去,为师要休息了”,孙锡低头看着手中的名册。
彩虹和彩玉只好出去了,各怀心思。
这一晚,彩玉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某日,木明轩带着鲁昕妍终于找到医馆。
“爹娘,我们来这里做甚啊?”小孩童清脆的嗓音响起。
“听说这里住着一个名医,姓孙,说不定是爹娘的故友呢”,木明轩抱着小孩童说道。
“噢?”
他们一迈进医馆,看到病人都在排队,有的是复诊而来,有的也是慕名而来。
“请问你们的神医在哪里?”木明轩直截了当的问道。
“师父在就诊,你们可以排队的”。
“……你们师父的大名叫什么?”
阿布愣了愣看着抱着孩童,应该不是坏人吧。
“可否告知?”
“姓孙名锡”。
木明轩笑了起来,“好,你去跟他说木明轩携家眷来了”,阿布看他笑米米的,“……好吧”。
阿布看着一直忙碌着的孙锡,有些不敢打扰,后面还有好几个人排着对。
木明轩见到如此,便对着鲁昕妍说道:“昕妍,你看着逸儿,我去排队,给他个惊喜”。
“嗯”。
木明轩排了半个时辰,“下一个”,终于轮到他了,“听说你很厉害?”
孙锡闻言抬头看着,震惊,目瞪口呆,“木将军,木公子……”孙锡有些激动,看着木明轩身后没人排队,“走,到我书房离去。”
阿布见孙锡与木明轩紧紧相拥在一起,“数年不见,你依然老样子,意气风发的模样依旧不变,不过成熟多了”,两人便哈哈大笑着。
“这是内子”,木明轩有礼的介绍着。
“鲁小姐嘛”。
“你识得,我忘记了”。
“爹,他是谁?”
“爹的故友啊,叫伯父”。
“伯父”,木俊逸说道。
“你儿子长的像鲁小姐”,孙锡笑道。
“师父……”彩玉喊道。
“今晚备两间客房,好用晚膳了叫我,”孙锡对彩玉说道。
木明轩看了一眼彩玉,惊讶道:“她有采迪的面容,采迪呢?不在吗?”孙锡沉默不语。
而彩玉被盯着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一路走来,听说神医的居住在这里,有听说是姓孙的,我就想着说不定是你,毕竟多年不见,也甚是想念。我们好歹相识一场”。
“一晃数年过去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了”。
前厅里,“今天来的是什么人?”彩玉问阿布,“那个人还盯着我看”。
“你美嘛”,彩虹笑道。
“去……”
“听师父唤他将军,应该是故友吧”,阿布说道。
“将军?我们师父好厉害,连将军都认识啊”,彩玉心里更钦佩。
“师父之前不是四海云游嘛,肯定认识很多人咯”,阿布说道。
彩玉总是会想起木明轩和鲁昕妍看她的眼神,不是因为美而被人看在眼里。因为鲁昕妍也看着她,这绝对不是因为美。
鲁昕妍落落大方,比彩玉自然是美丽很多的。
晚宴时,大家都坐在一起吃饭。
木明轩看到彩虹,也就多看了几眼,‘这丫头眉宇间倒有几分像妹妹了’,再看着彩玉,对着孙锡笑道:“想不到你这家伙倒是挺会挑女徒弟的嘛,天下如此之大,这都能让你选上,还真是不错的”,木明轩对着孙锡挑高眉头。
一旁的彩虹彩玉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木明轩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成亲了,你看我们的孩子都这般大了”,木明轩宠溺的眼神看着鲁昕妍和儿子林俊逸。
“……这样挖苦我啊,要不是当年我迟一步……”孙锡心揪了一下。
“现在有现成的,你完全可以选嘛”,木明轩眼神示意孙锡,旁边有两位小佳人。
“你大老远的,就是来这样调侃我的?”孙锡抿了一口小酒,木明轩得意的笑着。
鲁昕妍轻笑起来,“其实有时候不要这么委屈自己的,如此下去,你岂不是孤独终老?难道你真的愿意如此?”木明轩听后频频点头,“对对对,昕妍说的极对”。
一旁的彩虹彩玉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她们可以确定的是,她们的师父有过挚爱。
“你继承了庚老先生的医术,为何不再给自己寻个志同道合的伴侣,这样你就不会孤孤单单的了,也不会很累”,鲁昕妍看着他继续说道:“当年若不是明轩坚持着,我怕我也会退缩。”
木明轩满眼宠溺,温柔的笑看着鲁昕妍,“我都说过了,对于你,我向来不在乎其他的,只要你跟着我,我就心满意足,我们木家的人都是很痴情的……当然某人也是很痴情的”,说完便笑起来了,孙锡深喘着,“你这是在向我炫耀?”
“罢了,你我都是故人,说这些,也只是想让你释怀过往,不要总是这么委屈自己……芙蓉过的很好,你也该放下心思了,你看你这里偌大的医馆,你真的不需要一个管账的女主人吗?”
孙锡垂下眼帘,“一个人过惯了,有些事有些人放在心上就可以了”,他猛地喝下一杯酒,木明轩急忙拿下酒杯,“别这么扛着,你我都是男儿,痛,我懂,可是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放下吗?”
一旁的彩虹彩玉目瞪口呆,认识师父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这般失控饮下一杯酒。
原来师父有情伤,师父心里藏着一个女人。
难怪师父一直单身的着,从不找个师母。
“昕妍,你带逸儿先回房间,我扶他回房”,木明轩实在不忍心孙锡喝醉酒,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爱着自己的妹妹,他很佩服,摇头叹息着。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