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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此时都瞪起眼,兴致勃勃地准备看兄弟阋墙的戏码,真正关心两个新郎官的人脸上都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林二跟着学正大人到县城来没多少日子,可他是个玩家,县城里有点脸面的人他几乎都认得,自然也不会漏了秋府二公子,现在的当家人。林二觉得自己虽然好色没下限,但若是论心术不正,做事不择手段,他自认是比不过秋二的。
现下这个场合蕴尉和秋寒屿是不好开口撵人的,而秋寒屿的伴郎根本不认识秋二,此时站在秋寒屿身边一动不动地当柱子。林二悄悄移动到秋寒屿伴郎的身边,“兄弟,这人是来闹场的,借你手下的兄弟用用,把人拖出去吧?”
汉子瞥了林二一眼,道:“今日大喜,来者是客!”转而对身后待命的几个汉子一个眼色,“请客人入席。”
两个汉字一颔首,立刻来到秋二面前,“客人,吉时已到,请入席!”
秋二不负众望,还真是来闹场子的,可是他没想到秋寒屿不仅没跟他说一个字,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如果只是这样,秋二根本不会退缩,正好有理由大闹一场,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他左右不要站着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
秋二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让他们成婚也好,刚刚经历了人生最大的喜事,转而就生离死别,真是听听就让人觉得爽快。
在一旁暗爽的秋二不知道他不怀好意的样子已经落入有心人的眼里,在主桌坐着的县令大人对身边的师爷说,“前些日子送来的那份公文似乎挺急的,明日,不,今日喝完喜酒就回去吩咐一声,赶紧行动起来吧。”
师爷点头,“大人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了,明天一早,准保开始动作。”
县令大人满意了,转身开始看中央的两位新郎官拜堂。接下来的拜堂很顺利,拜堂之后是敬酒。
两位新郎邀请的亲友并不多,多在王家村吃流水席,这边请的都是像是县令师爷这类场面上的人和蕴尉的同窗之类的人,他们都是极为矜持并不会豁出面子来闹的,偶尔有人要新郎多喝两杯,伴郎挡酒的作用就显示出来了,秋寒屿的伴郎来者不拒,说喝多少就喝多少。
就这么干脆地敬了一桌又一桌,很快就到了秋二这一桌,新郎官喝了酒,秋二刚要开口,林二抢先一步,“这不是秋二哥么?嫡亲的兄弟成亲,你怎么不去帮忙招呼客人,反而坐在这里当客人了?给礼金了?哎,那谁,把随礼的单子拿过来!”
一个酒楼的小伙计蹬蹬跑过来,将记录礼金的簿子递给林二。林二翻了两页,眼睛一亮,“哟,最大的这笔,数够吉利的,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两六钱,六六大顺,秋二哥好大手笔呀,咦?不对啊,这名字怎么不是秋二哥您啊?”
秋二进门就说了一句话就被两个汉子请到酒席上坐下,还一边站一个看着他,他哪里能□□去交礼金?更何况他根本没打算交这钱。“三弟交的朋友都是位高权重,我不过是一个商贾,哪有那么多的钱财。”
“话不是这么说,在本县谁不知道秋府富有,秋二哥是秋府现在的当家人,手底下管理那么多铺子,兄弟成亲怎么也不能太过寒酸不是?”秋二的话深得蕴尉的心。让他的在蕴尉心中的印象值涨了五分。
秋二是不想给钱的,但正如林二说的,这么多人看着,好多还是他正在做生意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跌份,可是在被蕴尉和秋寒屿联手盘剥之后,他是打死也拿不出六万多两银子了,只能咬牙死撑,“我们兄弟之间谈钱就生分了,我已经给三弟预备了礼物,应该就要送到了。”
“多谢二哥,兄弟之间,不必外道,礼物二哥自己收着就好。”说完,秋寒屿拦着蕴尉的腰离开,不管秋二在他们身后怎么咬牙切齿。
敬过酒,宴席差不多就到了后半场,像是县令和师爷这种自持身份的已经提前离场了,关系一般的吃饱喝足也陆陆续续离开。
送走了客人,两位新郎官又马不停蹄地赶回王家村。蕴尉和秋寒屿请人在村里的晒谷场也摆了酒席,作为主人家总要露面表示一下。
等送走客人,蕴尉又请做席面的大师傅加了两桌,请了帮忙的朋友。等两人可以入洞房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原本按照古人的婚礼习俗,拜堂是在晚上的,亲友们吃过酒席还要来闹洞房,然而被蕴尉这么乱七八糟一改,能来闹洞房的只有今日充当伴郎的小伙伴们了。
可惜,秋寒屿的伴郎是个冷酷性子,看着他们喝了合卺酒就带着自己的小伙伴退散了。林二倒是想闹洞房,他恨不得秋寒屿洞房不了,自己以身代之,如果他还能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话。
没有了闲杂人等,蕴尉就坐在炕沿的姿势直接躺倒,这一整天下来可真是累死他了。
蕴尉昨晚没有睡好,今日又忙碌了一整天,除了骑马的时候基本都没能坐下歇歇,此时已经昏昏欲睡。所以,他在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的时候他也没动。
房间里的人只有秋哥,他们已经一个炕上睡了几年。对于秋寒屿,蕴尉是提不起一丝丝防备的。
等他被秋寒屿以身覆住,含住唇瓣亲吻的时候,蕴尉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跟秋寒屿成亲了,而现在正是专属于他们俩的小登科——洞房花烛夜。
蕴尉不自觉地绷紧身体,秋寒屿放开蕴尉的唇舌,转而含吮他的耳朵,“小尉,是我,放松……”
蕴尉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秋哥……”
“我在,放松,小尉……”
“秋哥……”蕴尉抬手搂住秋寒屿,抓紧他身后的衣服。
“小尉,给我,给我,好不好?”秋寒屿在蕴尉颈侧动脉的位置来回□□。
蕴尉只觉得一股麻痒的感觉从下腹升腾而起,蔓延到全身,让四肢变得无力。这感觉有点点难受,却有让人忍不住想要再次体验,去寻找那麻痒的源头。
“秋哥……”蕴尉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只能本能地呼唤着身上给予他这特殊感官体验的人,胸膛不自觉地挺起,以期更靠近那个人。
秋寒屿被蕴尉的动作取悦,一边亲吻着蕴尉的唇瓣,一边悄悄地解开了喜服上的扣子。等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这个人就要属于他了呢。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秋寒屿就觉得下腹涨的发疼。迫不及待地将两人的衣服扯开,甩出去,肌肤相亲,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地喟叹。
“秋哥,别看……”因为屋里点着小儿手臂粗细的龙凤烛,亮堂的很,蕴尉忽然觉得有些害羞,细瘦的胳膊抬起来遮挡住自己的脸。
秋寒屿拉了拉蕴尉的胳膊,蕴尉捂得死紧,秋寒屿舍不得勉强他,伸手扯过被子遮住两人,“没有光了。”
蕴尉果然放开了许多,抬起头主动应和秋寒屿的亲吻。*一刻值千金,接下来就是大半夜的被翻红浪。
后来因为蕴尉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秋寒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了他的身体,为他清理身上的痕迹。
做好了善后工作,秋寒屿重新躺在蕴尉身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睡颜。不知道多久,秋寒屿忽然抬头。
屋子里点的龙凤拉住中的一支已经快要烧完,最后的火苗扑簌扑簌两下忽然灭了,秋寒屿没有多想,手指隔空一弹,另一只还烧的好好的拉住“噗”一声一起灭了。
这龙凤蜡烛代表着成亲的两个人,哪一支先灭掉就代表谁先离世。秋寒屿还记得蕴尉说过,如果死亡降临,他希望两人仍能在一起,所以刚刚他没有多想,就弹灭了另一支蜡烛。
他的小尉除了能说会道,走路久了都会累,黄泉路据说森冷可怕,他怎么舍得小尉独自走过。
屋子里没有了龙凤蜡烛的光亮,变得阴暗起来,秋寒屿抱紧怀里的人,亲吻他的额头。只要这个人还在他的怀里,就连死亡他都可以微笑迎接,不过是黑暗又如何?
两人相拥而眠,身体无比契合,不留一丝缝隙。
第二天,蕴尉起得很晚。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秋寒屿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不知道已经醒了多久。
“秋哥早……”蕴尉原本想翻个身继续睡,却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得清醒过来,然后想到了昨晚两人在被子里的疯狂,脸立刻红的好像他们盖得被面儿。
“小尉早。”秋寒屿笑笑,探过头来在蕴尉的唇瓣上落下一个亲吻。
蕴尉害羞地缩缩脖子,脸几乎缩进了被子里。秋寒屿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大手一撩,掀开被子下炕倒了一杯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