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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门三护卫对着夏门的兵便一阵机枪突突扫射,夏门的兵抱头蹲地,夏日转身把枪上膛,瞪大圆眼:你们疯了吗?
痔疮:夏护卫,我们没有疯,我看是你疯了,居然敢违抗命令了!
夏日:不好意思,参谋君,我不知道你们也来了。
彪子:他们说什么?参谋君,莫非大部队朝咱们这边开来了?
望恒:若真是那样才好呢!我正愁杀得不过瘾。
彪子拍了望恒一巴掌:过瘾个屁啊!日本人还没跟咱们动真格的,若真大开杀戒,咱们拿什么去抵挡啊?
彪子的手下一听说是日军的大部队开来,原来还请战的愿望瞬间消失,缩在一角像极了刺猬。
彪子一回头,竟然发现部队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往后缩,彪子吹了一口哨示意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哪知哨声却跟随着北风的呼啸传递到了北面。
痔疮耸肩抖笑:你们听到了没?有人!他们还有暗号,想必定是有埋伏;听我命令,前锋部队负责把他们给引出来,然后撤退,让他们大部队压上时,咱们的精锐部队再上前,架起机枪,突突了事。
雪莲听到哨声跟上来:彪叔,有任务了么?
彪子:没有,你们还是退后等命令,不要曝了光,到时大家的命都没了。
雪莲:唉,彪叔,为何说这丧气话呢?我这次前来打探消息,就是要把战事的主动权把握在咱们的手里;言罢便探出一眼眯缝瞧~唉,他们撤退了也!
彪子窝在草丛里一惊:什么?撤退了?
雪莲:您看,一个人都没了,可能是被咱们给吓住了吧?
江海领着雪莲岛的保安队上前:小姐,让咱们扑上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吧!
拐角:小姐,让我孤身一人前去,先探个明白再说。
雪莲:你们都不要争了,一切听从彪叔的安排。
望恒把头转向彪子一扬:爸,让我前去吧!咱们远图山是打主力的,总不能让雪莲岛抢了功吧!
彪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什么功与过的,值几个钱啊?现在是命值钱,只要咱们在这儿守着,日本鬼子就不敢来。
望恒:爸,您这样跟一个......。
彪子:你想说什么呢?想说我是缩头乌龟是吗?你还别说,如果这么缩着就能保一方太平,我还真愿意这样缩一辈子。
望恒:爸!您就让我......。
彪子:好了,你别说了,要打头阵也是我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去,你们都还年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言罢,彪子端着一把猎枪胆怯地摸上前,东张西望一圈,没有任何反应,他又迅速地退回来了。
痔疮:刚才是一个人,大家做好准备,接下去他们很可能就是一群人上来,先出小分队引他们上钩,直到他们的大部队出动。
春暖:我看刚才那人一定是他们的头子,何不擒了他以此作威胁。
痔疮:他虽英勇,必是留了后手,既敢打头阵,说明他不畏牺牲,抓住他,只会是一无所获。
春暖:懂了,当炮灰的,都微不足道。
夏日掐住春暖的脖子:你说什么呢?咱们夏门可是当炮灰死了俩兄弟,你们春门呢?打主力,出什么力了?
痔疮:别吵了,我命令主力护卫春开带一支队从侧面绕出,勾引他们出战,对方出战便迅速往回撤。
彪子刚一退回来,对方便有了动静,彪子手下的人坐不住了:大哥,让我们去吧!对方就三五个人,朝我们摸过来了。
彪子手一挥,痛快地让望恒宽心:去吧!动作麻利点!
彪子手下约十人手拿着砍刀追影而出,春开见有人出动,便绕着圈从右侧回还,彪子手下的兄弟此刻正站在平原的中心处,左右不能躲避。
望恒算是看出了明堂,招手向他们挥手示意趴下,可那群杀红了眼的兄弟见到日本败退,便自我膨胀起了欲望:兄弟们,分两队,朝左右夹击。
望恒:哎,这群草包!爸,他们被日军给包围了,很快他们将倒下,赶快让枪手们瞄准掩护。
彪子招着手,让猎枪手们埋伏好位;日军火力全开,突突几机枪,彪子手下约十兄弟全部倒下,在倒下的瞬间,扔出了手中的刀,砍死了前排当炮灰的鬼子;临死前,远图山的十兄弟乐得开怀,笑得豪迈:一对一,没亏着!大哥,快撤退,日军有埋伏。
春门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为咱们死去兄弟报仇。
彪子:兄弟们快撤退,日军的大部队出动了。
痔疮止住春门的兄弟:你们干嘛?他们都没怒,怎么咱们先怒起来了?
春开:我手下带出去的兄弟全死了。
痔疮:怎么回事?咱们的枪还没干赢他们的刀?
春开:您看,他们死之前都飞出了手中的刀,一人砍死一个,加上咱们误伤一名,咱们这次总共损失了十一位兄弟,加上之前夏火和夏炎,咱们已经死了十三位兄弟了,您说,咱们该不该怒?
痔疮:该是该怒,但还不是时候,更不该主动出击,否则,咱们的士兵又该成为他们的枪下鬼了。
春开:您放心,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连本带利一起还了,咱们若再不上,他们就撤退了,咱们就没机会了。
彪子:兄弟们,快撤,日军杀过来了。
望恒:不准撤,如果此时撤,他们全都会死,一定要对攻;兄弟们,听我的,把枪里的子弹都压上,只要日军敢越过三八线,咱们就嘣死他们!还有弓箭手,弹弓手,都给我备好了弹药,往死里整鬼子,打手们也都握好自己手中的刀和棍,如果鬼子敢胆靠近,就与他们同归于尽。
所有的人在望恒的调动下精神焕发,精神饱满地应对着即将开启的对垒战争;日军在春门的带领下,约三十人并排着探步向前。
望恒握着一把雪出水:******,狡猾的鬼子,欺负咱们没有机枪,居然站一排挑衅咱们。
枪手:少主,咱们现在可以开枪了么?他们越过三八线没?对了,什么是三八线啊?
望恒:你们还是稳着点,猎枪本就精准度不高,等他们近点再打,逐个点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现在我跟你们讲一下什么是三八线~前面那块平原,咱们分七等份,日军留三等份,中间那条界线,就是三八线。
突然有一个鬼子踩漏了,坠入了雪窟窿,整排部队松散,歪七倒八;望恒命令枪手们逐个点名爆头;鬼子横七竖八倒下,欲待还击时,我军的猎枪手们又换了地方,他们屡次进攻,屡次扑空,气得没有章法,更没了方向。
我方泥腿子军越打越勇猛,越打越神气,在雪地里打着滚亦能将鬼子杀于怀中,扭头,折腿,断腰;徒手撕得几鬼子,无所不用其极地夺得几杆枪。
瞬间过去,鬼子派出的先遣队已死伤过半,三十人的小队只生还十余人;夏日带领着部队继续补上,和春门并肩作战。
雪莲见鬼子齐上,便大手一挥,江海带着雪莲岛的保安队扑了上来,助远图山一臂之力;两军对垒,站在平原中心处,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
突然,痔疮一声令下:卧倒,开火!
彪子也情不自禁条件反射:我尻,卧倒!
日军与我军,各有反应慢半拍的小兵脑子被爆了头,我军卧倒的民兵往两边滚,像滚雪球,日军的子弹打在身上,雪飞血溅,弹凸光现,仿佛这个世界换了个天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心脏怦怦狂跳。
疯了,所有的人都疯了,彪子手下一勇士直接把手中的刀扔向机枪手,卡住了弹孔,突然一强力推射炮气流推刀袭来,只见那勇士吃了口雪,抖落身上的冰串,一个翻身空扑向俩鬼子,拖着朝气流刀弹处奔去,三人“嘭”的一声被弹得老远,消失在雪域茫茫,飞落下荆陡坡,直挂雪莲岛而去。
痔疮:火力全开,支那人杀疯了,中国懦夫急疯了,也是蛮可怕的;全体部队,向前推进,用强火力开道。
日军由痔疮督战,春门领队的左翼部队约三百余人强行向远图山靠近,已杀过了荆陡坡;彪子见日军火力太猛,便下令全体撤退。
如此一来,便变成远图山逃离,雪莲岛掩护断后,很快江海带领的保安队便扛不住四处涣散;只有拐角带着一帮兄弟强撑着。
雪莲站在荆陡坡与远图山的中间督着战:你们谁都不准回撤,否则,就算日军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言罢端起一把枪,随时对准逃兵瞄准;偶也开一枪“嘣”一两个鬼子。
拐角见雪莲站在没有任何防护的屏障下,很是着急:小姐,我们可以不撤,但您不得不撤!
雪莲:我就不走,我一走,你们都走了,只有我站在这里,你们才会全力以赴,是吗?
江海低着头:小姐,我们尽力了,咱们很快就要守不住了,带出来的兄弟死伤过半,这是咱们最后的家底了,再打下去,咱们都得死了。
拐角:江海,你带着小姐赶紧撤离,不要往远图山去,一定要往雪莲岛赶,咱们那里有三江之隔的天然屏障,日军打不过去的。
日军又一波疯狂的攻击开始,向前整体推进的速度也加大;火力全开,恨不得把刀都用上;幸好手雷兵死球,否则,远图山和雪莲岛的部队早就给干光了。
江海趴在地上匍匐前进,朝雪莲的方向赶去:小姐,快趴下!
雪莲执毅地摇着头落着泪:我不!我偏不!言罢端起枪朝日军开火,直到最后一颗哑弹打出。
日军见到还有雪莲一般地美人,便变态地邪念大悦:哟西,花姑娘花花地;兄弟们,活捉她!让兄弟们饱餐一顿;哟西,好久没见到过花姑娘了,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哈哈......。
雪莲感觉到身体被针扎一般,整个人一恍,似乎晕了过去;她一想到日本鬼子那变态的德性,就感比死亡还可怕。
江海见雪莲倒下,便朝远图山破口大骂:******,远图山的兵呢?他们都去哪儿了?
彪子在合上寨子大门的瞬间,高呼:雪莲岛的兄弟,你们快撤!
江海起身欲跑却被一枪射中腿又倒下:你******彪子,老子为了救你们,你们却把咱们丢在这儿,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两日本小兵上前捉住雪莲往回拖,江海抓住雪莲的腿:小姐,妳醒醒啊!
见无效,便弃雪莲转攻向鬼子,抱住鬼子的腿便是一口,鬼子擒住江海,往大腿一刺刀下去,再一枪把磕向江海的头部,江海晕过去不知是生是死。
两小兵把雪莲拖在一弯道处,脱掉衣裤准备就地解决,正欲火烧赤壁时,拐角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从山丘处闪电翻跃而下,举起两把尖刀,直插入俩鬼子的脑袋;拐角把雪莲的衣服合上捆绑在自己的身上,朝远图山的荆陡坡直滚而下:兄弟们,跟着我撤!
一通通人肉卷朝远图山滚下,落在雪莲岛的岸边,借冰河之道滑向船舱;江保早就有准备,派一帮人砍断了远图山通往雪莲岛的吊桥,摇着渔船上了岛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