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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六(玍古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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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就在双方立场上较量着信仰,最后还是官清来把架给劝和,以国共两党牺牲的无名英雄,共葬一处立英雄纪念碑而结束。

    国党也因此在收编冷月村民兵队的问题上搁浅,国党带着大部队很是骄傲自满地回到了王家湾,没想到轻松地走一遭,便又增员近千,看来这仗打得值,与其拼命,不如捡漏。

    共党带着残余势力回到了李家沱,他们要在此修养些时日,经这一仗,共党的损失很大,不但没收编到新的成员,还损失了五十余人,地盘也没有得到进一步的扩充。

    不过他们不图回报的无私奉献,正在感染着热血的青年们,至少冷酷这一帮有对共党还是有所倾心的,只是还处在一个观望的状态;只要他们如初真我地坚持,感动冷酷是迟早的事。

    雪莲岛,雪莲和拐角产生了分歧,雪莲因为望恒的原因想加入国党,但拐角却想跟着冷酷继续观望。

    江保重新回到雪莲岛执政,仿佛人生如梦,兜兜转转一圈回来,还是原来那最初守候的平淡最为真切;人生啊!没有欲望就没有穿肠。

    国党趁共党麻木之际,民兵队观望之际,他们迅速把远图山和马栏山扩充成了自己的地盘,安全走廊听风口一带全都是布防的****。

    处于观望的雪莲岛、浅水滩、水帘洞虽地盘没被****接管,但信仰却被****攻克下了,头脑风暴如鸣警钟;也许只要****再捡次漏冒充胜利,他们就达成了收买人心的目的。

    日军退回到万家沟对外称要修身养性,实则暗度陈仓,已调精锐部队朝鹰嘴山奔袭而去。

    其实官清早有防范,只是没有声张而已,他不想把鹰嘴山的麻烦增至大家伙的负担,于是选择了默默承受。

    官清的身边仅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跟随,在前一晚回家的路上,官清便着令着十二道童与花颜姐妹沿途布下了陷阱。

    一九三九年正月初十清晨六点,天还未亮,日军便浩荡地绕凉河镇朝鹰嘴山靠近,在离花颜岩约数公里的地方,日军停了下来,他们想趁天亮了再急行军;因走在前锋的伪军已感到了一丝的恐惧与不妙。

    日军紧促地催着伪军上路,刚一起身踏步而行,感觉一脚踢空,跌入万丈深渊,走在前方的伪军已被一个陷阱所围困,被网兜吊甩在丛林里,如同孤魂野鬼的心无处安放。

    日军慌了神地扑上前,欲去抓网兜,却一把扑空,日军被吊在悬崖间不得动弹,仿佛如那最后聆听死神召唤的孤魂,在与野鬼挤着眉弄着眼装着闷儿。

    官清拍了拍手站了出来,把拂尘往肩上一搭:”哈哈......,小鬼们,你们还真不怕死,居然敢闯我这阎罗王的宫殿!”言罢站在花颜岩的山顶空旋一转,花颜岩带着夜鹰伏风的钟声如同是魔音穿耳。

    若音波再强一帕,鬼子兵与伪军便会掉落下万丈深渊,不再有求生的欲望;鬼子兵端枪上前,对峙着官清,官清把那如石磨盘的花颜岩旋停了下来,十二道童与花颜姐妹演练出的烟熏石门阵由此布开。

    官清一挥拂尘,示意鬼子退兵去请更有格的人来与他谈判;鬼子兵很是不服,秋野站上前端着望远镜向官清喊话:”我们上峰有令,你们若交出那俩日裔小女孩,我们老大说了,能饶你们不死。”

    官清轻挥拂尘,借风扫过松针,钉在其网兜的带系上,网兜往下一沉,只差一线便要滑落;秋野见已是没有资格与官清谈判,便令万二回去请小泉。

    小泉带着一郎等大队人马赶到,此刻已是清晨九时,阳光直射在日军的脸上,日军很是疲累得睁不开眼,与此同时,官清着令十二道童拉开了布防的机关,一条轴缠转的缆索被弹开缠向小泉的腿上。

    还好秋野和一郎反应够快,提刀迅速地斩断了绳索,倒是让十二倒童扯了一倒滚,挂在花颜岩上如蝙蝠倒垂鹰抓食。

    小泉手一挥,一颗炮弹轰了过去,打在花颜岩鹰伏的宕里,如同是一个反导弹的系统开启,把炮哑在了空中静止,落下凉河,激起万重浪飞上天。

    四周的雪山被飞激的水波浇松动形成了雪崩之势,日军与伪军赶忙撤离,不过如此,还是有约数十人在此次偷鸡不成的战役中丢了命。

    日军一路小跑,一路哆嗦,仿若是有索命的鬼跟在身后,打翻了一路薄冰的碎行,回到了万家沟,感觉若是到了家,便忍不住一个溜冰滑梯逃之夭夭。

    官清示意让花颜姐妹赶紧出逃向冷月村,好有个避风的港湾,可花颜姐妹却坚称要和官清在一起共进退,同生死。

    这让官清很是感动,他淡淡地闭上眼,掐指一算:”有了,何不去请国共两党前来护山?现在才是真考验他们的真心与实力的时候。”

    于是花颜俩姐妹直落花颜山,横穿过凉河镇鬼子兵的封锁地带;一路带着硝烟如一股风似地跑过了日军的擒拿,横跨凉河直达****把守的区域,日军端着枪便向****扫射,一时间战火又纷飞。

    ****集起全部兵力驻扎在远图山,架着重机枪与大炮和日军对轰,约一个时辰激战下来,子弹炮弹倒是浪费了不少,似乎却只红了天没有红眼。

    冷酷一行人站在沃日山顶观战:”这种假大空的战役很是没效率,好看却不中用,仿佛是在搞演习,浪费表情不说,还浪费战机。”

    想于此,便着万满与国盛小遣一队,突袭向了凉河镇,直插向鬼子兵的后背;****见有人相助,日军正腹背受敌;国党便越打越起劲,从远图山弹雨直下荆陡坡,直挂凉河镇镇口。

    日军见腹背受敌,再无坚守的意义,便放弃了对凉河镇的把守,向万家沟逃去。

    由于日军的补给被国党给切断,小泉本部也只得是节衣缩食,见秋野和一郎如此浪费地咣当着子弹,心很是疼,仿若是看到了自己的命运与子弹捆绑在一起爆裂的结局。

    共党听闻日军又开火,并派细毛领一支兵马前往,可刚到马栏山的绝望坡,便被****的队伍给拦了下来,细毛一气之下,只得硬突;真是东边晴西边雨,这边还没安抚好,那边又生事端。

    国党连长杜鹏听闻此事后,便派跑马哥回去镇守,跑马哥和细毛并不相识,算来也只有一面之缘,且印象并不是很好;跑马哥驾一马立在细毛面前冷眼道:”怎么了?想从我这儿过去,干什么去?总得要给我个说法吧!”

    细毛把脸扯向一边,耷拉的络腮胡在北风的扫割下显得格外性感:”请问这里不是中国吗?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行走,还要问缘由吗?”

    跑马哥把一杆枪把玩在手中:”我说亲爱的同胞兄弟呢!现在是非常时期,不会连这个碴儿也要我提醒你才懂得起吧?”

    细毛闷声一笑:”如此说来,我就是一个懂不起的人,你又能奈我何?”

    跑马哥显得有些不耐烦:”现在不是我奈你不何,是你又能奈我何?”

    两人四目一对,言至此,缘已尽,细毛背身取过一长矛在手中把玩起来,两人的动作套路极为近似,可细看却又有分别,细毛的路数是粗中带细,跑毛哥的路数是细中带狂。

    于是两人飞马而过,短兵相接,一个回合战了数十口气,且势均力敌;只见各自都使出了看家本领,细毛背身环飞长矛冷刺向跑马哥;跑马哥一个点弹翻,躲过细毛的攻击,再一长枪狠狠地打在细毛的背上,细毛在落马时顺手一挑,跑马哥也跟着一块儿坠落。

    两人在绝望坡打着滚也不忘要较个高低,直到最后都精疲力竭,只好双双歇兵再战;此时,冷酷和辣椒领着一队人马朝马栏山奔了过来,解了跑马哥与细毛的围。

    跑马哥和细毛很是不服,似乎双方都还没打过瘾,且等来日再战之机;双方都言是看在冷酷的面子上方才放了对手一马,彼此用冷酷作挡箭牌好找着台阶下,掩护着撤退。

    日军退去凉河镇后,国党便派了一支新晋的外来人马进驻凉河镇,却遭到了国盛和万满的抵抗;国盛端着枪对着国党的人马显得很激动:”这里是我的家园,理应由我来镇守,其他人等,均不要以保护的由头来侵占。”

    这次国党是派平安带兵前来,平安和国盛有过几面之缘,算是比较熟悉了解;但却也知道凉河镇目前属于灰色地带,既不属于****也不属于日军的占领地盘,现在****趁虚而入来夺,打着保家卫国的口号,看似也没什么不对劲。

    但他遇到的是国盛,是跟随着冷风民兵队打过鬼子的国盛,他们都有着红色的信仰,非流血不能保家园的誓言始终在他脑海里翻腾,在他们的信仰里,人民当家做主是一条至死不渝的信念;再加上后台有冷酷一帮人撑腰,有姐夫万满陪伴,国盛瞬间也来了脾气,****如清晨的尿醒。

    平安见一时也拿国盛没有办法,欲歪招软泡他,便指使着国盛去理发,国党派来的小兵每人一块大洋一头;国盛闻钱即喜便应了,仔细盘算下来,一个月的生活开支都足够了。

    没想到一通理发剃头下来,人来来去去的,国盛和万满忙得也是不亦乐乎的,讲好的钱却只给了一半,镇子还不知觉地沦陷失守了,落入国党的旗下。

    国盛见状气可不遏,一把飞刀飞过平安的头顶摘得了国党的军旗;国党的士兵端着枪围向国盛:”识相的!要嘛归顺国党,要嘛就滚出凉河镇。”

    国盛瞪了一言那发言的小兵:”我听你们口气,怎么感觉比小鬼子还可怕呢?你们这跟强盗又有何区别?”

    那发言的国党小兵是外乡新晋来的川军系,本也就是一个土匪出身,讲话自然是糙得狠;只见他长得肥头大耳,身材很是结实魁梧,光看外形,便会吓退一批虾兵蟹将;他叫天国,操着一口四川方言:”我****嘎婆,老子比鬼子要客气多了,没有烧杀抢奸噻,我们国党比起鬼子来讲文明多了,个龟儿子,不知脑壳里装的是啥子东西,格老子嘀都分不清好与坏了。”

    天国也许是在别人面前敲敲打打惯了,在国盛面前也习以为常,难改其病,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所在,在他伸手敲向国盛头的第三下时,国盛出招了,只见他反手一擒,单腿一跨,便把天国治服在胯下。

    天国蹲在地上求饶:”我****嘎婆,力气还挺大,老子没有准备好,有本事跟老子来个明刀明枪的单挑。”

    国盛放了天国一马:”看在咱俩是同胞,且都有一个国字的份上,就给你个机会!”

    天国喘着粗气,看着国盛一个单板身材,竟没想到有如此大的力气,看来是碰到硬茬了;便挥手招向他身后的万满;万满挺肚上前,天国瞧了一眼,见他穿着草鞋,衣衫褴褛,很是不起眼,便一拳呼了过去:”我****嘎婆地,就你了,老子要和你单挑。”

    万满抖了抖手摇了摇头:”准备好了没有?”

    天国大笑一嗓,一口老痰呛在喉咙:”我****嘎婆,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居然格老子还摆出一副大哥的气势,我最看不惯......”

    还没等天国把话啰嗦完,万满便一套拉风的组合拳上前,把天国打得满天星;天国遥望着远方的雪山,似乎春来到,花正开;晕头转向摸不着北地乱拳打向万满。

    万满站在原地不动,巧妙地避开了天国那毫无章法的攻击,摇头叹气:”就这点本事,还敢叫板单挑,万万没想到,万满没想到!”

    过了好久,天国才站稳了脚根,只见自己却身处在万满的背后,惹得大伙齐声笑;天国欲解气泄恨地给万满来个偷袭,万满见影拆拳,一个反背摔,狠狠地将天国放倒在地;万满摇着头,套用着天国的一句口头禅:”我****嘎婆,能不能找个懂套路的人来跟我打?”

    天国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嘎婆,你给我等着!”言罢把自己的副手登宇给推了出来,登宇是功夫科班出身,听说在少林寺呆了好些年,最后是因为犯戒才被驱逐出寺,在回家的途中迷了路,正好遇到了天国一帮土匪,便成了不打不相识的好兄弟;后又因国党剿匪被收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