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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完全是装得!假清高.
景墨予向营帐走了过去,便见京兆尹和众侍卫高举着火把,聚结在一起。
众人得见皇子归来,长长松了一口气,立刻笑迎上去,京兆尹指着适才被点穴的侍卫道:“我看他被人点了穴,就急了起来。山里天寒雾重,我们更是怕你有个闪失。”
景墨予拉过跟在身后的女人,只道:“我们和唐姑娘到铁壁前看看。”
“唐姑娘这边请!”京兆尹急忙在前领路,他心中默默感叹这三皇子不过随便出去走了趟,就能从山上拐回个天仙般的美人帮手回来,果真不同凡响。
云罗据实道:“这面铁壁从外形上看来并无特别之处。”
“唐姑娘有所不知,这面铁壁好生厉害。我们仅仅只是在上面寻找一下机关,就已经一生一伤。”
“哦,这么厉害,那我一定要凑凑热闹。”
景墨予指着铁壁上铸造的花纹,道:“你们仔细看看上面的纹饰。”
唐云罗瞧出端倪,淡然笑道:“金龙,九子,我只听说书先生说过,今日可谓是开了眼界。”
景墨予点了点头,又道:“我们都没有见过九子,就只当做是一般的花纹,很难去留意它。”
京兆尹摇头,“就算是九子环绕金龙,又能说明什么?这铁壁摸不得碰不得,真是急死人了。”
唐云罗和景墨予相视一笑,“五行八卦阵。”
“金龙九子的确无法说明什么,但是如果结合了五行和八卦,这铁壁的秘密就可以浮出水面了。”
“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豕,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
唐云罗赞同不已,“八卦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生门为牛,囚牛。”
“伤门为龙,金龙。”
“死门为雉,雉未列金龙九子中,不过我们仔细观察这扇铁壁,不难发现九子之中螭吻的打造最像雉。”
“我想你们死伤的那两人一定是解碰到了伤门和死门。”
“京兆尹你们在此等候,我带几个人从生门进去看看。”
“殿下,还是让下官先去探路吧。”
“五行八卦阵我略知一二,还是让我进去,你的人负责接应吧。要是我一柱香的时间没有出来,你们就杀进去。”
“是。”挑了四五个顶尖的守卫随着景墨予进去,京兆尹这才略放心地站在外面等候消息。
屏退了众人,景墨予翻身跃起,运功对准了囚牛,一掌击了过去。
忽地一声,只见铁壁弹动了下,开了一条长长的缝,足于容纳两人并排走过去。
景墨予举着火把率先进去,精挑的几个侍卫有序地在后面跟着。
景墨予刚进去不久,便见铁壁缓缓地移动了下。
“不好,这是铁壁马上要合上了。”唐云罗眼尖地发现这一点,她纵身一跃,就在铁壁合上的一瞬间,闪进了铁壁之内。
“殿下,唐姑娘……”
这铁壁之外一个五行八卦阵就那么厉害,铁壁之内还只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不,绝对不能放任着三皇子一人在里面,万一要是三皇子有什么损失,他这可是要赔上九族性命的。
京兆尹不由地亲自上前去敲打囚牛,他敲敲打打了半晌,铁壁并未有任何的松动。
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生门么!刚才三皇子就打开了生门啊,难道是自己的内力不够。也对,三皇子的武艺在大景是数一数二的。
京兆尹不由地召集了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让他们都上前来一试。几名侍卫联合起来运用内力,对准了囚牛纹饰运功推动了良久,皆未见铁壁有反应。
三皇子进入了铁壁里面,可以算是生死未卜,此事他万万不能托大,必须尽快告诉皇上,兴许还有回旋的余地,要是他知情不报,必定吃不了兜就走。
京兆尹额头渗出冷汗,略一斟酌,他立刻回营帐匆匆拟了道奏折,解下腰间的令牌差了名侍卫上带着他的入宫令牌,速速进宫面圣,呈报秦折。
夜色沉寂,明月悬空。
店里抓药的伙计瞅了眼楼上依旧亮着的灯火,一时之间琢磨不定,是不是该再次上前去叫神医回去,早到了关门的时间,可是她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
今天这里还是门庭若市,不过是他见不得神医拖着受伤的腿,来来回回在屋内替病人诊治,那些个求病问脉的公子小姐,早早让他打发走了。
姜未晚拿刚着华鹊送她的《百药集》,看了半天。
伙计终是忍不住上前去,盯着她看,“神医,夜已深了。”
姜未晚回过神来,她都看到第几页了?不经意一瞥,才发现书都让她拿反了?
前世里,这本书她就已前前后后看了两三遍,如今受了腿伤,想着瞒着府里的一家老小,她只得躲到店内来避难。
不知为何今儿个,她也没有心思问诊,忙里偷闲拿起医书翻看,却发现她一直都在神游太虚。
姜未晚“你怎么不回去。”
“紫苏姑娘不在,你一个人我……”
“你放心去吧,没有人会对我这个丑颜女图谋不轨的。何况我还有银针防身呢?”
“那好我关门了。”
好困啊!伙计懒散地边关大门边打哈欠,只是在他眼皮略微顿下的一瞬,忽而有条红影自身边蹿过,他惊得一抬眼,睡意顿时消散。
伙计一晃神,红衣美男已自他面前身如轻燕般地掠过。
求医问诊的美男他见多了,这般招呼都不打一下,这样霸道进屋的神秘美男子,他还是头次见来。
“喂……”伙计不悦地张了张嘴,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发不出声音来。
他这是什么了?
突记起红衣男子从他身子掠过时,碰了他的胸膛一下。
难道说他被人点了哑穴了?
他还来不及作出其他反应,身后便闯进两名身着行衣服的不速之客。
为首的那名打开一张画像,一脸的严肃,“有没有看到这个人?”
伙计犹豫了,他该什么回答?他到底要说是还是不是?那红衣男子明明是上了楼,神医就在楼上,他会不会伤害到神医?要知道神医还受了伤,而那男子身姿不凡,武艺高强。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伙计点了点头,又迅速摇起头来。
“给我搜,就在这附近失去踪影的,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已是子夜,万家灯灭,异常宁静。
姜未晚起身,伸了个懒腰,自从南山山神庙里出来后,她一直是迷迷糊糊地,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秦烨的身影,他怒而离去的背影,他甚至不想听她的任何一句解释。
什么时候起,两个人的关系竟已僵到此了?
这个全心全意多次数她性命的男子,最终还是难以忍受她吗?
这个结局不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现在她又在叹息什么?
夜已深,是该就寝了。适才从楼下往下看,药铺的伙计正在楼下关门,算算时辰,他该已经走了。
未晚掀帘往休憩的内室走去,她刚走进去,突然一道巨大的撞击扑面袭来,她还没来得反应,人已经被推撞到墙边。
她速度伸手摸向腰间,想在第一时间得到银针反击。
男人却更快一步,点住了她身上的穴道。
她的身子僵硬得无法动弹,糟糕,她让人点了麻穴,动弹不得。
她本身地张嘴,正要呼喊,却发现喉咙里吐不出一个字。
哑穴也点了?
未晚只能睁着惊恐的眼,注视着男人侧身在她面前解开了头上束发的玉髻子,猴急地褪去他身上招摇的红色长袍,*……
头发乌玉般的泛发着淡淡的光泽,胸膛的肌理分明,肌肤精致如美瓷。
一看就是练过家伙的人,这分明就是个*大盗?瞧他猴急的模样,看样子还是个很熟练的惯犯?
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放肆,她却束手无策!
她真不该让紫苏走的,紫苏是坚持要留下来陪她的,是她想一个人清静清静,硬是找了个借口把紫苏打发回府了,此时的姜未晚急得想撞墙!
*大盗精赤了上身后,就转身动手解开她外衫的蝴蝶扣,她拼命地想挣扎,却发现一切只是徒劳的。
男人正面对着她,她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浓翘的长睫,柔化了原本刚棱有力的轮廓,披头散发地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这张精致妖孽的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未晚在脑海里搜索着她的记忆。
压着她的身体,随手动手解开了她的亵裤,她修长而莹白的双腿暴露在薄裙下,未晚心里在叫嚣着她的羞愤,却见男人一把将她的裙子撸高到了腰际,姜未晚只觉得活了十几年的颜面一次性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