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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夜晚的箱子里灯火通明,慢慢坠下来的琉璃灯美丽的让人怀疑这是哪家的法宝,廖云沉和练旎月走过转角,突然看到一个戴着兜帽挡着面容的男人坐在地上,面前的东西摆放在地上,整个人靠着身旁的石头,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廖云沉盯着地面上放着的琉璃匣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东西本来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它上面的标识廖云沉却是见过的,而且不是在这个世界,而是在位面总部里。
他弯下腰伸出手把匣子拿了起来,睡着的人依旧没有动静,直到他忍不住问出声:“道友,这是什么?”
那人丝毫没有从梦中惊醒的模样,只是微微坐正了身子,语气带着几分慵懒:“匣子,遗迹里面捡到的,我打不开,你自己看吧。”
廖云沉把匣子拿在手里翻转,脸上带着一些微微的疑惑,这上面用来开启的应该是玲珑锁,所谓的玲珑锁并不是一个锁,而是他们每一个人配有的钥匙,要是上面都曾经沾过他们的血,想到于是用来追踪他们下落的东西。
当然,琉璃匣子和玲珑锁若是同时离开了主人的身边自然也就没有办法,但是这毕竟是相当于身家性命的东西,一般怎么会有人遗弃呢?
说到这里他意中一动,突然就想起了有一个人的确实有可能丢了自己的匣子。
翟裘。
翟裘的匣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他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的东西遗弃在任何一个曾经走过的世界,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廖云沉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也许是翟裘故意的,但正如他目前所说,他本就是在寻找翟裘的下落,如果他能够自己来到他身边,自然是更好。
“这东西怎么卖。”廖云沉挑眉。
“不卖。”男人的声音有些暗哑:“如果你能打开,我就送你。”
他抬起头,廖云沉这才发现男人长了一张好相貌,他的皮肤颜色比较深,一双金银异色的双眼给这人样貌更是添上了几分别致,兜帽下竟是有一头银发。
廖云沉眯了眯眼睛,他还真的知道钥匙的所在地,当年翟裘逃跑之前,把钥匙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原本还想过是不是翟裘要用自己来拖延时间,那些人顺着翟裘的血追查到廖云沉的头上,足够他逃离,但是现在也可以想到,他也许早就算到了这一步。
廖云沉轻闭眼,手中突然就出现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牌子,这牌子本事如同金刚石一般的通体通透无暇,偏生里面游离着几抹血红,叫人隐隐绰绰地看不清楚,这东西一拿出来,原本还盯着他的异域男人突然就停下来动作,眼睛定定地看着廖云沉手里的东西。
其实不单单是他,廖云沉仔细地盯着匣子的时候,这街上的人居然都已经停下了脚步,眼睛空洞而无神地盯着廖云沉手上的钥匙。
甚至是练旎月。
廖云沉的神识此时沉浸在匣子当中,他努力的寻找里面是否有什么线索,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了,倒是里面传来悠悠的香气,滋味称得上一句摄人心魄,他皱着眉头都晃了晃神,然后才突然惊醒一般,周围那些原本用空洞痴迷的眼神盯着他的人都好像恢复了正常,不但恢复了正常,而且都失去了刚才的记忆一般,悠然悠哉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少主,怎么了?”
廖云沉捂着鼻子摇了摇头,他把匣子合了起来,低头放在地上,不得不说此时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甚至还有一些精神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的样子,整个人都已经懵了。
“你已经打开了,带走吧。”
异域男子也恢复了正常,他似乎感觉到了哪里不舒服,有些不耐地蹭了蹭自己的衣服,眉毛轻轻皱着。
他站起身,似乎是打算今日就要就此收摊了,却在他要离开的前一刻,廖云沉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费尽心机把这个交到我手上?”
异域男子勾着唇角,他这一身打扮本就不像修者,别说修者,甚至是不像一个中原人,他这一笑恰好一双异瞳映在了琉璃灯下,倒是格外的动人,就好像一只狡猾的波斯猫留下的一抹影子。
“我在这里等了你很多年,为了把这个匣子交出去,现在我交出去了……”
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整个人就向着后面的巷子飞了过去,就好像身有一根铁链子把他拽走一般,廖云沉当机立断就追了上去,御剑而行。
后面的巷子错综复杂,而且灯光昏惑,廖云沉轻巧地落在地上,终于察觉了此处有什么不对劲而,这里本应该是有人居住的地方,但是此时所有的灯光都是黑的,别说人声,甚至是一声虫子叫甚至都没有。
他察觉不对,就往箱子里面走了两步,他本就可以在夜中视物,一手拿着长刀,一手在面前的墙壁上摸了摸,发现上面的砖块凹凸不平,却好似没有机关的样子。
他再一次回身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动静,长刀劈过去没有砍到人,刀锋上面带起来罡风却将墙壁从中间砍塌,廖云沉当即收手,下一秒却是手腕上面一阵冰凉
他的手竟在什么时候被铁链锁住了。
这铁链极其牢固,就好似刚刚能够困住廖云沉修为的强度,他尝试着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接着身后突然就传来了一个人温热的体温。
那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甚至是带着些力度轻轻地摩擦着,温热的呼吸在廖云沉脖子上带起了一串鸡皮疙瘩,那人张开嘴,舌尖轻轻舔过廖云沉的耳廓,唇齿间轻轻一吮吸就带着些羞人的声音。
“绑好了自己在等我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廖云沉往后仰着下颚,发现那铁链子竟是他越用力越紧,甚至是随着她强行吸收周围灵气越吸收越强大。
他心中暗自吃惊,那男人传来一声闷笑,双手牢牢地箍在他腰间,最后头往前一探咬住了他的喉结。
随着男人的动作他头上的兜帽落下,露出了他一头银色长发,他尖厉的虎牙在廖云沉喉结上划过,那种喉咙好像要被割开一般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男人抬起头,用舌头舔掉嘴角的鲜血,额间的金饰带着叮叮当当的声响,用手抚摸廖云沉的伤口就好像摸着什么珍宝一般。
廖云沉的手划过他的衣袖下摆,他丝毫没有介意,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脸上的神情颇有几分冷笑的意思。
“你是什么人。”
“我以为你很清楚。”他低下头舔了一口廖云沉的唇角,在廖云沉突然发难的时候迅速向后掠去,廖云沉只觉得自己手上一松,原本束缚着双手的铁链突然消失不见,他起手就拿起了自己的刀,下一秒就已经到了男人的位置。
两人本身身手都不算弱,一招一式的单单是气势就极其可观廖云沉反手过去一刀,男人先去护住要害却不想廖云沉反手一下,竟是划破了他胸口的衣服。
一抹血藤映于廖云沉面前。
他带着几分冷笑,直接出刀就要上男人的要害,男人此时也不再恋战,和廖云沉短兵接刃的瞬间就向后闪去,这速度廖云沉要再追也是来不及,但廖云沉也没有要再追的打算,只是拿着手中的一张符纸,在符纸燃烧起来的时候,原本还身姿恣意的男人突然就炸做一团血雾。
他死了。
一张高级爆破符,就算是渡劫期修士也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虽然他也就只有这么一张,但是只要翟裘死了,这个世界就没有太大的威胁。
他最后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炸做血雾的样子,然后转身往巷子口的地方走了过去,明明是先前记好的位置,此时却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廖云沉察觉此处估计是有阵法之类的东西,也不再强行闯破,只是坐在原地开始打坐。
他开始运功的时候,周围就有一些藏在宅子里,屋檐下的的黑色影子飘了出来,管是成型的还是没有成型的,都围在廖云沉的身边,贪婪的吮吸着他周身溢出的灵气,随着灵气的吸收,他们也从飘渺无形变得渐渐有了实体,周身的黑色也越来越浓重,只是眼睛和嘴的地方空洞也越来越深。
廖云沉也不在意这些鬼气在他周围吸食偷吃,一双瑞凤眼轻轻闭着,就好像不论何时都不能打扰到他一般。周身灵气就好像形成了一个漩涡,竟是让衣袂无风自动。
那些死气吸食灵力吸食的正欢,就好像戒不了嘴馋的小孩,贪婪地趴在廖云沉身边,有几个不能控制自己地甚至爬到了他的身上,突然,那些安逸的死气发出了一声惨叫,廖云沉睁眼的瞬间,那些死气竟然全部已经碎的连渣都不剩了。
廖云沉皱眉,这些死气很明显是被人吞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