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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晚还没睡?”陈青竹进门后,看见白来财还趴在梯子上,咧嘴讪讪地笑着。
忽然楼上又传来几声震响,白来财下意识地打开了开关,紧接着天花板一阵轻微的颤抖。陈青竹抬眼一看顿时明了,刚想走进几分忽然留意到沙发上一片花花绿绿的包装。
陈青竹脸色阴沉地看着沙发上茶几上散落的一堆零食,直接问长生,“吃了多少?”
长生支支吾吾地比了一根手指,求助的眼神飘忽向白来财。
白来财迅速从梯子上下来,拍着胸脯十分义气地说,“都是我吃的,马无夜草不肥,我最近接了个通告要增肥二十斤!”
白来财说的话,陈青竹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肯信,演戏只有三句台词的人片酬都赶不上二十斤肥肉值钱。
“你来我家里睡。”陈青竹略过白来财,对长生道,“把药膏带上。”
陈青竹走后,白来财冲长生挤眉弄眼,“你快去对门睡,我今晚还要奋战一晚上。”说着打开了手机音乐,随着天花板的震动声一起摇摆。
长生这会儿也有点困顿,毕竟白天溜完鼻血又过敏,体力消耗的太大。他拿着药膏,路过书房时门板从里面被拍的啪啪响,他把门打开一点缝隙,对立面怒目的阎王小声问,“怎么啦?”
阎王本来睡的好好的,正梦见啃一条粗壮的羊腿,接着就被吓醒了,没多久白来财开始鼓捣反击神器,登时一点睡意也无。这个点儿还睡不了美容觉很容易长皱纹,过不久举办中西地狱交流大会的话,一定会被那几个小魔头戳脊梁骨。
阎王还剩最后一个法术,干脆施了个隔音咒,白光微茫如同薄雾一般萦绕在长生与阎王身边,外面声音传不进来,小空间内寂静无声。阎王一见没了外人,便放开了撒泼,“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消停?演员不睡美容觉吗?”
长生:“他要和楼上震一晚上呢,你要不要带隔音耳机?”
阎王没好气地甩着梯子指指自己的耳朵,“动画片看多了是不,我这种耳朵能带上耳机吗?放在腮帮子上?”
阎王话语很冲,还带着点火就着的起床气,简直就是一只喷火阎王。
长生伸手摸了摸身边的雾气,不解地问,“既然能施这种法术,为什么不把你自己隔离进去?这样不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吗?”
阎王一愣,刚从梦中醒来的脑子还不太好使,现在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身为十殿阎王一向拥有自动圆场的天赋,他倔强道,“本王只是想试试这个法术好使不好使!”
长生一愣,“还有不好使的时候?”
阎王红着脸怒吼,“你这个凡人当真不可爱!不理你了口亨。”说着把头拱进桌子下面,小圆屁股一滚一滚。
白雾如同芝士年糕一般,霎时被拉长,却依旧轻飘飘地缠绕在他们身边。长生好奇地走远几步,雾也随着扩大一些空间。他走到书桌下面,戳了戳阎王的小圆尾巴,“你快把我放出去,我今晚要去青竹家里睡。”
“嚯!”阎王惊地突然转过身,“你居然要脱团?”有没有天理了,本王做了几千年的单身王八,眼看着就要进入单身鳖等级了。
白雾渐渐稀薄,阎王的法力在人间坚持不了许久,说话的功夫薄雾已经散去了大半。阎王在雾间挥了挥蹄子,期盼能把法术勾回来些,最终郁郁地放弃,“你快去做脱单狗吧,我把法术收回来了你瞧见没?法术运用收缩自如,吸吸空中的灵力还能循环使用。”
长生:……不要欺负资深专业道士。
长生拿着药和白来财打了声招呼,刚要准备出门接着听见身后一阵嚎叫,白来财抱紧梯子差点摔下来。
阎王在梯子下面撒着欢绕圈,十分愉悦地咩咩咩叫。白来财已经软成了一摊泥,涕泗横流地求着长生赶紧把狗蛋牵走。
陈青竹听见门铃开门时,就见阎王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前腿扒拉着门板。
“怎么把它牵过来了?”陈青竹接过长生手里的药膏,“去沙发那儿我给你涂药膏。”
“白来财在弄神器,它睡不着,到客厅里又把白来财吓哭了。”长生顺手把阎王关进了洗手间,完全不顾阎王虎视眈眈的大眼睛。
陈青竹洗过手,拿起药膏看了眼说明,“去沙发上那儿坐着,现在还痒吗?”
长生乖巧地叠着双手,轻轻摇了摇头,沙发十分舒软,坐下去像是能抽走浑身的骨头,他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道,“晚上我能睡在沙发上吗?”
陈青竹修长的手指在长生的脸上涂抹,微凉的药膏抹去了丝丝痒意。
“我给你收拾了客房,睡沙发容易落枕。”陈青竹的手滑落到长生的脖间,沿着喉结一路下滑。
长生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下喉结,手指紧张地翘了起来,“我我想睡沙发……”
担心长生睡觉翻身,只涂了面部和脖子正面,陈青竹抽出纸巾轻轻地擦着手,道,“我的卧室就在那里,睡的不舒服就进去喊我。”
长生连忙点头,睡衣兜正好贴近肚皮,里面的手机一震动连着小肚子也麻-酥着。陈青竹见他一面摸肚子一面笑个不停,嘴角也染上了笑意,“睡沙发这么开心?”
“是手机响了,哎?怎么是齐子鹤找我。”长生打开微信,纳闷地自语。
陈青竹把薄毯铺在沙发上,随口问道,“齐子鹤是谁?”
长生正一指禅打字,想了想提示了一个关键词,“就是那天你带我买鱼碰见的男生,他问我最近回不回学校。”
“你回去吗?”陈青竹想起对方的行为,脸色不甚明朗。
“我当然不回去啦,袁青哥给我的书还没看,听说回去就要考试,袁青哥已经给我延考了,过了寒假等开学再说。”长生苦着一肥脸,哀声连连,“明天袁青哥让我开始学习,我好痛苦啊。”
陈青竹算了算日期,过几天便是圣诞节说起来春节也很快来了,算起来开学也近在眼前。他看着长生因抹着药膏斑斓的脸,心里又是一阵愧意,便劝解道,“你要是有不会的可以来问我,不用担心。”
长生刚想扑倒陈青竹身上抱大腿,却看见齐子鹤的信息皱紧了眉头,他扬起可怜兮兮的脸,哭诉道,“齐子鹤听程秋说,我吃这么胖是因为被甩心情抑郁一蹶不振暴饮暴食造成的。”
他吸了吸鼻子,又道,“我觉得很委屈。”
“因为被乱传了话?”虽然看起来是幼稚的把戏,但见长生泛红的鼻头,他半弯着腰,摸摸小团子的脑袋,声音不自觉地也放缓道,“别哭。”
长生摇摇头,“我明明什么都没吃成,居然还被说暴饮暴食,我觉得好亏啊。”
陈青竹默不作声地站起身,“快睡,明天还要去打针。”
等陈青竹走远,长生窝陷进沙发里,一溜缩进薄毯里和齐子鹤聊微信。齐子鹤不知为何临时倒戈,一头扎进长生的敌营,小蜜蜂一样无私地搬运程秋的消息。
[万纸鹤:不是因为他暴饮暴食的就好,你等着我有空打他的脸。对了,你什么时候来学校?]
[大厨爸爸的大腿挂件:要等下个学期开学,我现在过敏在家,正好寒假补习一些功课。]
齐子鹤当即表示自己可以做友情家教,免费管吃住就行。长生皱着鼻子想了想,觉得还是陈青竹更靠谱一些,便婉拒了对方。直到聊到眼皮打架,哈欠连连时,齐子鹤才说他还在外面,先开车回去明天再联系。
长生睡意惺忪强睁了几下眼皮,最后实在困的厉害,下意识地回复,[一路顺风,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