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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吧!好像是真的,怪物们挥舞着利爪曾曾曾的抓着树干,很快就抓出一个大豁口。我强打精神道:“没事,我们可以跳到另一棵树上。”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脚下的树枝开始晃动,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仰,眼前的景色由满眼绿色的植物变成了微蓝的天空,接着身体直直往下坠去。梁正熙大叫着从我身边摔落,我一把拉住了他,这么高的距离,摔也把他摔死了。
我奋力将他掷到另一颗树上,坠落的速度更加快了,满心绝望的再次掉进了怪物的包围圈。怪物们狞笑着向我扑来,我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尖牙并没有咬上我的身体,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包裹了起来,是袁昂,他的声音低沉而极具磁性,我的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那里因为胸腔的共鸣一阵阵发麻,他说:“小姑娘,你很爱逞能嘛。”
斩魄刀光一阵阵闪现,就像锐利的雷电,也像一团团白色的昙花。倒下的怪物越来越多,忽然袁昂还刀入鞘,将其图靠近的怪物踢飞,我正疑惑着,耳边传来了警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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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爽,我很不爽,我一个四好四有的青年这是第二次进局子了,什么形象什么影响嘛!以后还是不要和凡人的事情有牵扯了,和鬼啊妖啊的纠葛从来没有谁过来管,多自在。哦,除了袁昂。这个冥界的判官正坐在警察叔叔面前一本正经的接受问询呢,其实警察也懵了,这些怪物所招供的东西实在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可他们所说的确是事实。
我们三个三脸血污,浑身臭烘烘的把人家办公室都熏臭了,折腾了几个小时才出来。我嫌恶的看着被血弄的又腥又粘的长发,胃里又是一阵翻涌:“我要洗澡,我一分钟也受不了了!”
司机和冯宇早就等在门口,见我们出来赶忙迎了上来,冯宇一脸歉意:“袁总,真是抱歉,我们真不知道这个村子是这样的!谁能想到一村子全是神经病啊!你们没有大碍吧?快上车,我送你们去医院!”我倒是没事,被咬掉的几块肉已经长回来了,袁昂是鬼仙更没问题,何况他老人家根本没受伤,梁正熙道是受了些轻伤。
我指指梁正熙:“你带他去吧,我和袁昂没事,挺好的,就是想找个地方洗漱,是在太恶心了!”冯宇现在是有求必应:“好好!先上车,我先送梁经理去医院,然后带你们去住宿。”
将梁正熙安置好以后,我和袁昂被带到镇上的招待所。冯宇很不好意思地说这已经是镇上条件最好的宾馆了,我看着艳红色的窗帘心情轻松愉快,表示只要有洗澡间就满足了。
由于行李在命案现场,都被封锁了拿不出来,于是我和袁昂就近在镇子的集市上买了两套衣服换洗。我哼着歌站在淋浴下面,扬起脸准备接受温水的灌溉洗礼,一只手打开了喷头的开关。
怎么回事?水呢?坑爹呢这是!有热水器没水?没办法只好换房间了,我看着脱下来的其臭无比的衣服,实在鼓不起重新穿上的勇气。新衣服呢?穿在如此肮脏的我的身上岂不是被玷污了?我郁闷的用大浴巾将自己裹起来,将宾馆老板叫了上来。老板因为我们是镇领导安排的客人对我们十分客气,一见热水器坏了,对着我不停地道歉。然后带着我把其他四件空房都试了一遍,都不能用。老板,你到底有多久没接客了,电器坏了都不知道!
老板带着歉意的笑脸敲响了袁昂的门,门开了,里面是脱光了的袁昂,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简直和我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我是从腋下围起,而他,****着精壮的胸膛,再往下是巧克力一般的古铜色腹肌,一点赘肉也没有。我浑身不自在起来,移开了视线。
老板小心翼翼道:“袁总,其他房间的热水器都坏了,你房间能用吗?”袁昂道:“能啊。”
老板可能也觉得不合适,有些底气不足:“那让柯小姐用一下你的洗漱间可以吗?”“可以,进来吧。”
我却打了退堂鼓,转身要走:“不用了我擦擦就好了。”袁昂慵懒的声音叫住我:“你这一身血准备去哪儿洗?进来吧,放心我对脏兮兮的女人没兴趣。”这混蛋!
进了房间,我尴尬的手脚不知往哪里放,两只手死死抓着胸口的浴巾,生怕掉了。袁昂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屋内的光线忽然变暗,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干嘛?”
袁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里是二楼,你这副打扮是打算搞展览吗?”原来是怕外面的人看到了我,不过我却不想领他的情,小声嘀咕:“自己不还是看了,装什么正义使者。”
袁昂眉毛一挑:“你说什么?”“没什么!”
我站起身:“那我去洗澡了!谢谢!”袁昂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慢着,谁同意你去了?”我试图挣脱他的控制却没有成功:“你刚才不是叫我进来吗?”“可是我没有答应让你先洗啊。”袁昂的唇边带着一丝笑。这笑容惹了我一肚子火:“你要先洗你就赶紧滚去洗啊!啰嗦!”说着甩掉了他的手。
看到我生气的样子他似乎心情大好,放开了我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浴室,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这混蛋一定洗的很开心,反观我自己,镜子里的我满脸血污,怒发冲冠的一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似乎是故意气我,袁昂洗的很慢,半个小时才出来。他推开浴室的门,乳白色的水汽围绕着他的身体,这是个热气腾腾的战神,古铜色的肌肤上仍有亮晶晶的雾气,细软的汗毛上一片白色的微小水珠。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浓稠了,这家伙真是个行走的荷尔蒙。
“看够了吗?还不去洗?”
我是个身心健康发育正常的女青年,我还有男朋友,这么撩我简直违反道德,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噌的站起身:“谁知道你这个变态还有没有别的幺蛾子?暴露狂自己脱光站别人面前,说得好好好,好像我特别喜欢看你似的!”
袁昂无声地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就会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