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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帐内发生的事情最后被压了下来,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众人围猎归来, 皇帝依旧面不改色地一一看过才俊们的成果, 最后是太子拔得头筹,只因他活捉了一只通体雪白的老虎。
那老虎被关在笼子中,非常之凶悍, 即使腿受了伤,依旧不减山林之王的气势,只因他天生毛发雪白, 在动物界更是需要强大的力量才得以保全自我,由是比一般的老虎还要厉害。
太子笑眯眯地看着小萋, 似乎是在说“老虎我给你猎来了, 是不是该你兑现承诺了”,看得小萋心里有几分尴尬, 但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赞叹道:“太子哥哥, 你真厉害,竟然真的能活捉老虎, 不过它看起来好可怜,会不会死掉?”
“孤并未伤它根本, 等御医为他治伤,很快就会恢复。”太子笑着牵过小萋的手, 却没发现皇后看他如此不顾及地与小萋亲近,目光极快地闪过几分冷意。
当天晚上,太子亲自将小萋送回安乐侯府, 也没来得及用晚膳就被皇后召进了宫,说是很久没与太子用家膳,让太子入宫陪陪她。
对此,小萋自是乐在心头,因为太子走了,他就可以好好与洛山过一过二人世界,毕竟明天洛山就要去军队了,此后想再见面就难了。
安静地用过晚膳,小萋拉着洛山来到花园里赏月赏花,他让下人们搬了琴过来,放在小亭子里,焚香净手后,坐在了琴台前,轻声道:“我给你弹首曲子,你可静静听着。”
洛山双手抱胸、背靠在亭子的柱子上,目光则温柔地落在小萋身上,看小萋为他拨动琴弦。那琴声一下一下,轻灵悦耳,令他的心也随之沉静下来。
弹着弹着,小萋便唱了起来,“天上鹊桥仙,地下并蒂莲。此间君为伴,死生亦无憾。”
当曲调慢慢落下去,洛山的目光却变得越发深邃,他静静看着小萋认真弹琴并为他唱情歌的样子,心里各种滋味翻涌而至,到最后只剩下满满的甜与暖。
“小萋……”洛山大跨步上前,抬手一按,止住了小萋的琴音,然后他另一手紧紧握住小萋的下巴,低头直接吻上了小萋的唇。
柔软的触感令人沉溺,又带着说不出的熟悉感,让洛山只觉得一股又一股热烈的情绪在心间激荡,脑海刹那空白,转而又像经历沧海桑田,太多酸甜苦辣流转其间,令他说不出此时心头到底是何滋味,他只知道,他好爱好爱这个人,爱到为他死去,也义无反顾。
“小萋……”放开小萋的唇,洛山的吻转而落在小萋的侧颈上,他不停用唇摩挲着小萋滑嫩的侧颈和耳后的肌肤,直到小萋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一层薄红,他才轻声道,“可愿与我私定终身?”
小萋慢慢张开大眼,转头看向洛山,却见洛山目光温柔深邃,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这种温柔让他觉得莫名熟悉,熟悉得心尖都微微发烫,便下意识点点头,回道:“我愿意。”
低低一笑,洛山亲了亲小萋的鼻尖,然后稍稍偏头,再度含住小萋的唇瓣,并宠爱地咬了咬、亲了亲,最后才用力地吮吸住,让小萋腰间一软,差点整个身子都软下去。
“宝贝……”一手扣住小萋的腰,洛山带着几分调笑地亲亲小萋的侧脸,笑眯眯道,“还未曾洞房花烛,腰可别先软了。”
脸微微一红,小萋转头瞪了一眼洛山,却不知眸中春水荡漾,不仅没有威慑力,反而让洛山整颗心都酥软了。
“我们拜天地。”
“好。”
小萋任洛山牵着他来到花园中心,然后他们共同跪在月亮之下,随之洛山举起右手,率先起誓道:“我,洛山。愿与洛小萋结为伴侣,生同寝死同穴,此生不弃。”
说完,洛山转头看向小萋,然后小萋面带微笑地同样举起右手,对月起誓,“我,洛小萋。愿与洛山结为伴侣,生同寝死同穴,此生不弃。”
当二人的誓言许下,一种奇异的心情瞬间涌上二人心间,他们转头对望着,却见一片粉山茶形状的灵魂碎片,拖着漂亮闪着光的长长尾巴,开始在二人中间跳跃,就像是在跳一支舞,庆贺他们的新婚。
唇角同时弯起一抹温暖笑意,小萋抬手一抓,那片灵魂碎片却调皮地一跃,跳上了洛山头顶,最后才唰的一下,飞入小萋意识海中,钻到那朵早已盛开的粉色山茶中。
是你的爱,让我越变越美丽。粉山茶如是说。
而粉山茶旁边,依旧卧着那只雪白的小狐狸,小狐狸正紧闭双眼,似是在安眠,其实是在潜心修炼。
小萋运起灵气查探了一番洛黎的修炼进度,发现小狐狸正在修炼的最关键期,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能修出人形,现下应该暂时不会出来。
将查探结果说与洛山听,小萋看着洛山带笑的眼睛,忍不住抬手抱住洛山的脖子,并将头靠在洛山肩膀上。
满是依赖地蹭了蹭洛山的侧颈,小萋轻声道:“洛繁,好想好想你……你呢?”
并未回答,但小萋知道,洛山的答案肯定和他一样,所以他也并未执着于洛山的答案,而是微红着脸说:“拜完天地,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毕竟你明天就要去军队了,下次见面,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哎……”
耳边听得小萋的叹息,洛山心头一紧,转而抱起小萋,沿着曾经共同走过的长廊往东厢走去,两人都不曾说话,心里却异常宁静,只因他们能感觉到随着二九的即将完成,他们体内的力量正是汹涌蓬勃,几乎要达到曾经鼎盛的时期。
离创造属于他们自己新世界的日子越来越近,怎能不让他们欢欣雀跃?
回到卧房,两人先是一同沐浴,等收拾整理好,洛山便将小萋一路抱上床榻,并随之覆上去。
“宝贝……”洛山抬手解开小萋的衣带,动作虽然带着几分急切,声音却温柔似水,将小萋带入了一片湿暖的暧昧中,直到小萋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脖子,难耐地在他耳边舒服地喟叹出声,他才褪去温柔的外衣,露出野兽的本性,一遍一遍凶狠地占有他的爱人。
任天地变幻,只要你还在我怀里,便是我所求的永恒。
洛山低头咬住小萋的喉结,心头一时火热,灵魂上的喜悦,比身体的快感,更让他欲罢不能。
就在洛山和小萋情浓似火的时候,太子则满目阴沉地摔碎了书房里的各种瓷器,最后他重重一拳捶在书桌上,双目赤红,恨极才吐出这样几个字,“贱民,凭何与孤争?”
刚吐出这几个字,太子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今日入宫陪母后用晚膳,母后告诉他的事情。
什么军事奇才,什么三年打下漠疆,什么求娶小萋,什么小萋与之两情相悦!他竟然引狼入室,引来一匹色胆包天、狼子野心的色//狼!
太子此时后悔得不行,他没想到小萋竟然阳奉阴违,在他面前与他逢场作戏。
呵……该说小萋长大了吗?竟也会耍心眼了……
太子冷冷一笑,抬手便又是一拳捶在书桌上,这一次他手背立刻就破了皮,渗出了血,他低头舔了舔流出的血,目光阴狠之极,已显疯狂之色。
冷冷一笑,太子起身推开书房的门,却见月色正好,不禁露出更冷的眸色。
不乖的孩子,仗着孤疼你、宠你、怜你,你便无法无天。呵,孤会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第二天,当小萋揉着酸痛的腰,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床铺早已冰冷,只有一纸信笺放在他床头,信笺上书:芳草萋萋,寄我相思。
看这笔迹龙飞凤舞,霸气之极,小萋不自觉露出傻傻的微笑,并抬手将信笺放到唇边亲了亲,仿佛洛山并未离去,一直留在他身边。
洛山在为他们的将来而努力,他也绝不能拖后腿,等时机成熟,他就会去到洛山身边,和洛山一起,并肩而战!
太子很是安静了几日,直到小半月后,他派人传信,说是那只大老虎已经痊愈,请小萋过府一观。
小萋想着太子妃和两位侧妃的人选已经定下,太子现在忙于大婚的事情,应该没有太多时间花在他身上,再加上洛山马上就要开拔去边疆,在这个紧要关头,他不想出任何岔子,所以还是接了拜帖,坐上太子府的马上,去往太子府。
那只老虎果然已经痊愈,而且小萋没想到它竟然是头母老虎,昨夜刚刚产下小虎崽子,那小虎崽子也是通体雪白,长得圆滚滚的,看起来特别可爱,只看了一眼,他就被迷住了,抱着小虎崽子不撒手。
神色晦暗不清地看着小萋,太子眼睛微微眯起,走上前蒙住了小萋的眼睛,然后他在小萋耳边轻轻说:“小萋,留在孤身边,永远永远。”
心头微微一震,正准备躲开,就感觉浑身一软,小萋身体不受控制地昏死过去,然后被太子接进怀里,随之太子抱起小萋,一路抱进寝卧里。
将小萋放到床上,太子拿出早就铸就好的锁链,一边锁在精钢制成的床脚柱上,另一边则轻轻扣在小萋右脚脚腕上。
锁链很长,让小萋可以在整个卧房走动,却无法触及到门窗。很明显,太子要软禁小萋,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与此同时,一个易容成安乐侯、和小萋身形差不多的少年,坐上了回安乐侯府的马车,一路平平安安进了安乐侯府,让所有人都以为小萋已经回去,却不知真正的小萋已经成为太子一个人的禁//脔。
小萋是在一种黏黏稠稠的感觉中醒来的,而当他睁开眼,立刻就知道这种粘稠感是什么,竟是太子在舔他的脸。
“你做什么!”冷声厉喝一声,小萋抬起手用力推开太子,却猛地发现脚腕上被拷上了锁链,不禁登时大怒,“洛承乾,你为什么锁着我?”
怒极之下,小萋也顾不得君臣有别,直接唤出太子名讳,倒是太子见小萋发怒,不仅不生气,还笑眯眯的,露出一副很温柔的样子。
“醒了?吃点东西吧。”说着,太子端起一碗鸡汤,准备喂给小萋,却不料小萋猛地抬手打翻了汤碗。
瓷碗落在地上立刻就碎了,太子淡淡地扫了一眼汤碗,又淡淡看了一眼怒不可谒的小萋,淡淡道:“既然不想吃,那就饿着吧,等什么时候饿够了,记得跟孤说一声。求孤一句,对孤说些软话,孤这般疼你,自然不舍得你难受。”
“你!”小萋气急了,胸口起起伏伏,不停喘着粗气,他拉了拉脚腕上的锁链,怒道,“洛承乾,你给我解开,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可知,私自囚禁当朝侯爷,即使你是太子,皇上也无法包庇与你!”
依旧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小萋,太子突然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谁说我囚禁了当朝侯爷,全太子府和安乐侯府的人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安乐侯洛小萋抱着一只刚出生的小虎崽子回了安乐侯府。”
闻言不由大惊,小萋哪能还不知道太子言下之意,太子竟是直接找人替代了他的身份,若他不是还有真正的底牌在手,恐怕此生还真很难逃脱太子掌控。
各种想法一一从脑海里转过,小萋想,这也未免不是一次机会,逃离京城的机会,毕竟安乐侯府现在是有人的,那么即使他现在消失在京城,追着洛山一同去边疆,也无人会发现,倒是洛山大胜归来,他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安乐侯府,到时就算太子发现,料太子也不敢把这样的往事揭发出来。
当然,如果太子真的不顾皇家颜面,那他……呵,他光脚的,自然不怕太子这个穿鞋的,大不了丢脸丢到全天下人都知道!谁怕谁!他洛小侯爷,从小就没怕过事!
想清楚这些,小萋面上依旧做悲愤状,怒瞪向太子,随之撇过头,完全不看太子,似是暂时接受了被禁锢的命运。
见小萋不再闹,太子弯腰收拾了瓷碗碎片,也转身准备离开,只留下一句,“乖乖地,孤晚上回来看你。若到时还是不饿,便继续给孤饿着。”
说到这里,太子突然转过身,唤了一句,“洛小萋。”
见小萋身体微微一凛,太子便知道小萋听到了,于是勾起唇继续对小萋说话,声音阴冷之极,透出无限的疯狂,“你逃不开孤,也拗不过孤。孤劝你,早日顺了孤的意,从此之后,你要什么,孤便给你什么。否则,此生此世,你就做个见不得人的禁//脔!直到孤死,看着孤怎么弄死你那小情郎!”
见小萋肩膀微微一抖,太子知道小萋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便满意地转身离开,留下小萋一人,能好好想清楚,免得再惹他不快,徒伤了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么么哒~~太子是个鬼畜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