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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大的男人埋首在纤瘦青年颈侧,健壮的身体在急速地一起一伏着,随着他的动作,两人身体相/交/处不断地发出一声声令人遐想的水渍声,一个又一个粘腻的气泡被无情地戳破。
肌肤白皙的纤瘦青年躺在地上,被身上的男人摆成一个又一个羞耻度堪破天际的姿势,但是他无力反抗,只能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化为风浪里一片脆弱的小舟,随着风浪浮沉。身体里的某处已经变得与男人无比契合,那不可言喻的一点被男人反复碾磨,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每次都要弄得他啜泣求饶,才肯给他个痛快。
“宝贝儿,你求我,求你老公重重地干/你。”
“我不......”
“你说什么?老公没听清。”
“......老公......重一点......”
......
这么劣根性的人到底是谁啊绝对不可能是他男神!
感受着那人/射/在自己体内无比灼热的液体,心力交瘁的颜小路终于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颜小路从混沌中清醒,看着透过白窗帘照进来的明亮阳光,深嗅一口清晨独有的清新气息,带着森林中麋鹿一般的麝香味,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挂上了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就说,那都是梦嘛!他怎么会那么软弱,顾无勋怎么会那么生猛,他们两人怎么会......
一只光溜溜的尺寸肤色一看就不属于他的健壮手臂从他眼前划过,最终落在他身体一侧,然后扣住了他的肩膀,就这样直接掰着他往右侧滑行了一大步。于此同时,他也终于感觉到,压在自己腿上物件,以及还停留在自己身体里不肯离开,并且随着主人的苏醒而渐渐复苏的“凶器”。
疯狂的一夜,那种种令人食髓知味又畏惧万分的感觉在此刻齐齐涌上,让颜路再一次红成了水煮虾,尽力躲避着那埋在他体内的小兄弟不碰到他的那一点,以免再发生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来。
“你......出去。”
软玉温香在怀,表情靥足,心情很好的男人在他颈后“啾”了一口,按住他的腰腹又动了几下,半进半出,细细碾磨,不多时就让颜路连生气的力气也没了,只剩嘴里细碎的呜咽和求饶声。
“早啊老婆,我小兄弟在和你打招呼呢。”
这个,臭,流/氓!
顾无勋昨夜按着他在清醒的时候做了两次,在他晕后抱着他去浴室清洗,完了回来又控制不住地来了一次,结果最后一次太晚了,直接放在里面就睡着了,再加上早晨起来的这一次,颜路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扶着腰,在莲蓬头下默默扶额。
男神一朝变男友,无奈性/欲太强恨不得一夜七次肿么办?
从浴室里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在房间里没有看到顾无勋,他换了衣服下楼,却闻到了厨房里飘出来的阵阵香气,这种烟火味对于这个长久不开火的房子里来说是非常稀罕的,犹记得上一次换煤气罐还是两年前,顾无勋还在的时候。
这么一想,就莫名有些伤感和怪异的情绪,颜路拍拍头,将脑海里多余的想法全赶出去,心情复杂地下楼,迎面撞上端着个大汤碗出厨房的顾无勋。
他还穿着昨晚上的白衬衣、黑西裤,上面稀里糊涂地沾了许多黏稠浓白的液体,整套衣服也被弄得皱巴巴的,像晒蔫了的紫菜一样。难能可贵的是套在这人身上,外面还有一件不知道多少年没翻出来过的大红色围裙,还能有一种居家的温馨感。再配上那一个温柔至极的眼神,暖得人脸红心跳不止。
“一看你就是不经常自己做饭的,碟子都落灰了,我找了一圈也没见什么可以用的食材,就只能委屈你吃碗白米粥了。”
老实说,就顾无勋这种像是开了挂的厨艺,就算是没有食材的白米粥,那也不是外面那些普通餐馆小铺里能比的。
见着他又转身去厨房拿分装的勺碗,颜路急忙叫住了他。
“你......先去楼上洗漱一下吧。”
顾无勋一顿,扫了眼自己,然后笑:“怎么?嫌弃我这个样子太不修边幅了?”
“倒不是......都脏了......”
“脏什么?”顾无勋反问:“这都是你热情的见证,象征着我们感情的大突破,铁证如山你知道吗?”
颜路:......
辩论颜路是赢不了的,干脆闭嘴,接过他递来的粥碗埋头喝了起来,劳累了一晚上外加一早上,他也是需要好好地补充能量的。
顾无勋到底没再逗他,吃饱喝足后就去楼上换了这身让人尴尬的装束,捡了颜路几件宽大的t恤睡衣穿了。上午就在两人的腻腻歪歪,以及各种打电话中度过,等到了中午,就陆陆续续接到门卫的来电,顾无勋在旁边抢了电话接了,道是他订的东西来了。
首先来的是一大袋新鲜食材,顾无勋欢天喜地地接了,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剩余的其他东西都是颜路一脸疑惑地签收的,大大小小堆满了客厅一个角落。
等厨房里飘来的香味变浓,勾得颜路再也没有心思纠结这些没拆封的东西是什么,顾无勋终于宣布可以吃午饭了。
一顿饭吃得他满足地想在地上打滚,不过碍于面子,最后还是只在沙发的靠垫上蹭了蹭,小模样勾得顾无勋一把揽住他,又亲亲密密地做了一番消食运动,最后面红耳赤话都说不清楚了才作罢。
顾无勋订的都是些日用品,要他来说,颜路生活也太不注重情调了,三年前他离开这里时是什么样,三年后他终于能如愿以偿地回来,这里还是什么样,太冷清也太单调。
颜路在一旁看他忙活得热火朝天,心里警铃大作,心想这是要长住的干活?绝对不行!
“那个......也没必要吧,这些东西我都用不上,窗帘也没必要换。”
“要换的宝贝儿,你现在这个窗帘遮光性一点都不强,晚上开了灯外面人都知道咱们在干什么。”
颜路深吸一口气:“我平常......晚上都不拉窗帘的。”
“那是之前,现在我来了嘛。”
所以你来了我客厅就沦为要随时拉窗帘还必须要足够遮光的地方了么!
这个人一天到晚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顾无勋就用行动证明了他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你要知道,我从四年前发现我喜欢你,想了你一千四百六十天,你觉得是一次两次,一天两天可以补回来的吗?”
颜路脸色涨红,开始与他争辩“持续”之道,顾无勋不听。
“我自认为准备工作做得充足,也足够温柔,昨晚上也验证过了,你不要太小瞧自己了宝贝儿。”
遂扑倒。
留下拆了一半的旧窗帘,被半开的落地窗口吹进来的风扬起,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蝴蝶永远地停在了人间。
若说捅破窗户纸后两人首要面对的主要问题,那必当是《战原》的男主归属,当初说得极好的就算当个背景板也愿意的顾大神,在人已到手后立马改口,非主角不行。
“让那个一看就对你居心叵测的小子来演你的电影就已经触犯到我的底线了,你还想让他演男主?你是巴不得我吃醋吃到炸,然后再狠心对你施/虐么?”
“还有宝贝儿,你扪心自问,你老公我的演技,是他拍马赶得上的么?”
颜路默默地想,其实你让别人拍马也赶不上的,是你的脸皮厚度吧。
不过他一向对顾无勋生不起意见,既然他想要,那么即使会觉得对不起邵易,他也会去做。
颜路当天跟楚霁打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其中有半个小时两人都在沉默,楚霁问:“顾无勋对你灌了什么*汤?”
颜路说:“孟婆汤也抵不过。”
要不然怎么早就该转世投胎的他竟然能带着记忆重活一世?
上辈子他过的太混沌,这辈子收获了很多,亲情、友情、爱情,他已经足矣。
陈远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失神地摔碎了手里的咖啡杯,长叹一声,最后通知了邵易。
作为朋友,他做阻扰已经足够多,但是这样还没能让颜路退缩,那么接下来,他就只能尽力支持。
至于邵易......只能说个人有个人的命数吧。